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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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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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大量了我一下,楼道黑,他半天才回答:“胜利啊?你怎么来了?”
  “我早上跑步,过来看看。”
  “唉,快走吧。这房子不是个吉利的地方。”
  我和王叔走到楼下,王叔和我说:“胜利,你以后不要来这里和进这个房子了。这个房子邪门的很。”
  “怎么。”
  “着火后,经常有些奇怪的人过来看。”
  “什么样的人啊?”
  “可能是警察,但那表情不象,都是一张冷脸,没有表情,警察再怎么样,见了我们还要打个招呼。他们也好,根本就不搭理你。”
  “啊,不是警察吗?”
  “穿一身蓝色制服。没见过那样的制服。”
  “哦,王叔,我知道了。先走了。”
  “唉,胜利……小心点啊……”王叔还不忘和我打个招呼。
  一听到这个蓝色制服,我就觉得可怕,我还是少和王叔聊,因为只要和我的这个事情有关的人,都遭遇不幸了。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使劲地往家跑去,身体里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快的我都觉得有点吃惊了,我能跑这么跑吗?有些晨跑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被我迅速的丢远了。
  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我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换上正装就上班去了。交通堵塞和平时一样严重。整整一天上班都在看来看去,总怕陈凯又在背后拍我一下。
  以后,类似的超级真实的梦开始越来越多,后来到了一天一次的局面。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梦都很恐怖,有的梦就是我在超市买东西,看了这个看那个,付钱的时候发现身上没钱就醒了,很平常的日常生活。但是每个梦都和真的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我完全清醒着,并真的去做了这件事情,甚至包括触觉、听觉、味觉。因为太真实了,以致于有时候我在醒着的时候,仍然怀疑自己在梦中,这种感觉让我的正常生活有了非常多的麻烦,比如我会到处找我在梦中买的一张CD,甚至在梦中和别人吵了架,现实生活中去跟别人道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没有敢去看医生,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我做梦的事情,只是觉得我似乎人格分裂了,好像存在着两个我一样。
  后来一个梦,让我觉得我的人格似乎又分裂了,我开始梦见我成为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也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但是在梦中我都认识他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先开始应该是一个叫王健民的人,好像是个陕西的农民,梦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和老婆以及老婆的妹妹吵架。后来又梦见我是一个说上海话的女人,在酒吧和男人调情,以致于能感受到那男人的那里插入体内的感觉。
  于是,我变成了一个不是我的人,因为太过真实了,有时候我会迷失自己在哪里,甚至到底做过什么事,到底认识什么人。经常检查自己的钱包里面是否多出了几千元。
  所幸的是,这种梦只发生在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如果做了这种梦,我会纪录下来,发生了什么什么,出现了什么人物,这些人我不认识,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有一天,我做了这样一个梦。这个梦和我后面的经历有关系。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穿着白色的束缚衣,嘴巴里戴着一个套子,让我牙齿不能和在一起,也不能说话。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奇怪的是,我尽管知道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听觉是好的,看不见是因为我梦见的这个人眼睛合上了,这是种古怪的感觉,知道自己昏睡了,但是这是在我的梦中,所以我不可能再次昏睡过去。就是我在我的梦中醒着,但是梦中我代替的那个人睡了。
  这是一段古怪的对话,一个人说:“13段A的药准备好了吗?”我暂且叫这个医生是A医生,另一个说话的我叫他B医生。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A医生又冲B医生嚷嚷着:“让高声均,高声民,高声强,把瓦格列拖过来!!快!!”
  B医生说:“要作废这个原体吗?”
  A医生低低的吼着:“是!作废!!”
  B医生说:“可是,主脑命令过……”
  A医生说:“一切由我承担!我会亲自和主脑解释!”
  在一阵乱哄哄的金属碰击声中。
  A医生的吼声依然很清晰:“打88A报告到GGF,情况OTT!!……”
  B医生在旁边叫着:“3、2、1……”
  我醒了。我可以感觉到我梦中的我的生命在瞬间被消灭掉了,是的,是死了。那感觉异常的清楚,是死去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打开灯,立即把这个梦记在本子上。
  再也没有睡着。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六、网络新闻和晓云回来了
  这个梦让我非常地不安,我宁肯相信这个一个虚构的梦,就像第一个梦有关于陈英和陈凯的。这个梦里面说了一大堆我根本不太懂的话,勉勉强强才能将这个梦的大概说出来。不过我知道,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个和梦中的人进行了通讯的很可能就是我。
  梦是如此的真实,那种体验死亡的感觉,让我更加对死充满了恐怖。在过后的几天,我如同受惊的耗子一样,对别人多看我几眼都觉得异常的警惕。
  老实说,这两个月下来,我梦见的人很多,而且每个人的性格、所见所闻都记忆的很清楚,我不知道这是否会增加人的阅历,我觉得我考虑问题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一点,而且有时候冷静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我已经不是我了。
  我喜欢上网,在办公室没有事情就去看新浪等门户网站的新闻,特别是社会新闻,只有这些互联网站才会刊登各地异常血腥和变态的新闻故事。
  就在这个梦之后的第三天,我看到新浪的一条社会新闻,陕西农名王建民在杀妻杀小姨子后自杀,王建民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梦见过他和他老婆和老婆的妹妹吵架,并动手打了他老婆。这个新闻描写的如此详细,让我第一感觉这个王建民就是我梦见过的人。第四天又看到一条新闻,上海一女子裸死街头,百人围观。甚至很恶心的刊登了这个女子的裸死图片,这个女子手腕上戴着一个巨大的藏族的手镯,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也梦见过这个女子,因为这个手镯我有非常深刻的记忆。在另外的一些网站上搜索,最近的死人的新闻突然增多。
  我有强烈的预感,A医生他们的“报废”计划已经展开了,我是否也是报废中的一人?想到死我总是很害怕,但是这次怕死却多了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我应该活着,我绝对不能死!
  有一天晚上做了另一个噩梦,我梦见我趴在地上,有一个人向我身体里注射着什么,然后我觉得我被一种力量驱赶了出来,并最终从身体里吸入到一个冰冷的瓶子里,立即无法动弹,我听见一种嘶嘶的细小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很弱小。然后我就醒了。
   我无法说清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特别的悲伤,一种离别、无助的悲伤。
  随后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家里上网看新闻,又听见门正在有人用钥匙打开。我竖起耳朵听了听,的确是我家的房门。
  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这时候一人人已经钻了进来。
  “晓云!!你!”我并不是高兴,而是害怕的全身哆嗦起来。
  晓云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别大惊小怪的,你以为你看到鬼了吗?”
  “不是,我……”
  “我告诉你啊,我是人不是鬼!”
  晓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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