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说自己理解到的意思就是对方要表达的,毕竟人家没说出来,无凭无据呀!这对于常看后宫剧的黎姜来说可是小菜一碟。
“太后,这方法我可是教给您了,用不用就看您自己了。只是这事别管多,您说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身子给累垮了可怎么好?对了,太医这时候要来给我把平安脉了,我就先告退了。”说着黎姜便转身离开了昭扈宫。那这句的意思是什么呢?这句话是说:以后这事就别管了,要不然我也要你织布。还有我太医为什么要来给我把脉,我们心照不宣。不过若是你再来碍事,我不介意把这事捅破。这是事发后吃亏的是谁?我可不管。
看着黎姜笑得一脸无辜的离开了,华阳气得牙缝直痒痒可就是奈何不了她,的确是自己说不再阻碍她了的,也是自己不想说开,自己的把柄都在他们手上,可自己没有一个把柄抓到,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
“对了。”拂儿跑了回来说道,“良人说了,各位若没什么事就回自己宫里去织布吧,别老有事没事聚在这昭扈宫烦太后,太后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良人还说了,若是再把教你们织妇赶走,就扣月银四分之一的量,若是月底交不上规定数目的布匹或是不合格,再扣四分之一。”说完便向远处的黎姜追去了。
“太后,这。。。”
“算了,这死丫头如今得势,怕是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了。”华阳叹了口气说道:等我的侄孙女做了夫人后,再和你算账!
众人见华阳也软了下来,便纷纷告退,满肚子怨气的回宫去了。
赏罚分明
“你个鬼精灵,要后宫的人织布,也亏的你想得出来!”福良人看了她一眼,喝起了茶。
“那是,我就是要她们别成天闲着,省的有事没事的烦我。”黎姜放下了茶,“再说舅妈,外婆的女红这么好,你又从小就爱给我织衣服,虽然和我们那里不太一样,不过反正你喜欢,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而那舞公主,我要人打听过了,她和她母后一个性子,最爱摆弄这些东西。在楚国,玉公主是由舞蹈出名的,而那舞公主则是因女红出名的。”
“所以你知道,这命令不会委屈她才有此打算的。我听宫人说,刚才你在昭扈宫耍了好大的威风,连太后都没能把你怎么样。”福良人笑着说道。
“呵呵,那是谁要她差点把我害死的,我没动她不错了!”黎姜不满的回道,“至于那些女人,天天不闹些事就不爽!不织?那好,我就把这事和她们的月银挂上钩,我看她们是要和我过不去呢?还是和她们的月银过不去?”
“这是问你妈学的吧?”福良人打趣道,“想当初,你为了要多些的零花钱,多拼命呐!”
“去,别笑话我!我又不可以挣钱!我容易吗我。”黎姜嘟起了小嘴,“对了,苏儿在你这里怎么样?还好吧?”
“嗯,很听话。可比后世的孩子好带多了,和可儿玩闹了会,这会子该睡了。想当初,我带你哥那会,那叫个累。”
“这可是随郑姐姐的性子呢!”说着朝冷宫的方向看了看,“舅妈,这些天那舞公主就来了,宫里该有场宫宴。过会我要拂儿来接苏儿,趁这机会,我带他去看看郑姐姐。”
“那你可要小心,别要人看见了。”福良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既然那织布的事罚你订好了,那赏呢?”
“这我自有安排,我现在就要去呢!”黎姜说着便和福良人拜别,向永巷走去。
到了永巷,果然黎姜看到有好些女子正在围着派来的织妇在学习织布的技艺,看来是昨日还没学会的。
这些人一见了黎姜,便立即放下了活计纳头便拜:“见过黎良人。”
“都起来吧,你等接着学。”黎姜看了这里并没有离姻,便折身进了当初入宫时自己待的那间屋子。
果然离姻正在一架脚踏板织机前专注的投梭和打纬,待感觉到有人进来,离姻这才抬头。见是黎姜来了,便立即离开织布机,向着她行了参拜大礼:“离姻参见黎良人。”此时的黎姜可是总领后宫的无冕之后,是以离姻不敢再如同以往那般称呼她了。
“快起来”黎姜说着走上前去,伸手拉起了她来,随后走到她的织布机前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她织出来的平纹布:“离姻,你之前便会织布吗?”
“是、是的,在家时便跟着奶娘学过,那时图好玩,一学便会了,此时都没忘记。”离姻小心的回答着黎姜的问话。
“既如此,那你一天可织得多少?我看你似乎将今日的量也织好了。”黎姜继续摸着她的布,觉得质量也很不错。
“这御府令规定的二日的量,我一日便可织完,这不,今日的已经好了,只我也无事可打发时日,便多织些也行。”离姻看了看黎姜,知她是来检查自己的数量和质量的。
黎姜回头对着落樱说:“今日已经完成定量且保证质量的人,无论是何等级,每人赏金二十两。并通知御府令立即颁布下去,在最快的时间内将完成的人数报来与我,在今日日中食之前将赏金发了,第一个便是月,这听话的就该重赏,至于那不听话的嘛,便该罚。”
落樱听后便退了下去,离姻在一旁听了十分的激动,原来黎姜还念着旧情这么的照顾自己,便很是激动的说:“良人,离姻一定好好听从姑娘你的吩咐,每日安心织布。”
说着御府令同着永巷令来回话了:“回禀黎良人,截止此时,这后宫内一百二十余位需定额织布的,仅有福良人、兰少使和这位月姑娘还有丽芸苑的卫姑娘完成了定额且品质尚好。”
“便即刻将赏金发放下去,另外,永巷令大人,可有再次赶跑织妇的人?”黎姜在离姻的房间内便开始发号司令了。
“黎良人此话果然管用,今日并无一人将织妇赶跑,只是这学习技艺的情绪不佳。”他回答道。
“无妨的,将刚才御府令大人所唱名之人在这宫内大肆表彰,今日发了这赏金,彼便知我言出必行了。”黎姜倒是丝毫不担心。
“喏!”说完他们便退了下去。
离姻此时愈加的羡慕黎姜:“你实在是太了得了,让我都不敢高攀于你了。”
“说什么高不高攀的。”黎姜一笑:“离姻,只你将这永巷的一众姐妹们都调动起来才好,她们虽是不若你今日得了赏金,可若不努力,明日便该被罚扣月银了。”
“喏!离姻一定将良人的话告知她们,让她们明白你可是赏罚分明的。”离姻明白了黎姜的意思。
“很好,我这就先谢过你了,我可不欲看到有谁会被罚扣月银的。”黎姜看到落樱已经立在身后了,便对离姻说:“我这也该回寝宫了,大王怕是散朝了。”
冷宫
离开了永巷,黎姜便要李信给郑姜带去了口信,要他好好等着,她会想办法要苏儿去见她的。
回到寝殿不久拂儿便来说:“黎良人,扶苏公子来了。”
一听是小扶苏来了,黎姜很高兴:“快带他进来。”好久都没见到他了,黎姜觉得他又长高了一点,便蹲下来笑着对他说:“苏儿,你在福良人处住着可还好?”
小扶苏看了看她,然后小嘴一撇,就哭了起来:“黎姨,苏儿想娘亲了,苏儿想娘亲!”
黎姜心里很是难受的将他抱在了怀里,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哄着他:“苏儿不哭,黎姨给你吃好吃的可好?”
“不要,苏儿只要娘亲!”小扶苏哭得更厉害了:“怎的父王和娘亲都不在,苏儿要见娘亲!”他的小脸哭得一塌糊涂。
黎姜看了很是不忍心,便决定现在就带他去见郑姜,可有怕嬴政责怪自己,但低头看看怀里这个可怜的小东西,黎姜的心就软了。
“韩焕,替我准备车,我要去见郑夫人,今日将我的膳食也传到那里吧。”黎姜说完这才对着小扶苏说:“公子乖,你不哭了,黎姨就带你去见你娘亲,咱们和你娘亲一同用膳可好?”
小家伙听说可以见到娘亲便高兴了起来,不再哭鼻子了,很懂事的说:“苏儿不哭了,苏儿乖乖,在福良人处,苏儿后来都没再哭过。”
“这才乖,你可是公子,要像你父王那样不哭才对。”黎姜觉得嬴政小时候一定不会像他这般哭闹的。
当韩焕进来回说车已经备好后,黎姜便对拂儿交待说:“待大王回来,你便和大王说我去看看郑夫人,反正今日也无我什么事。”说完黎姜就带了小扶苏离开寝宫坐车去了冷宫。
到了那里,因为是黎姜关照过的,这里的用度倒和郑姜在朝东宫的一般无二,郑姜见到了扶苏,欣喜的眼泪便流了下来,她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泪眼婆娑的说:“苏儿,苏儿,娘亲可想死你了!”
“娘亲!”小扶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然后哭喊着:“娘亲,苏儿好想娘亲,苏儿很乖的,苏儿一直都没哭。”
“嗯、嗯!苏儿很乖,娘亲都知道。”郑姜也哭着回答。
母子俩哭完后,郑姜这才擦干眼泪对着黎姜说:“黎妹妹,让你见笑了。”
“哪有,今日扶苏公子想姐姐想得紧,我这便瞒了大王将他带了过来。”黎姜觉得她们母子还真是可怜。
“谢谢你,若非是你,我哪有如今这样的待遇。”郑姜说得很是凄凉:“原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苏儿了,后来听你派来的人带话,我这才强打起精神来撑到了如今。”
“郑姐姐,我会尽快想办法让大王允许你重回朝东宫与公子团聚的。”黎姜向她打包票。
郑姜抱紧了小扶苏,用一种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