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逢敌手(目标系列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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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敌手(目标系列之五)-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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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子殊,我想抱你。」 
 
  「在,在这里?」晏子殊讶然,差点咬到舌头。 
 
  「你不喜欢汽车的话,去酒店也可以,反正再过十分钟就到了。」卡埃尔迪夫平静地说,拿起车内的电话,拨通梅西利尔,「替我租下国家饭店的套房,我要能看见海景。」 
 
  「是,主人。」梅西利尔恭敬地回答,「马上就为您准备。」 
 
  私人喷气式飞机已经等候在哈瓦那机场了,卡埃尔迪夫却突然要住酒店,这个任性的命令,要让多少人为他忙碌奔波?就算梅西利尔不在乎,晏子殊还是埋怨地瞪了卡埃尔迪夫一眼,后者无动于衷地放下电话。 
 
  「你觉得地球是围绕你旋转的吗?」即使知道两人的世界观大大不同,抱怨没有用处,晏子殊还是忍不住说道。 
 
  卡埃尔迪夫盯着他看了一瞬,徐缓地说,「我没有自负到那种程度。不过,如果立场不够坚定,就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东西,因为某个人似乎还不明白,我有多么爱他。」 
 
  「哼。」被卡埃尔迪夫摆了一道,晏子殊气呼呼地扭开头,「你真是贪心,兰斯。」 
 
  「嗯?」 
 
  「因为你不仅要我,还要你的生意。你是不会为我放弃黑市交易的,是吗?」晏子殊回过头,冷冷地质问。 
 
  卡埃尔迪夫只是一如既往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晏子殊转开头,十分失望。 
 
  这之后,直到抵达座落在海滨大道的五星级国家饭店,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深棕色拼木地板、米黄色拱柱、搭配着古典的绿色花圃,巨大的黄铜枝形吊灯,让人联想到十九世纪的巴黎沙龙,浮华而绚丽。 
 
  晏子殊站在国家饭店的接待大厅里,仰头望着墙壁正中央的菲德尔?卡斯楚画像,不说政治色彩,这幅写实风格的油画,还是相当出色的。晏子殊静静地端详着,卡埃尔迪夫的两名贴身保镖,立在他身旁。 
 
  他们统统戴着白色耳机,身穿深黑色义大利西装,衣服下是片刻不离身的枪套和HKMK23手枪,必要时也会带上消音器。 
 
  他们身材魁梧,超过一百八十五公分,经过多年严格的军事化训练,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对卡埃尔迪夫如同对待君主般忠诚,因此,对晏子殊的安全也格外上心。 
 
  若有任何突发状况,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为晏子殊挡子弹,但是,晏子殊并不喜欢这样的保护,若有危险他自己也能应付,不需要别人来做肉盾。 
 
  可是在安全问题上,他一直拗不过卡埃尔迪夫,也清楚认识到,卡埃尔迪夫身分的特殊,如果自己硬要独来独往,反而给卡埃尔迪夫增添了麻烦。王室有王室的礼仪和规矩,更何况卡埃尔迪夫还是黑手党教父! 
 
  几次争执之后,晏子殊放弃了,至少在工作时,卡埃尔迪夫没有干涉他。 
 
  轻叹一口气,晏子殊转头望向接待厅的另一头休息区,卡埃尔迪夫似乎是遇到了熟人,在和一个富商模样的古巴男人说话,不知道要谈多久。 
 
  站在大厅里等他,实在引人侧目,频频投射到身上的目光,充满好奇,晏子殊有些不耐烦,说道,「我不等了,先上楼去。」 
 
  「是,晏先生。」 
 
  保镖点头,就领着晏子殊走向大厅左侧的电梯,可以称之为古董的绞盘式升降机,钢缆缓缓下降,用了五分钟的时间,才从二十层降到一楼,电梯门一打开,晏子殊就走了进去,两名保镖跟随其后,并替他按下楼层按钮。 
 
  据说多国元首们曾经下榻的总统套房,就在该饭店的顶层。 
 
  「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走进套房的起居室之后,晏子殊就下逐客令,他想好好喘上一口气,而不是被人紧紧盯着。 
 
  「好的,晏先生。」保镖毫无异议,也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表情,鞠躬后走出门去,礼貌地带上门。 
 
  整个顶层都被卡埃尔迪夫包下,保镖守住了所有的出入口,所以套房是十分安全的,没有保镖看守也没关系。 
 
  晏子殊快速环视着房间,抛光的柚木地板,浅黄色的墙壁,厚重的西班牙家具,透露出奢靡的味道,桌腿是镀金的。面向窗户的墙上挂着四幅海景照片,勾勒出美轮美奂的海滨风光。 
 
  墙角竖着一人高的石膏雕塑,起居室有酒吧、会议桌。卧室里则摆着一张国王尺寸的古董大床,绿色花纹的毛毯,折叠成天鹅的形状。 
 
  晏子殊径直穿过卧室,走进浴室。浴室空间也非常宽敞,铺着黄色大理石地板,一道磨砂玻璃门,将浴室分隔成了淋浴间和下沉式按摩浴缸两个部分,晏子殊先是拆下额头上的绷带,然后脱下衣服,迈进淋浴间。 
 
  拧开黄铜热水阀门,湍急的水柱倾泄而下,浴室里很快瀰漫起白茫茫的雾气,水珠不断顺着晏子殊的脸淌下来,视野完全模糊。 
 
  唰唰的水流声,就像晏子殊此刻的心跳,急骤而强劲,他为什么要问卡埃尔迪夫那种问题呢?明明自己……就是不肯放手的那一个。 
 
  不愿为了卡埃尔迪夫放弃工作,从不理会他的警告,凡事自己作主,既然他根本没想过要放弃工作,怎么能逼迫卡埃尔迪夫让步?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吗?晏子殊把头埋入水柱里,让水珠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头上、肩膀上,如果真能做到大公无私……他就不会想要保护卡埃尔迪夫了。 
 
  深深地叹了口气,晏子殊关掉热水阀,漆黑的长发完全湿透了,在灯光下流曳着微光,肌肉紧实的脊背淌着剔透的水珠,坚实的,富有弹性的臀丘,以及颀长有力的双腿,就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塑一样性感。 
 
  注意到强烈的视线,晏子殊猛地回头,发现卡埃尔迪夫就倚靠在磨砂玻璃门边,手臂环抱在胸前,不知道看了多久? 
 
  心脏狠狠咯?了一下,跃动得越发强烈了,脸颊像是一团火在燃烧,迅速染上绯红,晏子殊嘴巴微张,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你怎么……不、不是在忙吗?」 
 
  卡埃尔迪夫走了进来,没有一丝犹豫,也不顾自己穿着衣服,扣起晏子殊的下巴就紧密地吻住他。 
 
  「唔……!」 
 
  秀美的手指柔和地插入湿透的长发,抚摸着晏子殊的头部,亲吻却是浓烈而淫靡的,卡埃尔迪夫舔着他的舌尖激烈地滑动,深入内部逗弄着发烫的舌根,又变换角度,深深地吸吮晏子殊的舌头,碾压着他的唇瓣。 
 
  晏子殊吸不到空气,呻吟着往后退了一步,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却紧紧扣住他的颈项,顺势把他压到墙上。 
 
  又深又狠的吻,难分难舍,大有就此发展成上床的架式,晏子殊紧抓着卡埃尔迪夫的背部,一边压制着缺氧和心头的悸动掀起的晕眩感,一边努力想把他拉开。 
 
  「嗯……兰、兰斯……住手……不要……在浴室里……发情!」 
 
  卡埃尔迪夫恋恋不舍地放开那被舔舐得红润的唇瓣,回味一般,轻柔地吮吸晏子殊的唇瓣,「你不愿意吗?」 
 
  「……不是。」晏子殊小声咕哝,他也不是完全不想和卡埃尔迪夫做爱,只是有一点……放不下心里的侷促和羞耻。 
 
  卡埃尔迪夫非常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被他舔遍了,想到自己又要在卡埃尔迪夫的注视下暴露出难为情的一面,晏子殊就觉得全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你是……第一位的。」卡埃尔迪夫低哑的呢喃,浅金色的眼帘略微低垂,凝视着晏子殊。 
 
  「啊?」 
 
  「你问我的问题,现在回答你,子殊,我确实没有办法……放下教父的身分,但是在我心里,你是第一位的,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你是我唯一想用一生去爱的人,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矛盾,我做的许多事情,你都不喜欢,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真的……很爱你。」 
 
  晏子殊呆愣了半天,才面红耳热地说,「知道啦!不要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是你五个多月,一个电话也不打来的!」 
 
  「你在——等我的电话?」 
 
  「没有!」晏子殊连脖子都涨红了。 
 
  「子殊,你真可爱。」 
 
  「别靠过来!衣服会湿掉的!」 
 
  「脱掉就好了。」说着,卡埃尔迪夫真的动手,脱着自己的衣物。 
 
  「你要在浴室里做吗?!」晏子殊目瞪口呆。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优雅地解下领带,那动作美丽得就像是一幅画,「消除诱惑的唯一方式,不就是享受诱惑吗?我可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谁是诱惑啊?你可别乱来!」晏子殊脸孔扭曲,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的经历,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卡埃尔迪夫脱下全部的衣物,壮实的双臂撑在米黄色瓷砖墙壁上,微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很想乱来一次呢,子殊,让你的腰也直不起来,如何?」 
 
  「不要!」 
 
  话虽这样说,当卡埃尔迪夫再次俯下头来的时候,晏子殊还是闭上了眼睛,与他缠绵地拥吻。 
 
 
 
  雾气瀰漫,水流冲刷着卡埃尔迪夫厚实的脊背,肌肉的纹理就像最完美的雕塑品,充满着力量与雄性的美感。 
 
  卡埃尔迪夫单膝跪在瓷砖地板上,为晏子殊口淫,他毫不吝啬地滑动着舌头,舔舐着每一道亢奋起来的经脉,从侧面到顶端,再次将昂扬深深含入口腔中吞吐。腰好像麻痺了一般,晏子殊紧靠着墙壁,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手插进那柔滑耀眼的金发中,急促地喘息。 
 
  「嗯……啊……」 
 
  性器的轮廓被卡埃尔迪夫的舌头灵巧又细致地描绘着,白皙的手指配合唇舌的动作,像是要挤压出什么来一般,用力揉搓着根部的隆起。彷彿电流刺激似的,细微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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