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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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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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辛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安详的砚清,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来回的抚摸,砚清的眉头皱起,似乎对这个打扰自己的睡眠的家伙很不爽,伸出手把砚辛的手给打开,侧了侧头继续睡。
  砚辛笑了,是那种很淡然很怀念很…温柔的笑,祈和见过砚辛各种各样的笑,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笑。此时的他完全就忘记了,现在的砚清根本不能被人近身,尤其是阳气颇重的男人。
  砚辛低下头,温柔的含住砚清的唇。门外的祈和眼睛瞪了起来,显然没有想到砚辛竟然会做出这样动作,随后砚辛抬起头,微笑着解开砚清的衣带。
  祈和瞪圆的眼睛眨了两下,放松了下来,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他在做什么??不对,应该是为什么要怎么做??
  某些方面,或者说整体方面十分之单纯的祈和很费解,完全无法理解的看着砚辛把砚清给剥干净。
  为什么要脱衣服?要针灸?不对,没有看见针具,而且针灸也不用脱怎么光吧。难不成…二伯发现了新的针灸方法,没有针具下行针…难道是用那种叫做真气的东西刺激穴道?!!
  但是为什么也要自己脱??是为了自己的气息更好的散发??那为什么又把嘴放到父亲的嘴上?渡气?
  此时的祈和满脑子都被各种疑问堆的满满的,而且本能想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理解。但是当砚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膏药,并且在手指上均匀的涂抹,微笑的看着手上在朦胧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光亮的手指时,祈和脑中所有的问题瞬间卡壳了,满脸的愕然,扎针灸需要涂抹药膏吗?而且还是那种活血柔润的药膏!!!他就那样看着他的二伯把手指移到了他父亲的下体,伸了进去。
  祈和伸出手,攥住自己的发尾,当初砚辛调配这种药膏的时候祈和就在一旁,觉得很奇怪,一般活血的外用药物多用来混合酒,因为酒会蒸发更助于吸收,对于跌打损伤有更好的作用。是砚辛却跟油脂做成了一种药膏,当时祈和就很奇怪,油脂的吸收作用绝对没有酒的好。而砚辛很明显的看出了祈和的疑惑,但是却淡笑不语,随后竟然把调制药膏这个事情交给了祈和代劳。也就是说现在砚辛手中拿着的药膏其实是祈和调制的。所以对于那药膏里的东西,祈和是清清楚楚的。
  现他看着他配制的药膏经过砚辛的手进入了他父亲的后穴…祈和是学医的,尤其是后来跟砚辛修习之后…好吧,其实就算不跟砚辛修习,最基本男性女性的身体构造他还是知道的。
  男人的后穴能进去的地方之后一个…可是,为什么?俩人脱光,时不时的渡气(?)就是为了检查下面?说不通啊?更诡异的是砚辛根本没有检查的样子,手指进进出出不说,一会似乎想把那只手上的所有手指都是伸进去。
  祈和面目呆滞的看着里面的情景,万分不解,而里面的砚辛似乎觉得差不多了,把药膏合上放到一旁,把光溜溜的砚清弄成趴着,两条腿微微的分开。自己伏在上面,缓缓的进入,压下…
  祈和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景象…此时所看见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他所知的范围,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祈和还是比较聪明的,竟然从他们的景象联想到了别的事物上,而且八九不离十。他想到的是,谷内用来看门的两条黄狗,其实谷内根本不用狗来看们门,就那层出不穷的麻药跟小毒,都已经让那些妄图进来的人铩羽而归。
  嗯哼!重点是那两条狗,一公一母的,貌似交配的时候似乎就是这么叠加在一起,但是……交配也是一公一母…嗯哼!同理,如果是人的话,应该是一男一女,这屋内俩都是男的…这算什么??
  可怜的祈和小盆友啊,他从出生到现在,接触到的就是医术医术医术,再不然就是药草跟尸体,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男欢女爱不说了,他不知道归不知道,以他的智商多少能猜到一点。
  但是断袖分桃之好…就比较冷门了。所以他猜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是在他这不长的经历中第一次接触到欢爱种东西,而且是让他怎么都弄不明白的大冷门。口怜的娃!


  ☆、第七章【父亲?】
  
  就在祈和低头苦思时,屋内的气氛似乎达到了顶点。而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砚辛趴在砚清的身上粗粗的喘息了一声,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趴在砚清的身上稍稍休息了一下后,伸手抱住身下的人下巴抵着他的背部,低声的笑了起来。那神情显得很愉悦,祈和却不解的很。
  稍稍休息了一下,白砚辛又开始缓缓的运动了起来,此时的白砚清似乎觉得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他就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先是有些迷茫活的转动了一下眼珠,然后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脸上的表情一僵,脖子有些僵硬的扭转。再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砚辛之后完全顿住。砚辛显然在感觉砚清上身转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身下人醒了,但是他似乎显得更加的兴奋,身体摆动的更加猛烈。两人的眼光碰撞到一起。砚辛露出微笑“醒了”
  “你在做什么”砚清口气是完全的难以置信。
  “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砚辛说着,腰身又激烈的摆动了起来。
  “嗯!”砚清闷哼了一声,想要挣扎,但是砚辛似乎已经察觉他的想法,很自然的用身体把他压住,刚刚醒来而且还是在引蛊之后虚弱的身体,力气根本不可能跟身上的砚辛比。所以很自然的就被压下。砚辛伸出舌头,开始缓缓的舔弄他脖颈处的肌肤。白砚清不知道是气愤的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身体在颤抖…
  祈和实在弄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不过似乎看着父亲不是很乐意,但是似乎又是很乐意…好矛盾!
  最后祈和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因为里面,只在反复的重复的做着一个动作,只是离开的时候,祈和觉得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最后决定还是不想了!
  第二天早上,他想起来…但是,貌似晚了。当他来到草屋的时候,只剩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砚清,整个屋子都显得很清爽,丝毫看不出来昨天晚上来过外人,并做过一些奇怪的事情。
  砚清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面无表情。祈和不是很理解那种表情,不过还是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给他切脉。
  在碰触到他腕间的皮肤时砚清身体僵了一下,眼睛看向祈和“为什么带着手套”
  “为了安全”祈和抿了抿嘴说。
  “安全?你安全还是我安全?”
  祈和沉默,不再说话,只是垂着眼帘静心切脉,良久之后收回手,心中一叹,果然…留下病根了。难道砚辛那样做只是为了不让他恢复好?不应该啊,神智都恢复了,身体上的健康不健康影响应该不大吧,对于砚辛那样的做法,祈和是一百个不明白。
  “那是鲛绡纱吧”砚清看着不说话的祈和“鲛绡纱的作用…是防毒,你身上…有毒”最后两个字,砚清说的斩钉截铁。
  祈和抿了抿嘴后点了点头“是,我身上有毒”
  “怎会?”
  “我是药人,父亲。”祈和的声音很低沉。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砚清一愣,随即有些震惊的一只胳膊支起身子看向祈和。
  “我叫你父亲啊,有什么不对吗?”祈和一愣,他没有想到砚清竟然会这样反应。
  砚清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用有些凝重的口气询问“你的母亲是谁?”
  “好像叫做雪织吧”祈和皱了皱眉头,不是很确定的说。
  砚清脸色出现了震惊的神色,随后却是被悔恨而取代,胳膊一软,躺回了床上。
  祈和皱眉,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的反应。不过现在首要的还是去调配阴性的药材来舒缓他的身体,本来只要三天之内不接触阳性的东西或者食物,三天之后就跟普通人一样了。但是…那种东西是至阳之物。病根是肯定会留下的,现在所做的不过就是挽回一些。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白老夫妇跟大伯,祈和说了一下情况,只是关于昨晚的时候本能的闭口不提,所以白老他们很奇怪,明明都再三交代避开一切阳性物体了,怎么还会留下病根呢?祈和之所以不提是因为,一来家人并不知道他跟砚辛学医的事情,二来,本能的他觉得那是很隐私的事情,虽然他不明白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说完后,祈和就打算去药舍取药材煎药,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药舍的钥匙不在身上,祈和有专门的私人药舍,而钥匙只有自己保管,丢了的话会很麻烦,所以他也就只能自己折回去寻找,终于在草屋的台阶上找到,祈和笑着捡起就在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声惊呼让祈和如遭雷劈一般。
  “我就没有碰过雪织”是砚清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白老的声音“你说什么?”
  随后就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良久之后传来砚愬有些颤抖的声音“小弟,你确定?”
  “当然”砚清斩钉截铁的口气。
  后面的话祈和没有听见,他只是攥着手中的钥匙往外走,他的脑袋一片混乱,他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祈和某些方面的确单纯,但是他毕竟是个学医的,在男人完全没有‘碰过’女人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绝对生不出小孩的。
  我就没有碰过雪织…当然…当然…
  砚清的声音反复的回荡在祈和的脑海里。当他察觉到体内毒素反逆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觉得浑身开始发软,耳边充斥着嘶嘶的声音。之后意识模糊的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晚霞已经出现了,他这一昏迷足足昏迷了将近六个时辰,他赤裸着身体坐了起来,发现身下有些干涩,低头,就看见似乎六个时辰之前的草地,变得干涩龟裂,而以他为中心,入目的地方均是黄土。
  祈和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果然,自己就是个怪物。什么白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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