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 by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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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 by月关-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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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见,我想看见你,但是又不能看见你。 

  肉体蒙染了一层薄汗,申潜开始低声近乎试探性的喊传鹏的名字。 

  一直不能回答他,这只是一场暴力的性爱,无关爱本身,不能再被他诱惑。压抑着却终于握住申潜茫然一样探索的手。“是我。” 

  “传鹏。”申潜的手指抠到握住自己手的手指。“是你呀。”不能肯定的声音,仿佛刚才的斗争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发的一场春梦,肉体的疼痛与欢娱都与他无关,他只是迷茫,他根本找不到方向。 

  割开紧窒的肉壁,肉体严丝合缝着,含住申潜的乳首,传鹏抱住申潜的胸膛宝贝的搂着:“是我,我一直没离开。” 

  麻痒的感觉唤回申潜的神智,却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不要骗自己,就算背德,你不是一直盼着他回来找你? 

  你就是这样,你一直存在着这个自私恶毒的想法。 

  猛然间被传鹏推开了,然后身体向后拉,申潜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被刺激到的腺体带动他整个人都抖起来,兴奋起来,冲动着的声音,无限的澎湃的肉体,挤压着的疼痛,呲着牙,忍受着…… 

  他任由传鹏把自己扶起来,然后硬拖着他重新坐到楔子一样的肉柱上,反复凌虐他,折磨他,侮辱他,也疼爱他。 

  有的时候会扭动一下腰,更多时候是被操控着,娃娃一样,不停满足男人的欲望,按着他的指挥前后左右的运动,按着他的命令去吻或者舔他,肿胀在身体的男根也带给他兴奋,下体鼓胀着,在男人的亵玩下流动着透明的液体,湿润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精液射到身体最深的地方。 

  行动越来越顺畅,肛交的越来越快乐,堕落的越来越深,被反复顶动的腺体,代替了大脑的思考。 

  想更乱,想更坏,更糟糕,简直想这样做死,带着淙淙而出的鲜血,申潜把腰挺到最直,然后闷住气,一点点把传鹏收到体内,然后紧吸住不放,一直到他不耐烦的在身体里破坏起来,才终于柔软的舒展开。 

  淫乱,只是没有理由的淫乱,不伤心,也不痛苦。 

  倒错了,全都混乱了,传鹏意识不清的折磨着申潜,是他离开了他,而申潜一直留在这里等他回来,忧郁着解开领带,申潜的眼泪滚滚而出,眼睛一点焦点也没有。 

  喷发出来的精液模糊了世界的一切,申潜发出两声“喀喀”的干笑,仰面躺倒在床上。 

  骇然了,传鹏从没看过这么绝望的申潜,将他小心熠熠的抱到胸口,试探了一下鼻息,还好,他活着,尽管气息微弱,紧闭上眼睛。传鹏揉着申潜崩的笔直的腿和蜷起来的脚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他的皮肤上,流动着滑下去了。 

  把申潜紧紧搂在胸口,蝴蝶一般轻的去吻他的嘴唇。 

  心一点点的陷落。 

  还没到最悲惨的地步,我以为时间那么长,我们都变化那么多,所谓的爱都已经褪色,可是你仍能让我心疼,你仍然能让我流泪。 

  最大的悲剧不是死亡,通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淡漠。 

  如果我死你还能记住我,我会觉得非常幸福。 

  伪装吧……不得不继续伪装,为了避免你再伤我一次,我知道你还有那个力量。 

  拎起衣服,传鹏把申潜缓缓放在床上,手指按了一下他的嘴唇,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上帝啊,你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可是我的爱是激烈伤害的,我的爱是自私的,我的爱的夸张到可以爆裂宇宙,我的爱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我的爱是可耻的,我的爱不断争求自己的利益,我的爱充满怨恨与迁怒,我的爱是占有的,并且找不到真理,不能够包容,相互猜疑,没有希望,也不想再等待,却一直要到我的血流尽,要我的呼吸停止,才能止息。 

  这样还是不是爱?! 

  11 

  疼,侵蚀身体的更多是疲惫,早上起来看着一屋子的狼籍,申潜就想找人把传鹏做掉,镜子里的他一夜之间突然就带上了一种野蛮和失德的诱惑,不论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的表情里得意大过悲伤,是对自己的魅力得意,还是对自己再一次打破这个社会的道德骄傲? 

  门铃一直响,申潜捞过一件衬衫套上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申潜凭经验连忙要关门:“我不买保险,也不买化妆品。” 

  “我是杨晴,申潜。”在申潜门与门板相差0。000001毫米的时候,美女笑呵呵的说。 

  申潜已经把门关上了,反应了一分零几秒,才想起杨晴是那位,连忙把衬衫塞到裤子里,头发整理一下重新开门:“呵呵,老同学,快进来。” 

  搞什么搞?赶在我想处理身体的时候来,皇历上今天一定是大凶。 

  “你,你请坐……,喝水吧,我这里没别的。”看什么看,总往我衣服里面看想做什么?我就不信,被男人强奸了也就算了,还会被女人性骚扰。 

  “不要忙了,传鹏不在么?”杨晴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举止中带着一种沉静与温柔,笑的时候几乎看不到牙齿。 

  怔了一下,申潜试探问:“你从国外回来?” 

  “昨天下午四点的飞机。” 

  挠挠头,申潜无知单纯可爱腼腆的笑着:“都是老同学,怎么不叫我和小班去接你,你还记得小班么?小班一直都还念叨着你……” 

  “不用瞒我,传鹏来过对不对?”满身的伤痕哪,脚崴了,走路像偏瘫。 

  但是我羡慕你,撩了一下头发,杨晴蹲下去捞着申潜的手腕,把他腕上的手表解开。 

  “这是瑞士手工订做的手表,是华尔第公司的几千名员工为了感谢他挽救他们的企业,特别赠送的,他一直当作是一项荣誉。”揉了一下申潜已经绑成青色的手腕,将手表带放松,重新给申潜带上。“是我坚持要回国来,我以为他会忘记你,我以为我足够比你了解他,足够重要了。” 

  坐回椅子上,握着水杯,杨晴苦笑着:“坐下来,听我讲讲我的故事好不好?” 

  麻木的坐到椅子上,申潜脸部肌肉紧绷,他也想笑一个,可是他连咧嘴的勇气也没有。 

  “我出生在一个不太富裕的家庭,但是我乐天知命,总觉得如果去争取,那么一定能得到幸福,从初中开始,我就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快乐的人,可是……上了高中,你找到了自己的快乐,那时候的申潜,真是光芒万丈,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喜欢你,还给你写过信,不过你可能完全不记得了。当时我就非常嫉妒,竟然有人可以那么神奇,给予你那么多幸福……” 

  “从那个时候开始已经注意传鹏了吧。后来到了德国,我在一家制药厂碰到来洽谈的传鹏,一眼就认出他来,那个时候他的女朋友是安娜,不久以后换成罗丝,然后是乔亚,总之他女朋友换的非常勤,即使这样,因为职业的关系,我还是慢慢接近他了,由于同是华人,我想我们沟通起来比较方便。” 

  “他选了我做他的心理医生,帮助他脱离这些药丸。”杨晴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两瓶药丸,指甲盖刮着其中的一个瓶子道。 

  “本来已经很成功了,而且我们打算要结婚。可是一天我们睡在一起,结果到半夜……,我终于知道他心底的最深的秘密,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女朋友们都为什么离开他,我想没人能忍受吧。” 

  “所以我跟自己打赌,要他回来,要他发现他早已经不爱你,你也早不是他爱的你。” 

  因为我一直以为,永失我爱这种情感,在现实里是经历不住考验的。 

  “结果还是输了,下了飞机我就知道他不会再回到我身边,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是不能治好他了,这些药记得交给他吃,作为一个医生,我想现在病人的情绪波动比较大。”释然的一笑,杨晴站起身来,果然啊,不放弃根本不行,尽管放弃了觉得可惜,不过演变成三个人的噩梦又何必。 

  “你放心吧,他得到你,慢慢就会好起来。” 

  “等等。”申潜站起来,将椅子提过头,用力的向下一砸,两瓶药一瓶被砸的粉碎,一瓶飞出去,在地板上弹两下,瓶子破了,红色的药片散一地。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情感,也不想要你来表演伟大,你不要的东西就往我这里推,想的到美,你,于传鹏,永远不要再来,赶紧那来那去,回德国啃你们的面包。我打死不会让他进这个门……” 

  门外钥匙响,传鹏开了门进来,申潜张大嘴巴,脸憋的通红,半天才挥椅子道:“你是不是人啊,你拿我钥匙走的?!你厉害,不过你忘记这是法制社会,你等着。” 

  扔了椅子,申潜爬着去拨电话。 

  “你怎么来了。”传鹏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解领带,将自己的行李扔到床上,申潜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蹦起来,全身的毛都竖着把他的东西往地上扔。 

  “来给你送药。”杨晴闷笑着指指地上的药片。“看来你们没多大希望,如果你革命不成功,就回德国找我吧,不过我不是耐性很好的人。” 

  “抱歉,尽管让很多人失望过,可是没想过要让你失望。” 

  “你们当我不存在啊?”申潜大怒,气的脑门都红了,莫名其妙来我家演八点当言情,还耽误我的经济频道正常运做,信不信我把你们这对X男女下锅煮了。 

  “杨晴,你要自信啊,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抢啊,不争夺啊,眼看着他这么一表人才的一只大癞蛤蟆,就这么啃上我这只根本就不喜欢他的天鹅,难道你不觉得可惜么。” 

  几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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