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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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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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看着彼此哈哈的笑了起来。天开始暗了起来;秦罗衣说: “看来又要下雪了;得想办法离开这儿。”他扶起陈霖海;陈霖海试着走了几步;还好经秦罗衣包扎一下好多了。陈霖海说: “你懂医术?”秦罗衣笑了笑: “久病成医。”陈霖海看了看秦罗衣;秦罗衣说: “小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伤那样的伤;我和银奴没有钱找大夫;只有自己给自己治了。”陈霖海从出生就被家人保护着;就算是在英国留洋的那五年;身边还有个小鲁;还有父亲的钱;他看着秦罗衣说: “了不起!”秦罗衣也看着他; “那样还能活的这么优秀。真的了不起。”陈霖海一本正经的摸了摸秦罗衣的头,秦罗衣的心颤抖了一下;他扶着陈霖海往前走着: “找找看;这山坳有没有出口。”

  银奴骑着马穿梭在山林中;他从怀中拿出一片竹叶;吹着;他一直在心里说着: “你一定能听到;一定能听到。”他一遍一遍的吹着;跟在后面的凌寒絮高喊着: “霖…海;罗…衣!你们在哪? 霖…海;罗…衣!”突然他们听到远处传来马的啼叫声;连忙跑了过去;有两匹马,正是秦罗衣和陈霖海骑的那两匹马。银奴下马;跑到那两匹马跟前;也就是说他们就在不远处;凌寒絮叫着: “霖…海;罗…衣!听到了吗? 霖…海;罗…衣!” 。 想看书来

3。47 鹿鸣(2)
银奴在马的周围检查着;发现了些脚印;他跟着脚印走去。走着走着;在崖边有只幼鹿在来回的徘徊着。脚上还在流着血;眼睛里衾着泪;银奴上前;幼鹿有些惊惶;他伸出手;轻轻的触摸着幼鹿的头;幼鹿温和的靠向银奴;银奴一把把它抱起;转身把它交给凌寒絮;指了指幼鹿流血的腿;银奴再次回到崖边;发现崖边的雪有被滑动的痕迹;可是崖底比较深;他再次吹起了竹叶。

  山坳中的秦罗衣听到了那熟悉的竹叶声;连忙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片竹叶;也吹了起来;崖上的银奴听见了;连吹了几声;山坳中的秦罗衣也连吹了几声; “是他;是银奴!”他欢快的叫着。他扶着陈霖海坐下;可是山坳这么深;银奴又该怎么把他们救上去呢?

  银奴试着往崖下爬;凌寒絮叫了起来: “危险;别下去;等贵叔他们来吧。”银奴看了看天;如果再这样下去;雪就下来了;还不知道崖下的罗衣有没有受伤;如果受伤了那可就危险了。他没有犹豫;从腰中拿出一把短柄剑;用来固定;一步一步的往崖下爬。贵叔带着一帮人刚好赶到。贵叔来到崖边;探身往下看;银奴已经快下到一半;在心里暗叫道: “好身手。”他回头对凌寒絮说: “他不会有事的。”转身对崖壁上的银奴喊: “山坳的西北角有出口。”

  银奴顺利的下到了山坳;他再次拿出竹叶吹了起来;秦罗衣听见了欣喜的往声音处跑去;他飞身扑到银奴的怀中;银奴也紧紧的抱着他。 “喂;两个大男人干吗抱的那么紧啊;这儿还有个受伤的人呢?”陈霖海使出全身的力气冲这那两个相拥的人囔囔到。那两人好像意识到什么;秦罗衣连忙又回到陈霖海的身边说: “看来你伤的并不是很重啊;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囔囔。”银奴跟了过来;检查着陈霖海的伤口;秦罗衣已经包扎的很好;他用手语说: “我们得敢紧离开这儿;马上又要下雪了;晚了找不到出去的路;我们三个就得困在这了。”陈霖海看着银奴双手飞快的比划;又看见秦罗衣不住的点头;问秦罗衣: “他说什么?”秦罗衣说: “他说你这么重;恐怕我和他都抬不动。”陈霖海挣扎的想站起来: “我可是标准身材。啊!”结果还是疼的又坐下了。秦罗衣说: “玩笑话都分辨不出来。” “有说玩笑话那么认真的吗?”陈霖海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银奴把陈霖海扶上自己的背;陈霖海看着秦罗衣;秦罗衣说: “我可背不动你;所以你得老实点;银奴要不高兴了;那你就得留在这儿;”秦罗衣看了看身后空荡的山坳;双手合十; “陪各位姐姐妹妹了。”陈霖海疑惑的也看了看: “什么姐姐妹妹?”一阵寒风吹来;陈霖海打了个冷颤;赶紧抓紧银奴的肩;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就这样;他们三人掺着扶着往西北角的出口走去;雪花开始飘了起来;离出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从前方传来马蹄声还混合着犬叫声;一匹白马冲在最前面;白马飞奔而来;秦罗衣看清了骑在马上的人;陈霖海也看清楚了;叫道: “段大哥;段大哥!”马上的人正是段云棠。 。。

3。48 寻梅(1)
玉壶山庄(3)

  当段云棠骑着白马刚到他们面前的时候;那匹白马却突然嘶叫了起来;险些把段云棠抛下来;情急下段云棠用马鞭抽打着白马;这时另一对人马也跑过来;为首的正是贵叔;贵叔见状连忙下马;冲到段云棠的白马前;拽住缰绳。看见白马的双眼含着泪;段云棠收住了马鞭;叫道: “阿玉;阿玉!”用手抚摸着白马的头;贵叔也叫道: “阿玉;阿玉。”白马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都呆住了。 “原来那匹白马叫阿玉啊。”陈霖海嘀咕着。

  回到玉壶山庄;天已经全黑了。段云棠推着一个木制的轮椅对陈霖海说: “你的腿不太方便;这把椅子可以让你行动方便点。”陈霖海看着眼前这把精致的椅子;查理已经上前研究起来;坐上去捣腾了一番;然后起身推到陈霖海的面前;段云棠搀扶着陈霖海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在段云棠的指点下试了试椅子的功能: “还真神了。”秦罗衣笑着说: “看样子比你的那两条腿还合适。”陈霖海瞪了秦罗衣一眼。凌寒絮对段云棠问道: “姐夫;你是从哪弄来的椅子啊?”段云棠说: “很久以前一个朋友做的。”陈瑶儿看着陈霖海的伤;犯愁了: “要是被爹知道了;你又得挨骂了。”陈霖海倒是不是担心自己被父亲责骂;而是担心自己学校的课怎么办了。

  玉壶山庄的马厩里;银奴抚摸着那匹叫阿玉的白马;白马温和得在银奴的身上厮磨;银奴抓了一把料;白马大口大口的吃着。 “为什么;你和动物能够相处的这么好?”凌寒絮看着银奴和白马;眼前又浮现了在崖边幼鹿对银奴的依恋。她走上前;也抚摸着白马; “阿玉平时只有贵叔和姐夫才能近它的身;没想到它对你比对贵叔和姐夫还亲。”她突然发现银奴左手袖口的血迹;连忙拉过银奴的手;撩开看见一道长长的划痕;银奴自己都没发现;可能是下崖的时候刮的。凌寒絮从怀中掏出锦帕;给银奴包扎着。躲在一角的秦罗衣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酸酸的。在心里嘀咕着: “我也有锦帕!”她踢着脚下的雪;心情不好的往其它地方走去。走着走着;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好像在自己的梦中闻过。她闻着这股香味走去;来到一个房门前;她确定是从这个房间传出来的。 她推了推门;门没锁被推开了;一走进就看见对着门的一幅丹青……——杜丽娘。画的惟妙惟肖;仿佛都可以听到那绕梁的唱腔了。她环视着这个房间;水墨、白描、丹青 ;有花鸟虫鱼还有马;神色好像就是刚才的那匹白马。在案台上摆放了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三个人的合照;最左边的那个是段云棠。照片上的段云堂显得特别的年轻;右边的女子也很熟悉;中间的那个是个俊美的少年;少年嘴角微微的上扬; 另外一张是杜丽娘的剧照;她好像在哪见过这张照片。 “他和你是不是很像?”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秦罗衣连忙回头;原来是段云棠。 他想起第一次在陈府遇见段云棠;段云棠说他像一个人;原来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段云棠指着另外那三个人合照中间的俊美少年说: “就是他!” “白书玉!”秦罗衣说出了这个名字;段云棠一惊;不过马上又恢复了过来;他点了点头。秦罗衣仔细的看着这个俊美少年;眼神有些羞涩;但明净如月;嘴角边的一抹微笑;似春日里最熙和的风。她突然想起了海疏影;她是不也是因为这些爱上他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49 寻梅(2)
“想喝茶吗?”段云棠问道。秦罗衣点了点头;段云棠转身端出已经泡好的茶;递给秦罗衣;秦罗衣接过,闻了闻品了一口: “大红袍。”段云棠点了点头;说: “我认识他的时候;那年他十二岁;安静的出奇;可是一站到戏台上;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段云棠喝着茶一边继续的说。 “最初站在戏台上;是为了让自己的父亲能够多看自己一眼;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孩子。” “父亲?”秦罗衣说。段云棠起身走到一幅《奔腾》的画前;画中的白马鬃毛飞扬: “不站在戏台上;他最喜欢就是画画了。”“是阿玉!”秦罗衣说。段云棠点了点头:“阿玉是我和他一起接生的。”“他好像很喜欢画鱼!”秦罗衣指了指那些水墨画。 

  “鱼儿会是最忠实的朋友!没有人陪你的时候;它会在你的身旁;不能讲的话;你可以和它说;它绝对不会不耐烦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它;有吃的就吃;每天只要在水里游就行了。”段云棠说着眼前浮现出说这话的脸;一时间有些入神了。“嗯;我也想做条在水里游泳的鱼。”秦罗衣都可以想象自己是一条生活在竹海小溪里的鱼了。“每天只要等着银奴给我喂食就可以了。” 他想起了银奴在小溪边喂鱼的样子来; “他是不是也有很多话要跟鱼儿说?”秦罗衣自言自语的说。他们俩各自喝着茶;想着他们各自心里的事。是不是茶喝多了也会醉啊?因为秦罗衣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的; 面颊潮红;他好像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窗口恍了过去;那个影子好像在哪见过; 他起身;走出房间;寻着那个影子走去;那影子时而远时而近;他加快脚步;那影子也加快;他放慢步伐;那影子也如此;他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段不近也不远的距离。

  陈霖海用手滑动着木轮椅的轮子;在走廊上艰难的走着;心里埋怨着: “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丢下受重伤的人不管了。”可是自己的肚子已经抗议了很久了;小鲁也不知疯哪去了。他看着长长的走廊;一排红色的灯笼把走廊照的通亮;可是就是没有人经过。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从他的身后传来;他还来不及转身;一个人与他擦身而过;他兴奋的叫了起来: “原来是你啊!”是秦罗衣;他急速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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