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春路过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走过青春路过你- 第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第二章 叛逆少年
7

  我要说的是97年那个夏天之前发生的事情,当然,我也不会打从娘胎里开始说起,就算你不嫌我唠叨,我也抽不出那么多的时间,更何况我对那会儿发生的事情印象也不深,而且那个时候张晓颜才几个月大,宿晓明还没有出生,还没赶去娘胎里报到。

  我和张晓颜的交往在宿晓明之前,但知道张晓颜却在宿晓明之后,这里面有两个原因:其一、宿晓明是尖子生,她在三班,我在二班,虽不接触,但是彼此知道;其二、宿晓明的父亲和我父亲是同事,彼此常在对方家里做客,虽然两代人之间没多少话题,我对她父亲或者她对我父亲都不陌生。

  宿晓明的父母原本都是教师,在学校分配的房子里住,后来宿父调去镇党委,和父亲长有业务上的往来,有一次在我家喝酒的时候,宿父提到宿晓明,发现我们居然是同届不同班的同学,而且我这个周哲在学校还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成绩还在他的女儿之上,便邀我改天去他家里,顺便介绍女儿给我认识,说让我们在学习上多多互相帮助。虽然宿父这样说过,我却并没有真的去宿晓明的家里,因为那个时候我在老师面前,还总是免不了拘束。

  虽然之前也听说过宿晓明,但那次的介绍,使这个名字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身份,尽管我还没有把这个名字和这个人对号入座。

  8

  我们那个时候,或者说我们那种乡下地方,还只是听听九年义务教育的口号,实际上还是八年制,小学五年,初中班三年。

  先简单说一下师资方面的问题:小学时,给我们授课的老师大多都是民办教师,虽然我挺感激他们为我在文化方面打下的基础,但有些事情我却不敢恭维。例如教师们家里都有农田,他们常借故带小学生到自家地里拔草;他们也有子女,我就曾和很多老师的孩子是同学,一旦我们发生争执,这些老师就会公报私仇;他们教育我们尊重别人的隐私,不随意翻看别人的日记,不私拆别人的信件等等,说那是美德,但他们自己常常拆别人的信件,看人家的内容。

  那个时候,邮递员总是把信件送到村里的学校,然后老师在交给那些学生,由那些学生在放学后分别送到收信人家中,但大多数信件都是打开的,等收信人拿到的时候,那封信都不知道多少人看过了。我堂哥那个时候在部队当兵,常有家信寄回,交到我手里的时候信就是打开的,这些教师们的解释是,他们关心我堂哥的发展,所以拆开来看。

  这个说法非常荒谬,关心一个人,就可以私拆人家的信件,我还关心老师呢?怎么不把老师的信件先交到我手里看看?幸好信件里没有什么背人的话,万一有一些写信人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你偷看了难道还要像古代一样自挖双目,自断其舌吗?

  9

  前面我就说过自己“不按牌理出牌”,所谓“牌理”,其实就是“规矩”,从某种程度上讲,“牌理”和“事理”极为相似,一个是出牌的规矩,一个是做人的规矩。

  很显然,一些师者长辈级别的人物,只是一味的灌输晚辈一些规矩,他们自己却违背这些规矩做事,他们在传播知识的过程中,说了太多的谎话,所以失去了晚辈的信任,晚辈不再当他们的话是至理名言,他们开始觉得晚辈叛逆。

  其实,我们不可能对长辈百依百顺,那些看上去百依百顺的,也不过是虚情假意或者阳奉阴违。因为两代人之间总有差异,例如我非常赞同父亲的那句“做人有人品,喝酒有酒品”,我也的确发现酒品不行的人,人品也不怎么样,但我认为人品好的人,做什么事都能体现出与众不同的品格来。

  我对一些父辈的“牌品”产生质疑,他们在打牌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一张“大王”能在好几个人手里不停使用,所以我不喜欢和他们玩,虽然我在他们面前人微言轻,不敢说他们人品不行,但他们这种行为让我十分之厌恶,不赢房子不赢地的,犯得着出“老千”吗?他们才是真正“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只是这样玩牌,还有什么意思呢?

  10

  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并非真的叛逆,更没有对长辈的不尊重,恰恰因为我们的尊重,才造就了一些长辈的为老不尊。

  他们那么热衷于充当教育者的身份,却没有花精力在教育自己上,他们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不知道“欲正人先正己”的道理,他们在属于他们的年代,稀里糊涂的当上了一家之主,却没弄明白“修身持家治国平天下”的先后顺序,他们总是标榜自己“持家”有道,却不知道自己“修身”不足。

  11

  中学时,我们的学习环境发生了变化,一个班也由从前的十几二十人发展到了五六十人。

  我是以全校前五名的成绩进入中学的,这个成绩就是说,我会成为老师关注的对象,而被老师盯上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例如你没有办法痛痛快快的玩儿,总有老师的一双眼睛在你背后,弄得你做什么事都有所保留。

  这事儿我读小学时就有体会了,那个时候老师不允许我参加运动会,所以我从没有报过任何体育项目;到了初中,有了正式的体育课,可体育教师却不专业,是学校为了符合制度要求而不得不增设的课程。常常都是由各班班长带队跑两圈,大家解散各忙各的,一些女同学往往直接回班里,男同学可能在操场上下棋,或者打打篮球,如果被班主任看到我在现场,班主任就会把我赶回班里。

  12

  读初一、初二的时候,我们还是三个班,到了初三,同学们的人数明显减少,一些不想读书的同学假期过后就再没回学校,不过学校不会少他们的毕业证,看起来他们也好像完成了八年的义务教育课程。

  这些中途辍学的同学加在一起,居然有一个班的人数那么多,这就是我们后来三班并两班的原因,不只是同学们在变动,班主任和代课老师也都发生了变化。

  也就是这个时候,原二班的周哲和原三班的宿晓明调入了新的一班,而原本在一班的张晓颜则调入了新的二班。这也就是说,到了初三,周哲和宿晓明成了同班同学,而周哲和张晓颜却从来没在一个班里。

  一切的故事,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作者题外话:木子辉:1981年,山东人,写小说,写剧本,做演员。

  代表作品:《走过青春路过你》(《美人赠我鹤顶红》《好了伤疤忘了疼》《阳光总在疯语后》三合一)《我们晃晃悠悠的青春》《插在牛粪上的鲜花》《看上去不美》《在同居的日子里》《一片狼藉》等,《你好,XX》短篇小说合集,军旅作品《我的兄弟叫别扭》等。

  《李辉有话说》是由作者木子辉独立创作的杂评类文集,所涉及的内容广泛。

  从家庭琐事到社会生活 从亲子教育到情感方略

  从百姓故事到娱乐八卦 从街知巷闻到网络红人

  从媒妁之言到* 从郎才女貌到豺狼虎豹

  从守身如玉到红杏出墙 从窈窕淑女到半老徐娘

  木子辉笑侃天下事,趣谈网中人。嬉笑怒骂皆文章,行藏去留尽话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男女有别
13

  本来并班是很平常的事情,却对我来说意义不同。小学时,我在班里什么职务都没有,却因为经常参加各种尖子生比赛,使得很多其他学校的老师也知道有个叫周哲的小子,脑袋瓜很聪明,就是有些浮躁。

  我读初中的时候,恰巧某小学老师调入初中担任班主任,而且还是我的班主任,他在点名的时候,把周哲这个名字和我这个人联系起来,我便成了他的御用课代表。他那个时候教代数、几何、生物,我便是这三科的课代表,像应用型的科目我都比较喜欢,但死记硬背类的我就比较讨厌,生物就很让我头痛。

  并班之后,空出来的老师多了,原来的班主任也就只教代数了,我也成了代数一门课的课代表,而且还换了班主任。原先班主任面前的红人,并班后就不那么红了,虽然新的班主任没有什么偏见,但对他自己带出来的学生还是要亲近一些,我的待遇就和其他同学差不多了,这种情况让我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14

  冷落是一回事,学习成绩是另一回事。不管现在的班主任是否像从前的班主任那么重视我,都挡不住我做一名尖子生。但我必须得承认,我这个尖子生不是全方位的,像地理、历史、政治之类的课,我就很难有冒尖的表现,数学和物理是我最突出的。

  除了吃喝嫖赌、打架斗殴我不在行外,我还有些别的特长,在书法方面能和我有得一拼的同学不会超过两个,一个在初一辍学,另一个在初二辍学,在唱歌方面,没有任何一个同学可以成为我的对手,虽然我无法用更专业的术语进行解释,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比他们更用心在唱。

  15

  由于我的“不按牌理出牌”,使我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今天看来,我也觉得做人应该百无禁忌,只有忌讳少了,做人才有可能坦然。

  就像小学里,男生女生互不说话,甚至连身体接触都被称之为“过电”,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中学里,男女同学互相问个问题,就被人说成是别有用心,人言既然如此可畏,同学之间还谈什么互帮互助,简直就是扯淡。

  如果我也按他们这种牌理出牌,一定也把自己弄得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记着小学二年级,我们不管谁无意中碰到女生的桌子,其他男生就会躲得远远的,说生怕被“电”到,于是我将手结结实实的放在女生桌子上片刻,然后追赶说这种话的男同学,嘴里喊着我要“电”死他们。

  大概这就是叛逆吧,大家都躲躲闪闪的东西,我却偏偏迎刃而上。很多男生为了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