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梦回大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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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梦回大秦帝-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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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王,此毒微臣先父曾谈及最早是由原来的郑国人配制的,后郑国被韩国灭后,此毒便流传在了韩国,因毒性过于霸道,且很难查出是何毒,一般人不敢擅用,渐渐地就不见有人使用了。”夏无且道出了此毒的由来。见嬴政蹙起了眉头,夏无且接着说:“先父少年时去过韩国,结识了一郑姓友人,此人便会配制此毒,听说先父潜心医术,便将中此毒的症状和解毒方法都传授给了先父,那郑姓友人说若遇上有人中了此毒,便也有了解毒之人。”

    嬴政的墨眉越蹙越深脸上已经显出了毁天灭地的怒容,他一拍条案,对着内侍道:“将落樱叫来见寡人,再派人去朝东宫将郑夫人和她的贴身丫鬟都找来!”

    夏无且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不知嬴政何以如此愤怒。

    “夏无且你切你且一旁等着。”嬴政让他退到一旁站着。

    落樱进来后,嬴政拿目光示意夏无且,这下夏无且已经弄明白了,便将手中的青瓷瓶递给落樱:“落樱,看看这个。”

    落樱接过一看,就有些疑惑:“大王将这药又交还给我做什么?”

    “落樱,寡人让你看仔细了。这就是瑟儿送来的那瓶吗?”嬴政目光如电的射向她。

    “没错。”

    嬴政微微的点了点头:“拿好这瓶子,先退到一边。”

    嬴政不再说话,整个御书房内就像没有人般的沉寂,立在一旁的二人大气都不敢出,落樱是不明所以,夏无且是越听越心惊。直到郑姜来了才打破了这里的沉寂。

    “郑姜、瑟儿见过大王。”她们行过礼后,嬴政也不让郑姜起身,便说:“落樱,将你手中之物交给郑夫人,让夫人看看可是要瑟儿送来的。”嬴政此时脸上毫无表情。

    落樱连忙将青瓷瓶双手递给了郑姜,郑姜接过来看看,正是自己拿给瑟儿让她送进大牢的药瓶:“回禀大王,此瓶正是妾亲手交给瑟儿的。”

    “瑟儿,你也看看,可是郑夫人让你送进大牢的药瓶?”嬴政继续问。

    接过了药瓶,瑟儿看了看:“回禀大王,正是夫人交给瑟儿送去给良人的药瓶。”
是真是假
    嬴政突然仰头大笑起来。这一笑,立即就将郑姜的心笑得发毛了。虽然嬴政将黎姜中毒一事压了下来,没有让更多的人知晓,但以郑姜的聪明,她还是立即就预感到了这药一定是出了问题了。

    果然嬴政用一种她从没见过的冷酷的眼神怒视着她:“郑姜,寡人不明白黎儿对你如此之好,你居然起心毒害她。”

    郑姜猛地一抬头:“大王,妾何曾起过害黎妹妹之心?妾身不明白。”

    嬴政也不答话,只用眼睛看了看夏无且。于是夏无且就站出来将自己确诊黎姜中毒,并解了毒之事和已经验明这瓶里装的便是导致黎姜中毒的“一炷香”。

    “郑姜,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嬴政眼里全是来自地狱的烈火。看得郑姜心里一颤,她只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对视着嬴政,却无法为自己辩解,皆因刚才的对话她自己已经将此事都认了。

    “不错,若非寡人带她去看望夏太后去得及时,她只手指上沾有,如今她已不在人世了,既然此药是你亲手交给这丫鬟,你还不认罪吗?”嬴政的话语就像千年的寒冰。

    “大王,妾身冤枉啊,此事妾身确实不知,大王明察啊!”郑姜大声的喊冤。

    “大王,夫人确实是一片好心啊,瑟儿和夫人都是冤枉的啊!”瑟儿也大声的求饶。

    “来人,将此二人皆打入大牢,等寡人将其他人犯收监后一并处置!”嬴政在盛怒之下将自己的夫人打入大牢,其他人一时也不敢劝解。

    “都退下。”嬴政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在走过郑姜身旁时,郑姜用很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双手死死的拉住了他袍服的一角:“大王,妾身实在是冤枉啊!”

    “放手。”嬴政看都没看她一眼,郑姜见他如此绝情便哀求道:“既是大王认定了是妾身下的毒,便请大王善待苏儿,妾身无话可说。”

    见嬴政点了头,郑姜这才颓然的松了手。嬴政回到了寝殿内,此时黎姜刚喝完了药,将碗递还给落樱后,便对着嬴政关心的说:“子政,你回来啦?我醒了就没看见你,你有休息够了吗?”

    “够了,你怎坐了起来,快躺下。”嬴政说着就走到了榻前将她放平躺下。

    “子政,我有话要对你说。”黎姜对着他轻轻的说, ;“你为何会回来得这般快?我的蜂儿去军营找你也不该有这么快呀?”

    “是宫里的一个侍卫长发现后赶来军营告诉我的,我见到你的字条时是在宫里,那为什么你会在那?”嬴政说着也有些疑惑。

    “我天天都有去那里等你呀!”黎姜说着想起了一件事,“子政,我为什么中毒了呀?”

    “是郑姜干的,她让人给你的那药里掺了“一炷香”,你就是被这种毒毒倒的。”嬴政的声音里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仿佛他说的下毒者和被下毒者都是和自己无关的女人。

    黎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嬴政,然后便虚弱的向后倒去。嬴政及时的扶住她,帮她重新躺好,只见黎姜一句话也不说,只呆呆地看着幔帐的顶端。

    此时黎姜的脑中已经是转了几百个圈了:莫非郑姜也想处心积虑的害我?不对,不对,她不会害我的,不然她也太傻了,可子政要是没有证据,又怎么会将她下到大牢呢?

    黎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看向了嬴政:“嗯,子政你将郑姐姐打入大牢却不是直接要她死,是不是你心底也不全相信?”

    嬴政的唇角浮现了一抹笑意:“黎儿果然聪明,知道我另有看法。”

    “那你还关她?”黎姜小嘴一翘。

    “想到你几乎丧命,我一时不察便关了她。既然关了,不妨再关她二日。”嬴政心里还有些疑虑:“那你是如何觉得她是冤枉的,你想了这么久才说话。”

    “我还要再确认一件事才行。”黎姜转了转眼珠子说道,“要夏无且把那毒拿来给我看看。”

    “那是毒药,有何好看。”嬴政一脸的不高兴。

    “你就让我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好,我绝对不会再沾到手上的,行吗?”

    听她这么说了,嬴政便起身吩咐在殿外候着的内侍将夏无且传来,并且将那瓶药带来。当夏无且来了时,嬴政将黎姜扶着坐了起来。

    “微臣参见大王、黎良人。”

    “平身。”嬴政见他起来后接着说:“将那药瓶让良人看看,有无危险?”

    “回大王,但凡不粘到皮肤,便不会中毒。”夏无且恭敬的回答。

    于是他将药瓶用双手递给了黎姜。黎姜接过青瓷瓶来看了看记得就是这只药瓶,便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瓶盖,皱了皱眉头,冷笑道:“果然。”
真相
    “果然什么?”

    “子政,我先问你一件事,我离宫的这几天,你寝殿中除了龙涎香就没有别的香味了吧?”黎姜答非所问的说道。

    “这是自然,我又不爱其他的香。”

    “那就没错了,这药在送来时是没问题的,但后来被调包了。”

    “哦?此话怎讲?”嬴政的目光集中到了她手上拿着的那只药瓶。

    “夏太医,我想问你这药瓶里的药膏你动过吗?”黎姜只管看着夏无且发问。

    “回黎良人,微臣查验时,取用了一点,约莫有黄豆大的量。”夏无且具实回答。

    “这就对了,子政你看,这瓶中的膏药只剩下半瓶,可我只用食指轻轻的沾了一点点。”黎姜说着就将药瓶递到嬴政面前让他看,“因我没用来抹用,夏太医仅取用了一点,绝不会就只剩下半瓶了。”

    嬴政听了这话便点点头:“还是黎儿细心,我当时也看过此瓶内是半瓶药膏。”

    “有人换过这瓶药,一定是这样,我和落樱都离开了,这么长的时间里,要换药太容易了。”

    “黎良人,可这药瓶郑夫人和那丫鬟都确认过,又怎么会出错?”夏无且将他心中的疑问也说了出来。

    黎姜一笑:“方才我还问过太医你是否确定就是这只青瓷瓶,你说恐拿错,验看之后方才带来,这就是说装药膏的瓶子都是一样的,郑姐姐她们自然看了瓶子就说是,又怎知是被人调换过了。”

    夏无且点点头,这下明白过来:“黎良人实在聪慧,没错,只看瓶子是无法分辨。”

    此时嬴政才开口:“黎儿,那你方才问我香味又是为什么?”

    “我看过医术,其中有提到过‘一炷香’里查到一种只当年郑国之地所产之幽幽草,那种毒草却有异味,而且这幽幽草与跌打药内的几味药一结合便会变成致毒的‘一炷香’。瑟儿的药不是直接送到我手上的,而是在寝殿放置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说有人知道郑姐姐为我送药就不奇怪了,那么有人在寝殿放药就说的过去了。”黎姜分析着又摇了摇手上的药瓶,“只是那下毒之人知道我会用郑姐姐的药膏,便施放了毒烟,这样便嫁祸了郑姐姐,却不知我并未将药膏搽到身上就离开了,便在偷换了那药瓶,按照我搽涂的用量只留了半瓶药膏。”

    嬴政点点头,这时黎姜又说道:“子政,郑姐姐被关在大牢内,挺委屈的,你将她放出来可好?”

    可嬴政却未立即同意,思虑了一番后,嬴政便下了二道圣谕。一是擢升原永巷承为永巷令,二是将郑夫人自大牢内放出,念及她乃是公子的娘亲,即日起打入冷宫。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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