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落颜,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因为我趁你醉酒占有了你,所以你恨我吗?”
“是!”话刚落音,舒筱晚就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那样的斩钉截铁。
“那我要做什么,你才可以不那么恨我?”听到她的答案,无疑这疼痛,比他此时的伤口来的更狠。
“你做什么我都那么恨你。”舒筱晚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他的问话。
伸手,很不温柔的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另一只手,从包袱里拿出了一瓶药。这是茗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对剑伤和刀伤这些特别有用。
“喂,你别动,我对上药没经验,也没替人包扎过。”低头看着他的伤口,扯开药瓶的盖,轻轻的洒些药粉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发抖。
看着那个血红的伤口,好像在向她叫嚣着什么,她胸口微微一紧,有些喘不过气。
“既然想我死,为何又要帮我疗伤?”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安诚歌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去,视线牢牢的锁定在她此时有些刺眼的美丽面容上。
“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6
“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顿时脸一红,才发现此时的他们有多暧昧。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满脸是血,还是在床上,挨的那么近,是个正常人都会想歪吧。
“噢,这样啊,那就是我的伤要是一直不好,你便一直都舍不得杀我了?”听的她一语,安诚歌更是笑的散漫,却带着深意。
她总是能在对自己温柔时,找到一些堂而皇之,却又理直气壮的理由。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卑鄙,好不好。”上完药,舒筱晚气不过,狠狠的在伤口上按了一下,痛的他立刻呲牙咧嘴,脸色惨白。
“嚯,我以为你感觉细胞全都死完了,感觉不到疼痛呢?”看到他的反应,舒筱晚心情好多了。刚被那么硬生生的刺了一剑,一点都反应都没有。
“果然,最毒妇人心。还有,什么是感觉细胞?”好不容易,那刺骨的疼痛过去,安诚歌才咬着牙问。
“说了你也不懂,我为何要浪费唇舌,与你这混蛋解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舒筱晚硬是把他另一边衣袖都扯下来。
从包袱里找了件衣服,用剑把它撕成了条形,准备帮他暂时包扎一下,等会儿,还是得去找大夫看看比较保险。
“喂喂,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将我吃掉了,现在可是早上。”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意识。安诚歌调侃起来。
心里却有些吃味,她该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脑子里可不可以想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又是狠狠一拳落到他伤口上,舒筱晚红着脸,怒瞪着他。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7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她吃饱了没事干吗,给了他一剑,现在却还有点心疼的给他包扎。
她脑残了吧!一定是脑残了吧!
“嘶……”又是一声呻吟,安诚歌痛的差点直不起腰。从而深刻的体会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专门戳他痛处。
“坐好一点,如果不想我在给你一拳。”好不容易才将他衣服给扒下来,舒筱晚板着脸。拿起布条,准备要帮他包扎,无意间却看到,他右胸口下方,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痕,刺痛了她的眼睛。
那一刀不管是在上来一点,亦或是在下去一点,又或者在深那么一寸,都能足以让他命丧黄泉吧?他是堂堂的王爷,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是呼风唤雨。
那么唯一能伤他的,恐怕就是王族的明争暗斗,所造成的。这样的情况在书上和电视上都见的多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疼了。想要知道,他被杀伤的时候,有着什么样的表情。是否也像刚才一样,那样平静,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怎么了吗?”感觉到她眼眸里的心疼,安诚歌柔声问道。
“你……那伤口,是什么时候伤的?”舒筱晚看了他的脸一眼,伸手指了指那右胸下的刀痕。
“这个啊……六岁的时候,被刺客伤的。”安诚歌一脸云淡风轻,好像那伤不是自己的一样。
“六岁……那么小,你居然活下来了。”看着他云淡风轻的俊脸,舒筱晚心里更是一紧。那么小,就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更加确定,王族,她这辈子都不会介入。
“你心疼吗?”捕捉到她眼底的情系,安诚歌忽的又挂起了那招牌微笑,心情极好。
“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8
“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指尖触碰到他的肌理,一阵酥麻的感觉划过。仿如一道清泉,划过身子,激起一片片涟漪。
“哎,看来我这辈子想要你原谅,真的难如登天。”强压住身上的燥热,安诚歌微微一叹,脸上一副心疼惋惜的表情。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我从那个客栈掠了过来?”停下动作,舒筱晚认真的看着他。
“你真想知道?”安诚歌挑眉,看着她花白的脸,好不想笑。
“我要不想知道就不会问你了。”舒筱晚举起手,就准备要在他伤口上赏赐一拳,却被他及时的抓住了。
“你一出东辰国的王城我就知道了,一直跟着你,本来不想现身,却发现有人对你图谋不轨。趁你睡着的时候,放了迷烟,打算把你掳走。所以我冒着被你杀害的危险才把你带过来的。”
不想骗她,所以他说出了实话。
“我被人偷袭,还下了迷烟?”舒筱晚皱眉,难怪自己睡的那么死。不然的话,被人抱起来不可能会不知道的。
这个人……是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东辰,所以一直等着自己离开,然后在半路将自己截下吗?她现在只有这种想法。
如若真是这样,那么他的势力之庞大,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吧。
那日,射伤她的,应该不是他本人吧?她记得,那时候他应该在和若兰交手。
“落儿……”看着她在冥想什么的表情,安诚歌情不自禁的唤出声。
“别叫的那么恶心。”忽听他的呼唤,舒筱晚打了寒颤,低下头继续替他包扎着伤口。
“那日射伤你的不是我,是我属下以为你是刺客,所以才出手伤了你。”安诚歌声音有些低沉。他想解释,把一切都解释清楚,或许她不会那么恨自己。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9
“那日射伤你的不是我,是我属下以为你是刺客,所以才出手伤了你。”安诚歌声音有些低沉。他想解释,把一切都解释清楚,或许她不会那么恨自己。
“无所谓了,反正我没死,即使死了也是我活该吧。”包扎好了以后,将布条扎好。舒筱晚翻身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他。
“所以,你不会原谅我了?”听她这样说,安诚歌心一沉,好不是滋味,脸上玩世散漫的笑也消失了。
“无所谓原不原谅,我以为我会死,却被人救起。所以,我要你告诉我我,你这次是要将我带回去和你成亲吗?”
舒筱晚擦着自己有些腥气的脸,听似满不在乎的话语,其实这才是她最重视的。
他还是要逼自己嫁给他吗?如果,这次她不肯,他又会怎么做?
“我不会勉强你,你可以和我先回去,在我王府住下,等你想嫁的时候,我便娶你。”安诚歌单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不疾不徐的说。
总之,他不会让她在逃离自己的视线。
“所以,你的意思说你打算将我囚禁在你王府,直到我愿你嫁你为止了?”他的话语,她只能这么理解。那意思不是囚禁,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你在曲解我的话?”安诚歌挑眉,整理好衣衫后,下了床,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看得出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你的话,我只能这样理解。”舒筱晚摊开双手,眼神有些冷漠。还有那神情,是那样的桀骜不羁。仿佛在昭示着,若想要困住我,砍下我手脚,或者让我死。
“在王府你有完全的自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能说是囚禁?”为什么她总是那么骄傲,做他的王妃真的有那么痛苦吗?
她对他安诚歌就真的那么不屑吗,以至于每次见到自己,都兵刃相见。还是说,他很差劲到,差劲自己对一个女子一再忍让,她都不屑与携手?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10
“好吧,你给我个理由吧?”不想在听他说些什么理由出来,舒筱晚对视着他深邃的蓝色眼眸。“为什么非要娶我,就因为我醉酒失身于你,就因为你曾经占有过我?”
她深刻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像他表面那样玩世散漫。真正的他很可怕,堪比魔鬼,绝对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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