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修改版)36~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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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修改版)36~end-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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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 

两颗解药,便是只能活两人! 
古有二桃杀三士,齐相晏子仅以区区二桃引得田、古、公孙三将论攻争桃,最后“皆返其桃,挈领而死!”后人更有赋诗曰其“二桃杀三士,讵假剑如霜”,可见此计之阴毒! 
这时白玉堂所使在他们身上的不就是这极阴极毒之法么?!白远乃常使诡计之人,因此一眼便瞧出白玉堂用意,所以才气上心头,几欲厥倒! 
——要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却比把他们千刀万剐更难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玉堂只悠哉的玩弄他手中那把湘女扇。直到夜风之中送来四更梆响,凌风已经降下许多的声音终于幽幽而起:“……白玉堂,我们以药换药吧。” 
白玉堂笑笑:“怎么个换法?” 
“我给你‘秋自露’的解药。” 
“秋自露?你是说我中的毒?……可是,我手中的解药真的只有两颗了呀!你就算把秋自露的解药给我,我立刻飞鸽传书,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把皖皖招来,到那个时候……”他瞧瞧他们,瘪瘪嘴。 
“白玉堂,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么?” 
“在乎。等我不想玩的时候,我就会请我身边这位兄台将你们全杀了,到时再搜解药也成。” 
“你笃定解药在我们身上?” 
“哼,你们今晚算定了我的死期,麻痹大意之下没考虑那么多吧?” 
“……” 
“我说中了?” 
“……白玉堂,早听闻你这人心思阴狠,只是你却为何要使这种毒计……” 
“毒计?!”白玉堂终于敛去笑容,长身而起,怒道:“你们伤猫儿在先,又屡屡害我在后,我只不过回报你们几分,便是毒计了?阴狠,哼哼,不错,我白玉堂向来是有恩必偿十分、有仇必报百分之人,我肚量本就不大,你们却偏偏要来惹我,这又能怪谁?!够了,闲话少说,你们还是快些决定吧,谁生,谁死!” 

“我死!!”平地一声大吼,铁松一掌劈向自己的天灵盖!凌风大惊,拦下他喝道:“你疯了!” 
“三哥,这人分明是要我们自相残杀,我若自戕,还能留给你与二哥一条活路!” 
“你……”凌风气苦的转头去看白玉堂,却见他面无表情,冷眼相对。当下叹了声,“白玉堂,你真要逼得我们兄弟中有人自绝才开心吗?好,好……”一个好字没完,白远突然惊叫一声,却见凌风手中判官笔直插自己心窝而去!白远铁松惊极,奋不顾身扑上,只是眨眼之间突又生变!! 
——判官笔脱手而出,直逼白玉堂飞去。只因出其不意,即使潇湘在侧,胜算自然也是大大的增加! 

但恰是此时,一道人影突然破窗而入,旋身踢飞判官双笔,长剑随之脱鞘而出,剑光起处,就似荡起一圈长虹,将自己与身后二人防得滴水不漏! 
剑光之中凌风惊叫一声:“展昭?!” 
寒光闪烁映照之下,那副清俊儒雅的容颜,正是展昭! 

展昭微微环顾眼下情景,见他们三人软倒当场无计可施,正暗暗奇怪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微颤的呼唤:“……猫儿?” 
展昭猛的回首,见白玉堂一脸又惊又喜,似想将他狠狠抱住又强行忍住,一双手举起又放,放下又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心中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嘴张了又合,到出口时,千言万语却只化成了:“你毒解了么?” 
白玉堂一怔:“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毒?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问题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似的,却仍敌不过展昭一个安抚的微笑。 
“我回城的半道上遇上了金翎儿。” 
“丫头?”白玉堂向门口看去,那站在门口垂头丧气的不正是金翎儿? 

“这里究竟发生何事?” 
白玉堂突然闻到展昭如此一问,脖子一缩,摸摸鼻子装做没听见。 
展昭立时觉得不对,玉堂只要一有这个小动作就必定是瞒了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简而言之,便是心虚!他当下转头看向潇湘,潇湘瞄过白玉堂一眼,只迟疑片刻便将他一五一十的出卖了,气得白玉堂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得能有仙术封了他的口! 
——这下惨了,猫儿铁定发难! 
果不其然,展昭在听完潇湘叙述之后,似笑非笑的对他道:“玉堂,你这可算是动用私刑?” 
“我……攻心为上。” 
“攻心?我看你是要将他三人的性命攻下来了!”展昭横他一眼,声音虽未拔高,却是将他骂了一顿! 
“哈……哈……”干笑数声,终于在那责备的视线中不再作声。 

展昭摇摇头,转身看向地上的另外三人。 
“叶公子。” 
凌风脸色一变:“你叫谁?” 
展昭微微一晒:“谁应的 ,自然就是叫的谁。” 
“展昭你……” 
“叶凌风,许多事需要在开封府包大人面前说明,此时却可以不说了。只是有一件事,请你把解药拿出来吧。” 
“解药?”叶凌风冷笑道:“我们兄弟活不成,你也别想白玉堂活!” 
“你们的解药,我保证不会少你们一颗。……对吧,玉堂?” 
白玉堂无奈道:“好啦,虽然我这里只有两颗解药,可是皖皖明日就可到,我下的毒又不重,你们死不了的!” 
“阁下可听清了?”展昭见叶凌风仍然一脸惊疑,叹口气,指天发誓道:“皇天在上,弟子展昭在此发誓,若是明日叶凌风三人未能解毒,展昭自愿…………” 
“自愿……自愿个鬼!!”白玉堂惊怒交加,一把拉下他起誓的手,破口大骂道:“都说了明日解药会到,你多此一举的发什么毒誓呀?!” 
“玉堂,做人要言而有信。” 
“我白玉堂打过诳语么?!”他气极,当下将那两颗解药掷于叶凌风:“拿去!”他爷爷的,他白玉堂这辈子就是栽在了这只死猫身上! 

叶凌风见状反不再迟疑,将解药递给兄弟。“三哥!”“老三!” 
示意他们不必再说,叶凌风从腰带中拿出一个葫芦状的瓶子,递给展昭:“此乃秋自露的解药,你拿去给白玉堂服下,若是有假,明日剩下的那颗解药你不给我也罢!”说到这里,他按下嗓音,轻轻道:“展昭,我敬你是条汉子,我现在问你,你可有将我大哥怎样?” 
“秦彪现在开封府。” 
叶凌风听他如此一说,似乎放了心,突然两眼一闭,昏了过去。原来他方才掷那判官笔时已用尽余力,后来全是强撑。 
展昭忙叫潇湘帮忙押送他们回开封府,另一面,逼着白玉堂马上将解药喝了下去。 

“伤未好却偏要逞强……” 
“你还说!死猫,你自己还不是骗了我!” 
“我……玉堂,我是为你好……” 
“是,我现在还真是好得不得了!” 
展昭一窒,说不出话来。他此时扶着白玉堂正走在回开封府的路上,金翎儿与潇湘押着三人在前面嘀嘀咕咕,全忘了他们两个,倒是给了他们吵架斗嘴的空闲。 
“……好吧,玉堂,是我的不是。” 
白玉堂一怔,定睛望去,只见展昭眉眼落寞,当下立刻后悔自己说话难听,这个时候,赌什么气呢!伸手将他抱个满怀,喃喃道:“别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细吻,月光之中,却瞅见一抹不太正常的苍白之色。心一凛,将他推开一些,俊目凌厉上下打量:“猫儿,你受了伤?” 
展昭噤口不语。 
“猫儿!” 
若是受伤,为何不说?!当真是想气死他才好么?“你这死猫……”心口突然一阵绞痛,一句话还未说完,他便在展昭惊骇的唤声中昏了过去! 
——“玉堂!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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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玉堂………………………………………… 

白玉堂悠悠醒转,尚不知身在何方,直到有人在耳边轻唤他数声,这才慢慢清醒过来。 
赫然发觉已经身在开封府的房间,床头画影正安静的悬挂着,一如他出门时的模样。唉,今日为了成事,却只能让这从不离身的宝剑孤伶伶的挂在床头。 
“委屈你了……” 

正端药走来的展昭听他忽然冒出一句,微微一怔,不知他何意:“玉堂?”然后看着那双黑玉般的眼眸先是朦胧,后渐渐清明起来,最后猛的一个扑楞打挺而起,惊吓状:“猫儿?!” 
啼笑皆非,原来这小老鼠根本未睡醒! 
“既然起来了,就喝药吧。” 
把碗递到他面前,却见他皱起鼻子:“又喝?我都喝多少天了!” 
“玉堂……” 
“哎呀呀,我手好痛,不行了,动不了!”白玉堂已经开始捂着未好的左手耍赖了。 
展昭一脸无奈,说来是多大的一个人,平日有时做事甚至也可称为心狠手辣,可是耍起小孩脾性来,却总是令人哭笑不得,无可奈何! 
“我喂你。” 
“不行不行,我手真的好痛,你要我动还不如……什么?!”白玉堂瞪大眼睛,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展昭刚才说的什么,当下笑开,毫不迟疑:“好!我喝!”毒药我也喝! 

“你强运内力压制毒性太久,服过解药后身子便有些撑不住了,所以之前才会晕倒。公孙先生给你开了几副补身的药……你老看着我做什么?”展昭舀了一勺药送到他嘴边,却见他久久不肯入口,只顾盯着他看,不禁奇道。 
“……你的伤呢?” 
“我?噢,已经好了八九分。” 
“什么伤好得这么快?” 
……说到底还是不信。“我不是受伤,我与你一样,也是中毒。已经解了毒,早没事了!” 
“中毒?!”这下语气更严重了些! 

展昭叹口气,心道看来不从头说起是脱不了身的,索性将这几个时辰内的事原原本本都跟白玉堂讲了,顺便趁他听得出神的空隙,也将那碗药全灌进了他肚子里。等白玉堂发觉之时,展昭已经放下碗连带被子也为他掖好:“睡吧。” 
他一把扯住不让他走:“睡不着。” 
“……玉堂,别耍小孩儿脾气了。” 
“我没有啊,只是觉得可惜,睡不着。” 
展昭一怔:“可惜?可惜什么?” 
“我本以为……醒来时会见到你万分紧张的守在我身边,却不料你不但像个没事人的样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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