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远逝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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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远逝的青春-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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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网聊天啊,在网上,只找本地的女孩聊,凭感觉我就知道哪个可以上钩,锁定了目标,首先是先给她天南地北的侃,让她慢慢地对我有好感,接着就约她见面,面对面地聊,然后把她叫到我租的房子吃饭,只要她到我的房子去,我敢说不过三次,我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柳松之大言不惭地讲着。

  “睡那么多女孩有什么感觉呀!”祁思远问。

  “刺激,有一种成就感。”柳松之说。

  “我呸,有成就感,无耻。”我笑着说。

  “人都有各自的活法,小文,我承认没有你那么专一,这是事实,可是我们都感到活得挺快乐,殊途同归嘛!”柳松之认真地说。

  “下流者的狗屁逻辑。”我反对道。

  “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可怜虫,需要解放解放思想啦!”柳松之哈哈笑道。

  “跟那么多女的有关系就没有一个让你改变的吗?”祁思远问。

  “有啊,以前是有一个女人,她的偶然出现给我黑暗的感情世界带来了光明。”柳松之说。

  “讲一下可好?”我好奇地问。

  “一言难尽啊!”柳松之长叹了一声说,“三月份,我正在网上聊天,一个叫休依之的女的向我发信息说想给我聊,当时我正和三个女的聊得高兴,其中一个位列我的征服范畴,所以没有理她。可她不停地向我发信息。最后我只好给她回一条说自己正忙,请她改天再和我聊,她很无奈地回信息把我的邮箱要走了。

  第二天,我上网时发现邮箱里有那个叫休依之的信,信的大意是想认识我。既然是女的,当然要来者不拒,便给她发了一封信约她聊天。你们猜怎么了吧,和她一聊,我立刻被她吸引了。与其他肤浅的女孩不同,她的谈话那才叫是用脑子想的,有思路,有逻辑,又有文采。在那些日子里,她在我感情的空地移植了许多充满浪漫气息的记忆。结果我一发不可收拾地依恋上了她。

  一个月后,我说想和她见面,她不同意说只想和我做个幻想中的朋友。这反倒激起我的兴趣,暗暗发誓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把她弄到手。开始我采取间歇性的进攻试图打破她忽远忽近的防线。但她似乎早看穿了我的意图,巧妙地与我周旋。

  一天晚上,我正在网上,她上线了。给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想我了。如果那句话是其他人说的,我会认为是很平常的。可是因为是她,我当时感动了好半天。要知道,跟她聊那么久,不管我说什么样的话,她以前总是泰然处之,从来没有给我过一句亲热的话。就是从那条信息上,我嗅到了她心灵深处的一丝感情味。凭第六感,我觉察到,我和她的关系有进展了。果然,那次她给我聊了许多感情方面的话题。最后,她下线时说再过两天就是我们相识的一百天,到那天她想见见我。

  那天,她约我在一家咖啡屋见的面。刚进咖啡屋,我就见一个带着墨镜,盘着头发的女人向我招手。我迟疑了一下,才向她走过去。以前,我去见女孩都是口若悬河地滔滔不绝。可那天见到她,我却变得万分局促,总觉得心在不停地在加速跳动。事后我想,那可能是眼前出现的成熟女人超出自己想象的美貌搅乱了思绪吧。

  见我那副德行,倒是她先开口了:'我有那么可怕吗,这可不是网上的那个你呀!'我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坐着也不敢直视她。服务员端来咖啡,大概是因为紧张的原故,我没有加方糖就喝了一大口,那种张着大嘴的苦相一下把她逗乐了。

  ‘慢一点,没人给你争的,急啥呀!’她笑后轻声地说。听了她的话,我渐渐地恢复以往的平静,开始和她搭起话来。说实话,那次见面,除了仔细地看过她优雅地搅着咖啡的手外,我再没敢观察她的其他任何部位,以至于她后来问我初次见她的印象如何时,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次见了面后,我感到自己跟她象两个世界的人,是不该有任何的瓜葛的,便有意和她疏远,可她却相反,经常给我联系,我不上网,她便打电话找我。

  有一天晚上,我已经睡了,她打来电话说想我了。我在被褥里说用电话说说话就行了。可她说真的想我,想的都不行了。我只好推托说都睡了,白天再见面,她不依,说无论如何都要让我上网和她联系。

  那次,我们聊了一个晚上。通过交谈,我知道了她的情况。她说自己快三十岁了,丈夫是做销售生意的,五年前结婚时,丈夫对她很好,事事都依她,并让她辞掉医院的工作。可是过了两年,丈夫对她的热情便魂飞湮灭了。

  有一段时间她很寂寞,后来不知怎地就迷上了上网。那天看到网上的我,觉得我的名字很有意思,于是就想给我聊。没想到我会拒绝她。平时好强的她决定要折磨一下我。没想到跟我一聊,就身不由己地陷了进来,特别是和我见面之后,整天没了魂似的,闭上眼好象就觉得我闯入了她的房屋。唉,生活呀!”柳松之说着又叹起了气。“那后来呢?”我问道。

  “小文,别只顾听我说了,把你的水杯拿来我用一下,说这么多口渴得很。”柳松之说。

  “还问我干什么,你只管用不就得了。”我说。

  “经过那次交谈,我和她似乎亲近了许多。”柳松之喝过茶水后继续说,“三天后,她打电话邀我到红茶坊喝茶。刚走进去,一股浪漫的气息迎面而来。忽明忽暗的七彩光伴着飘渺的轻音乐,让人有进入幻想世界的感觉。见到我们,服务员小姐笑容可拘地给我们安排座。然后柔声问要什么类型的茶,第一次进那种地方,猛一见那阵势,我觉得怪为难的,主意地向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她冲我一笑,随口点了壶“青山绿水”。

  见服务员小姐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我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这地方怎么样,合你的口味吗?’她问。‘怪不自在的。喝个茶就这么奢侈。’‘见识少了吧,这只是极为普通的一家,以后我带你到高级一点的地方去怎么样?’

  ‘算了吧,我可不想再这样折腾。’我笑着说。

  正和她说着,服务员小姐托着一个别致的托盘,上面放着精美的茶壶和茶杯走来了。轻轻地放好后说了声慢用就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楞什么,还不把茶杯的盖子拿开'。她端起茶壶说。'这么精美的小茶杯能盛多少茶,连我的一大口都不够。’我笑着说。

  ‘那样岂不成了水牛吗?学着点,以后工作了跟别人出去喝茶千万别出丑。’

  ‘唉,本来是来享受的,可是这中间种种的规矩使我感到象受罪一样。’

  ‘别急,慢慢来,以后渐渐就会品到其中的乐趣了,别只顾说话,还拿着盖子干什么,快点盖到茶杯上呀!’

  ‘那要等多久才能喝,不会要好久好久吧。’

  ‘你急什么,先给我说一会儿话嘛。’

  ‘谈什么呢?’

  ‘听到轻音乐了吗?’

  ‘好象是班得瑞的音乐吧。’

  ‘哦,对音乐还挺熟悉的嘛。’

  ‘以前对这个钢琴曲,那个管弦乐呀都不怎么感兴趣,后来偶尔听到班得瑞的音乐,当时就被那空灵得一尘不染的音乐迷住了。’

  ‘最爱听班得瑞的哪几支曲子?’

  ‘许多呢,尤其是《变幻之风》和《春野》,听到那跳动的节奏,自己好象走进了仙境,在那春花烂漫的山林里漫步。’

  ‘我没有你说的那种感觉,实话告诉你,听班得瑞的音乐我只是觉得好听,风吹的声音就是风声,水滴的声音就是水响,没有什么幻想之类的东西在脑海里浮现,你说我是不是没有音乐的细胞?’

  ‘也不能那么说,开始听也许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说不定时间久了慢慢就会有感觉的。’

  ‘时间久是怎样一个概念,到底有多久呢?我可是听两年多的。’

  ‘这我也讲不清楚,不过我相信在某一个时候,你肯定会有那种感觉的。’

  ‘真的会吗?我可不敢有那种奢望。’

  ‘茶好了吗,,可以喝了吧。’

  ‘我可没有拦住说不让你喝?’她妩媚地笑着说。

  只喝一小口,我立刻感到浓香顺着喉咙倏地滑了下去。‘好香啊!’我称赞道。听我的肯定没有错。她抿嘴一笑道。趁她不注意,我偷偷地看一下表,已经是十一点钟了。想到第二天还有课,我着急起来。试了几次我终于开口说:‘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又着急了不是,现在还早呢,再坐一会儿。’

  ‘下次行吧。’

  ‘你还有什么事吧,如果有我们马上就走。’

  ‘真的没有。’

  ‘要没有就别说走的话了,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到哪个地方啦?’

  ‘说到一只小鸟从远方飞到你的茶杯前,然后啄开茶杯,刚好被你一下捉住了。’我打趣地笑着说。‘既然被我捉住就应该陪着我喝,你说对吧。’她笑盈盈地接过我的话说。

  这时,服务员小姐过来了,她轻轻地一笑说茶凉了,帮我们再热一下。说着把茶壶提走了。看到这种情景,我知道一个小时内肯定走不了,便横下心准备陪她到底,这样一想,心情反而放松了许多。

  ‘平常的课多吗?'她问我。’

  ‘一周的前三天比较紧张,后面就轻松多了。’我回答。

  ‘闲暇里除了上网还做什么?’

  ‘也说不定,有时找朋友,有时到体育馆打打乒乓球,篮球什么的。’

  ‘你乒乓球的水平如何?’

  ‘一般,可以做高手的陪练,但也能做低手地教练。’

  ‘有机会做我的陪练怎样?’

  ‘你也会打乒乓球?’

  ‘那有什么奇怪的,以前在学校打乒乓球时,我经常拿冠军,很少遇到对手。’

  ‘真的?有机会,我倒要向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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