《幻剑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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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逆天-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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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康一呆,脸上露出忸怩的神色,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支吾半天,方才红着脸说道:“我看到那个鸥明不时偷偷拿眼瞄你,便留了心,等他向你扑来的时候,我也没多想,就上前替你挡着。”
  姚馥馨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柔声问道:“我就是问你为何想都不想就替我挡了下来?难道为了救我,你连性命都能不要了吗?”
  眼见梁康局促不安,张嘴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姚馥馨脸上柔意更浓:“你既然肯如此对我,我也一定能这般待你!”
  梁康只觉心中有团火在燃烧,只涨得满脸通红,脱口叫道:“馨姐!”
  姚馥馨羞得垂下头去,轻声说道:“我都说出这般话来,难道你还要隐瞒我吗?”
  梁康疾声辩道:“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之事,哪有半句谎言?我若是有事对你隐瞒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梁康正要发下毒誓,忽然想起“天残诀”一事,心中一阵犹豫,不知是否该跟她说,语气便是一顿。
  姚馥馨见他面露迟疑之色,只觉心中一阵惨然,暗想:“我舍下脸面,说出这等羞人之事,只为能换来你真心相待,没想到你终究还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梁康见姚馥馨泫然欲泣,正要将“天残诀”的事情说与她听,却见姚馥馨挥手将桃枝丢开,凄然说道:“我见这桃花开得艳丽,便折了下来,却不曾想过这桃花是否愿意留在我的身边!”说完,深深看了梁康一眼:“我有些倦了,先行告退。”
  梁康茫然不解其意,怔怔地看着姚馥馨越走越远的背影,只觉一阵揪心的疼痛!





    懵懂少年路 第28章:夜半兽语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8 15:55:11 本章字数:4740


  梁康参加完姚铿倪精心为他准备的答谢晚宴之后,兴味索然的回到房内,也不宽衣,颓然倒在床上。
  晚宴非常隆重,姚铿倪不但请来了附近的乡绅名流,更特意请来一个有名的杂耍班子,不过姚馥馨始终没有露面。在宴会之后,众人一起观看演出,好生热闹,偏偏主客梁康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演出还没结束,便告罪离去。
  张鹤年看着梁康独自离去的背影,皱眉说道:“庄主,我看这梁少侠似乎对人情世故全然不懂!崂山派最重礼数,怎地出了他这般特立独行的弟子!”
  姚铿倪眯着眼睛,笑道:“少年张狂,本该如此!倒是你这几年圆滑处事,老练了不少,哪还有当年冷眼群雄,桀骜不驯的豪情!”
  张鹤年老脸一红:“当年我是孑然一身,无所牵挂,便由着性子胡闹!只是现在我已投身万兽山庄,行事自然便有了顾虑,不能丢了山庄脸面!”
  姚铿倪伸手在张鹤年肩头重重拍了一记:“不过,从前些日子你与鸥明那一掌赌约里,我倒又看到了你身上那久违了的横行无忌!”
  张鹤年歉然说道:“鹤年莽撞,幸亏庄主来的及时,不然鹤年定然取了他的性命,就怕庄主在鸥大侠面前不好做人!”
  姚铿倪怫然不悦:“鹤年你又何须道歉?!男子汉大丈夫自当恣意行事,快意恩仇!怎能心存顾忌,畏首畏尾?你便是杀了那鸥明我也不会责怪于你,最多和华山派结下梁子!那又如何,难道我万兽山庄还怕了他们不成?”
  张鹤年大讶,庄主素来为人谦和,若有争端往往能以德报怨,今天怎么说出这般狂妄不羁的话来!
  姚铿倪脸色泛红,眯着眼睛,斜睨了张鹤年一眼,笑道:“你莫非当我已经喝醉了!?”
  “庄主遇到梁少侠这般既仁义又直爽的少年英雄,自然高兴,难免多喝两杯。”
  “不是,我没喝醉!”姚铿倪伸出食指左右摆了两摆:“不过梁康这小子,我倒是真的喜欢!你可知道其中原因?”
  张鹤年摇了摇头。
  姚铿倪哈哈一笑:“那你可知为何当年我不惜触犯众怒,也要将你救下,并把你带回庄来?”
  张鹤年脸上露出感激:“庄主说过,那是因为我性子坦诚率真,不似他人虚伪!”
  “可惜!如今你也学得圆滑世故了!”
  姚铿倪也不给他辩解机会,继续说道:“我生平最喜豢养野兽,你看这些野兽虽然凶残,但一切所为全凭本能,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没有阴谋诡计、没有虚情假意,哪像与人相处这么复杂?人人都戴着好几副面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将真实的自我隐藏在众多面具之后,处处提防,为了荣华富贵出卖亲友、恃强凌弱,又贪婪自私,所睡不过一床之地,所食不过一碗之米,却置下广厦晚间,酒池肉林。腐朽奢靡,全然不顾他人缺衣少食、穷困潦倒!”
  姚铿倪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鄙视之意:“这世间万千生灵,就属人类最为可恨,若是少了人类,这世界只怕才能得到真正安乐祥和!”
  张鹤年心中大骇,不曾想姚铿倪竟存了这般偏激的想法!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你看这梁康,性情全不掩饰,这次晚宴见馨儿不在,便闷闷不乐,全然不顾他人!实乃真性情的奇男子!”
  张鹤年哑然:“庄主莫非要撮合他们二人?”
  姚铿倪眼中已满是醉意:“只是这梁康莫要让我失望才好!”
  梁康躺在床上,全无睡意,眼前不断浮现姚馥馨转身离去的情景:那凄婉的面容、失落的眼神不断萦绕脑海,挥之不去。
  梁康yongli摇了摇脑袋,努力将心思转到修炼上来。正要冥想,忽听窗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兽吼,声音雄浑,竟如近在耳畔,梁康大惊:“莫非是什么凶兽逃出铁笼了不成!”
  兽吼不断,低沉有力,梁康吓得不敢动弹,生怕那凶兽知道屋内有人,竟破窗而入。他天残诀已练到“搬运”初段,原也算得是个高手,但他竟是没有半点“高手”的觉悟,被本能的对野兽的恐惧支配,他躺在床上,噤若寒蝉,哪敢发出半点声响。
  那凶兽嗷啸几声,似乎感到不耐,竟在关闭的木窗上敲了几下,也不知它是用铁尾还是利爪,梁康大感奇怪,此时外面兽吼再度传来,梁康凝神细听,只觉那吼声竟是从未听过,非虎非狮,且吼叫竟是抑扬顿挫,音阶分明。不像寻常狮吼虎啸,只是是简单的扬嗓大嚎。那吼叫之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有时音节简短,有时发音较长,竟似一种兽语一般。
  梁康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随即将这可笑的念头抛开,轻轻起身,走下床来,游目四顾,见桌上有一铜制烛台,便走了过去,握在手中,稍觉安心。
  此时屋外月光如皎,照得窗纸微微泛白,梁康心细,暗想:“听这兽吼,明明就在窗外,怎地那野兽的影子并未映在窗纸之上?!莫非是有人扮作野兽,戏弄于我!”他想到这里,胆气顿壮。手握烛台,蹑手蹑脚的向窗户靠近。那凶兽似有所觉,长嚎一声,梁康一阵肃神,不敢过分靠近,握着烛台的手紧了一紧,凝神戒备。
  那嚎叫此时更显烦躁,发音急促起来,竟是抑顿分明,梁康越听越是诧异,这吼叫之声分明就是一种语言,绝非简单的野兽咆哮。其发音虽然繁杂,却有多处重复,想必是表达同样的一种意思。
  梁康心中既是好奇又是害怕,努力镇定心神,低声喝道:“是谁在外面装神弄鬼?!”
  他一开口,外面的吼叫顿时停了下来,周围一片死寂,梁康心中更是坚信有人故意相戏,心中暗自思忖:“我在山庄并无相熟之人,谁会这般无聊,刻意戏弄于我!?”
  忽听窗外吼声又起,梁康再不迟疑,快步向窗台走去,猛然推开窗页,只见窗外一片好大的庭院,此时月光皎洁,犹如白昼一般,竟是空无一人!
  梁康心中讶异,只当那人矮身躲在窗下墙角,便一手扶着窗台,腿上yongli,飞身自窗户纵出,身形尚未落稳,便四下打量,仍无发现,梁康心中更是惊讶,只见庭院之内,视线所及再无可以藏匿之处,梁康抬头看看屋顶,暗想:“庄中之人多数身怀武功,只怕是一时情急,纵到屋顶上了!”
  梁康心中暗自好笑,自己在谷中之时便被王曦澜百般捉弄,早练就了一身“被捉自救术”,这等飞身上房的伎俩,早被王曦澜用得滥了!如何能够瞒过他的眼睛!梁康游目四顾,见庭院中并无梯子、大树之类,可供攀爬之物,不由得废然一叹,说道:“你躲在房顶又有何用?今日且放你一马,以后莫要再来惹我!”
  见屋顶无人应答,梁康暗自生气:“这人做事太不光棍!既被识破,还躲在屋顶赖着不出,明明欺负自己不会提纵之术!”正要无奈回房,忽地心中一动:“那人此时必是躲在房上偷偷窥视,即便我不能上房,也要吓你一吓!”
  想到这里,便抬起双臂,两腿微弯,稍一作势,假装向屋顶纵去。他不懂飞身提纵之术,不过做做样子,吓吓那人。谁知随着腿上稍一yongli,身体便如腾云驾雾一般斜着向上飞起。纵起三丈来高,没吓着别人,倒先将自己吓了一跳。
  梁康纵到高处,心中惊骇莫名,只有一个念头:“我怎能跳得这般高了!”此时他已经高于屋顶,低头一看,屋顶空空如也,哪里有人藏匿?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只觉上冲势道已尽,身体便向屋顶落去,他心中害怕,这般摔了下去,岂不摔得腿断骨折?顿时紧张起来。全身僵硬,将眼一闭,只觉两腿一震,已摔在屋顶之上。
  他身子僵硬,不懂屈膝缓势,顿时将屋顶瓦片踩碎几片,发出“嘎巴、嘎巴”数声脆响,此时正值深夜,一片寂静,那碎瓦脆响传出老远。那屋顶并非平地,乃是呈一坡形,梁康立脚不稳,倒在屋顶之上,便向下滚去,好在他机灵,百忙中抓住一处飞檐,勉强稳住身形,两脚找个洼陷之处,勉强站起身子。却听一阵呼喝传来,只见一队夜巡庄丁高举火把跑了过来。
  梁康救了山庄小姐姚馥馨的性命,又在山庄住了几天,庄丁自然认得,他们高举火把,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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