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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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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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荒修士之中,法力高深,能探天道一丝究竟的天仙地仙,都知道应劫之人出世了,而那此法力低微,不知道其中原由的,只道是天庭势微,难抵圣人金口,圣人弟子占了人家汤浴不说,还得被处罚,无论众人怎么猜测,姜尚为应劫之人一事却是传了出来,是以,无论在昆仑山上的修士,还是在洪荒其他地方的修士,俱都暗暗的提防着姜尚,不敢和他接触,深怕和他结上什么因果,以应了杀劫。

    这姜尚呆在昆仑山中,是人见着就躲着走,整天一人孤孤单单的,他也不在意,反正一个人习惯了,仍就是每天挑水砍柴,种树栽松,闲瑕之时修习一下五行遁术和五雷正法,倒也显得逍遥快活。姜尚的生活是有规律了,但是申公豹却不一样,不知道是元始有意为之,还是有心保守密秘,不想透露应劫之人分为一阴一阳,一正一反,总之这申公豹是除了昆仑山中的修士外,其他人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申公豹拜师于元始座下,虽然元始没有传给他哪怕是一丁点的道法,但仍然属于亲传弟子,申公豹的辈份在阐教中那是高的没边了,阐教之中注重品行礼仪,多少修行千万年,仙道早成的修士见了申公豹都得先行执礼,上前请安,口称师叔万安。

    申公豹为人狡诈丝毫不下于元始,有了元始亲传弟子的名份,对于元始教不教道法是耿耿于怀,心中也是不断的猜测其中的原因,在知道了姜尚乃是天地杀劫的应劫之人后,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附属品,是借了姜尚的光才入得阐教,拜入元始门下,心中不由的一阵气恼,但是申公豹也是脑筋活络,既然你不教,那我就自己学,昆仑山中修行

    有成的修士那么多,亲传弟子的招牌得好好利用一下,是以申公豹满山遍野的游走,到处结交辈份低于自己的修士,先是用师叔的大帽子盖下来,再说自己修行时日较短,老师教授的某某法门学的不太清楚,这些不懂的地方,就请师侄们请解一二,一来申公豹辈份太高,山中弟子也知道他上山时日较短,又不敢违逆长辈之命,故而在一些法门上都是有问必答,二来申公豹为人脑筋活络,见人说人话,见仙说仙话,一张甜嘴甚会讨人欢喜,又没有长辈的架子,也不像姜尚那般身份特殊,沾不得,碰不得,为人显得十分仗义,经常于师门长辈面前说自己的好话,故而这些修士也愿意与申公豹处好关系,以防不时之需。

    申公豹虽然得不到正经的道法篇章,但左问右学,也让他心中对阐教功法有了深刻的认识,也掌握了不少修行的法门,虽然不成系统,但别忘了,这可是圣人传下来的道法,其中玄妙无比,也是申公豹天资聪慧,在这些只鳞片爪的法门中细心体悟,居然被他练成了一套幻化的左道之术,虽不成仙道,不入大家法眼,但对于自己琢磨修行的散修来说却是了不得的功法,这些成就也让申公豹暗暗窃喜。

    申公豹在昆仑山中的一言一行俱落在了元始的眼中,山中修士不知道申公豹身俱因果,元始哪能不知,天道有心隐藏,元始也是推算不出因果,怕阐教门下与申公豹交往众多,会沾了因果,杀劫起时,一有不测便会化为灰灰,故而心中十分生气,招来申公豹狠狠的痛骂了一顿,正准备将申公豹压至后山严惩一番,有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求见。

    燃灯道人在阐教中身份特殊,与元始亦徒亦友,又为阐教副教主,主持昆仑山中阐教外门弟子的大小事物,山中的众多弟子都是十分尊重于他,元始当然要给几分面子,遂叫童子招燃灯入得玉虚宫来。却是燃灯道人在后山洞府之中修行,听得申公豹到处结交晚辈,偷学上清仙法,知道申公豹也是应劫之人,身俱因果,不想让他误了阐教门下弟子,刚开始也是打算严惩一番,但转念一想,阐教门下弟子俱是修行几百上千年,哪个不是老奸巨滑的,为什么会被申公豹耍的团团转,心中有了疑问,燃灯道人便在暗处观察了一番,见这申公豹真是舌灿莲花,死的能给说活了,把满山的修士唬的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心中不由一动,想起了诸多事宜,微微一笑,便不再声张此事,不想元始却因此怪罪申公豹了,燃灯细细的捉磨了一二,觉得自己得求见一下元始圣人,说得其中的关键,怕是对阐教发展有利,故而燃灯道人才会求见元始。

    燃灯道人入得玉虚宫,于云床之前向元始跪拜行了一礼道:“燃灯见过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虽然元始一直没有收燃灯入门,但燃灯见元始仍然是执弟子礼,以示尊敬。元始轻轻点点头,对燃灯的礼貌很是满意,圣人吗,就是好个面皮,当下虚空一托,把燃灯扶起道:“此乃山中,不用行此俗礼,你来此,可是教中有何要事。”燃灯听问,急忙再行一礼道:“回老师的话,弟子此来乃是为这申公豹求情一二,他入门较晚,不知老师让他磨厉心性的重要,还请老师放过他这回,让他到外间先去思过一番,待弟子将有一要事向老师禀报一二之后,再做惩治。”

    元始一听,知道燃灯有事,而且事关申公豹,又不能让他听见,遂轻轻的点点头,对申公豹道:“你这逆徒,不在山中安心养性,本待严惩一番,先到外间跪着思过,回头再和你算帐。”申公豹一听,暗暗窃喜,算是逃过了这次劫难,当下磕头不已道:“多谢老师慈悲,多谢老师慈悲。”说完急忙退到外间,跪于宫门之外。燃灯道人见申公

    豹退了出去,遂上前对元始说道:“老师,弟子观这申公豹为人活络,舌灿莲花,甚为处理人际关系,故而满山弟子俱愿与其相交,可见其手法不凡,弟子心想,既然申公豹有如此本事,若是让这申公豹下山,游遍三山五岳,结交天下修士,特别是截教门下弟子,日后岂不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那些散修卷进天地杀劫,或充入那封神之数,或重入轮回,或化为灰灰,正好消减杀劫因果,灭除杀劫气运,如此一来,我阐教门下自然便能有更多弟子逃过大劫,何况,申公豹也是应劫之人,于情于理都暗得天数,结交之余天下修士之余还能为我阐教传道,何乐而不为呢?弟子浅见,不当得否,还请老师定夺。”

    原始是多精的一个人呀,听得燃灯一提,马上就想明了其中的道理,心中不住的点头,当下做出了决定,听从燃灯的意见,让申公豹下山,任由他在外面多交朋友,多与人结下因果,把他所结交的朋友,所牵涉上的因果都扯入杀劫之中,以此来消减天地杀劫的气数。原始与燃灯又商议了一下具体的方案,越商议越觉得此事可行,待商议完结之时,二人不由的会心一笑。

    元始招来身边随侍的童子,让其把申公豹带入宫中,不一会,申公豹心惊胆颤的入了玉虚宫,因心中害怕,急忙跪在元始座前不停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诉道:“老师慈悲,弟子知错了,还请老师原谅弟子这回,弟子今后定当认真修行,再也不敢在山中生事了。”元始见了申公豹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一乐,虽然知道申公豹擅长做作,但没想到却是如此能不顾脸面,虽然不喜,却也是为自己安排了一步好棋而高兴,轻轻的用眼角余光再扫了一下申公豹道:“你这逆徒,整日里不知安份修行,本待将你严惩,有燃灯为你求情,这次就饶了你,我有一事交由你去办,办的好,我亲传你上清仙法,让你得成大道,办不好,数罪并罚,定饶不得你。”

    申公豹听元始一说,当下不由的一楞,怎么着,却是不罚了,不但不罚了,还有好处拿,真是福缘深厚,老天都来相助于我,急忙向元始和燃灯磕头道:“多谢老师慈悲,多谢燃灯老师慈悲,老师有何事吩咐,弟子定当用心去办。”元始见这申公豹能分清轻重,也是满意,遂道:“我阐教立教数千万年,一直教化洪荒众生,天感我阐教功德,也是气运长存,然而世人愚顿,不知我上清仙法的玄妙,不知我昆仑山乃道德之家,故而我打算着你下山传播我阐教教义,以解世人愚昧。”

    申公豹一听,让自己去传播教义,自己才上山几天呀,就让自己出去,有心不应吧,还真怕元始发怒,严惩自己,如此则性命难逃;要是应了吧,自己上山没几天,阐教是什么教义,自己都不清楚,如何向外传播,自己有几分斤两,自己还不知道吗,无奈之下,申公豹只得咬着牙应了下来,先过了这关,其他的再慢慢思量,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你着我做事,怎么着也得给点好处吧,遂向元始磕了个头道:“老师让弟子下山传播我阐教教义,弟子定当竭尽全力,只是弟子入门时日较短,功法只学了个皮毛,又无法宝防身,如此下山之后要是遇到强敌,弟子虽然死不足惜,只是耽误了传播我阐教教义的大事,却是弟子死都难以冥目,还望老师慈悲,赐下弟子一二防身之宝,以做不时之需。”

    “无耻,真的够无耻。”此时元始感到只有这两个字能够配得上申公豹,你这脸皮也太厚了,与圣人都有得一比了,元始虽然鄙视,但圣人的面皮还是得要的,略一思考之后,从虚空之中抓出一把佩剑和一颗耀眼的珠子,递与了申公豹道:“这佩剑名为炼魔剑,乃是精钢抟炼而成,是我早年的佩剑;这珠子名为开山珠,你别看他小,用我上清仙法祭起打将出去,却有一座山般沉重,既使是真仙也难受一下,我将这二宝与你,可叫你早晚防身,以防不测,你且要安心做事,不可怠慢。”

    申公豹接了二宝,向元始和燃灯磕头告退,又到山中挨个拜访了一下各个修士,言称元始老师叫自己下山传播教义,仗着自己脸皮厚,或是法宝,或是丹药讨要了不少,俱放入自己的百宝襄中,以备不时之需。申公豹不敢耽误正事,第二天天一亮,便早早的来到玉虚宫外向元始辞行,元始虽未接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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