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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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古妻-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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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声音传来,苏墨更加紧步伐,又听见白司和缓轻柔的声音,不由皱起了眉。

    这段时间他可谓是忍耐至极,他不喜欢灵枢和别的男人说话,看着就难受,可是因为明白她心里最惦记的是疫情,无论如何也得忍下来。等疫情过去,一切回归本位,他一定要把她身边的男人全给赶走,首当其冲就是白司。

    “墨!”灵枢看见他,声音轻快几分,语中带笑,快步迎上。

    走出不远的白司也停了步伐,回身。

    苏墨走着走着脚步减慢,微蹙的眉梢紧紧锁起,形成了一个倒八字,渐渐,脚步停了。

    灵枢犹自走到他跟前,他立时伸手抓住她的衣领,漆黑的双目似乎烧起火来,嘴唇嗡动:“衣服怎么回事?!”

    灵枢发觉他发怒了,慌忙解释:“方才外边下雨,不慎打湿了衣裳,所以就……”

    他似乎对她的解释毫不关心,只顾自己发问:“白司的衣服?”

    灵枢突然有点心虚,眼睛不敢再看苏墨:“嗯,我现在去换掉。”

    苏墨的手心不觉紧紧拽住她,眼神愈发冰冷如霜,表情也极为冷峭:“你很喜欢他?”

    灵枢认真的思考了几遍这个问题,不得不说,白司符合她对未来夫君的一切幻想!她的脸颊飞上两抹红晕,像是三月的桃花一样灿烂,心口扑通直跳,声音也温柔了几分:“他很好……喜欢?……好像有一点点……”

    这回答令苏墨气急败坏,转身就走,心里仿佛有什么塌了,让他多看她一眼都痛。

    灵枢连忙快步追上去,急急唤道:“苏墨!”

    苏墨脚步如风,灵枢怎么也追不上,只能跟在他屁股后边解释:“我真的是没办法才换他的衣服……”

    白司也这才重新迈开步子,渐渐远去。

    苏墨生了一天的气,一整天连饭也不肯吃,只管把琴弹的乱七八糟,把字画都画了个鬼画符,还用剑刺穿了花园里的一棵桃树。灵枢怎么哄、怎么撒娇也不管事,到后来她扛不住了,本就受了伤亏血,身子疲乏至极,日落之前就洗了澡自己回屋睡了。身子虽然困倦,手臂却还在疼,她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眯着。

    不久,苏墨也进了屋,上床躺下。灵枢装作不知道,纹丝不动。

    苏墨睡不着。不光是生气她肆无忌惮对白司表露喜欢,更是有些挫败和无力。

    他不能说话,想和她说的话说不出来,连告白也无能为力。他不够强大,无法向白司那样伴随在她左右给她支撑,西河郡岌岌可危,他却只被她牢牢的保护。今日之事无疑摧毁了他心里最后一根稻草,他突然觉得自己抓不住灵枢、也许就要失去她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太卑微了。

    不,不管是谁,别想从我手里把她夺走,我将来也会拼尽全力,给她最好的一切。

    他转而望向灵枢熟睡的容颜,几乎没有过多思考,轻轻吻上她的唇。

    灵枢历来睡得很熟,在睡梦中被苏墨亲吻都浑然不觉,可是今天,破天荒的她并没有睡着。当苏墨吻她的时候她全身都僵硬了,从头到脚,没有一根神经不是呆滞的。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他的唇柔软而温热,像一杯丝袜奶茶,好舒服……灵枢的手指和脚趾却不自觉全部蜷缩起,心跳的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好在这个吻结束的很快,苏墨不敢太过火,怕把持不住自己,从来都是浅吻。

    他翻了身合上眼,不再多想。

    灵枢却是剧烈的喘息,胸口起起伏伏,好久身子才从僵硬中缓过来,脑子也恢复了灵光。

    苏墨吻她?!

    她耳朵嗡嗡嗡的作响,对于这个事实一时接受不来,身体却不受控,舔了舔嘴唇,回味着他的温度。

    唉,怎么觉得自己这么色啊?被强吻了还很享受……

    她思量了半晌,最后得出结论:虽然她挺享受他的吻,可是,这件事不该发生……

    次日,灵枢赶早出府,乘坐白家的马车去往疫区。路途遥远,两人摆了象棋一边对弈一边闲聊。

    白司忽然问起:“你怎么会来到苏府?”

    “说来话长。”灵枢想起这一段也觉得理不太清楚,可是看着白司关切的模样,还是试图解释道,“我原在别的郡府行医,因为我姑姑替我接了一桩生意……咦,我突然想起,你是帝都来的,帝都有姓裴的家族吗?”

    她不知道姑姑全名,只晓得姑姑姓裴,据苏云海的说法,姑姑身在帝都。

    白司道:“裴将军虽然老了,可是裴家还是名门望族。”

    灵枢也熟读传记,却未曾听闻裴家。白司解释道,“裴将军是开国功勋,原也盛极一时,可惜经历数代,清一色的生姑娘,男丁稀少,如今家族已经落寞,听过的人很少,恐怕你也未曾耳闻。裴家的女子倒是独特,能文能武,在帝都首屈一指,比如在二十年前嫁给北静王,又携子出逃的裴三娘。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北静王寻他们母子寻了二十年也没有结果,整个帝都都知道,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王妃就是裴三娘。”

    灵枢八卦心起:“裴三娘?北静王?有什么好玩的故事吗?”

    白司淡淡道:“那时我也才几岁,这事都是听母妃所言。裴三娘与我母妃原是闺中密友,两人感情极好,但是我母妃对中个缘由也只知其一二。裴三娘出逃的理由无人知晓,只知道裴三娘出逃后北静王就散了后宫,二十年踏遍天下来寻他们母子,未曾再纳一个妃嫔。”

    “这么痴情的男人!”灵枢由衷钦佩,女人守寡不少见,可是男人通常死了老婆没几年都会续弦,一找二十年的肯定是男人中的表率!当世兵荒马乱,指不定那母子已经在乱世中成了两座孤坟,北静王可能会守候一辈子吧!她对痴情的男人最是抗拒不了,痴痴的幻想道,“那北静王一定是个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喽?”

    白司略略勾起唇角:“不,北静王平时行事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毒,目标明确,做事做绝,从不留余地,人人惧之,也因此在帝都王室衰落的情况下屹立不倒。我想,正是因为他执着的性格,所以对裴三娘会如此执拗吧。”

    灵枢皱起眉,又很快舒展开:“你说的也对,寻一个人二十年不放弃,说到底还是有点偏执。人哪能一辈子沉溺在一件事情、一个人身上,做到这种份上的不是疯子就是天才。”

    白司道:“执着是好事,也是坏事。你问裴家的事情,是有什么原因?”

    灵枢把话题扯回正轨:“因为我姑姑姓裴,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许她骗人呢?反正她看起来总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说话也是半真半假。她现在不知所踪,听苏世伯说她是在帝都。”

    白司的目光含笑:“你若要寻她,我可带你入京。”

    灵枢随口道:“要是寻不到可该怎么办,你还送我回来?”

    白司却很认真的望着她:“回来?你在哪儿还有亲人?我听蝉儿说你一直身边只有你姑姑。”

    “亲人?没有……”灵枢想了半天,心情莫名的沉重起来,天大地大,还真没她容身的地方!

    白司本还想玩笑让她留在帝都,可是看着她伤感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把刚才的话说完吧!”

    灵枢点点头:“我姑姑替我接了苏家的生意,这一单的目标就是替苏墨看好他的哑疾。我来到西河郡,以苏十一娘的身份住进苏府,替苏墨诊病。在这里待了两年多——真快,好像只是一眨眼。”

    提起苏墨,她的神情明显拨云见日,露出了温柔和缓的神情。白司心中一动,突然问道:“你和苏墨是恋人?”

    “怎么会?!”灵枢连忙否认,身子一动,棋盘被撞倒,棋子哗啦啦的散落一地。

    她弯腰去拾,白司亦俯身去捡,两人的手指不经意按住同一个棋子。

    灵枢触到他指尖的温度,迅速收回手,心口扑通乱跳,突然有点喘不过气,这马车怎么会这样小!

    白司波澜不惊的继续一个个将棋子拾起,灵枢低下头看着他认真的动作,一双凤目漆黑深邃,俊美的面孔完美的不似人间有……他好像一道月光,照亮了她的心间。她禁不住怦然心动,轻声:“他是我的病人,当然和其他病人是不同的,我将他视为亲人,对他,就像对亲弟弟一样,或者说亲儿子也行,反正不是恋人的关系。”

    “亲儿子?”白司听到这三个字勾起唇角优雅的笑了起来,回想曾经见过灵枢和苏墨在一起的画面,还真是有几分像。他坐回原位,重新摆上棋盘,“他可不把你当娘看待。”

    每次见面,苏墨对他流露出的敌意都被他尽收眼底。

    他原以为苏墨锋利如刃,后来才知道这大抵是个还没成熟的孩子,对于自己珍爱的东西极为在乎,一定要牢牢把持在手,免得被人夺走,这其中应该也包括灵枢。

    这样缺乏安全感,对自己感情极其不自信……的确不足以成称为一个“男人”,而只是“男孩”罢了。灵枢说他像儿子,还真是很贴切。

 197 疯狂

    誓言最容易说出且也是最难兑现的一份情,说好许你一世恩宠,说来容易做来难。舒虺璩丣

    宛若甚是喜欢沙伯略打发春红送来的一对雪莲花灯,得到之后就爱不释手,故把自己珍藏的花雕酒拿了一坛要春红捎去秋爽斋赏给沙伯略,今晚上下雪,因而王府里没有什么事,宛若恩准春红与西风烈一起过这个上元节,而西风烈则被上官天绝拉着去了沙伯略的秋爽斋,故春红也跟了过去,因为福王不在银安殿,故平儿和素素也就清闲了,素素原本是不去的,硬是被平儿拉了过去。

    秋爽斋此时甚是热闹,大家都围坐在沙伯略的房间里头,炉火烧的很是旺盛,而把一个圆形的铁盖子盖在上面,把鹿肉串在铁丝上面放着铁盖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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