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绿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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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绿小千-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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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数年来未用的拐杖也抓在手中,一杖就想敲向小千脑袋。

“我的妈呀,母夜叉说来就来?”

小千哪还敢停留,丢下水灵,已没命的往屋内钻,想穿过对边窗口逃逸。

姥姥未料及小千会找窗口穿,自己预留旋空阻拦的计划已落空,硬是被他给逃出威力范围之外。

她不甘心,一声“别逃”,已想再次追掠。

水灵已出言阻止,她叹声道:“姥姥,由他去吧!”

姥姥硬将身形逼落,仍忿忿不已;“宫主,这小鬼实在坏透了,不教训他,将来还得了?”

水灵叹道:“他只是无知的小孩,别伤了他才好。”

“他无知?他比什么都贼!老身足足被他敲了七记响头……”姥姥说的激动,一时也把自己糗事给说溜了出来,不禁亦窘困起来。

水仙已窃笑着,瞄向姥姥头部,想找找看,到底有无七个肿瘤,结果她失望了,因为姥姥早就绑了布,无法见着真像。

水灵仍是静默着,不知如何,她总是不忍小千受到伤害,这股意识似乎十分强烈。

姥姥窘困之后,也感受此时之静默气息,不禁怒火也不便发泄而转弱。

她也感慨叹道:“宫主有所不知,他就是水月所说的鬼男孩。”

水灵闻言惊愕万分,带着有股喜悦激动:“会是他?他也有‘滴血浮印’?”

水仙更激动:“他会是我哥哥?”

如若小千是他哥哥,那比任何事情都来得让她感到兴奋。

姥姥道:“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哪会连连栽在他手中?”

水灵急道:“为何不留他在宫中?”

姥姥叹道:“能留住他,事情就不会那么糟了。”想想,她也瘪笑起来:“谁能留住这鬼灵精怪?”

水灵念道:“快把他追回来……”突然她已觉得这似乎不大可能而感到喟叹:“算了,不次遇上了再说吧。”

水仙兴冲冲道:“我去找他,一定可以把他给找回来。”

水灵瞧着她。“你怎么出来了?还玩的不想回去?”

水仙霎时红了脸,低下头,未敢再作声。

姥姥不忍心,道:“小宫主是被他所挟持,老身担心她的安危,才急忙赶出宫以救人,幸好小宫主并未受到伤害。”

水灵也不愿太过于责备水仙,轻叹道:“还好是他,否则就严重了,下次要小心些,知道吗?”

水仙感恩点头:“知道了。”

水灵转向姥姥道:“姥姥您先把我穴道解开,剑叔也被他制了穴,须要您的帮忙。”

姥姥不敢怠慢,一边替水灵解穴,一边讶异问道:“这小子点的穴,宫主也解不了?”

水灵颔首道:“他手法怪异,劲道又非寻常,甚难解开。”

还好她的穴道是在小千急促之中被制,而且只有一处,姥姥花点劲。已把它解开。

姥姥转向剑痴,带有同病相怜的笑意;“满天老弟你也遭了他的暗算?”

剑痴苦笑道:“他很让人感到头痛。”

水灵和姥姥已走向他,两人合力的替他解穴。

姥姥又笑问道:“听说他还折了你七把名剑?”

剑痴叹笑道:“不错,当时我也感到讶异。”

水灵问;“剑叔为何拿名剑上华山?”

剑痴叹道:“我本想以名剑引起群雄注意,以便打探武帝下落或将他引出来,结果全被他给搞砸了。”

水灵怅然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们。”

剑痴道:“为了武帝,这都是应该的。”

说话间,水灵和姥姥已替他打通穴道,他活动一番筋骨,果然顺泰多了,遂拱手道谢。

水灵道:“都是自己人了,何须言谢,反而是武帝的事,似乎他已露了脸。”

剑痴方想点头,水仙已欣喜急道:“我已见过武帝了,高高挺挺的,很和蔼,都本会生气。”

水灵、姥姥、剑痴都不约而同,全然惊愕的瞧往水仙。

水仙登时又僵了笑容,俱然道:“我……我是跟小绿豆一在碰上的……”

水灵追问:“他有没有问起你?”

水仙摇头:“没有,我只见过他一面,后来他就跟小绿豆去办事了。”

水灵心情似放松不少:“以后碰见他,要回避他,不得已时,也不能说出来历,知道吗?”

水仙颔首:“知道了。”

她却不解她娘为何要如此交代?这其中又有何原因?

水灵犹豫一阵,终于还是说了:“你剑叔、姥姥和娘和武帝很可能有一段冤仇,在未查清之前,娘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她如此说明,是要水仙有所警惕,免得在迷糊中又受了利用而遭殃。

水仙已用力点头:“女儿明白了。”

不过另一个问题又从她心头升起—一到底娘和武帝有何冤仇?

她娘没说,她也不敢追问,还好她不是好事之人,很快已将此问题给淡忘了。

这恩怨似乎又牵扯到真假武帝身上。

姥姥已道:“宫主,目下似乎该已小绿豆身份为重要。”

想及小千,水灵眼神也有了光彩,她多么希望有个儿子。

她稍叹息道:“当水月传来他有‘滴血浮印’时,我就去找绿娘,想问问她有无儿女,可惜绿娘已不知去向。”停顾一会又道:“后来在竹林中知小绿豆也姓绿,他恐怕是绿娘的后代了,只是他又矢口否认。”

水仙不解道:“娘,我到底有没有哥哥?”水灵道:“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这答案未免太矛盾了吧?连自己是否生过儿子都不清楚?

水仙更不解,这种事能用“可能”来解释吗?

水灵却说出道理了:“当时娘生你的时候,是一对双胞胎,然而那天晚上就出了事,匆忙间,娘和你已被姥姥救走,也不知另一个是男是女,是生是死。”

回忆往事,她也怅然不已。

水仙终于明白母亲为何不能确定的原因了,不过她仍有疑问:“既是双胞胎,她该是女的啊?”

姥姥道:“双胞胎也有男的,你不希望有个哥哥?”

水仙闻言已不在乎双胞胎是否有男女共胎,她只希望小千真的变成她的哥哥,那该多让人兴奋。

她仍有许多问题不解:“这些事又和绿娘有何关系?”

水灵道:“当时绿娘是娘的~位好友,她很可能就是抱走另一个娃娃的人,如若小绿豆和她有关,也很可能会成为你哥哥。”

“原来如此!”水仙欣喜若狂:“我看错不了了,小绿豆他也姓绿,这不是很巧合吗?”

她已迫不及待的把小千当成哥哥了。

水灵道:“只要试过‘滴血浮印’就可明白一切了。”

水仙反而有点担心:“不用试,我们就把他当成我哥哥不就成了?若试出结果不是,那多伤感情?”

水灵何尝未有如此想法,就算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也该由绿娘的关系,收他为义子.不也能了却一桩心愿?

姥姥却道:“问题不在你们,而是在他,若无让他心服口服的证据,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是别人的儿子。”

水灵有点泄气:“他就是这样怪脾气。”

水灵道;“如今只有一试‘滴血浮印’了。”

姥姥道:“是该把他抓来试试,若真是如此,老身也得好好教养教养他!”

她已含有幸灾乐祸而报复的谑笑着。

剑满天道:“如若他不是夫人儿子,夫人还得寻找另一位儿子,以免骨肉分离了。”

水灵颔首道:“剑叔说的极是,水灵几年来一直想找到亲生骨肉,就怕她早已天折了……”

想及那名未曾见面的亲骨肉有可能夭折,她不禁也怅然了。

剑满天道:“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不心过于担心才是。”

水灵默然颔首,都已忍了十余年,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姥姥道:“不知宫主对于小绿豆,以及武帝之事,有何安排?”

剑满天道:“武帝之事交给我来办,只要能见他一面,我想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水灵颔首道:“有劳剑叔了,至于小绿豆的事,我想亲自……”

“宫主不可太用情。”姥姥道:“你心肠软,一定斗不过这贼小子,方才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了事情能顺利,还是又老身和水月、水柔三人来收拾他吧。”

水灵有点不忍心:“姥姥咳要手下留情。”

却不知水姥姥也懂得幽默感,自嘲的笑道:“你该叫那位将来可能是儿子的小混蛋手下留情才对,我姥姥不再栽在他手中已是万幸的了。”

扯下头巾,肿凸已现,笑的更苦:“姥姥我脑袋能再吃几个瘤?”

这话已把水仙、水灵和剑痴给逗笑了。

对小千,他们可说又爱又惧又恨。

三更露重,众人已进入厅内。

不多时,水月、水柔也赶回来,众人再商讨一阵,她们仍决定照计划行事。

夜已深,她们已各自回房休息。

有人休息,有人却又忙得很。

小千就是其中特别忙的一位。

他可不敢掉已轻心,一连奔逃数十里,心头仍是惧意十足,想及水姥姥那副想吃人的脸容,他什么笑意也没有了。

“妈的!什么人不好惹,去惹这母夜叉?”他自艾自怨的苦笑着:“还好我逃得快,否则这颗脑袋可不止七个瘤,一定会变成释迦头,肉瘤一颗比一颗大!”

想着姥姥头上长瘤之事,他才又升起狭弄之笑意。

望着山林,算算地头,大概离武帝住处已不远,心头也稍微安了心。

他仍不停往后边张望,只见林木苍聚,杂草荡荡,并未有任何可疑迹象,他才敢确定没有追兵。喃喃自语道:“大概不会有追兵了吧?”

有此想法,心头也笃定不少,放缓脚,才觉疲惫不堪,现在要能睡上一觉,那该多好?

又小心翼翼的往后瞧,自嘲一笑:“逃的最惨的一次,该不会没人追吧?”

落脚处正是一条小溪,正是最好的答复。

见着溪水,喉头也升起了干渴。

“来呀!有胆再追来呀?我照样把你们拖到水底,捆个紧紧,淹得你们憋了气!”

朝着暗处,放马后炮的骂了几句过过干瘾,这才转身蹲向溪边,泼起清水就往脸上洗去。“哈过瘾,却不知溪水这么补啊?一喝下去,精神就来。”

泼完了脸,已掏水猛灌,如饮甘泉,直叫过瘾。

岂知才喝三口,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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