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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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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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果然未曾猜错,你,你……。。”沧澜霄目瞪口呆地看了我半晌,也没你出个下文来,如玉的脸庞瞬时火红,火烧云之时的漫天艳色也及不上他现今的风姿分毫。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我心下羞恼,略带嗔怒地横了他一眼,话才出口,竟发现有几分酥媚入骨的娇嗔。而沧澜霄又是一愣,讷讷应了,才将我抱到了卧榻之上。不知怎么,他心如擂鼓,神色也极不自在,竟有几分少年的生涩。我虽然喜悦沧澜霄还记着来寻我,却怎么着也想不到他个过尽千帆的人见着我这衣衫不整的样子会如此羞涩,不是应该调笑几句来着么?似乎那日约见沧澜霄起他就有些个怪怪的,嗯,我又不由想到那日他舔吮我的手指的异态,心上像爬过了一条毛毛虫,痒痒的。
 我扭动着身子奋力想要将身上束缚着的绳索除去,反而勒得更加紧,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本在出神沧澜霄赶忙按住我,灵巧纤长的手指几个回转便替我解开了。我刚想活动下筋骨,沧澜霄仍是按着我不放,疼惜地看着我裸露的肌肤上勒出的红痕,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尽是条条血痕。沧澜霄的手指一点点的抚过,留下微凉的触感,在我刚想拍开他的时候,突然一把将我纳入怀中,柔声道:“婉鸢,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涉险的,我以后定不会让你再伤一分一毫。”
 我在想着这沧澜霄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出门忘了吃药,这词儿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听着还像有那么几分真情实意。我刚要挣脱开他,他倒先放开了我,那么深情款款望了我一眼,温言道:“你先换身衣裳,我在外面守着。”
 看着沧澜霄离去的背影,修长而瘦削,腰带处挂的深紫宫绦在行走之间左右晃动,就在他要出门之时,又转回身来,冲我浅浅一笑道:“婉鸢,你此后就莫要肖想五弟了,人说长嫂如母,你应当注重。”
 我愣愣就看着他出了门,脑子一直在死机状态中,什么长嫂如母?沧澜霄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他,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要我做他的小老婆?我可还想多活几年来着。这沧澜霄,怪里怪气的,此一时彼一时,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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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堪堪理好衣物,沧澜霄就踱了进来,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上一番,勾唇一笑,眉眼含春叹道:“啧啧,这嫣华的衣裳穿在婉鸢身上可真真委屈了。”
 这这这,这人人格分裂么?一时好,一时坏,是想哪样。见我气急瞪视着他,沧澜霄竟是心情大好,嘴角梨涡浅浅泛起,他将我拉到梳妆台前,一手挑起我的发丝,玩味道:“五弟得了婉鸢什么好处,竟是要非卿不娶?”
 语气不对,我敏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沧澜霄这厮,又在发什么疯?我与沧澜迦的事,与他何干!
 
 
 正文 心思难测2
 
 而后,也不待我回答,径自为我绾发。灵活的手指在我的发间穿梭,不消片刻,便起了个极为简单的发髻。沧澜霄将我扶正,左右看了看,嘴角笑纹隐现,从怀中拿出一支玉簪别在我的发中。
 这沧澜霄莫不是又吃错药了?我拍开他握着我肩膀的爪子讽道:“太子爷这会儿不去护着受惊的佳人,来婉鸢这儿作甚?”
 “好大的醋味!”沧澜霄本来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折扇轻摇,眼中像蕴了两汪春水,扬唇笑道:“那嫣华固然是佳人,可本殿无意于她呐!”
 什么叫无意于她?那么为何那么关心她的处境?知晓婉昭设计她与其同母异父的弟弟相会,便立即解救,这也叫无意?
 许是见我面露轻蔑的笑意,沧澜霄神色一僵,大手在我的头上揉了几下,纵然我对他怒目而视也毫不在意道:“不知为何,那次我会费尽心思来寻你,可却得知是你在使诈,你可知晓我心中的怒气?婉鸢,你失踪几日,我便几日未眠。”
 这沧澜霄又发哪门子疯来着?这算是变相表白么?可我也对他没什么好感来着,于是我慎重而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慎重而小心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温温婉婉笑道:“太子垂爱,婉鸢不慎惶恐,然婉鸢是福薄之人,当真受不起,还请太子爷见谅。”
 未曾想这么一句技巧话还是触了沧澜霄的逆鳞,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眸中隐有怒色,冷冷道:“福薄二字恐怕配不得婉鸢,日后莫要自嘲了。”而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目光定在我的脸上,忽而偏头一笑,尽显调笑之意,“婉昭倒是不必介怀容色,本殿不会嫌弃你的。”
 我,他,他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他求爱不成,反而弄得是我羞愧己身,配不上他似的,这真真太气人了!可是,偏头看了他一眼,藏青色的云锦式样简单,穿在他身上却显得长身玉立,挺拔伟岸如青松,更显得肤白如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敛尽了风流姿色,果然是个妖孽,的确配他不起,我还想着多活两年呢。
 我还在兀自沉思,沧澜霄却是转身便走,脾气变化真让人琢磨不定,我便只能瞧着他的后脑勺儿出神。而然,后脑勺的前头幽幽飘出一句让我血脉膨胀的话儿来“我诺了你的事儿,你不想看看如何了?”
 至此,我觉得沧澜霄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可爱的时候了,当即抬步跟着他走去。
 “你慢着点儿,我还想去见见沧澜迦呢!”
 “那你便去吧,许你的事儿就不作数了。”
 “你怎么那么无赖!”
 “我一贯如此,婉鸢今儿才发现么?”
 “那你也得看看你的嫣华美人受惊与否?”
 “我只是欣赏她的胆色与担当,其他无二。”
 “今日你与她私会之事,怕不是明日便会传得沸沸扬扬了。”
 “传话这事儿,若不是你那好妹妹做,倒还真没人胆敢如此。只是她发现嫣华房里的不是个野男人,而是当朝太子,她还敢如此放肆么?”
 “你真卑鄙!”
 “彼此彼此。”
 
 
 正文 恶劣男1
 
 “你,你慢着点儿,这边,这边好黑。”我加快脚步试图跟上沧澜霄,他却偏偏不紧不慢总与我隔着三步之距。我四处打量着黑漆漆的山洞,心中越加发毛,该不会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还会放着一具骨架子吧?而然,纵使我的视力提高了很多,但在这样黑漆抹乎的情况下,我也只能摸黑前行,这天杀的沧澜霄,怎么就不知道备个火折子呢?
 沧澜霄对于我类似于请求的话语置而不问,优哉游哉走得一步三摇,我也只得亦步亦趋,心里却奇怪,这沧澜霄怎么不会一脚踏空摔个狗吃屎呢?不过下一刻,我才明白,人不能时时刻刻都存着坏心眼儿的。因为,下一刻,一脚踏空的不是沧澜霄,而是我。在我的脸即将与大地做最亲密的接触时,我快速抓住了沧澜霄宽大的衣袖借以缓冲,他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回身准备将我托起。怎奈我完全没有配合他的想法,脚下一蹬,直接朝前扑去,一个冲劲把沧澜霄撞倒在地,嗯,总算有了个肉垫子。一声闷哼之后,我不由感叹我的反应着实敏捷,更是恶意地再往前抵了抵。这不抵还好,一抵之下我就发现了异样,直接摸进了沧澜霄的衣服。
 “这儿不能,婉鸢你,你不要这样。”沧澜霄赶忙捉住我的手,嗓音低哑道。而然还是慢了一步,我从他身上搜出了火折子,拨开盖子轻轻一吹,火光映照下,便是沧澜霄发髻散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走走山洞也会跟个发春似的。有这么个好东西也不拿出来。”我在他眼前晃了晃火折子,嘲笑道。
 “原来是在找这个。”沧澜霄喃喃低语了一个,面上神色似懊恼似羞愧,玄妙得很,显然没有和我对上状态。
 “你说什么呢?”我一时没有听清,刚想凑近点儿,就被他一把推开了,沧澜霄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襟,不咸不淡道:“既然你找着了火折子,那就带路吧。”
 这喜怒无常的男人!我腹诽。但是鉴于实力上的悬殊,我也只能乖乖举着火折子走在前头。这山洞幽深得很,曲折迂回,左右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壁,也不知沧澜霄刚刚那一下是何滋味,不过肯定不会好受。
 “左转。”沧澜霄在身后提醒。我自是顺着他的指示在岔路口选择了左边,但是未走两步,却发现了一扇石门。难道这就是沧澜霄的秘密基地?可是为什么会带我来呢?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一时冲动跟着他来了呢,万一他在这里把我怎么着了,我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可是转念一想,就沧澜霄这副皮囊,谁把谁怎么样还不一定呢。于是,我又淡定了。
 “左边叩三下,右边叩两下。”又是指示!我心中突然愤怒了,看着沧澜霄闲庭信步的样子,总感觉我是他的小奴隶似的,要任君差遣来着?
 
 
 正文 恶劣男2
 
 但是,愤怒归愤怒,我还是得照做不是。对于沧澜霄这厮,说不过,打不过,那就得认命,只要认清他资本主义的恶劣嘴脸就成。于是乎,我便照着左三下,右两下之后,石门便很争气地吱嘎吱嘎打了开来,而然,我很不争气地瘫倒在了地上。
 那哪是一间石室?分明就是一个人间炼狱!四处都堆积着血淋淋的刑具、刑器,有些刑具上挂着血肉模糊的尸首,地上满是红黄交错的液体和肉块,角落里是牵连血肉的白骨,腐臭、血腥的味道熏得人胃里一阵阵泛酸。
 我尖叫一声,想跑的时候却发现双腿无力,怎么都站不起来,只得不停地往后挪动。
 “你很害怕?嗯?”我身后的沧澜霄捡起我掉落在地上的火折子,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看着我似笑非笑道。
 我只是看着他,捂着自己的嘴发出低微呜咽。太恐怖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眼前的男人让我从内到外地生出寒意。
 沧澜霄神色一变,将火折子更加凑近我的脸,正当我以为他要将我毁容的时候,他却说出了令我更加骇然的话。薄唇轻启,吐出的竟是“凌绯”二字。
 我震惊地看着他,讷讷无语,捂着嘴的手立时放下。沧澜霄却笑得更欢了,眉眼尽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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