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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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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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如画虽落败,但她有傲骨存在,扬起小脸,冷厉的双眸闪过嗜血的寒芒,寒芒掩藏在嘲弄之下,像平静的湖面瞬间滚起滔天波浪,无声冷笑,她的笑像冬天的冰棱花,冷的刺骨。

    “小小年纪太过倔强可不好,我不杀你可是有了惜才之心。”女子妖娆,轻移莲步,俏生走到她面前,伸出两指捏紧她小巧纤细的下巴,冷声道。

    诗如画不动,冷静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似蛇眼散发幽幽黑光。

    ‘啪’一声脆响,五指印落在诗如画脸上,红印很深,看出这个女子用了力气。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伸出舌头舔去鲜血,诗如画呲牙一乐,面目扭曲,像极了狰狞而疯狂的野兽。

    妖娆女子一怔,随即冷笑连连:

    “好气魄,好胆量。”五指狠狠扣紧诗如画受伤的肩膀,尖锐如刀刃的指甲刺进肉里,鲜血从指甲缝隙里缓缓滑下来,染红衣衫。

    诗如画闷哼,紧皱双眉,眼底恨意浮现,任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窜入身体内,娇躯微微颤抖。

    “我已经锁住你全身法力,想要逃离这里是痴心妄想,我现在给你两条出路,一是成为我的人,为我效力,二是把你卖入青楼,以身伺人,怎么样,选择哪个?”女子得意轻笑,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拭手指鲜血,她擦得很仔细很细心,一根一根擦拭,就像在抚摸自己心爱之物,眼神很专注。

    “和我一起出来的妖兽呢?”诗如画用意识冷冷相问。

    “呵呵。。。。。。原来你是哑巴,真想不到,能走进他心的原来是个哑巴。”女子吃惊,隐隐有些不甘。

    “放心吧,妖兽很好,我不会亏待它的,毕竟是远古四大凶兽,如果能令它臣服于我,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女子拍了一下诗如画肩膀上的伤口,令诗如画身子摇晃几下,踉跄着脚步后退,碰到身后丫鬟,被她推到在地。

    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诗如画恨意入骨,胸口奔腾的怒火像火焰一般翻滚,憋屈的难受。

    “看你的样子是选择第二种喽,好吧,我成全你!”女子一挥手,上来两个丫鬟拖着诗如画出了凉亭。

    四周轻纱再次合拢,里面,响起女子幽幽叹息:

    “怪不得姐姐费尽心机对付她,此女孩果真如姐姐所说,与他有着相同的气息,能够让他另眼相看。”

    诗如画被一掌劈昏扔进车棚里,一路颠簸无话,等诗如画再次醒来时,已是入夜十分,厢房内寂静无声,门外却是热闹非凡,人声喧哗鼎沸。

    诗如画凝眉,看着装饰简单的厢房,一时之间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湘姐,里面丫头醒了。”

    “哦,是吗?你们门外伺候。”说着,门被推开,一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随手关好门,笑眯眯走到诗如画身边,看着她模样啧啧出声。

    “月海阁好久没来新鲜货色了,今儿个可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湘姐亲切的握着诗如画冰凉入骨的小手,一阵赞叹。

    这模样稍加装饰绝对卖出天价,月海阁再不出好姑娘绝对会被雪海阁比下去,不出一个月就得滚出镇丰都县,流离失所。

    抽出被握的小手,诗如画打量对方,明白,是被那个女人卖入青楼之中,暗中运转法力,竟然提不起一丝一毫。

    诗如画气恼,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思白转,用强的不行,只能示弱。

    湘姐见诗如画不吱声,有些讶异,随后像想明白什么压低声音惊呼:

    “你该不会是哑巴吧。”

    诗如画乖巧点头,马上装出一副可怜模样,眼眶边微微有点红,眼睛却依然那样发光.滴溜溜转动,每一转动,放射出无限的哀怨,无限的懵雾。

    “天杀的彭妈妈,竟敢骗我,还说给我进了顶梁柱,我去她妈的,拿了我钱不办人事,看我不找她算账去。”湘姐一边骂一边出了屋,领着两个丫鬟急匆匆离去,门都没关。

    诗如画大喜,急忙下床,刚想迈步出去,却被门后两大汉堵住,瞪着牛眼示意诗如画回屋。

    怪不得湘姐就这样走了,原来门后有把守的人。

    诗如画气馁,叹口气在屋内转悠,伤口依然在痛,血已经被止住,干枯。

    伸手入怀,香囊还在,里面红色果实也在,想必那个女人没有发现,诗如画沉思,法力被封,就算吃了红色果实也没用,白白浪费罢了,剩下的四个果实她还想送给赫离蕘呢,想到这里,诗如画倒是有些发愁,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困在这里,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如果能解开被封的法力,离开这里轻而易举。

    月海阁大厅内,人生鼎沸,男女搀扶,喧哗,醉生梦死,男女各个衣衫不整,娇笑,挑逗。

    一楼喧哗,笑声不断,二楼寂静高档,一袭珠帘割裂开来。

    琴声悠扬,像潮水般地奔腾而出,神妙的旋律回响在全场上空。

    一绯色舞衣女子在舞台上飘舞,长发飞扬,舞姿优美,台下掌声热烈,却不喧哗,文人墨士看起来很是斯文有礼,至少面子上都保持着君子风度。

    在轻纱后抚琴的人,低首,无声,修长灵活的双指在琴弦上浮动。

    一头蓝发披散肩后,并没有像其他男子梳起来,而是很随意的散落,灰色长袍,腰间蓝色丝带束腰。

    一身普通的打扮,毫不起眼的普通人,丝毫不入其他人的眼!

    琴声,变得明朗清澈,像冷泉清清的流水,在轻柔翠绿的水藻间,在晶莹的碎石上淙淙流过。

    琴声,低沉哀怨,如泣如诉,像一个不幸的流浪儿在诉说自己苦难的遭遇。

    琴声,忽而急骤如雷电风雨,忽而如游丝,在空中飘呀,飘呀。

    舞之人随着琴声变化而舞,优美、流动、一身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她的舞姿如梦,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

    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脚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台下之人俱是看呆,神魂颠倒,眼睛发直,如此尤物,搂在怀里,岂不美哉!

    一曲舞毕,绯色舞衣女子,脸罩面纱弯身盈盈一礼,扭着腰躯便要离开,台下之人岂可放过机会,一个个围上来刻意讨好奉承,身边跟随的丫鬟也是手忙脚乱,娇声娇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绯色舞衣女子掩唇,娇羞,眼角瞥见奏琴师傅离去,心中焦急,脸上不变,一个个细语柔声安慰才得以脱身,急忙向后面追去。

    持琴师傅怀抱古琴低着头,任蓝色长发附脸侧,不急不缓向二楼后厢房走去。

    一步一瞬间,走到两大汉看守厢房门口,脚步微停,持琴师傅侧脸,蓝发划过,露出半脸苍白,眉梢微翘,睫毛修长,蓝色双眼闪过一抹淡色光雾随后很快隐没,脚步向前走去不再停留。

    绯色舞衣女子急匆匆追来,两个守门大汉见状,打笑道:

    “莫伊姑娘,追谁呢,追的这么急?”

    莫伊姑娘顿足,柳眉一竖,娇哼,细腰一扭一摆,令两大汉干咽吐沫,心痒难耐:

    “这又是新来的姑娘,湘姐可真是造孽。”说罢,又急匆匆向前追去。

    两大汉相视一眼,无奈,这样的话也就是月海阁花魁莫伊姑娘能说,换了谁说都会遭到毒打和关禁闭饿两天两夜。

    正在屋里静坐的诗如画听见门外有说话声,急忙下床打开房门,见两大汉正在叹息,前方一角,绯色舞衣隐没。

    “喂,小姑娘,又开门做什么?”一大汉凶神恶煞的喝道。

    就在这时,湘姐带着丫鬟又出现,见大汉对诗如画使厉害,上前一脚踹去,大汉踉跄着身子刚想发怒,见是湘姐急忙换上笑脸,半躬着身像个孙子似的点头哈腰。

    湘姐直接无视,上前亲热的拉着诗如画小手,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一副我和你很亲热的模样。

    “姑娘,不会说话没关系,只要你能在月海阁展露头角就行。”

    诗如画很乖巧,羞涩一笑,悄然抽出被握着的手,小心翼翼挪动身子,以免这些人碰到肩膀伤口。

    “哎呦,还害羞,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好了,只要你不跑,湘姐我会很好很好待你的,绝对亏不了你就是,秋香、秋兰,你们两个留下来伺候姑娘,小心她肩膀上的伤口,还有,秋月,去找大夫过来给姑娘瞧瞧。”早就发现诗如画肩膀上的伤口,不是普通的伤,像是被利器所伤,心里琢磨眼前姑娘也不是普通人,不过,想到彭妈妈的话,吊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头得罪权贵,能活命已算不错,哪还来那么多说头。

    眼见诗如画很乖巧,湘姐得意一笑,扭身离开厢房,顺便把看守房门的两个大汉也带走了。

    楼下歌舞升华,二楼清静无喧哗,诗如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陡然,门外闪过一条人影,速度很快,诗如画一惊,急忙坐起,就在这时,二楼一阵喧哗,似有女子哭喊,过了一会儿,喧哗声更大,诗如画下床,打开房门就见秋香和秋兰也向她房间奔来。

    “姑娘,快进屋,有采花贼呢。”

    二人推搡着诗如画进屋,随手紧紧关好门,喘息不定。

    诗如画讶异,采花贼,难道,刚才那个人影就是采花贼吗?

    折腾一晚,月海阁才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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