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西汉王朝败亡之谜:庸才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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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西汉王朝败亡之谜:庸才当道-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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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做人的德性”其实要远比“用人的能力”要重要得多。
  但是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做到这一点,虽然一个个都是说得比唱得还要动听。
  其二,待人率真,让部下有安全感。
  部下们追随刘邦“取天下”时,每天都会面临来自敌人的死亡威胁。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刘邦是一位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琢磨不透的家伙,那么,部下们便会煎熬于组织内、外两方面的“不确定性”所产生的危机感中,自然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和他走下去(更多的论述,详见拙作《党史商鉴》第14章“领袖论”,人民出版社2006年4月版。)。

“取天下”和“守天下”(2)
刘邦身上那种“大智若愚”式的率真,刚好让前方拼命的将士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他们不用担心“琢磨不透主公的心思”而时常心怀忐忑。
  在这个前提之下,刘邦身上的许多 “流氓恶习”,看上去反而却更加可亲可爱,不矫情、不做作。那些被他肆意侮骂的人,也不会有“受伤”或“受辱”的感觉。
  高帝五年(公元前202年)年底,刘邦灭项羽之后不久便即皇帝位,开始对功臣论功行封。
  刘邦认为萧何功勋最高,便率先封他为酇侯。
  其他的功臣都不服气,纷纷找刘邦评理道:我们这些人全都披坚执锐,在前方冲锋陷阵、出生入死,多者身经百战,少者也历数十战。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攻城略地之功。而萧何却没有半点战功,只知道动动嘴皮子,摇摇笔杆子,为什么反而功居我等之上?
  刘邦问他们:你们知道什么是猎狗吗?
  功臣们一头露水地回答:知道啊,怎么啦?
  刘邦说:在打猎的时候,去追杀猎物的是猎狗,而指明哪里有猎物,部署猎狗去追杀的却是猎人。你们只是在前方冲锋陷阵,因此只能算是“功狗”(有功之狗);而萧何的功劳在于发现猎物,并且部署猎狗去追杀,因此算得上是“功人”(有功之人)。而且,你们诸位都是只身一人来追随我,最多也就是父子兄弟三、两人一起来;而萧何却带着全部萧氏宗族数十人都来追随我。他的功劳不可忘!
  功臣尽皆哑口无言。
  刘邦年轻的时候,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从来不帮家里人干活,为此也没有少挨其父的奚落责骂。
  刘邦共有兄弟4人,大哥、二哥分别叫做刘伯、刘仲。刘邦自己原来的名字也叫“刘季”。这3个名字在当时的意思,相当于今天的刘大、刘二和刘三。
  大哥刘伯早逝,大嫂守寡,带着儿子刘信艰难度日。
  刘邦喜欢结交江湖上的狐朋狗友,自己没什么钱,却爱在人前充老大,常常呼朋唤友去大嫂家蹭饭吃。
  某日,大嫂见他又带着一群人蹭饭来了,便用饭勺把锅刮得哗哗作响,假装家里已经没有饭了。客人们见状,只得悻悻而散。
  客人走后,刘邦进屋掀开锅盖一看,分明还有满满一锅粥。
  他从此便对大嫂心怀不满。
  后来,刘邦做了皇帝,刘家的子弟或王或侯,均有所封,唯独把刘信晾在了一边。
  刘邦的父亲为自己的这个孙子鸣不平。
  刘邦却说:不是我忘了封他,是他老娘不厚道。
  但怨归怨,说归说。连老父亲都出面来说情了,情绪再大也得封人家,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
  想来想去,刘邦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竟然封刘信为“羹颉侯”。
  “羹颉侯”是一个比较搞笑的名号。所谓“羹”,便是指当年刘信之母假装已经用尽了的那锅粥。“颉”字在当时的发音与“嘎”字相同,是指当年刘信之母用勺刮锅的声音。用今天的语言,或许可以翻译成为“嘎嘎刮锅侯”。
  高帝九年(公元前198年)十月,淮南王英布、梁王彭越、赵王张敖、楚王韩信4位大功臣来京师朝见天子。刘邦在未央宫前殿设宴款待他们,他的父亲也在座。
  席间,刘邦用玉卮酒杯给父亲敬酒,对他说:父亲大人当年常常说我是个二流子(时称“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老二有本事。今天请你老人家评一评,我的产业和老二相比,哪个更多?
  刘邦语毕,殿内群臣大笑不止,咸呼“万岁”。
  多么可爱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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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相随的“魔咒”(1)
在西汉王朝刘氏皇统的血脉深处,从高祖刘邦到哀帝刘欣,似乎有一道“魔咒”如影随形一般世代传承,几乎无人得以幸免。
  这个禀性便是对“男色”的偏好。用今天的话来说,便是“同性恋倾向”。这可能是唯一一个贯穿于刘氏皇统始终的元素。
  起点在阳刚之气十足的刘邦身上。他的“爱人同志”名叫籍孺。
  高帝十一年(公元前196年)七月,淮南王英布举兵谋反。
  英布与韩信、彭越一起并称为汉初的“三大名将”,因年轻时在秦王朝犯法,被处以“黥刑”(脸上刺字),因此也称“黥布”。
  韩信和彭越先后被刘邦诛杀。黥布惶恐,遂举兵反。
  消息传到长安,但刘邦却称病深居宫中,不与大臣们相见。他还专门交代门卫,严禁任何人进来。就连周勃、灌婴也不敢擅自闯宫进见。
  国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帝却躲了起来,避而不见。朝中大臣们群龙无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措。
  大将樊哙曾娶吕后的妹妹吕媭为妻,与刘邦是“连襟”。因为这层亲戚关系的缘故,使他和刘邦的关系比起其他大臣来要亲近许多。
  大臣们在刘邦的宫殿外焦急苦候等了10多天,还是不被允许进见。樊哙便再也沉不住气了,直接推门闯了进去。大臣们则尾随着他,鱼贯而入。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他们进去之后,竟然看见刘邦枕躺在一位宦官的怀里。二人正卿卿我我地陶醉于温柔之乡。
  樊哙等人见状,痛哭流涕地说:当年陛下带领我们兴兵打天下,是何等的豪情壮志啊!如今天下已定,为何反而自甘沉沦?大臣们听说陛下病重,都震惊不已,忧惧不堪;没有想到陛下不与我们共议大事,反倒在这儿和一个宦官难舍难分。陛下难道不记得赵高的故事吗?
  赵高是秦始皇最宠幸的宦官。秦始皇死后,他便矫诏杀死了秦始皇的大儿子扶苏,拥立十八子胡亥;三年后便连胡亥也给杀了。秦囯之亡,赵高被认为是罪魁祸首。
  刘邦听了樊哙等人的一番哭谏,哈哈一笑,这才起来和大臣们商议平乱大计。
  从上述情节不难看出,刘邦生病是假,与这位宦官苟行“云雨之欢”才是真。
  《汉书》中虽然没有点明这位宦官是何许人,但刘邦有史可查的“爱人同志”仅有籍孺一人。因此,此人应该非籍孺莫属。
  刘邦有两个儿子先后做了皇帝:惠帝刘盈和文帝刘恒。这两人也和他们的父皇一样,都分别有自己的“爱人同志”。
  惠帝的“爱人同志”名叫闳孺。
  《汉书》中虽没有介绍他们的“爱情故事”,但在“佞幸传”的篇首,却清清楚楚地交待说,闳孺与籍孺,“此两人非有材能,但以婉媚贵幸,与上卧起。公卿皆因关说”。意思是说,这两人都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不过是因为温顺妩媚才获得皇帝的宠幸,与皇帝睡在一起。连公卿大夫们要走皇帝的后门,也得先去巴结他们。
  这两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喜欢涂脂抹粉;用锦鸡毛插在帽子上;以成串的贝壳束在腰间或挂在颈上。
  正是这点儿爱好,才在惠、文两代皇帝的年轻近臣中带出了一股不大不小的“时尚潮流”。一时间,朝中的侍中和郎官,纷纷效仿这样的装扮。
  这些人大概也都是想效仿他们,来多讨得一点儿皇帝的欢心。
  文帝的“爱人同志”有邓通、赵谈和北宫伯子三人。本书前文对邓通已有详尽的介绍,故不赘言;赵谈和北宫伯子所受之宠,均不及邓通。
  景帝刘启是文帝刘恒的儿子。他也算得上是一位英明的皇帝。父子二人在位期间,西汉王朝出现了著名的“文景之治”。
  景帝的生活中也有这么一位特殊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周仁。
  周仁本是一名医生。刘启还是太子时,他便是太子府的管家(太子舍人)。他办事稳妥,口风甚严,属于那种只长耳朵不长嘴巴的人。这样的人自古以来都最受上级领导的欢迎。
  大概是因为太子刘启的举荐,周仁在文帝朝便在一路官运亨通,升至太中大夫,主管朝臣的言论。
  景帝甫一即位,便擢升他为郎中令(武帝时改称为“光禄勋”),负责宫门禁卫,位列九卿,俸禄为二千多石。他与景帝特殊而微妙的关系,大概也是发生在这之后。
  周仁的打扮比较令人费解。据说他经常穿着一身打补丁的旧衣服和一条短衬裤,随时准备在宫中干点儿脏活累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世代相随的“魔咒”(2)
《汉书》“周仁传”里还专门强调,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得到景帝的宠幸,还可以自由进出景帝的卧室。——这样的说法同样令人费解。
  景帝与皇宫嫔妃们在一起淫亵戏耍或行房事时,竟然也常常让周仁站在一旁观看。——更加令人不可思议。
  就像当年文帝经常抽空溜到邓通家去一样,景帝也时常去周仁家中。具体去他家中做什么,史书却没有进一步的交待。
  但周仁这个人,名声还是不错的。除了口风很严外,他从不利用自己与景帝的特殊关系评价其他人的是非短长。景帝经常想听听他对某人的看法,但周仁却总是回避道:还是请陛下亲自去考察吧。
  景帝多次赏赐他,诸侯群臣们也争相贿赂他,但他都一概谢绝,终无所受。
  景帝驾崩后,武帝也对他敬重有加,退休后还能享受二千石的俸禄。按西汉制度,官员退休,只能享受在职俸禄的三分之一。
  《汉书》里没有明确说周仁和景帝之间是否存在性关系,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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