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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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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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祐赶紧劝海善:“二哥你还是先走吧,妹妹放我这儿肯定安全。”
  海善不言语,只是眯眼瞧了瞧胤祐后,果然翻窗户走人。

  待出得府门若远后,海善才是回头瞅着淳贝勒府一阵冷笑。竟然不是老七!
  想过了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能,却突然忆起风萨刚回京时在恭王府和老七的那笔糊涂帐,还有后面抢亲的大戏。心下一动,便把风萨抱过来试胤佑。可看老七的样子,却压根连暧昧心怜的心思都没有。
  是谁?
  这丫头心里到底藏着谁?
  一下午到适才,整整四个时辰,自己用尽了手段逼她,这丫头却咬着牙只字不提。忍不住晕都晕过去几次了,却仍然不回答自己一个字。
  她这么拼命得到底在护着谁?
  海善觉得自己简直快让醋意逼疯了。可不管是哪个?哪怕是皇子自己也绝不轻饶。风萨是自己的,谁也不许动。
不忍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说的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大多数的人都会以为是‘我爱你’吧?
  就纯字面意义上讲,确实是那样没错。
  可事实上嗯?爱这个字,在人心社会里变得越来越不值钱。尤其是在一夜情速食爱情满天飞的年代,‘爱’的保鲜期其实是很短的。一秒钟的心动可以叫爱,一分钟的凝视可以叫爱,一个小时的激情相拥可以叫爱,一年两年的痴缠更可以叫爱。不管真也好假也好的情感戏码里,最常听到的字眼就是那个爱字。真的很不值钱!
  齐磊是个花花公子,爱那个字眼对他来说实在是说得烂透。希颜不只一次的碰到他怀里搂着一个,手机里打着一个,全部都是所谓的心爱。不过对于自己,他倒从未说过那样的字眼。一来是他知道自己不稀罕,二来吗?
  其实有些事情是早有端倪的。两个人在一起两年多,齐磊风流成性左拥右抱也不过只有前一年的时间,越到往后他身边的女人就越少,到最后一年左右的时间除却工作交易外,希颜从他身边真的再没有看到过别的女子。倒不是说他故意骗自己,他不屑那样做,也从来不避讳那样的事。
  可……
  “希颜,我们结婚吧!”
  “我要你,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宛若誓言的话语,没有一个爱字却深切着表达他的决心和情感。一纸婚约,一辈子的承诺,他说得出口,可自己却无法应允。

  分手之后的某一天,在值班室的电视机里听到了某言情大剧中一句几乎相同的台词,指间一松一整盘的体温计摔到了地上,水银汞珠一粒粒溜光圆滑的滚散在地面上,晶莹冷酷。

  “风萨,我要你。我不准你喜欢别人,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仿若魔咒的话语止也止不住的一遍一遍的响在耳畔,再加上海善在看到自己退却后冷酷杀厉的气息……

  “不!”
  一声尖叫,噩梦惊醒。
  僵坐直身,一身冷汗。心房咚咚咚跳得几管崩溃,咽嗓之间的疼痛更是……头好晕。这是哪里?看着眼前陌生的床帐锦被,希颜忍不住捂额哀叹。那个死海善,他到底把自己又弄哪里来了?
  才自怔忡回神,就听见帘珑一阵轻响,然后:“兮儿,你醒了?”

  什么?
  张若辉!
  他怎么会在这儿?
  希颜突然想起来海善那几欲杀人的眼光,心下顿时大颤。左右瞧瞧这陌生的屋室,心下暗骂,这个海善真TNND浑蛋。他想干什么?

  “别怕别怕,没事了。这是胤佑的屋子,别怕别怕。”头一次,看到风萨吓成这样。张若辉心里又是心痛又是气愤。大清早才起身,就让老七的人叫进了淳贝勒府,正自纳闷胤佑有什么事,却让胤佑拉着进来看到了这个样子的风萨。虽说已经着好了衣衫,可是颈项间的点点青紫斑痕却看得张若辉手拳紧握,几欲杀人。到底是谁?
  “风萨那性子,我是劝不住的。呆会子她醒了……她总还是听你的。”胤佑的话说得婉转,可张若辉却听得明白。风萨的性子素来刚烈,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一会子醒了还不知怎么个闹法。老七管不住她,才叫了自己来。

  还好还好!
  是老七家。
  可是,自己怎么会跑到胤佑的屋子里来了?
  风萨皱眉回想昨天的事,海善……他……

  “兮儿,来,喝口参汤定定神。”温热的碗盏里浅浅的参汤正温,希颜接过轻啜了一口,原本干哑的嗓子顿时好了许多。
  见她几口就喝完,想来是真的渴了。张若辉赶紧又从温壶里倒了一碗新的过来,这次,倒是喝了一半就不想喝了。把碗盏搁在一边,掏出帕子来轻轻给她试额上的冷汗。可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瞟到她裸在外面的颈侧,原本扶着她的手劲不由就是一紧。

  希颜觉到了,扭头一看张若辉脸上气得几欲杀人的表情还有眼神看来的方向,顿时明白。脸上一阵大烫,回手就是掩自己的颈项,扭头懊骂。见她这样,张若辉也知道昨天的事肯定不是她自愿的了,可是:“是谁?兮儿,是谁?”到底是谁敢下这种手?
  张若辉快气死了,可是风萨却不回他的话,只是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吱声。这种事一个女孩子自然是抹不开脸的,可是如果不问清楚心后怎么防人?“是不是老九?”其实刚才和胤佑已经探讨半天了。十三是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十四还让皇上关在宫里,保绶实格借他们两个胆子也制不住风萨的性子。数下来就胤禟的嫌疑最大。他素来风流,又喜爱风萨,虽不敢破她的身,但好歹是能占些便宜的。

  可怜的老九啊!
  风萨为他默哀,他的名声怎么就这么不好?天晓得胤禟对自己有多老实。那夜在别庄,他搂着自己睡了一夜,根本什么手脚也没动。哪象那个浑蛋!

  “不是他!”

  不是胤禟?
  那是谁?
  张若辉有些犯怔,左思右想始终找不出个:“难道是齐克新!”那小子更不是什么好货色!

  拜托!
  风萨气得无语,这个表哥的脑子今天到底有没有带在身上?
  更何况:“你今天不入值?”
  “风萨!”见她回避,张若辉恼了:“告诉过你多少回,不要和他们混在一起。你怎么就不听话?”
  简直气爆!
  自己的哪有和那帮浑蛋混一起?天晓得,自己一次都没有主动招过那些人,都是他们来找自己的麻烦。可是……犯不着和这个表哥童鞋讲这些。看看窗外的天色,近是快暗了,看来自己这觉睡的时间真不短。眼下大白天的又是在老七的屋子里估计眼线近不了,可呆会子天黑却是保不齐了。
  “你赶紧走吧!”

  这妮子!
  “不说清楚,你让我去哪里?”总得想好对策才行吧?

  晕死!
  “想什么对策?你和老七哪个能扛过他?”那个死海善,真是难对付到家了。

  这话听得张若辉也好,屋子外面听风的胤佑也好,都是一纳。胤佑推门进来,神色大怪,看看风萨还算平静的模样,一个奇异的想法顿时产生了:“难道……难道是皇阿玛?”
  咣当一声,风萨当即晕死,然后甩手就扔了一个枕头砸到了胤佑脸上。不用说话,胤佑也知道自己猜错了。可不是皇阿玛,还有谁是自己和若辉制不住的?
  胤佑一时猜不透,可张若辉却象是明白了。看看风萨空无一物的左手,心下大颤:“难道是海善?”

  风萨玉颜顿时羞到爆红,扭脸不看这两个人了。
  胤佑见状,顿时气得跳骂:“我就觉得不对,那个死海善!可不对啊,是他干的,他干什么气成那样?”一副活见绿帽子的德行!
  “他?很生气?”张若辉没见到海善的模样,可是看老七的回复就知道海善肯定气得不轻。为什么?只因为风萨脱了他的戒指?还是?扭脸过去轻轻看风萨的表情。风萨觉到了,可是却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咬着红唇低头不语。张若辉顿时就是明白了。身上一颤,不由紧紧的抓住了风萨的手,那么冰的手。

  胤佑曾经很笨过,可是再笨也不可能对眼前这事看不明白,尤其是看到若辉紧紧握着的风萨的手时,心下顿时大喜。才要说话,就让若辉一个瞪眼,赶紧是退出了屋子,还顺手带上了门。
  “他、怎么知道的?”一直以来连自己都无法肯定的事情,海善是怎么知道的?不敢看她,风萨也没有看张若辉,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确实是自己失策了!都多少年的事了,自己怎么还会让那种话吓成那样?这里不是大上海的宝格金丽,是三百年前的大清朝。自己怎么成没用到这种地步?海善一惯聪明,虽然自己一直没有说任何话,可他大概也猜得出来自己在想什么?真是糟糕,这个谎可要怎么圆下去?
  “他知道是我?”话声颤颤,其中隐隐的蕴义让张若辉面颊止不住的犯赦,不再躲避,直直的看风萨的脸庞。风萨抬头看了他一眼,玉颊微红旋即低首摇头。
  看来是不知道!也是,风萨的心思素来藏得极深,自己这个当局者都让她瞒了多少年感觉不到,更不用说别人了。可是:“到底怎么回事?”风萨的小脑袋一向鬼滑,不可能让海善抓到这种痛脚的。
  一想起这个问题来,希颜就头痛无比,躺在床上,把脸瞒在锦被里装死。
  张若辉看着好笑,俯身把她搂了进来,柔声劝她:“别犯性子,说清楚才好想对策。”

  “你让我怎么说?他平白白的吃醋犯性子,我……算了,你还是先走吧。最近我们别见面了,你离他远点。”那个死海善,难对付到家了。好在表哥童鞋曾经非常热心的帮实格拉过多少次红线,海善还曾经目睹,想来一时半会子怀疑不到他身上。
  “那、你和他的婚事?”这个事要怎么办?因恭王从小喜爱胤佑,所以连带着张若辉也在恭王府里混得很熟。对于海善的性子……海善是那种表面上温文,骨子里却霸权狠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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