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县长官场血泪史:官路情殇(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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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县长官场血泪史:官路情殇(大结局)-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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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新月听他这么说,就跑过去,跪在花杆下在心里祝愿父母平安健康。

  她站起来后林子冲问她:“你祈了一个什么愿啊?有没有祈愿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他的话把张新月的脸羞红了半边,她也打趣地说:“那你呢?你许了一个什么愿?”

  “我当然是许了个好愿了。”

  “什么好愿?”

  林子冲凑到张新月的耳边,轻声说:“我愿能娶到一个像你这么美丽的姑娘。”

  张新月打了他一拳,说:“呸,谁爱嫁给你啊。”

  “想嫁给我的人多的是啊,可是还要看我想不想讨嘛。”林子冲对张新月的态度感到很失望,不由得为自己辩驳。

  张新月想要岔开话题,就说:“你看那边的姑娘小伙在做什么呀。”

  林子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姑娘小伙们在平场边打鸡毛毽,围成了一个圈又一个圈,只听一片嗒嗒声,就见鸡毛毽在圈里飞来飞去,煞是好看。他调皮一笑,对张新月说:“他们那是在谈情说爱呢。”

  “胡说,我看就像是打自制的羽毛球。”

  “我没胡说啊,你看看他们是不是一对对的在打啊?”

  张新月一看还真的是男女对打,问:“这又有什么道理?”

  “我说的啊,这是在谈情说爱呢,他们都是和自己的意中人打鸡毛毽,要是俩人情投意合,打的鸡毛毽很少会掉,这也是以鸡毛毽传情。你想不想去试一试?”

  “我才不打呢。”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很好玩的。”

  “什么地方?”

  “带你去看苗家姑娘小伙打土电话,走。”

  张新月随着他来到寨子边的小树林里,只见一群姑娘小伙各自分开,男的在一边,女的在一边,正在那里对着话筒唱山歌,话筒是竹筒做的,中间用一根线穿着。林子冲把她送到姑娘那边,用苗话叽叽咕咕的和她们说了一通,就对张新月说:“你把这个话筒放在耳朵边,一会我给你喊话。”

  说着就跑到男的那边去了。

  张新月好好的拿着话筒,不一会就听到林子冲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新月,张新月,我爱你――”

  张新月听到他这独特的表白,心里百感交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林子冲的感情,只是拿着话筒发呆。

  不知什么时候,林子冲跑回了她的身边,而她手里的话筒早已被那群小姑娘抢走了。

  林子冲看她在发呆,心里不由得发毛,是不是自己刚才过于直白,吓着她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为自己打圆场,说:“我刚刚逗你玩呢,这土电话就是用来传情的,他们一激我,我就乱吼了。”

  张新月知道他那是在自圆其说,也不点破,就说:“我们去哪里吃午饭啊?玩了一上午,我都饿了。”

  “我带你到田龙村去吃,那里有我家的亲戚。”

  “又带我去混吃混喝。”张新月想尽快打破僵局,开玩笑的说。

  林子冲也笑了,说:“怕什么哦,我们苗家人很好客的,你去了他们欢迎得很。”

  “那好,走吧。”林子冲伸手过来想拉着张新月的手。张新月打开他的手说:“我自己会走。”说着往前走去。

  林子冲跟了上来,说:“我那是当心你嘛,你今天穿得这么漂亮,我怕那些小伙子把你拖去当媳妇哦。”

  张新月听他有点危言耸听,就说:“你骗小孩子呢?”

  “我真的没骗你,我们苗家人就是有拖媳妇的风俗嘛,你生得这么好看,只怕早就有人盯上了。”

  听他这么说,张新月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说:“哪里有人啊?”

  “当然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林子冲似是而非的说。

  “就你会贫嘴,快点走了。”张新月脸一红,低头向前跑去。

  他们二人来到田龙村,林子冲带着她来到一户院子很宽敞的人家,说:“这是我舅舅家,进来吧。”

  主人家见有客人来,忙出来打狗迎客,把他们让进了屋。堂屋里早已摆了一桌酒席,有好几个老人正在那里聊天喝酒。

  林子冲的舅舅招呼着他们俩人入席,席间张新月总是听见老人们不停地说到“资佑”这个词,就悄悄问林子冲“资佑”是什么意思。林子冲凑到她耳边说:“资佑,就是蚩尤,古时候的战神,苗族人的祖先。”

  张新月惊得差点叫起来:“啊!蚩尤是苗族人的祖先?” 。 想看书来

第十七章 初遇爱情4
林子冲轻声说:“嘘――,小声点,别吓着别人。你们汉人自称是炎黄子孙,我们苗族人说自己是蚩尤的后代,有什么奇怪的?”

  “我是第一次听说嘛。”张新月无辜的说。

  林子冲故作神秘的说:“那我和你讲讲。自从蚩尤在逐鹿和黄帝战败后,苗族人就节节败退,因为每一朝的当政者都对苗人进行残酷的压迫和剥削,苗族人始终没有再建立过自己的政权。苗人一路向东南方向逃命,五千年来散落在大半个中国的湖南、广西、贵州、云南、四川等地,有的还跨过国境到达越南、老挝、泰国,甚至到达美国、加拿大、法国等国家。蚩尤是当时的战神,苗族古歌传说黄帝与他九战九不胜,后来只能用计诱引蚩尤,趁他大意之时杀了他,还把他身首异处而葬。史料记载蚩尤是头上长角,手脚长钩的怪物。估计是当权者为了取得民心,就把蚩尤妖魔化了,其实蚩尤也算得一代英雄,应当和黄帝、炎帝一样,是中华民族的始祖。虽然他在别人心目中是魔怪,可是苗族人却绐终把他当成英雄来爱戴。就是现在蚩尤的发音在苗语里也是男子汉的意思,苗族人叫父亲为资,叫爷爷为尤,叫祖先为剖尤,这些尊称都和蚩尤有关。”

  听了林子冲的一席话,张新月感觉像天方夜谈,她就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林子冲说:“在我们苗家历代口口相传的古经和古歌里啊,还有现在很多历史学家也在进行考证,就是来我们乡挂职的李新国副乡长,他也研究苗族的历史呢,他也和我说过一些。”

  张新月说:“如果考证是真实的,那可真是颠覆了一段古代史啊。”

  林子冲笑了,说:“其实谁也说不清到底什么才是历史真正的真相,中国的历史本来就是今朝写前朝,有多少真实的历史没有记录下来啊。更别说在那亘古的年代,全是靠传说来记录历史,其真实性就更难说了。你说当做听故事吧。”

  张新月说:“你能把他们说的译给我听听吗?”

  林子冲点点头。随着林子冲的翻译,张新月眼前好像打开了一个时光隧道,一幅幅悲壮的苗族迁徙史诗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仿佛听见战鼓声声中蚩尤的白马在嘶鸣,寒风啸啸中蚩尤的鲜血染红了片片枫林,看见苗族人告别家园一路悲歌从平原踏进森森密林,为了不走散他们立起了花杆聚众,为了不迷失他们用芦笙引路。跨过长江大河他们遗失了文字,妇女们就用针线把走过的路绣在衣裙上。衣裙上的方方块块是他们曾经居住的家园,条条岭岭是他们趟过的山山水水。虽然一次次遗失家园,可是他们还是不停地鼓励自己,始终相信天涯海角总会有一片土地是安宁的。

  张新月完全被这些史诗震撼了,这真是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是一个民族血泪斑斑的迁徙史。她对林子冲说:“犹太人说他们是在这个世界上最苦难的民族,可是我看和苗族人相比,他们要幸运得多。”

  林子冲说:“是啊,苗族的历史太苦难了,还好现在是新中国,苗族人又得以繁衍生息,呵呵,是党和政府的关怀让我们不用再搬来搬去了,不然我就认不得你了,哈哈。”

  张新月见他说什么都要引到自己身上,笑着说:“尽胡说。”

  这回林子冲却没有笑,叹了一口气说:“我没胡说啊。可惜现在知道苗家历史和苗族文化的人越来越少了,都快要被同化完了。”

  张新月听了也叹了一口气,看看自己身上新衣服说:“是啊,要是全被同化了,这些美丽的苗绣不见了,那多可惜啊。”

  “嘿嘿,别想了,这是个人力量无法改变的事情,现在都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谁会在意这些东西呢。快吃饭吧,吃完我带你打秋千去。”

  吃过饭,张新月和林子冲告别了主人,有说有笑地来到花山场,那里的人更多了,早已成了一片人海,只听见芦笙阵阵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人们的阵阵喝彩。

  张新月扒开人群走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苗族男子正在展示他高超的芦笙技艺。只见他两肩着地,头颅稍向前倾,双脚朝天,双手紧握芦笙,不停地吹着曲调,笙调竟然和谐至极,没有一点卡壳。随后又见他头足着地,身躯悬空,边吹边向前作弧形翻滚旋转而衣着身体均不挨地沾泥。转了几圈之后他又吹着芦笙一个跟斗翻上一条长凳板,蹲在上面跳,然后轻轻一点,将板凳蹬立,飞快跳到朝天横立的两只板凳脚上,边吹边舞,再做了一个倒立亮相就还原板凳一跃而下,驳得了人们的满堂彩。

  林子冲看了一会,把她拖了出来,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去打秋,那才好玩呢。快走。”

  张新月不得不和他离开,他们来到打秋场,只见两根木杆插在地上,中间相隔三米多宽,两根长长的绳子分别从两根木杆上掉下,中间连着一块木板,有一对苗家男女正在上面荡着秋千。他们荡得很高,不时的听得见两人的欢呼声。

  林子冲和张新月说:“一会我们一起上去荡,那是飞一样的感觉。”

  张新月看人家荡得那么高,心里有点怕,说:“不会掉下来吧?”

  “不会,有我保护你,不用怕。”

  不一会,那对情侣从秋千上下来了,林子冲忙拉着张新月踏了上去,张新月刚拉好秋千绳,林子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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