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守界之凤凰涅槃(男男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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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罗守界之凤凰涅槃(男男生子)-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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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露以人心头血为根基?赤血露千金难得?平时当作饭后茶饮的赤血露竟如此珍贵,确实让我吃惊不小。会有谁为我费这种心力?一甲(60年)的功力,不会是琉璃。虽然他待我极好,但在我身边也不过整十年。若父姬在世倒有可能,可他早已弃我而去。母皇?不,不可能。冷漠的母皇,连我的名字也叫不出的母皇,父姬去世时也没有出现的母皇,会用心头血来替我精制赤血露?不,我不相信。
可除了她,还有谁?
唉——!摇摇头白善斌退了出去,心死的人说什么也没有用,只希望他能念在我救他不易的份上,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某兔:我家赤凤才不是自杀呢。  白善斌:你去死,才让我出场就让我的爱人死了,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即然你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拿命来——!  某兔:别,别这样,大不了等写番外的时候,让你和他好好温存、温存。 白善斌:那你什么时候写番外? 某兔:这个、这个……总之一定会写的。 白善斌满脸黑线:那我先收利息。 某兔呈锗头状,高挂空中。)

@_@—— 我 在 伪 装 分 隔 线 ——@_@

不知不觉已是夏天,屋外的桃花林开得正盛。桃花源的生活平淡而朴实,这里除了我和赤珠外就只有白善斌。
我常想若不是我无意中闯了进来,他一人在此不会寂寞无聊吗?
答案是不会。在桃花源的桃林深入站着一块墓碑,白善斌说那里睡着最爱的人,终有一天他们会睡在一起不再分开。
白善斌的手艺很好,常常雕些小玩艺去外头的集市换些米粮杂货。在身体好后我并没有急着离开,一来是桃花源美丽安宁,二来是我早已无处可去。
虽然白善斌也没有要赶我离开的意思,可我来后确实加重了他的负担,于是我也帮着画些丹青之类的东西,寄放在镇上的字画店里卖,好换些钱财贴补生活,就此我在桃花源安顿下来。自从身份康复后我再也没有变成过凰雏,赤珠也没有变成过凤凰。
“你雕的真好,就更活了似的。”屋外头有好些用黑岩石雕刻而成的雕塑品,花鸟鱼虫活灵活现,充满生机。
“对,他最喜欢我雕的东西。常说我若是不当将军就去当个手工艺人也不错……”突然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白善斌哑然住口。
和白善斌一起生活了近三个月,大家始终保持着是友非友的关系。我是来此避世的,他是来此隐居也好,陪伴爱人也罢,都与我无关。我们都在努力保持着这微妙的平衡,谁也不想打破。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间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贫贱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一阵微风吹来,恢复原气的赤珠欢快的窜索在纷纷落下的桃花雨中。
他没有听见吗?不,他听到了。“你……一起来喝一杯。”起身放下手里的活,不是询问而是邀请,自径走到屋内取来酒壶、茶具。
“好啊。”放任赤珠独自玩耍,我坐在屋外的石案边等他。
“今天天气不错,干一杯。”一扫方才的尴尬,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们为好天气而干杯。
“干。”他喝酒,我饮茶,显然已成了我们对饮的固定模式。小口小口地饮着杯中的枯藤茶(一种先苦后甜的茶),让丝丝苦味盈满味蕾。自从得知赤血露得来不易后,我渐渐改喝枯藤茶。最喜欢它那丝丝苦味,虽说在回甘时连了些甜,但比起初入口时的苦,这甜便微不足道。可是我喜欢,只因它的真实——苦尽甘来。
“我没有根你说过关于他的事情吧?”他喝着桃花酒问。
“没有。”我饮着茶回答。
“想听吗?”
“随便。”
“你啊——明明只长了张平凡的面孔,却有着一双比谁都明亮的眼睛。”
“有人说过。”青天翔说过,拿茶杯的手赫然收紧。
“那他有没有说过,你可以轻易的挑起人的保护欲?不,更确切的说是占有欲。你太冷漠了,冷漠到让人不禁想看看你生气时的表情。你太淡然了,淡然到好似不是生在这世上的人,一没捉住,你便飘走了。”
听着他对我的评价,我无语。
“他和我是在边境上认识的。初见他时,他才刚满百年(成年),我已快300岁了。(天罗守界的人通常可以活600岁,在百岁成年后直到死都不会再改变外貌。)我们的忘年、同性之恋当然不容于世,波折重重。他曾对我说,愿为我放弃一切浪迹天涯;可我拒绝了。那里我是白虎族的边关要将,身上背付的是国家安危,百姓福挚,我不充许自己为了一已之私,放任国家、百姓不顾;况且他是家中长子,怎可无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终于我们的爱情始于情,终于礼,我永远也忘不了,他说过的话。他说,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一个满口仁义道德却不敢面对自己真心的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后来他被召回去继承家业,我则继续留守边关,不想这一别竟是永远。如果当年我敢于面对对他的感情;如果当年我能放弃所谓的责任和他远走天涯,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没有如果,若凡事都有如果可言,世上便不会有痴人存在。”苦,今日的枯藤茶比往日还要苦些。
“是啊,没有如果。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容不得我后悔。桃林里边的墓碑是空的,我连替他收尸也做不到。更不能替他手刃仇人。”两行情泪划过脸颊,苦笑一声,“不说了,多说无意。”
“痴儿。”我起身去找赤珠。痴儿,是说白善斌还是说我自己,我已经分不清了。
“他说过,桃花最美。美在不论是在开时,还是在谢时,都是一样的轰轰烈烈……”背后传来白善斌的声音,那么沧桑,那么无奈。

@_@—— 我 在 伪 装 分 隔 线 ——@_@

桃花林的桃花谢了,阵阵桃花雨将我们居住的竹屋装饰一新。夏天已过,秋日将至。
“那我走了。”
“好,早些回来。我等你一起酿桃花酒。”今天是赶集的日子,白善斌会去镇上卖掉雕刻品换些米粮,顺带我让他捎去新画的丹青寄卖。
“赤珠,你在哪?快回来。”小东西一大早飞去桃林便不曾回来,在河边洗完衣物,我沿着桃花林里脚踏出来的小路一路招唤。
“赤珠原来你在这。”小东西停在一树桃花树上悠闲的打着瞌睡,害我白担心一场。
“打扰到你真不好意思。”白善斌替他爱人立的衣冠冢就在边上,不知何时我也养成了和“他”打招呼的习惯。
墓碑的边上长了些杂草,是上次没有拔干净的,弯下腰随手拔去。青天苍?从未仔细看过墓碑上的字,也从未问过白善斌他爱人的名字。
青天苍——青天翔的哥哥,青龙族的前太子。没想到我和他(青天苍)的初次见面会在这个地方,哪白善斌的仇人就是——青天翔。哈——多可笑,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他(青天翔)的影子。是否是我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注定要与他纠缠不清。
“我回来了。”傍晚时分,白善斌带着米粮及我寄卖丹青得来的钱财。“今天赶集时有北方来的商人,我顺便给你买了块狐皮,现在用是早了些,不过机会难得而且价格也适中你,自己有空做条围脖。”
北方啊,不知道琉璃现在怎么样了,大概会回朱雀族吧,毕竟在我“死后”他也没有再留在玄武族的必要。
“谢谢。我做好饭了,趁热吃。”帮着白善斌放下赶集的收获,张罗着晚饭,将关于青天苍的事情抛在脑后。
“今天外面……”每月白善斌回来总要给我说外头发生的趣事,一顿饭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青龙族和玄武族开战了。为了你——朱赤凤。”在我收拾残羹剩碟声,白善斌冷不丁的来了么一句。
啪——!手里的碗碟顿时碎个粉碎。抬起头对上白善斌若有所思的眼睛。“你都知道了。”一抹苦笑印在脸上,“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就知道了。我救你上来时,你明明只是个50来岁的小孩,连日的高烧引发了你身内的内力。一夜成人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本就是个成年的人,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而呈现出经幼童的身型。”
“可会是赤血露的原因?”我曾想过我长不大的原因是否与它有关。
“可能,但绝不是主因。”
“为何现在才揭穿我的身份?”这一点我十分想知道。
“原本想利用你替天苍报仇,可你却那么信任我,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我的良心无法让我去利用一个渴望幸福生活却一生都活在谎言中的人。”抓着我肩膀的双手轻擅着。
“我不明白。”青天翔骗了我,你也骗了我,但说我一生都生活在谎言中未免言过其实。
“所以说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一个不该生在这肮脏世界的人。你以为你母亲为何会生下你,若她嫌弃你父亲出身低微大可不要你,她会生下你,只因为她一直都喜欢着你的父亲,只不过碍于身分不能表白。你以为琉璃是因为边境告急才不得不留在宫中,其实他是你朱雀族四大护国将军之一的镇西王爷,同我多次在边关交过手,说起来还是你的舅父。玄武族与你朱雀族积怨已久,他曾带兵出征不了身伤重伤,不得已只好回皇都——凤凰城休养,是你母亲看你孤苦无依又无法正大光明的伸以缓手,才让琉璃假扮宫人去你身旁照应。青天翔会喜欢你,无非是想利用替天苍迎娶翠凰王之名,让天苍以为他只是个沉迷于初恋的毛头小子,对他放松警惕。孰不知他同他的母亲——青龙族的皇后,部署已久就等天苍不察时下毒手,好夺太子之位。玄翊说爱你,无非是知道你母亲对你疼爱有佳,想利用你从朱雀族得到更多的好处,否则谁会娶一个男人当老婆,别以为琉璃替你找玄翊这个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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