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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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7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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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北先是在北平王手下过日子,老师章严之年纪老迈,早就告老在家,倒是过上几天闲散日子。只有章楠一个人在官场上苦苦支撑,想着有一天还能回到京里来。为了躲北平王,才去了申扬王那里,不想刚冒了一个头,京里南平王又要打压。
听着朱宣在和官员们只是闲话,就知道这些候在这里见南平王的官员们只是几天一来的例行问候罢了,并没有大事,只着他们说起来北平王:“象是明天要到京里,原本要上个月到京,路上说是有一位姬妾热着了,耽搁几天这才晚了。”
然后大家会意一起微笑,有一位道:“这一次北平王妃也居然夫唱妇随,没有先进京里来。”朱宣听过心里明白,哪里一位姬妾热到了,北平王一行带着淮王妃江秀雅,是江秀雅在路上热着了。
淮王是早两天进了京,江秀雅不知道是路上热着了,还是不想早进京,反正昨天有信来,也是说明儿到京里,后天就来拜,淮王在京中,江秀雅是没有理由再借住在别人家里才是。而且淮王一到京里就来西山拜过南平王,随意谈了下处早就找好,候着江秀雅进京。而且妙姐儿也准备好了赏封,明天准备接春兰。
袁杰跟在里面也说几句,师兄章楠还在昭狱里待查,这些官员们大老远的从京里也要来巴结南平王,这样高下一比,让袁杰心里更是不舒服,不过琉璃蛋儿脸上没有带出来,心里只是盘算着如何为章楠开脱才是,别人在同朱宣说话,袁杰就在心里想着开脱。
又坐了一会儿,袁杰就和自己带来的人一起告辞,朱宣只是站起来并没有送到厅口,看着朱寿引着他们出去,南平王自坐下来和几个官员还在说着京里官场上的事情。
袁杰在门口上了马,一眼也没有看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都是同僚,今天又有参南平王的折子,皇上看过以后只是微笑,然后就命袁杰送到西山来给南平王自己好好看看,让他好好反省才是。
这几位同僚一起跟来,其实是一起来巴结的。平白如果这样上门来,南平王总是推说天热不耐烦不愿意见客,其实哼,不是他想见的客罢了。
几个人上了马,在厅上坐一会儿,又喝了几杯井水里湃过的凉茶,这里行来,还是周围园林一片好风光,人人不舍得走快,扬鞭在马上只是谈笑两边风景哪一家最好,有红杏或是别的花探出墙来,就再指着大家看一看,又有人笑道:“恨不得在这里有个墙头马上才好。”
几声快马奔驰声传来,道路上才出现两乘快马,就飞一样的马速从身边奔过,惹得官员们看了一看,才道:“象是往南平王府去的将军。”
马上这样热天还是顶着盔甲,身上也有佩剑,身后一骑更象是个小军官在跟着。袁杰这才趁机道:“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要快点儿回去才是。”
从京里出来,本来是想南平王府里讨顿酒喝,袁杰执意不肯,在路边野店里吃了一顿,这个点儿再不回京里去,城门就要关上。几位跟来的官员们这才犹是嘻笑着,打马往京里回去。
与官员们擦身而过的两匹快马在南平王府的园子门前停下来。
马上人跳下马来,走到门前只是大口喘气,道:“匡文超将军帐下张二毛,刘少举求见王爷。”这两个人都是一身的盔甲装束,这样热的天气里当然是顺着面颊往下流汗,大口喘着气,不是热的就是赶路累的。
张二毛和刘少举?还坐在厅上和来说话的官员们正在闲聊的朱宣也弄不明白这两个来做什么?
军中的将军们为了王爷这场冤枉谣言,陆续有不少来京里的,可是都是朱宣知道的,朱宣对于这两个人,只还记得是匡文超手下阵前哗变的将军,一个比一个官阶低。。。。。。想到这里,朱宣不耐烦的对门上的人道:“没看到我在说话,让他们去书房里候着。”然后继续和人说闲话儿。
坐到近日落西沉,这些官员们这才离去,大多是住在城外或是在西山有地方住的才有条件这样来献殷勤,朱宣这才往书房里来,一面思量这两个混蛋私自从军中跑来见我作什么?阵前哗变的帐还没有算呢,总不是跑来挨窝心脚的。
撤离军中朱宣不知道,当然就是私自跑出来的。张二毛和刘少举在书房外的廊下等得正着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不安定,京里说王爷在叛逃的迹象,又说放走左贤王是私相授与。。。。。。听到这些话,最为难熬的不是朱宣,就是那一天意图哗变的军官们。
朱宣是先呈了军功随后就进京里来,军功要核实再发下来也要有一段时间。参与哗变的军官们虽然不求军功,可是军功核下来的时候也就是罪名核下来的时候。大家心里不安,王爷说过不再追究哗变的事情,是真还是假还不知道?几个人合计一下,张二毛和刘少举这两个当时是为首的,就私自离开军中来找王爷请罪来了。
看着日色西沉,一轮红日挂在书房外的树梢头上,这样的美景两个人也没有心思去赏,只是盯着书房门口只是看着,直到看到朱宣的身影出现,两个人一起大步过去在朱宣面前跪了下来:“王爷,末将是来请罪来了。”
朱宣冷着脸儿看着面前在夕阳余辉中跪着的两位将军,身上的汗在这里是消了不少,可是一路上风尘仆仆还是能看得出来。听到这样一句话,当然朱宣是立即就明白不少,疑惑去除火气上来,朱宣沉下脸来道:“进来说吧。”
身后跟着两位低着头的将军一起走进书房里,朱宣负手一进来就先问道:“为什么私自从军中离开?”这是逃兵逃将的罪名。
张二毛和刘少举重新跪下来,把事情说一遍:“王爷,军中正在严查,末将们心里不安,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可是这冤死的罪名可是不好过。说王爷有私自叛逃的心,为私情放走左贤王,决计不是末将这些人说的。”
“还有哪些人知道你们一起来?”朱宣负手背站着,书房里已经掌上灯来,硕长的身子在书房地上是一个长长的人影儿,南平王慢慢问出来这一句。
张二毛刚张开口儿要回答,刘少举却甚是机灵,赶快抢在前面道:“这是末将两个人的主意从军中跑出来,与别人不相干。”
“哦?”朱宣听得有趣,这倒是个机灵人,旁敲是敲不出来。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刘少举眼睛是一丝淡淡笑意,问道:“与哪些人不相干,我就听听这些别人是谁?”
刘少举张口结舌头,与哪些人不相干呢,与那些同意我们来京的人不相干。朱宣负手慢慢走到跪着的刘少举面前,在他面前微弯了腰,眼睛里还是一丝淡淡笑意,语气温和地问道:“还有哪些人是不相干的人?”
跪着的刘少举真的是机灵,赶快往后面跪着退几步,这才重新陪笑道:“末将不想挨王爷的窝心脚,与张将军出来只是末将两个人的意思。”
朱宣差点儿没有笑出来,哪里跑出来这样一个躲挨打的人,将军们现在都有眼色,看着朱宣要揍人的时候都跑得远远的。
“张二毛”朱宣厉声喝一声,张二毛跪在地上也是大声回答一声:“有”听着朱宣厉声再吩咐一句:“几时从军中出来,出来前都见了什么人”
张二毛一下了就傻了眼,看着朱宣严厉的瞪着自己,不得不回答出来:“。。。。。。只见了这些人,可是末将拿脑袋担保,决对不是他们中伤的王爷。”
京里的谣言让军中的将军们也是人心皇皇,朱宣这才在椅子上坐了,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位将军,张二毛就跪在不远处,那个刘少举跪得那么远,让朱宣看着不能不问一句:“你近些。”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刘少举一句话没有憋住也迸出来了:“匡将军临走时交待,王爷要是发脾气,躲远一点儿才是,末将留着身子战场上好杀敌,伤在王爷手下挣不到军功。”
这一句说出来,就是张二毛也瞪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刘少举:“你几时见的匡将军?”刘少举嘿嘿笑道:“走的前一天晚上,匡将军还帮了五十两盘缠银子,答应军中点卯为我们应下来。老张你只管放心,咱们算是请假来的。”
书房里一时无话,张二毛跪在地上心里难受,军中哗变是自己亲手把匡将军拿下来的,大捷回来以后,匡将军看到自己从来也是淡淡的,象是有芥蒂的样子,不想心里没有芥蒂只是装着那样。
朱宣也找不到什么话好说,有点儿事情先私自跑出来两个将军,还好匡文超机灵帮他们应卯,不然的话,这又是一场谣言,到象是自己心虚一样。
想想张二毛刚才报出来的名字,都是那场哗变中参与的军官们,看来军中不明就里人心慌乱的人倒是不少。想到这里,朱宣接着刘少举刚才的话严厉地问一句:“你们是来问军功的还是来请罪的?问军功问到京里来就该治罪才是,来请罪写个公文送来就行,人跑来做什么”
两个将军一下子就愣了,王爷话里的意思当然是能听得明白。本来这一次大捷想着军功是没有了,只要别算哗变的帐就行。听到这样一句话,张二毛赶快陪笑接上一句:“末将们是来请罪的,也替兄弟们一起来请罪,另外请王爷相信我们,这样的谣言决计不是我们造出来的。”然后觑着朱宣的脸色小心地问一句:“请问王爷,末将这一次是什么军功?”
“滚”朱宣没好气地骂一句,外面喊进朱寿来:“安排两间房子给他们,明天一早打发他们走,本王一眼也不想看到你们。”
骂得两个将军们不敢再问,跟着朱寿出去,走到院子里,还回头看看书房里,隔着竹帘因为有烛光可以看到王爷一个人还是坐着不动,象是还在生气的样子。
朱宣又坐了一会儿,看着妙姐儿身边的瑞雪进来传话:“王妃问王爷,客也散了,几时进去用晚饭,说王爷在生气呢,让王爷少生些气儿才好。”
“告诉王妃我就回去,并没有在生气。”朱宣只是觉得想笑,我犯得着跟这两个混蛋生气吗?只想踢两脚,就是没踢成,刘少举没有踢成,那老老实实原地跪着不动的张二毛也没有心情踢了。
瑞雪再走出去,朱宣这才站起来,象书案上取过一本公文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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