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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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情夫(第二部)-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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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想宣示雄性的下马威,我也可以很明白告诉你,」清晰的咬字声声逼人:
「你是我女人,或,无缘的陌生人。」
济风听完,一头冰水宛如从天而降。
马子、性子、马子、性子?
这难搞的爱人真会要了他的命。
济风闭眼,又睁开眼,他是男人,宁应该当他的女人,非常特别的女人。
而小桑,才是他真正的女人。
尽管情感上并非如此,但外表将只会如此。
「如果我们注定合不来,就别勉强,只要说一声I’d be glad to miss you。 其他就免
了。」宁修的深情眼神终於完全退去,甚至连表情都在一瞬间抛远。
宁修不再说话,完全像一个陌生人远远立在门边。
济风不是第一次看过他这种表情,可是现在,一切的意义都不一样了。
感情一旦发酵、承认,是倒退不回去,也假装不了。
两人的气氛,确确实实的改变了。
只剩关系,仍旧说不清楚。
没有语言,济风必须保持沉默,还得一肩扛起这样的关系变化。
可是他连男朋友、女朋友的区别都还没搞懂,就面临著苦药逼供、加上对方限时的二选
一抢答游戏。
他可以把感情完全交给宁,但若要他在性爱中担任女人的角色,简直会弄掉他的命。
不要再见面了。
两人不约而同想著。
从来不避讳谈”禁忌”感情的济风,却一直努力避免没有结局、以及难堪结局的恋情。
不要再见面了。
到此为止。
他们再度成为两个生疏的人。
半年前,他们不约而同做了一次陌生人:
“我姓岳,叫岳宁修。”势在必得的微笑。
“我姓吴,叫吴济风。”假装错过他勾人魂魄的眼神。
这一次,他们又回到再难跨过的原点之前。
“喜欢你”、”我爱你”成了空洞的副词。
奇怪的是,宁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反倒有种毫不在乎的神色。
他开始有点惶恐,像被蛮然夺走棒棒糖的小孩,失去的,是小孩对整个世界的信赖。
偏偏他已经长大,不是小孩,不但不能嚎啕大哭,还被罚著闭嘴。
惊觉时,济风的身体已经无意识仰头把手边的苦汤一饮而尽。
再回到多一点知觉时,整个胃抽筋似的反恶,又完全吐了出去。
他妈的,严重的苦味比精神虐待更虐待,一种老牛拖步的深沉入骨,不像其他味觉只顾
著刺激味蕾的最高极限,浓郁的苦味,有种”自食恶果”的凌迟自残,挑拨全身上下的每个细
胞背叛自苦的主人,漫漫深不见底的苦,挑衅的是耐力,以及身体对主人的信任。
济风咳著、大力咳著、不停不停咳著。
不知道是一举入喉时被呛到,或突然反呕时被汤呛到。
不断咳著,是不能讲话的他,唯一所能发出的讯息。
宁修没有回头,但不停咳,把他的心咳疼了。
宁修终於卸下决然坚定的冷酷,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小济身边,是情人的距离。
宁修的手突然欺进济风大腿内侧,停在大腿的交会处,倏然往下一放──。
就算是情人,这种毫无预警的动作,也会令人不由自主往身後一缩,何况同为男人,突
击地接触另一个男人最脆弱敏感的要害。
济风没有任何抗拒,表情愕然,身体却任凭摆布。
不过宁修没有想挑逗对方的意思,手,刷过男人的那一点後,就往地上的积水处游去,
手指头蘸水,一字一字慢慢写:
“Do You rely on Me ? ”
济风的表情很专心,但他实在看不懂那个单字,却毫不犹豫的在问句後面蘸水写下:
“yes”
接著又抓紧机会,用文字跟宁修说话:
“I → you”
宁修在”→”下面打了问号。
济风回话:
“give”
不管是中文、或英文,都是一个很震撼的字眼,宁修心想。
接著,宁修又刁钻的在“give”之後写著:
“up her?”
济风的指头对”her”发出了疑惑,显然地一知半解。
「你要怎麽处置那个马子?小济,用嘴回答我。」
抬头,目光与他相遇,又不自觉的拨开:
「我是你……的,她是我的。」
「很好,吴济风,我们还是没有整理出结论!」
「为什麽?」他已经说了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讲出的话。
「Only you; 我必须站在最安全的位置,零或一百,」宁修对他的坚决从未更改:
「既然你还想要她,我只好比你抢先一步,先霸住你的玩具。你最好先搞清楚,你不只
是在跟一个男人谈感情,而且是跟我。」
愣了很久。
宁修也等了很久。
「那你就等著吴小桑在法律上是我的,现在开始逼供吧。」
(未完待续)
第廿五章 引线之十
**希望我的文到的了廿六章**
改编:到不了
你马眼会笑 弯成一条桥 终点却是我 永远到不了
感觉你来到 是风的呼啸 涨潮像苦药 竟如此难熬
每寸 每秒
我找不到 我到不了 你所谓的男人的美好
我什麽都想要 你汁不汁到 若你捅我 这一秒
我在秘道 我想达到 那所谓的男人的美好
我紧紧的挺高 尽你手牢
不要漏掉 一丝一毫
愿你干到
到不了(卫视中文台'吕不韦'片尾曲 Tvbs创世纪主题曲)
作词:范玮琪 作曲:张洪量 编曲:王豫民
出自范玮琪”范范的世界”专辑
「逼供?逼你的头,谁鸟你!」济风心头升起一股老大不爽,尽管在某一时刻,眼前的
男人确实散发相当强烈的电流,但不代表他就得听他的。
如果他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那将会是怎样的关系呢?济风惘然中带著堤防。
「干!我要尿尿。」济风第二次粗暴的排开宁修,虽然可没人挡他的路。
这小子,嘴巴太快解严,一下又嚣张起来。
不过宁修心头清楚治他有三宝:甩掌、走人、还有……。
现在宁修正慢慢脱下最後一宝--。
「你!干嘛--!」小济果然一付见鬼的模样。
「跟你一样,蹓鸟啊。」若无其事的说著,轻佻中却没有难忍的邪淫。
宁修走过去,跟著济风并排在墙边撒尿,肩膀与他倚靠地异常的近。
两人各自往墙上喷洒的热注也竞赛般,相互较劲著溅洒在墙上的水花与高度。
滚烫的黄液往墙角的排水孔漫流而去,一滩难去的积水还是冲出刺鼻的腥味。
却也是这样一股原始的异味,涨潮似的昂扬勾弄起宁修难以自持的欲念,他突然止住济
风捞起裤带的右手,济风心头楞了一下,预感即将有事发生。
宁修猛然揽住对方腰际,一阵酥麻从头皮窜流到济风的脚指头,从很早以前,只要宁一
站在身後,他就会有动弹不得的感觉。
现在,除了动弹不得,更有一股被电流触击的瘫软,身体的贯注力开始集中於男性的骄
傲,其他的感官像过场电影般完全退後,只剩下胯间的棒状物,及左右护法的双龙,却抵挡不
住对方半硬挺的替身,任由挑拨。
宁修心想,希望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不喜欢吗?」宁修涨而欲立的勃起缓缓圈住他的,脱口而出依然是否定式的疑问句,
「Dislike?」、「很痛苦吗?」、「难道你从来不知道……。」,习惯性的,宁修的极度自负
从不用在小济的爱情反应上。
双头龙在宁修的主导之下,峰峰相连到天顶,宁修的棒轻轻蹭著对方的顶端,全然的新
奇感觉刺激著济风,除了宁修,他不曾让男人触碰他的生殖器官,但知道其他男人的成长过程
会相互把玩著它,没想到却是这样异样的感觉,想甩开,却又想要深入。
还好达到双锅双灶两头忙的境界,宁修轻想。
「想要吗?」宁修又问,他刻意保持心头的冷静,让对方在喊出後悔时得以全身而退,
这男人,对他而言,太特别了。
济风抿紧嘴,终於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要”到的将会是什麽。
靠近的两具男体,啪一声,一瞬间贴连,宁修采取主导,牵引著济风稚嫩的阳物感官。
坚挺的庞物筋络分明,它的主人正干练的轻揉慢磨,偶尔紧逼著对方分身的玉颈,拍打
著、刺激著,也没忘记抢夺对方的双龙珠,而对方敏感的阴囊化合出从未有过的销魂,虚脱的
感官急著要挣脱,却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不想要。
上扬的硬棍彷佛藏住了不听使唤的蠕虫,张吐著方兴未艾的欲望之舌,好不容易才赢回
了一点意志,对方的莽蛟又突然袭击,冲刺著一波一波恼人的撼动。
连成一片的密黑体毛刺刺的交缠著,每一根都不能小觑,宛若通上了电击,刺激著从未
开发的处子丛林,麻滋滋,在触电停止的下一刻,短暂的矛盾怀恋,成了奇妙的药瘾,非常野
,也非常难熬。
「亲我的嘴,你会更快进入状况。」宁修说出这句,证明目前还十分清醒。
一阵颤动,把济风电的很难受,打从他十几岁跟女人做爱,也只是满足抽插的快感,却
从来没有历经天堂与地狱的交界──诱人与未知的骚动、危险与贪婪的争战。
退下包皮的小舌还在热烈的蛇吻。
四目已经交接,一瞬也不瞬,挣扎与游移只剩边缘的济风告诉自己,忘记身体的背叛,
只要吻下他,换取解脱。
脸庞迎入,是小济的主动,宁修紧紧圈在他的身後,枪口对枪口淫惑,看谁的肉体先走
火。舌尖与舌尖的交缠,比谁的精神先屈服。
「请你──。」济风无意识的迸出半句话,突然两人身体都僵住。
他妈的,隔壁的动静来的真不是时候,透过铁窗,宁修发现昨晚暂睡的远亲正在隔壁房
间收拾行李,放肆的交谈声格外刺耳。
宁修担心他们透过铁窗,朝柴房这头张过来,若被瞧见打啵(接吻),宁修是一点都不计
较,但如果小济的下体被他们盼到,宁修可就要杀人了。
因此宁修丢下有点恍惚的小济,自己则是走向铁窗,用身体挡住了可窥的视野:
「收拾行李啊?」故作閒适的向隔壁打招呼,下方却硬的难过。
「对,我们要回去了,昨晚打扰了。」远亲客气的说道。
「这样啊,可以麻烦你替我把地上的文章收拾一叠,我懒的过去拿呢。」
「没问题,我递给你就行了。」对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替宁修完成大事。
「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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