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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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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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还以物易物讲条件的呢,“哥。”我敷衍的叫了他一声。
  提前告诉我他是什么意思,我决不会天真的想要和平解决。许南川他绝对是禁忌恋爱好者,这声哥叫的他精神振奋,像匹野马似的冲进我身体奔腾。
  “答应了昨天不动你,没骗人我做到了,现在十二点已经过了,可以了。”他拨着我额头汗湿的发低低的说。
  ……
  我这命怎么这么苦,许南川他不仅强词夺理,更可怕的是他有可能喜欢她妹,却爱而不得,只能退而求此次接收了我。
  我好想哭而且我也真的哭了,他把我翻来覆去折成各种形状折腾,传说中的意大利枝形吊灯我都体验过了。赶明儿就去练瑜伽,咱太有天赋了。
  渐渐的我就从这种事里摸出点门道,也就是找到点感觉,之前模模糊糊的想法云开雾散般显露出具体形状。只是没功夫跟他计较,先是顾着体验意识飘散漫步云端的感觉,后来就连口气也喘不匀了,更甭提说话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许南川的身上和他一起泡在按摩浴缸里。我缩缩鼻子闻了闻,竟然有茉莉精油的香气。
  茉莉精油,精油之王,它为人提及位列第一的功效——催。情。
  水流激荡浇不熄我的怒火,他啃咬着我的后颈,在我周身上下其手更令人义愤填膺!丫个秦寿!
  我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翻身起来,叉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右手一挥方才发觉我们都是光洁溜溜的,根本没有衣领给我抓。我恼得一拍水面,激起一尺高的水花,太阳穴突跳,眯起眼恶狠狠的斜睨着他。
  “许南川,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珍珠色柔软的光芒无所不在,落在他**的麦色肌肤上,迸溅起无数星星点点的微小光圈。我的目光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到他平直的锁骨,鼓胀的胸肌,再往下……或许不该再看了,非礼勿视啊。
  “咳……”我别开脸看墙壁上的暗色花纹,重瓣的蔷薇图案成大片铺展开来,高贵奢华,“问你呢!”
  我又不是傻了,这么明显的差异,不用亲眼去瞧证据就能感觉到,除非我不是女人!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他之前一直在误导我。只有我这么……单纯的人才会落入他如此拙劣的陷阱,甚至还为自己丝毫没有留下印象而耿耿于怀。
  许南川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从我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下滑,轻揉慢捻不紧不慢,落在我的臀瓣上揉捏。
  他姿态闲适慵懒的仰头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深呼吸口气,轻飘飘的说,“有……”
  我戳他的胸肌,硬邦邦的弹性不怎么好啊,“快招!”看你作何解释。
  “咱今儿就把证领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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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真相大伙应该早就猜到了……
  嘘!宝贝们千万要淡定啊,都知道我在造船了囧……矮油,虽然咱是个猥琐女,可还是会羞射的嘛!
  今天争取把番外搞定哈!囧,那不是又要造船……汗涔涔还有哎,筒子们想知道大川是不是刚孵出来的小鸟,我也不知道啊!好困扰!
  我儿啊,娘问你,你人生的首航是谁的?!
  筒子们是咋猜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 法制社会'VIP'
  同一件事儿搁在不同的人身上总能得出不同的结果,例如有些人可以将有理的事儿说得天花乱坠,没理的事儿辩得出理不说,还能搞得他极为冤枉,错全在你。
  许南川就是这样的人,俗称无赖。
  你问我们领证结婚了没,当然没啊!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嘛,老美说咱们国人太不负责任了,上次床就要结婚。我觉着很有道理,我不能如此草率的对待终身大事,这是一方面。肋另一方面让我心情极度不爽的是,经过深思熟虑,我得出的结论是——我被骗婚了!
  订婚的由头就是我们发生了关系被家里赶鸭子上架,如今的确证实了此由头纯属虚构,可是来不及了,真实的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了,并且是无法弥补不可逆转的!
  哭天抹泪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事实证明我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二货!
  若是我现在傲娇的说:“许南川,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那我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就等于被他白玩了还不求负责,那不是傻么?
  可要我简简单单的接受现状,肯定不符合我倔强的性格,气节、气节!
  我说许南川你个臆想症患者,那天咱们根本什么也没发生!自己做春。梦对我意图不轨了吧?你个骗婚的结婚狂!先吃药把病治好再说吧!他轻轻地蹙眉,长长的“啊”了声,拿起一旁的毛巾抹抹脸,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皮看着我说,“是这样啊,我说怎么感觉不太对,上次是我做梦了?太真实了!”他抬起手拍拍我的脸蛋,“年年,乖啊,不生气,反正都是和你,我没想别人。”
  这是关键么?!他总是有本事把本想心平气和的我给惹毛!我一炸毛就爱冲动,一冲动就大脑充血口不择言,慌不择路。
  “不结了,永远不结了!
  许南川墨黑浓眉倏地凝结皱起,唇线抿成刚毅肃杀的轮廓,双手捏住我的腰侧提起再放下就移到了他坚硬如铁的凶器上方,贴着我最柔软的地方突跳叫嚣。
  同他的凶器不同,他的声音穿透湿热的蒸汽显得阴气森森,他说,“小丫头,问你是尊重你,时间我可以妥协,想不结?哼!不仅没门,就连窗户也没有!你知不知道根本不需要你到场,结婚证我就能办下来,你想作废都不可能?!”
  我想说“我就不信法制社会岂容你挑衅!”,但是我说不出口,除非我捅到媒体上还有些希望,只是希望!否则,谁鸟我?让我和许南川上电视、上报纸?我爸都能去管贺爷爷借鞭子抽我!
  之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心平气和飘来句“无谓的抗争只能导致无谓的牺牲,别折腾了,啊”,按住我的后脑勺压在他的胸前一起歪着。
  他仰躺着似乎很舒服,连心跳都沉缓有力。可我这样趴着好尴尬好别扭,想要坐起来势必要有擦碰的不是,我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他……那里更激越了……
  “我现在还不想对你做什么,别逼我。”许南川的双臂搭在椭圆形浴缸的外缘,转了转脖子连眼睛都是闭着的,不高不低的柔声说。
  我散了一身倔强功夫,面对无赖是没有招数能够派得上用场的,只得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我就不明白了,就这还说是不想做什么?真好意思!
  临近年末的时候除了疯狂的复习考试,莫小清还多了个大事儿,就是主持人大赛的决赛。
  想想小时候费个牛劲参加各种比赛,抱回来一纸证书都要傻兮兮的了上个几天,荣誉高于一切啊。
  再看现在充斥在各种比赛背后的实惠政策呐,小清这次只要能进入前六名就会进入电视台做见习主持,取优还有机会取得事业编制。
  能从几百人的基数杀进只有十五人的决赛圈,莫小清同学只有一般般的高兴,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应该的,应该的”。只是这期间倒有一桩令她不甚快慰的关节,那就是邢端也入围了。
  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其实不需要理由,邢端做作也碍不着她的事,可她就是看不顺眼。
  “年年,你们到底有没有联系啊?她是不是跟你一样也被包了?”
  “噗……说什么呢?怎么拿我跟她比?她怎么了?”我含着口水都喷了出来,她倒机敏,一跃就躲开了。
  “嗯……可不是,人家被包鲜衣怒马好不招摇,你看你一点起色都没有。”她不屑的轻哼一声,打量我一圈。
  “什么情况?我好久连看也没看着她了。”八卦精神是深埋在血脉中的,咱不背后评论,听听迷辛总不算过分吧。
  莫小清娓娓道来一个小家碧玉的奢华现状,听了半天就是一长串的奢侈品牌和豪华跑车名单。莫非她家里暴发了也说不定啊,未必就是被包。
  “行,那就抛开我的偏见,她现在动不动就在脖颈上惊现吻痕,邢端她本来就白,一看就是瘀青不好消的人,看着就跟夜夜**了似的。这就算了,最惊悚得是那个男的玩S。M!”
  “噗……”我放下水杯,不打算喝了,“你看着了?别乱说。”
  “不是乱说啊,有一天她在卫生间洗手,我推开门瞄了一眼,她手腕上有两圈瘀青,看见我急忙着把袖子掳下来就冲出门了。你和邱岳看的各种V比我多,你说看看,前后一联想,是我乱说嘛?”
  -------------------------------许氏夫妇JQ小剧场------------------------------------…
  许先生的脸黑得不行,“到底玩哪样啊?!我求你了,好老婆,乖老婆,跨松开我吧,想怎么玩我全程配合!”
  许先生抻抻手铐,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时候他就想抱着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想蹂躏他?许太你会不会太傻太天真?
  “你……”许太泫然欲泣,嘟起了嘴,“真没劲,我想嫖你,你就得受点,凭什么那么厉害啊啊?”
  “瘦点?”许先生瞄瞄自己精壮的上半身,盘算了一番。他大概需要多久不健身,让肌肉转化成脂肪,才能瘦身。
  “好了,我答应你,会瘦点,别装哭了。想要什么说就是了,别总用这招,我怕你累。”
  “你……”许太羞恼了,扑到他身上肆意啃咬,许先生相当配合,她啃哪,他就把哪递过去贴近她。
  终于到了关键的时刻,许太剥下了许先生的黑色小内,在大凶器上上下其手,惹得许先生哼哼不断。
  “老婆,老婆,你快坐上来。”
  “不!”
  “……你坐上来才能达到欺压我的效果,想想看,骑在我身上多威风啊!”
  “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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