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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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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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保绶笑到吐血:“我说你,你这回未免也乖觉得太过头了吧?”上次在整肃佟家那场事上,风萨就表现得太乖。这次就更不用说了,乖得太过了。以前她动脑子和老八对峙时,精狡恐怖的招术一套接一套确实很是过瘾,不过静下来后的效果却更是厉害。而且比之上次,这次这丫头脱身更脱得干净,一滴脏水也不往身上沾啊。好本事!
  只是:“我妹妹的事,你好歹得管管吧。”罗布和这位的事没过几天就私下里都传开了。皇上听闻之后,一时倒是没什么明确的表示。不过在这事上,实也轮不到皇上说话,这三位公主就全把这次指婚的事包办了。一边斗气一边办正事,两不误。皇上乐得看热闹。

  “不是我不帮忙,实是:保绶,我那个二哥看得人模人样,其实真不是个什么好人选。”前天好不易得了空,过来扔下东西转身就走。那副气性啊!希颜翻白眼:“铭媛那么个娇滴滴的人,还是找个会哄她的来得好。真指给我二哥,肯定一天哭八十回。”那天的谎话编得太靠谱了,那个罗布真不是个哄人的主。
  “怎么?你二哥不疼你?”这话说得,希颜刚想笑着编些小故事,却在看到保绶的表情后,脸上一烫,扭过脸去不理他。那天的事,荣宪既然知道了,就代表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真TNND,太丢人了。
  说实话,保绶听到那消息后,也很是一楞。自己不太好女色,海善可不一样。可这回怎么就这么乖了?看看风萨:“是不是你不愿意?”这样说的话倒也说得通,海善这次真栽到这丫头手里了。风萨一惯手腕又好,只要她不同意,海善一时半会子吃不到嘴里也不算什么事。只是这话里的深义让风萨听得实在脸赦。拍拍手起身:“我去看看恪靖和铭缓聊得怎么样了。”
  才走两步,就觉得腰上一紧,然后火辣辣的吻就是落到了颈子上。气得回手揍他,可一惯温文的保绶这次却不肯放手。抱进怀里低头就吻,气得风萨一个抬脚……然后,保绶后跃出三步。停眼看她:“我你也不愿意,那你到底愿意谁?”女人不比男人,不喜欢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尤其是小丫头们,对这种事可从来都是很在意的。又想想海善和她一会子好一会子不好的怪事,眉头一挑:“你心里藏的谁?”

  吐血,真是吐血一万遍!
  怎么这种话,还带第二次听到的?
  不过,保绶说这话的时机实在是晚了些。想拿这个吓自己,晚了!
  当下冷哼,到镜子前一边整装一边说话:“不是我不愿意,是他不愿意。非等到大婚,说是对我好。保绶,这回你可又棋差一招了。”
  “是吗?也许有别的泄火地儿嗯?”保绶再不热衷女色,也不会三日无招。海善?肯定有别的事。也许自己可以从这方面动些脑筋。只要一日不大婚,事情照样会有变数。
  真是败给这群男人了。

  ——————————

  因心下愤愤,所以没等恪靖就是从小门转出去了。裕王府离内城较近,步行不远就已经瞧到了街道繁华。因今个儿恪靖说了呆会子要去赛马,所以是穿了男装出来的。这个模样走在大街上,实是正常!
  近十的月份,北京城已经很是有些冷气了,相对的街上各色卖热茶热果的摊贩也多了起来。买了热乎乎的一包糖炒栗子后,找了个清静点的茶铺包了间雅间吃茶。刚炒好的油栗,很是有些烫手。不过这东西烫着吃才有趣,更何况街上人来人往,难得浮生半日闲啊!
  只可惜的是,穿越女的命从来邪到一个可以。
  亦或者,北京城其实还是太小了。

  对同街上小巷里三五户门板,静静深巷狭窄偏幽,就算是从大街上走过去的人也少有往那边瞟一眼的。不过希颜坐在茶楼上,又正对那里。一个意外瞟眼,看到了一出好戏。某个相熟的男人和某个眼熟的女人……然后,一阵暗笑。把桌上一堆栗子皮包在了帕子里。蹬蹬蹬跑下楼去,直穿入巷,然后一包栗子皮砸了过去,冷哼一声,转身跑出去跳上了适才租好的马车里。
  只是:“唔!”

  “风萨格格,小王真是想你想得太紧了。”策零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佳人,远看美近看更美,而且搂在怀里娇香馨腻,怪不得康熙不肯放人。这么好的女人,自己儿子不能吃,也不能便宜了别人是不是?“别怕,小王不过是带你去别庄里转转。天黑前肯定送格格回府。”听得好象没事的话,可这人眼里的邪气太大了。
  希颜皱眉,自知扛不过这人的气力后,便一路顺从,低眉想对策。策零已经听说过很多这位风萨格格的事了,知她肯定不会轻易就范。只是越这样就越好玩,太容易得手的女人实在是没什么味道的。所以一路上也并不多手多脚,只是看着这位脸上阴阴晴晴的脸色,还有叽哩咕噜转来转去的眼神,真是有趣呀!
  车出了城了,而且越走越远。希颜表面虽平静,可心底到底是焦燥的。如果在以前,根本不需要怕。可现在?正值非常想念一个人时,就听得一阵极其耳熟的轻铃响过。然后一柄长剑就是从车外飞刺了进来。策零似乎没想到这种情况,闪身躲避,可那人却根本不在意他的行径,只是顺手带人,然后跃出车外。
  然后马车车速突然飞提,策零觉得不对,闪身跃出,却见车把头前方,车夫身上早已经没了脑袋。马儿疯跑,臀上一只银匕首闪闪泛着银光。转回头去再找风萨时,已经没了人影。
  刚才那人蒙着脸,到底是谁?

  “阿尔哈图,放我下来。”虽说不是头一次让他背着跑,可到底多少日子没练过了,更兼之刚才吃了一肚子油栗茶水,再颠下去真要吐了。
  阿尔哈图听言,自是停下把风萨放了下来。然后左右瞧瞧这里的地方,快到京门了。只是这天色太暗,怕是城门关了回不去了。希颜知道他在想干什么,又瞧瞧这里的地方,左右想想笑了出来:“再背我会子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自然是上次回京时藏的地儿了。
  其实也不是很难找,檀拓寺墙根外的一只参天古树下,曲径幽幽,内里大有径庭。一间不大的石室,虽不奢华,但好歹被褥齐全。
  阿尔哈图看得发楞:“上次你躲的就是这儿?你怎么弄的?”看这模样,似乎不可能是她弄的。这里可有些年头了。

  希颜也不瞒他:“是罗布和我的信里提过的。要找我师兄,就到檀拓寺来。留下记号,过几日再到这里看情况。”若在附近,肯定会来。若不在附近,这里也有他的相关人士,自是会派人传口讯。
  阿尔哈图彻底败给她了,上次到檀拓寺里来居然是为了这个?
  不过:“今晚你不回京,麻烦可会很大的。”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策零。他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北京城里玩这种把戏。更别提海善就在附近,纯粹找死。不过说到海善,眉头顿时大皱:“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男人都那样,难不成你指望他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心里只装着一个就已经够难得了。希颜不奢求那种艳福,更加无之所谓。

  阿尔哈图听言心下微冷,虽知道不该说,可最后仍然是说了:“你别想他了。既已随缘而走,那么这辈子就是方外之人了。你、你总是要活下去的。”张若辉言出必诺,回到桐城办完张英的丧事,不出五日就传出他随客僧远走了。消息传到京里时,很是掀起了一阵风波。皇上也知道了,那日阿尔哈图正当值,听得东暖阁内一阵轻叹后,皇上对泣不成声的七阿哥说:“随他吧。只要他高兴就好。”回京几载,张若辉一直不成亲,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实在是多。想必也是不堪其扰,更兼之他身上素来不好,这次又闹得厉害,也许到了方外可以化度此劫吧。

  室内一阵静默,阿尔哈图自知管不住这位主子,她也从不听自己的劝,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只是有桩事还是要说的:“回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近才好些,别犯性子。”要闹事也看对象,这时候让策零受制,皇上可不是乐意看到的。
  希颜听之无奈,只是:“城门关了。”想进也进不去啊!
  这个阿尔哈图倒是有些犯愁了,以自己的功夫自己进出倒是难度不大的,可带上风萨却是不成了。难道果然要在这里将就一夜?
  “不如你去传个消息?”不管什么瞎话编些出来,省得麻烦。
  阿尔哈图却是一路摇头:“那怎么成?万一我走了,你又出了事,那可怎么办?”虽说刚才甩脱了策零,这里又偏僻,但好歹不能离了人。左右想想后,算了,呆就呆吧。明个一大早再进京也就是了。

  只是到底没等到天亮,急疯了的海善一路派出十几条猎犬人马。才至一更就已经找到了这处所在。然后看到阿尔哈图,心下顿安。有他跟着,风萨肯定没事。只是:“我累了,送我回去。”一搭胳膊,直直的勾上了阿尔哈图。然后,海善看了看左右这样的地方,眉头一皱,目光深寒,再无言语了。

  回到海上繁花时,恪靖纯悫两个人正吵到半死。纯悫怪恪靖连个人也看不住,而恪靖更骂纯悫怎么连个护卫也不给风萨派。然后,阿尔哈图出现了。风萨早已经睡到香香,把她放到床上后,阿尔哈图被两位公主拎到了楼下审问。
  听得是策零干的好事后,恪靖的牙开始痒了。
  倒是纯悫,听阿尔哈图的解释有处不太清楚:“你是不是瞒了什么?”

  好端端的风萨不可能不看车里有没有人就跳上去?她看到了什么了?碰到什么事?受哪门子刺激了?一语直逼中的,但是阿尔哈图却是瞟了瞟楼上,摇了摇头。纯悫顿时就是明白了!
  然后,待回府前,招手唤过来了一位,秘语几句,那人就下去了。

  不出一个时辰,那人回来了:“那处巷子里住的一个叫宁馨的歌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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