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与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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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活与质疑-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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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杀……

  若要真心引领一个国家与民族向前发展,首先要让人民能站起来,并且有处说话,接着才能对付*,才能对付高房价,才能对付高药价……一言蔽之,失去了人民一切必将失去。

  清末的洋务运动,在学西方的呐喊声,把国家弄成庞然大物,名曰:中兴。曾国蕃、李鸿章之流也落的个中兴名臣的美誉。可是黄海中日一战,号称亚洲第一的北洋舰队却被打的七零八落。

  洋务运动式的对外开放,只能延长权贵们苟且残喘的时间!

  洋务运动式的对外开放,只能使外国资本更加便捷地压榨中国人民掠夺中国财富!

  洋务运动式的对外开放,人民要不得!

  2010…5…28

1 天马山琐忆
天马山之行,时至今日,已有整整五年多了。但是,所见所闻依然历历在目:那青山,那绿水,那陡峭的壁崖,那绝壁逢生的石径,那涓涓的溪流,那登顶远望的怡然......永在我心中回肠荡气,如歌如乐。

  天马山,位于莆仙平原之中,仙游县坂头镇内,属该县的著名风景区之一。据说,这个景点的特色是:险与绝——山高路险,于绝壁处建一寺庙,香火缭绕,赫然腾空,状如飞马。

  我于九零年三月,慕名前往,一睹险峰佳境。

  那时,我在仙游县龙华中学实习,听了几位仙游籍的同学讲述了天马山的概括后,油然而生一股兴致:此山非登不可,且与同队的实习伙伴们一起提出登山口号——不登天马非好汉。这样,一股登山的热情,洋溢在我们的心间。没隔几天,我们就自愿结合了一队,在一个多云的星期天,向那心中的圣地出发了。

  骑自行车,经过仙游城关,抵至坂头镇,后转向天马山方向,到达天马山脚下。路上,行走了几小时,现已无法确切地记起,大概三,四个小时罢!从不甚热闹的龙华,到热闹的县城,再到有点热闹的坂头,然后才到达目的地——清静的幽谷。

  登山之际,抬望眼,一排不算高大的群山,横卧在平原之中。沿着小路,踏着石径,缓缓而上,葱绿的树林,叮咚的山泉,在游人的笑声中,显得更加幽静。心里自然而然产生一种疑问:脚下的石径,曾经留下多少骚人墨客歌谣般的足迹呢?径旁的摩崖石刻似乎在悄然地回答:历代*壁上题。

  快到天马寺那一刻,才知:*吾先生在那篇散文《雨中登泰山》所说的句句溶真情——攀登于绝壁之处,真的是:后一个游客的眼睛看着前一个游客的后脚跟;下望,啊!万丈深渊。对一个一贯生长在山里的人来说,也算是一次惊险的登山经历。

  进了天马寺,放眼远眺,状如机舱下望,大半片仙游平原——苍苍茫茫,楼舍栉比,蜿蜒而去的公路象一条细细的线,纵横交错的河流则如一匹匹吉祥的哈达素裹着大地......寺内,壁画一幅幅让人留恋忘还,如痴如醉:有的是仙子束身彩带飘扬,遨游于祥云蓝天之中,显得异常明朗欢快与飘逸;有的是神仙降福于人间,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显得异常祥和温馨;有的是天神除暴安良,主持正义,抑恶扬善......这些壁画或许与素有‘‘海滨绉鲁’’之称的莆仙人文渊源有关吧!不是么?这里孕育着一种类如莆仙腔调似的独特文化;,曾经滋养过无数的文人墨客。

  再想一想,脚下的这座寺庙雕楼画栋,镶在绝壁上,临空欲跃,状似飞马。至此,我忽然感喟:天工神奇,人工更妙,妙如斯——马跃天宫!

  九五年*,天雨 。。

2 雪 麻雀与故乡
要不是海拔高的缘故,在地理位置上正好位于北回归线上的故乡,说与雪有缘,那是简直是冬天里的童话。下雪对南方人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乐事。孩子们高兴,是因为一年之中难得有几次可以在雪地里,拿着冰块相互投掷和嬉戏……成年人高兴,是因为预示着来年又是一个喜人的丰收之年——据说冰雪可以把地里的害虫冻死一大半。是的,俗话不是说瑞雪兆丰年么!

  记忆中的雪:满山遍野白茫茫的一片。树木的枝桠,挂着冰雪的负重,乐呵呵地说:“压不倒我!”;被冰雪严严实实裹着的竹子,透着一丝丝的翠绿,象一位满身银装的少女,随着银饰的清脆之悦耳,弯着腰,腼腆地说:“向老天拜个年吧!”;家家户户的屋檐上,都悬着长长的冰条。仿佛一时之间,这个世界晶莹剔透起来了:明如白玉,透如琥珀。田野里横穿而过的那一排电线杆与电线上,停满了麻雀——时而顶着寒风迎空欢飞时而落在野地里与马路上觅食。其唧唧喳喳的雀跃之声响和着童孩们沸腾的嬉戏之声,已把严冬腊月的寒意,折腾得无处藏身。

  随着年岁的增长,对雪的观感与意境也发生了悄然的变化:雪,不仅仅是冬日生活的点缀;也不是预示着来年的收成;而是一种对大自然的思索——假如有一天南方不下雪了,那么我们所面临的将可能是一场灾难,海平面上升,现在繁华的都市,将只会是水族穿梭的洞穴,淤泥堆积的港湾。当然此种假设决不是空穴来风,有迹象表明:现在的气温正在转暖变热。不是么?先前记忆中的雪正在变薄变少,甚至要消失。喜乎?悲乎?不言自明。

  近年来,故乡少有下雪,即便有,一旦雪停了,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山顶上的一点微白,山腰里的树木与山脚下的村庄、河流、田野……依然一律的旧颜旧貌,似乎无法告别枯黄肃杀的秋天,披上冬日雪白的绒装;又似乎空中飘下的雪,无心眷恋这片曾经深爱过的土地,刻薄到不做片刻的逗留,就移情别恋。可好满是泥泞的路面在无声的告诉行人:此时无声胜有声。对!这片土地正用贪婪的嘴巴吮吸着每一片飘落的雪花。

  儿时多少回,雪停了,总是狂奔呼喊,招引同伴,冲进雪里,投呀掷呀堆呀……投过多少雪球,掷过多少冰块,堆过多少雪人——已记不起来了。然而其中的趣味,依稀可辨:一个个童孩寒风似的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奔跑叫嚷,头发缝里有雪,眉毛上有雪,双手上也有雪,可是红扑扑的脸和天真无暇的爽朗之笑声,却把严冬腊月闹得天翻地覆,热气腾腾;一个个蜗居室内的父母,从窗缝里或门缝间不停地探出头,飘来的眼光充满着羡慕与赞赏,或许他们已经从心里上折服——飘雪的腊月已被孩子们彻底地踩在脚下。

  儿时多少回,雪停了,总是忘不了捕一两只雀鸟——扫开一片雪,撒下一些番薯米或谷物,然后盖上一个糠筛(过去农村常用来筛米糠的工具),取一根长约十五公分的木棍或竹棍且系着一条长线,这棍子一端撑在扫开的雪地上,另一端支着糠筛的一个边缘。人躲在隐蔽处守侯,等鸟飞进觅食,一拉长线,糠筛失去支撑自然罩下,雀鸟盖在里头,成了瓮中之鳖,端来一盆烧开的热水一倒,不死也活不成飞不了。接着,再把它放在热水里烫一会儿,待死去毛,随后开膛取出内脏扔掉,即可把它置于灶炉里炭火上烘烤,等熟时就会散发出阵阵味美可口的清香。如今,回想起来,牙缝间似乎仍有雀鸟肉美的余香,但不禁有点残忍的惊惧——雀鸟何罪之有,招此酷刑!?

  然而,现今故乡的冬日,下雪已是一奢望,雀鸟几近绝迹。更不必说欣赏记忆中那至美的雪境。

  九八年一月十三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3 随想两则
长江随想

  (一)

  站在长江边的黄楼上,看着滔滔的江水,望着西来东去的船舶与南来北往的列车……很想说一说:不远处的那座大桥——连接着龟山与蛇山,不!连接着南方与北方。是你把天堑变成了通途,也是你曾经一度鼓舞起一代人建设家园的热潮!数十年过去了,你与滔滔而逝的江水、隆隆而过的列车以及这固守桥头古老但又容光焕发的黄鹤楼,成了这里一道独特的风景。

  历史是一位公正无私的法官。该留下的,会毫无保留地留下;不该留下的,只会是过往云烟淡然无存。蛇山上的黄鹤楼,无数的文人墨客、政要显贵与商贾富豪登过,但是,他们的足迹与身影却一一如黄鹤一去不复返,消失在岁月浩淼的烟波中。唯余楼阁依旧,在斟酌着过去与未来。蛇山下埋葬着的江夏王陈友亮,曾经一度金戈铁马,挥师顺江而下,与朱元璋争雄于鄱阳湖……如今,只是一坯黄土,无奈而又宁静地蜗居于江边,望着滔滔的江水与南来北往的客。是的,在历史的长河中,无数的豪杰枭雄与帝王将相曾经来过这里——但除了曾带来或喜或悲或苦或痛的热闹外,能留下的敢与江上的那座大桥坐而论道相媲美的还有什么呢!?

  因此,不论是在狂风中还是在暴雨里,人们品读那桥头上的碑文时,足以想起:伟人与历史的关系。

  (二)

  长江,人们说:你是一条巨龙。

  或许是再形象不过了,你的头高昂在碧波浩瀚的东海边,尾却舞在藏青高原的莽莽雪域上,由西向东,横卧在这片古老的大地间。几千年来,与华夏民族同呼吸共患难——历史上无数的朝代在更迭,无数的仁人志士与贤臣良相以及明君圣主,希望你腾飞起来,腾飞于世界的东方。不错,曾经有过气势恢弘的四海朝拜之辉煌,然而,在历史的长河中,那只是类如昙花一现——这座江边的黄鹤楼用其古老的身影,有力地证明着——建了,毁;毁了,再建,不知经过多少次反反复复。

  如今,在共和国几代人的共同努力下,你真的象一条巨龙腾飞起来了!天堑早已变通途,高峡正在出平湖。上海,南京,武汉,重庆……又是你身上的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无数商贾的青睐,也照亮了这片古老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

  (三)

  高原雪域上的冰川与泉流,是你流淌的血脉;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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