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个朋友。”墨岩笑着给她介绍,“望月。”
望月起身,对她微笑颔首。
“这位是女儿村首席弟子,芷柔。”墨岩接着介绍。
望月听到“芷柔”两个字,再次震惊。
芷柔对她笑了笑,亲切的笑容让人感觉是一束纯净的阳光。
“连璧,一起坐坐吧。”墨岩邀请。
“嗯,好的,我来请客。”他坐在芷柔的身边,仿佛是一对天人那般般配,让人不由得羡慕。
连璧在望月的对面,他看着她,眼神复杂。
芷柔看着他们,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望月尽力不去看他,低下眼去喝茶。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他对自己好,完全出于一种怜惜。
只是自己好傻好傻,竟然把那些关心当成是……
早已经有了未婚妻子,眼前的这个紫衣女子是那般出众,那般光彩照人。
自己,又怎么能和她比呢?
一顿饭吃完,他们在酒楼门口告别。望月看着连璧和芷柔双双离去的身影,眼神复杂。
墨岩看着她,心里感到一阵心痛。眼前的这个女孩,以前清浅的可以一眼看到底的眼睛,何时变得这么复杂让人琢磨不透?
过了一会,望月回过头看着墨岩:“公子今天找我,有什么事要说?”
“这……”墨岩看着她笑了一下,“改天再说吧。”
“哦。”望月看了看他,“既然这样,那公子我先回家了。”
墨岩点点头,“要不我送你?”
望月笑了笑,摇摇头,“还是我自己回去吧,公子去忙吧。”
墨岩见她这样说,也不坚持,“那好,自己路上小心。”
望月点点头,转身走了。
“这位姑娘是要回家么?”望月抬头,轿夫对她如是说。
“嗯。”望月点点头,上了轿子。
过了一会,到家了。她起身下轿,给了轿夫银两,准备开门。
“望月姑娘。”一个琴声般的声音在叫她。
望月回头,是她。
那个绝美的紫衣女子正在微笑着看她,那笑容如同一朵牡丹那样美丽。
“芷柔姑娘,你有事么?”望月奇怪。
“我的家正好在你家附近,我也刚回来。”芷柔看着她,“去我家坐坐好么?”
望月看着她亲切的笑容,点点头。
芷柔在长安的家不是很大,但是满院都栽满了各种鲜花,别有风韵。
初春的小院子里,花儿开始结出小花苞,只等春天真正来临时竞相绽放。
“我在这里不常住,所以家里小了些。”芷柔看着她,“我在女儿村长大,很喜欢花,就栽了很多。你喜欢花么?”
“嗯,这里很漂亮。”望月看着这个美丽幽雅的院子,不禁赞叹。
“你要是喜欢花,我有很多花种,可以送你一些。”芷柔一边给花浇水,一边对她说。
“我啊,还是不要了,我不会种花。”望月看着她熟练的样子,不禁惭愧道。
“哦,这样啊。”芷柔有些失望,继而一笑,“不过那也没什么,我可以教你。”
“真的么?”
“当然真的,来,跟我来。”芷柔拉着她进了屋子。
“来,你先坐。”望月在一张紫檀木雕花椅上坐下,看芷柔在一个柜子里找东西。
她看着四周,摆设不算华丽,但很雅致。四周放了很多吊兰,紫藤萝,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却都是大家手笔。
“啊,找到了。”芷柔拿着一个册子笑吟吟地对她说,“这个啊,是我以前学种花是写下的心得,送给你了。有了它你很快就能成为一个很好的花匠。”说着,她把那个小册子递给望月。
望月起身接过小册子,喜出望外,“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啊!”芷柔笑着拉她一起坐下,“这都是小事。”
望月转过头笑着看她,她被看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芷柔姑娘真的好漂亮。”望月看着她的样子,不禁赞叹。
“哦,谢谢。”芷柔听她夸奖,“你,哪个门派?”
“普陀山。”望月答道。
“普陀山?”芷柔微微一惊,看着她,“前些日子……你别误会,我不是村中‘左级’。”
“嗯。”望月点点头。
“在我出嫁之前,我一定要把‘左级’消灭掉。”芷柔突然冷冷的说道。
“啊?”望月看着她,眼前这个绝美女子没有一点凌人的气势,像一个亲切的姐姐。突然说出那样的话来,让她一惊。
“村中‘左级’势力越来越猖狂,打着女儿村的名号不知做了多少坏事。”芷柔眼神清冷,她看着望月,“我是首席弟子,也应该让村中上下齐心才是。”
望月看着她,她觉得这个女子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一个月后,江湖中的那个万事通就开始放出消息:女儿村中‘左级’势力全部告灭,首席弟子芷柔代表女儿村向之前被进攻的普陀山真诚道歉,并派出弟子帮助普陀山的修缮,女儿村和普陀山终于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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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宿醉
方寸山的索桥上,云雾缭绕在苍翠的树木中间,山涧中时时飞流急湍一泻而下,清风一阵又一阵的吹来,这种令人窒息的美。
又一次站在了这里。她望着眼前的美景,眼神却是迷茫的。
还有十五天就到初一了,也就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不想在长安呆着,市井上到处都是关于他们要成亲的议论。不想听到那些东西,是自己嫉妒?不知道,但那种心酸的感觉还是像蚂蚁一般噬咬着心脏。
她往上看了看,突然想继续爬上去看看山顶的风景。
无限风光在险峰。
她想了想,沿着山路向山顶走去。
果然山顶上的景比在索桥上别有一番风韵。从山顶上看下去,云雾萦绕在脚下,索桥在云雾中忽隐忽现。山风很大,吹的人心绪不宁。
“望月姑娘。”她听到有人在叫她,回过头,是墨岩。
“墨岩公子。”她颔首,“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嗯,来方寸山有些事。”墨岩笑着看她,“有空去我家坐坐么?”
望月想起日前他要告诉自己一些事,点点头。
墨岩家很宽敞,整整一个墙壁的书柜和药柜,直顶上天花板,果然是化生寺首席弟子。墙上几乎没有什么挂饰,但是家里非常干净,一尘不染。
“请坐。”
望月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看着墨岩等他说话。
墨岩坐在她旁边,品尝着上等的云雾茶,眼神微微凝聚,他在想该如何开口。
过了一会,他放下茶盏,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茶么?”
“哦?”
“这是云雾茶,味道还不错吧?”
“嗯,很好。”
“这是我一个天宫的朋友送给我的。”
“天宫的朋友?”
“嗯,我在天宫认识的人比哪个门派都多。”
“哦?”
终于切入了话题,墨岩定定的看着她,“知道为什么吗?”
望月摇摇头,好奇的看着他。
“你来长安之前住在哪里?有什么亲人么?”
望月低下头,“来长安之前,我一直住在东海湾的一个渔夫家里,渔夫夫妻对我很好很好。直到两年前,他们出海捕鱼不幸去世我才出来,来到长安。”接着她眼里闪现出一种落寞,“我没有亲人,就我一个。”
“你的意思是,渔夫夫妇是你的养父母?”
“嗯,是的。”望月想起他们,眼中渐渐湿润。
“其实你有亲人的。”墨岩看着她,说了一句。
望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震惊无比。
“你有一个姐姐,亲姐姐。”墨岩看着她,一字一字道,“你的姐姐叫做倾城。”
望月大惊,倾城?三年前被称为“艳冠天下”的天宫首席弟子?是自己的亲姐姐?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这不可能……”
“是她。”墨岩继续说道,“三年前,你姐姐犯下死罪,临死之前她告诉我她有一个五年前就失散的妹妹。
“她告诉我,她妹妹的右肩头有一块莲花一样的胎记。你中毒受伤,我才发现的。”
右肩头?!望月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右肩头,是的,那里,有一块莲花样的胎记。
望月看着墨岩,潸然泪下,“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和你姐姐……”墨岩只觉得心口有被拉扯一般的疼痛,他苦笑道,“在我们要成亲的时候,她却犯下了滔天大罪,于是一切,都破灭了。”
望月看着他,“为什么她不来找我?为什么?”
“人海茫茫,她想找到你很难很难。”墨岩忍着揪心的沉痛,“在你来长安之前,她已经死了!”
望月听到这句话,心头犹如千万斤巨石压着一般,压得她无法承受。
她起身出门,墨岩拉住了她,“我送你回家。”
她茫然地摇摇头,推开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晕了过去。
墨岩大惊,连忙扶住了她。
醒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她看了看四周,墨岩看着她,“你终于醒了。”
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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