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砂と月のマジュヌー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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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砂と月のマジュヌーン-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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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让法雾吉为他口交,后来又舔法雾吉的马利穆夫,正在长椅子被一个黑人奴隶侵犯。一边被自己的奴隶侵犯,一边很美味似地含着一个阿拉伯奴隶的性器。这靡烂光景光是看着都觉得无法忍受。
环顾四周的法雾吉发现拉晋、哈森和安东都不在。周围的人都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无暇注意他。
今天的宴会上,法雾吉手上的枷锁被解开了,双足上还是有锁链。虽然不能跑,但是说不定能从这里逃走。
法雾吉拿过身边不知是谁的布块围住腰,站了起来。腰麻痹了,腿也在颤抖,但是力气好像一下子回来。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一走出房间,就看到两个像是佣人的西装男人。男人注意到法雾吉,用没有起伏的声音问了句“您要去哪里?”
告诉他是想去厕所后。他前进一步说“让我为您带路吧。”
“不,告诉我位置就好……”
谈话间,温温的液体从腿间流下,流至脚处。对面的男人注意到这一点,一直看着法雾吉的双脚。
“啊、不要看……”
细声诉说后,男人慌张地移开了视线。然后告诉了自己厕所的位置。
法雾吉在走廊里转了个弯后,快速地往男人告诉的地方的反方向走去。玄关……玄关在哪里。不、哪怕找到庭院就好办了。
这样的大宅,门口的警备一定很严。但是佣人使用的后门应该很松吧。出到庭院,只要找到佣人使用的门的话……
急急地在宽大的房子里徘徊了一阵子,法雾吉终于出到了庭院。月光很明亮。看起来这里是里庭,没有喷水池,但有个蓄水池。感觉比中庭更加宁谧。
法雾吉走进庭院深处,但不得不停了下来。那里的围墙约有两米高,脚上有锁链的自己绝对爬不上去。
想要返回去的时候,注意到了横穿过庭院的身影。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下子就认出那是哈森。法雾吉在身旁的树旁蹲了下来。不要发现自己……拜托、拜托……法雾吉双手合十,向阿拉祈祷。
砰、砰,心脏跳动的声音响得耳朵都要痛了。手指在发抖。
“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哈森的声音从头顶上落下。
“……放我逃吧。”
法雾吉将双手放在草地上,低下头。
“我已经受够了。受辱、含男人的性器、被插入,全都受不了了。 就算是奴隶也不应该被这样对待。拉晋太过份了。”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这种事请你直接和拉晋说。“
哈森没有同情自己。也不想帮助自己。只是像机械人一样听着法雾吉的话语。
“我要杀了你!”
法雾吉瞪着哈森。
“杀了我?你要怎么做?”
哈森丝毫不为威胁所动。
“要是我死了,就能从这种苦难之中解脱了。”
“不用死也可以获得解脱哦。”
法雾吉“咦”地反问。
“虽然只有拉晋还知道要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会是永远。快点回房子里去吧。”
法雾吉慢慢地站起来。会有结束的时候。这种残酷的生活会有结束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明天、还是后天……
对啊,永远是不存在的。父亲也是,无论多么喜欢那个奴隶,也决不会把他留在身边超过一年。总有一天拉晋会厌倦自己。 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这样的话,也不用惹拉晋不高兴,不是更好吗。
“不要把我逃出来的事告诉拉晋。”
法雾吉轻轻地说。哈森却摇了摇头。
“不可能。因为发现你不在了,叫我来找的人就是拉晋啊。”
法雾吉被哈森带着,回到了狂宴中。好像就在等这个一样,拉晋从长椅上站起身来,对正被黑奴侵犯得神智不清的马利穆夫打了个招呼“我们要回去了。”
劳斯莱斯里,法雾吉蜷缩得小小的。因为不知道拉晋会怎么想自己刚才那未遂的逃亡举动。连问他有没有生气都不敢。
但是,在乘车的途中拉晋什么都没有对法雾吉说。没有骂他,也没有施加惩罚。
结果,逃出庭院的事就以未遂收场,说不定是哈森为自己说情了。平安无事地回到房间的法雾吉,安心地抚摸着胸口。




第二天,把早餐送来房间的哈森让法雾吉趴着查看了一下后面。昨天晚上一回来也会查看了。那个时候哈森说“好像有点变红了呢。”然后为他涂上了类似药的东西。
“今天连红都不红了呢。可能是习惯了吧。”
习惯了……被这么一说,法雾吉开始觉得郁闷。的确,和以前比前来痛苦减少了很多,但是绝对不认为是因为习惯了这种行为。
“拉晋是怎样的男人?“
背对着他的哈森回头了。
“怎样的男人?什么意思?”
“对我和其他的奴隶都不出手,但是却很高兴我被很多男人抱。难道那个家伙是性无能,只喜欢视奸的变态混蛋吗?”
哈森什么都没有说。看起来也不准备回答。
突然法雾吉注意到长椅上好像放着像是衣服的东西。展开一看,是长袍和头巾,还有固定头巾用的环。
“这是……”
自从来到这个房子之后,出现在法雾吉身上的只有宝石和斗篷。在房间里当然是全裸的。
“拉晋吩咐说吃完早晚后就准备出去。”
法雾吉一惊。难道就在一天后就要再次被带去参加宴会?
“不是昨天那样的宴会哦。”
“那是叫我去哪里?”
哈森只是说“不是宴会”,但没有具体说要去哪里。法雾吉也没有拒绝权。
吃过早餐、换好衣服后,哈森再次出现了。然后,难以置信地……把手和脚上的枷锁都解开了。
手脚终于获得久违的自由的法雾吉被哈森和安东从两边看守着坐进了劳斯莱斯。过了一会儿,拉晋也来了,车发动了。
“要把我带去哪里?”
法雾吉害怕得肩膀缩了起来。
“哈森,没对他说吗?”
“是的,因为您没有叫我说。”
“你办事太老实了呢。要是不知道的话也难怪法雾吉会戒备了。”
拉晋对着法雾吉笑了一下。
“今天是要去看久违的骆驼赛跑。”



阿拉伯沿岸地区会频繁地举办骆驼赛跑。特别是特米尼斯坦有很多叫“维特拉”的骆驼。维特拉比其它骆驼稍瘦,跑得很快。在骆驼赛跑中很受欢迎。甚至邻国都会来购买跑得快的维特拉。
虽然也有阿拉伯马的比赛,但是在多沙漠的国家,骆驼赛跑是一件传统,喜欢这个的人也比较多。
拉晋预定了赛跑会场中带遮阳顶的座位。这里比周围都高出一截,可是很清楚地看到比赛。太阳很毒辣,但幸好有遮阳顶,法雾吉不用戴太阳眼镜也没事。
父亲曾带着自己来看过好几次骆驼赛跑。不过说真的,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看赛马。因为马跑得比较快,站立的姿势也比较优美。
但是整天都被锁在房间里,偶尔带出去也只是为了让人侵犯。但是今天好不容易手脚的枷锁都被取下,可以悠闲地呼吸外面的空气,所以就算是看骆驼比赛,法雾吉也觉得很高兴。
“好像很高兴呢。”
被这么一说,法雾吉率直地点了点头。
“比赛等下就要开始了。……有喜欢的骆驼吗?”
骆驼们都站在起跑线上,法雾吉往从这里算过去的第二头骆驼指去。
“那个不错。”
“哦?难得的脸长得好看的骆驼啊。”
比赛完了,法雾吉喜欢的骆驼拿了第三名。
从赛场回来的途中,拉晋说“把那头骆驼作为礼物送给你吧。”
“骆驼?”“
法雾吉有点疑惑。
“嗯。虽然只是第三名,可是脸长得不错。你不是也喜欢吗?”
如果是游牧时代还好,在以汽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现在就算有骆驼也没有什么用吧。
但是如果有了骆驼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以参赛而训练它为借口更方便地在房子里活动。然后看准时机从那里逃出来……
“谢谢。”
对率直的道谢,拉晋微微地笑了。


观看骆驼赛跑回来的第二天,法雾吉就开始向哈森申请自己的权利。说“因为是自己的骆驼,所以想亲手照顾它。”
哈森说“我去问问拉晋”,就走出了房间。然后在送午餐来的时候这样说。
“有专门的训练师在照顾骆驼。”
愿望没有实现,很失望。不过法雾吉没有泄气。
“那我去看看骆驼。去看看总可以吧。”
“要是没有拉晋许可的话,法雾吉是不能离开这个房间的。”
“那为什么要说那是送给我的礼物啊?如果是我的东西的话,应该可以随便看随看摸才对的。”
哈森沉默了。这个男人一遇到不合理的事情就立刻闭上嘴。
“难道说根本没有买什么骆驼?”
法雾吉抖了抖肩膀。
能出赛的跑得快的骆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财产。饲主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地就出手。
“买了骆驼。现在正老实地待在骆驼小屋里。”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房子里还有马厩和骆驼小屋。在拉晋送礼物给法雾吉之前就养了三头骆驼。
“既然法雾吉说了想看骆驼,那我就向拉晋传达吧。”
哈森这样说了,可是第二天,和第二天后的一天都只是说“拉晋叫你再等一阵子”。
从骆驼赛跑回来后刚好一星期的那天晚上,没有人送晚餐来。又是宴会吗……忧郁起来,法雾吉扑到了床上。哈森来帮法雾吉清洁直肠了。
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收拾好的法雾吉身上除了宝石,还被从头蒙上了白色的纱布。不是头巾,简直像是西式婚礼上使用的头纱。
“这是什么?”
“今天宴会的余兴。”
哈森淡淡地说。
“是要在变态的男人面前扮演新娘吗?”
哈森什么都没有说,把法雾吉带到了地下的……被情欲笼罩着的房间里。法雾吉走进大厅,从帘子后面现身时,周围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主宾新娘终于来了。”
拉晋的话把全场的气氛推至最高点。哈森拉着法雾吉的胳膊,把他带到了那个的面前。
“这是……”
在法雾吉面前的是玻璃桌子。可是高度跟上次的很不同,大概只到膝盖。
“和上次的不同。”
“今天是为法雾吉特别订做的。”
哈森在耳边小声说道。不明白为什么要特别订做,法雾吉的手被固定住了。然后腿被尽可能地往头顶推,变成了屁股的窄洞面对天花板的体势。
“这、这样……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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