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王的极品情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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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王的极品情人(上)-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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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看上去全身充满凌厉的男人,看赛尔眼光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柔情是他所不能忽视的。 
比起韩君培,范志昇相信这个男人不爱则已,爱得话决不会是韩君培所能相比的。
    范赛尔咧嘴一笑,一向和范志昇独特的情感交流就异于常人。外人不会了解,两人在一 
起的口舌之毒辣,刻薄却丝毫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妹之情。讽刺,自讽,对讽,独特的交 
流往往可以帮助他们激起对方心底的斗志。范赛尔会对任何人隐瞒的事唯一不会的就是对他 
,此时,看着哥哥范志昇关心的眼睛,她坦然地自嘲地笑:“从一个弃妇到一个情妇,你觉 
得我该坦然地接受你的恭喜吗?”
    说完赛尔有些无奈地看到范志昇的眼中露出的惊讶之光,她的哥哥,和她自己一样了解 
她,知道她一向最不齿的人群就是这类。赛尔自嘲地笑笑,不想解释,她抓起茶壶去倒水, 
回头却看见了罗烈,他静静地站在阳台窗前。很明显她的话他都听到了,但他却依然淡淡的 
表情,只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她却徒然的心虚起来。比起这样会让人内伤的话,赛尔更 
愿意他将怒火发泄出来。这样沉默的他,激起的不仅是她的心痛,还有她该死的内疚感。
    没有人再提这件事,包括聚会散了后,她随着罗烈回到西园山别墅的路上。
    “我想喝酒啊,我们去酒吧间赏月吧!”赛尔拉着罗烈奔向酒吧间,自从上次在这里差 
点被他掐死后一次也没有来过。酒吧间的唯一改变就是换了一大块长毛的白色地毯,赤足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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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软软的直抵心底。记得她曾经说过地毯要是长毛的多好,没想到罗烈记住了,想到 
罗烈的有心,赛尔的心软软的充满了苦涩。这样温柔体贴的罗烈,她用什么样的勇气来离开 
他?
    赛尔赤足抱膝坐在老地方,看远处,一轮苍白的圆月挂在城市的上空,像画,有些不真 
实。罗烈倒酒过来,递给她一杯,也随她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赛尔躺倒,将头枕在他腿上 
,侧身看着远处的月亮,没话找话地笑:“我刚才看见你进来时好怕。”
    罗烈轻抚她耳际的发,似有心事,只是淡淡地问:“害怕什么?”
   “怕你将直升机停在我们家院子里!”赛尔格格地笑着,伸手将他的手拉下来,他弄得她 
好痒,有些受不了。
    “一般我不会做那么引人瞩目的事,我为人很低调的。”罗烈任由 
她玩着他的手指,黑煤般的眸子里有着无奈的纵容和溺爱。
       “低调?”赛尔大笑。“ 
这两个字不是说说就可以实现的,你身上散发的气势没有这两个字的立足之地。”
    罗烈 
偏头想想,默认了。确实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即使他再刻意低调内敛,长期形成的气质也 
不容他狡辩。他无奈地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酒,郁闷地喝了一大口。无奈的事即使他高高在 
上,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酒含在口中,芳香四溢,醇净暴烈,似乎也如他此时的心情。
 “喂我。”腿上的赛尔扬头看着他,芳唇轻启,好像说的只是两个很平常的字眼,一丝一 
毫都不带挑逗。
 罗烈就这么俯了头下去,四唇相接,小心地用舌裹着渡过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她的唇角 
溢了出去,随着脸颊落到了脖颈上,胸上。那躺在他腿上的美女转眼间就替代了美酒,罗烈 
一点一点轻轻舔过酒汁流过的地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欲火在这白色的地毯上蔓延开来 
。缓慢和激烈,两组极端的组合不可思议地被用在一起。他们之间从来也没有如此认真的做 
爱过,也没有如此热烈地疯狂过。就像两个溺水的人,濒临灭绝前一刻的动物,他们爱着彼 
此,一寸寸,一尺尺。饥渴地互相掠夺着彼此的呼吸,彼此的温度,彼此的身体,彼此的一 
切。于赛尔是近乎绝望的发泄,对范志昇的坦白无形也是一种对自己的宣告,范赛尔不可能 
永远做谁的情妇。即使是这段时间的迷失或是放纵,壮士断腕,她最终也会让自己走回正轨 
,她自己心中的正轨。于罗烈也是近乎绝望的发泄,另一种意义上的绝望,不得不失去赛尔 
的绝望。除非他能做一个决定,否则他从这一刻的疯狂中也能痛苦地感觉到赛尔坚定的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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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再说不爱赛尔已经是一句废了不能再废的废话,不要说罗烈他自己不相信,只问 
谭天凡,小伍,任义,孙铸,他们都没有一个会相信。早在他知道她失婚冲去带她走时,他 
们都在冷眼旁观着他一天天失去自己。即使在他被她气得失去理智想亲手掐死她时,他们都 
没有一个怀疑他对她的爱。他感激她离开的三个月,他以为他慢慢找回了他偏离的轨道,他 
一点点恢复着自我,禁止任何人报告关于她的一点一滴。他已经做得很好了,然后她出现, 
仅仅一天就毁了他辛苦建造自我的成绩。听到任义报告山下有一辆车失事时,他有一瞬间都 
是木然的,空旷的。当赶到看到她面无血色地夹在安全气囊中时,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第二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第一次是十六岁跟着叔叔去接货,遇到黑吃黑,叔叔只塞给他 
一把枪,让他断后就走了。他那一瞬间害怕她阳光般的笑容从此被黑暗没去,害怕他才在这 
世上看到的光明也随着她的不再睁眼而绝于世。和谭天凡用力搬开压得变形的车门,撕裂的 
手折断了指甲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看见她醒过来对他一笑,那么即使叫他失去全世界,他 
也不会皱眉惋惜。
  他是爱她的,也相信她是爱他的。武装的冷漠也只是因为怕自己不能 
负担对她的感情,所以不敢靠得太近。他想给她很多很多,如果可能,甚至全世界,但他却 
不能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家。她最想要的恰恰是他不能给的,他又怎么能自私地要求她给他 
全部呢!所以,即使看到她和男人在餐馆一起吃饭想做的不仅仅是看着,他也无力上前给那 
男人一拳。他的赛尔,他的宝贝,他拿什么来和她交换对等的尊重?就如同早些时候他听到 
她对范志昇说的话,从一个弃妇到一个情妇,他能给她什么拿来接受骄傲或祝贺呢!
  他 
不能而不是他不愿。作为一个家族的掌门人,他深知他婚姻对两个家族联盟的重要性。除非 
他甘心将辛苦创立的基业抛弃,甘心为悔婚引起的一系列后果买单,甘心……不,这代价太 
大了,大到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绝不会任由她如此失望痛 
苦如斯而无动于衷。
  宝贝,原谅我,我不能,我做不到……
  罗烈在心底低语,极力 
缠绵地亲吻着她。这种日子不会太多了,别说她的挣扎支持不了多久,他也快被人逼婚了。
  这世界,上哪去找不会透风的墙!
  仿佛就从中秋之后,范赛尔和罗烈开始了一个不 
自觉的对抗性的游戏。


  头天罗烈不经意地说不喜欢粉红色,第二天赛尔穿上山的衣服就 
全套是粉红色。谭天凡在门口遇到她,怪异地看了看她,什么也不说。倒是小伍吹了声口哨 
,笑说漂亮得像个洋娃娃。赛尔径直甩着手包进去,罗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见她进来, 
抬头看了看她,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除此外什么表情也没有,低头继续看他的报纸。
   
晚饭后罗烈送她下山,陪她上了一会街。经过商厦时看到门前一组模特在秀秋款新装,风衣 
下的迷女超短裙在秋风中有些寒冷地露着。罗烈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说迷你裙女人穿不好看 
。第二天赛尔上山的衣服全套换了格子迷你裙,米色风衣里短短的迷你裙搭配了宽宽的金色 
腰带,枣红色的长皮靴,炫目地张扬着修长的双腿在罗烈他们眼前晃。这样的事就如此频繁 
地发生了,罗烈才说街上一女人的黄发不好看,第二天赛尔就染了一头金发晃上了山。这次 
连谭天凡也看出了赛尔的故意挑衅,不赞成地摇摇头出去了。
  罗烈对着她一头金发无动 
于衷地继续喝自己的咖啡看自己的报纸。赛尔还不满足,故意挨了过去,无辜地问道:“烈 
,我的金发好看吗?”
  罗烈终于抬头认真地看了看,然后皱了皱眉说不好看。
  赛尔 
就自动委屈地说:“难看的话我离远点总行了吧!看你一脸勉强的样子,我走了。”她说着 
退了出去,到停车场开车罗烈也没有追出来。赛尔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这次在西园 
山绝迹了十多天,罗烈也没有找过她,最后是她自己觉得很过分,主动上山了。上去时,罗 
烈在游泳,冰冷的水中他仍然像蛟龙一样忽上忽下,似没有看到赛尔,自己游完就去洗澡。 
等赛尔追到卧室,他已经穿着浴衣出来。孙铸端来了热酒,罗烈一饮而尽,然后似才看到赛 
尔,对她漠然地点了点头,径直走进更衣间关上了门。
  
  
  
  赛尔失落地站着, 
罗烈从没有在她面前换衣服关过门,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厌倦生分了她?头发早已经染回 
了栗色,但却觉得心情怎么也回不来了。
  罗烈出来了,一条淡咖啡色的西裤,扣着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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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衬衫纽扣,露出来的肌肉让赛尔怦然心动,才发现远离了那怀抱很久。突然就很想念他 
的吻,赛尔靠了过去,柔柔地唤了声:“烈!”
  罗烈垂眼看她,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淡 
淡地说:“对不起,我赶时间去赴约会。”他匆匆扣着衬衫拽了外套就往外走。
  赛尔看 
着他的背影有些受伤地问:“你厌倦我了吗?”
  罗烈站住了,头也不回,想了一下直说 
:“范赛尔,你和我在一起有那么累吗?如果是的话,大可不必,你消失我也消失,你不必 
为躲我大费周章。我的原则永远只有一个,来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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