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之嫁》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大房之嫁- 第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尤其是未经开拓的肉襞,在不该入侵的外物刺激下而狂乱蠢动。

  「唔——嗯啊……」

  契合的唇,酝酿出乎意料的甜美晕眩,但是在得到无不战栗的快感底下……是同等的恐惧。

  假使自己阻止不了这风暴发展下去,那么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冬生被抱在萧证火烫烫的怀中,坐在萧证强悍精壮的大腿上,背贴着胸、腿贴着腿——想逃避都无处可藏。

  因此,在萧证的双唇才一移走,只剩哈啊、哈啊喘息力气的冬生,纵使明知自己发软的双膝、无力的四肢不可能成功,仍搜集了全副的意志,绝壁求生、孤注一掷地从萧证怀里挣开,爬也要爬离萧证身边,离开这张寝榻。

  但他这可怜兮兮的多余努力,并未获得萧证的同情与怜悯,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

  不过是抬腰提身,萧证连起身都不必,从后方一把揪住了冬生的长发,拳头缠着发丝一卷——

  「啊、啊啊……」

  冬生就被拉回到他身下,硬扳着肩膀翻身。

  噙着泪光,仰看着自幼服侍的主子。萧证手下不留情的举止,吓得冬生瞪着红眼,怀疑是什么恶鬼附上了他的身。

  这不是冬生认识的证少爷,他的证少爷是人见人爱、温驯和善……

  不。冬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少爷虽然「温驯」,但是随着少爷的年纪渐长,那越来越熟成的轩昂英气,越来越使人不敢小觑——冬生又怎会分办不出他的证少爷是病猫或猛虎?

  冬生只是不愿意,也难以相信,他的少爷有一天会以这种眼光看着自己。

  萧证炯然的双瞳没有一丝彷徨与犹豫,那是下定决心、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标的雄性本色。

  由肉体到灵魂,从里到外——恐惧到颤抖个不停。之前的恐惧来自未知,现在的恐惧来自确信。

  冬生知道萧证打算做什么,他会将自己的理性、自尊与多年来培养出的主仆之情践踏在脚底,蹂躏到体无完肤、点滴不留。

  屏息,喉咙内部里像有千万只的飞蛾在蠢蠢欲动着。

  但愿自己能听凭本能放声呼救,冬生却不得不诅咒自己,竟还在担心万一接下来闹大了事,弄得人尽皆知,外头的人会怎样看待证少爷。

  萧证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松开手中的发丝,改而架起冬生的一腿挂在肩上,下腰处自然高悬,耻部跟着一览无遗。

  「这里还没完全打开,你就醒来了。怎样?要不要继续……」

  以拇指戏弄着他微颤的蔷色肛蕾,萧证边瞅着他「哈啊、哈啊」大口喘气的模样,边道。

  冬生理所当然地摇头拒绝。

  「是吗?」

  很干脆地将拇指从穴缘移开,黑眸捕捉到冬生放下心的剎那,恶戏地说:「有过经验的人就是不同,自信能轻松应付我吗?很好,这让我可以抛开顾忌……但我想你会后悔把爹和我相提并论……」

  冬生的脸色倏地发白。

  多年贴身随侍的他,岂有道理不知萧证的「傲物」尺寸?让冬生恐惧得打寒颤、羞得胸口到耳后红透透的是萧证的下一句话——

  「你很快就会明白,我不是只有年轻这点本钱。论体力、论精力,都远远超过风中残烛的爹,无论你想欲仙欲死几次……」一笑。「我都会成全你的心愿。」

  再次被硬物撬开的肛蕾,似乎发出了嘶声。

  「啊啊嗯——」

  眼睛看惯了的大小,体验起来又是截然不同的认知。

  赭红色的刃头滚烫地替钢刃开路,像要突破冬生的肚皮,一路往深处推。然而,未曾被庞然大物入侵的纤细内襞,不由自主地痉挛,试图将他封锁在中途。于是,萧证唯有后撤……

  「唔嗯嗯——」

  渗出红丝的肛蕾,随着向外抽出的热刃,翻出了胭脂色的媚红内襞。冬生弓高腰,楚楚可怜地抽搐,眼角迸出了热泪,只差没揭白眼晕了过去。

  萧证的黑瞳染上一丝郁色,但那只有短暂的须臾之间。不等冬生察觉到,萧证便又换上铁石心肠的面具,将抽出的男钢,挺入到松开的肛口。

  「啊!!」

  冬生十指揪紧床榻的毛毯,一扭。

  「啊啊……」

  再抽出。

  「啊……啊……」

  再插入。

  就连呻吟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剩下呜呜的鸣泣。

  在男人一心不乱的攻势下,冬生像是不小心被海浪冲到岸上的鱼儿般,不停地扭动、抽搐、挣扎。

  可是天生防御本能的抵抗,就像是不停被破门器撞击的城墙,早晚会瓦解。当城墙崩溃之后,剩下的便是嘤嘤啜泣、任由索求的肉体。

  数不清是几度抽插。

  当萧证第一回的热浆迸射在冬生的肉径里面,冬生的意识早已朦胧,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阿壶准备了比萧证平时所用的餐点要多一些的份量,搁在餐篮子里,提到了「鹰之屋」的前面,然后敲一敲门大声地说:「少爷,您的早膳,小的给您拿来了。」

  不多时,宅子大门的木闩被移开,萧证现身在门旁——披着薄衣,散着发,不修边幅的他,日常所见的贵公子模样荡然无存。他提起餐篮子便要关门,阿壶赶紧上前喊住他。

  「少爷,已、已经整整三日,您都没有走出『鹰之屋』了,还有邬总管……小的,该怎么跟老爷、夫人说呢?」

  「就说我病了,邬总管在照顾我。」淡淡地回道。

  「但这三天,小的都讲同样的话,已经使老爷起疑心,要邬总管去见他。大夫人那边则担心地直说要找大夫,不准邬总管自作主张。小的是怕再这样下去,纸包不住火,他们会自己上门——」

  「到时再说。」

  宅子大门又关闭了。

  阿壶叹口气,这和这几天送饭来的情况大同小异。证少爷连给自己问一声「邬总管醒了没?」、「他要不要紧?」的机会都没有。

  「啧啧,我看他不妙了。」

  阿壶急转头。「是您呀,茅山少爷。」真吓死他了,以为是老爷。「您说证少爷怎么个不妙法?」

  「不是萧证,是你们邬总管。」

  邪气一笑,藏身于大宅外一颗雕着字的巨石后方,观看两人对话的茅山辉走出来说道。

  「你眼睛生哪里去了?没看到你家主子关了三天,不但没有眼神憔悴,倒增添了数段的色香吗?呵呵,可想见这三日间的如胶似漆……呵呵呵。」

  阿壶觉得茅山少爷的「呵呵」与「呵呵呵」之间那怪里怪气的神情,才不妙咧!——但,这不重要。

  「那,您意思是说,少爷花了三天工夫,还是没能让邬总管醒来吗?邬总管他……会死吗?」什么不妙,这根本是大大大大地糟糕啊!

  「嗯?」茅山辉瞧了瞧阿壶,再瞧了瞧宅门。「嗯……我看说不定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呢!」

  阿壶一瞬间石化。

  「喂,傻小子,你别中计,他在逗你玩的。邬冬生一定活得好好的,不然萧证怎会是活蹦乱跳的?」天外飞来的声音道。

  对,说得有理!阿壶这才自我解开石头状态。但,话说回来,刚刚是谁在说话?天老爷吗?

  定睛一瞧,巨石后面走出了第二人。郎祈望拍拂着衣袖上的灰尘,一出来就指道:「茅山你这贼人,故意弄熄了地道里的火,害我们在里面都快迷路了!你存什么心呀?」

  「就是、就是!」

  最后以华钿青为首,鱼贯又走出了几人。

  「你格老子的没耍诈的话,俺本来有机会和萧证说说咱们立下的大功劳。」

  「人都还没逮到,哪来的大功劳?」茅山辉一点愧色都没有地笑说:「线索是『仁永堂』兄弟找出来的,证据是我备的,到现在你好像什么也没做。你想邀功,起码也先立下真功劳再说吧!」

  华钿青想一想。「好,冲着你这句,我马上去捉那两人过来!」

  「很好,我们大伙儿就到一旁的花园去喝茶等你。可别茶都喝光了,你人还捉不到。」

  「哼!你在跟谁说话?你茶没泡好,我已经逮到那两人了!你等着瞧!」咻地一溜烟,华钿青的快脚已跑得不见人影。

  「呵呵呵,没见过比华钿青更容易使唤的人。」捧腹笑道。

  「我只送你一句话——适可而止。」

  「咱们来下盘棋吧,哥哥。」

  「好,今日必会打得你落花流水。」

  「你们还真玩不腻。」

  说着说着,几人走远了,似乎彻底忘记了阿壶还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

  阿壶掐了掐脸颊,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发白日梦,否则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凭空出现呢!



  些许的杂音,渗透到他的意识中,冬生微微地掀开眼帘,可是白昼之光刺痛了双瞳,又反射地闭上。

  「早膳送来了……」

  这时,脚步声由远而近。

  冬生的心口则骤地紧缩——因恐惧、因慌张,还有因为扑通扑通急遽加速的忐忑不安。

  「但是你八成没什么胃口吃吧?」沈稳的温柔声音,降到他耳畔,说着。

  冬生蹙眉紧闭着眼,佯装沈睡。

  「昨晚到现在……」

  显然睡眠妨碍不了萧证说话的兴致。

  冬生感觉背上的毛毯被掀开,寝床因为男人的重量往下一陷,他犹豫着自己该继续装睡,或是乘隙——

  萧证忽然间无声无息地,抚过冬生的背。

  ——!!不由自主地一颤。

  冬生觉悟到自己假睡也绝对骗不过萧证之际,萧证已经低声轻笑着,由背部一路抚摸到他隆起的双丘。

  似在按摩、似在爱抚的色魔之掌,盈盈握住半屏窄臀,扳开了深沟。

  「这里面不知吃进了多少我的……」

  冬生睁开眼,想要翻身爬起时,已经慢了一步。

  「不——啊嗯……」

  噗滋,萧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