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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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年华-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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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一个女孩子成长的轨迹,不,应该是感情的轨迹,我就想起了自己的轨迹,不知道周可冰是否介意我曾经谈过很多女朋友的事情,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早上起床之前就猛烈地打了两个哈欠,摸摸自己的额头知道没有感冒。
  我想:一定有人想念我了。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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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与无奈牵手而舞(1)
1
  遥遥是我的曾经的女友里面最知道我的心的人,那时我不知道与她的结合是否是一个注定了的悲剧。我不能控制自己,只要一想到感情就会使脑袋像一部放映机一样放出以前经历的种种,当然,包括我的女朋友。
  与我感情朦胧的人不少,我认为遥遥就是我的第二个吧,那么,从科学而正式的角度而言,周可冰应该算第三个了。
  所以,我会想起遥遥,那时她是我的天使。
  因为遥遥的身体是很虚弱的,我那时不知道她究竟得了什么病,只是一不小心就会晕倒。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并肩走在一条宽阔的公路上面,一趟公交车开过的时候发出了很高分贝的鸣喇叭声音,我看到了遥遥的晕与遥遥的身体即将倒下的一幕。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样的场面,与遥遥在一块经历了许多。
  还有就是第一次我与她逛的时候,遥遥就突然晕倒在大雪纷飞的田野里面,我一时间是世界上最无助的人了,匆忙之下我就选择了人工呼吸,我一辈子就只做过一次。
  在高中的时候,我与遥遥在不同的中学读书,我那时是县上的尖子生,只是在高考的时候马失前蹄来了一所农业院校,不过农业院校也不错啊,是全国重点的,所以当我知道我们大学里研究出的一头猪卖出了七万元的高价之后,我就开始以我的大学为荣了。
  虽然高中在不同的地方,但是我们的关系在同一种心情里面,那时的我是什么样的在自己的头脑里面已经变得依稀不清,而遥遥晃动的辫子依旧在我的眼前出现,似乎还夹杂着岁月的风铃的声音。
  我知道与遥遥分手是一种必然了。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样的一种想法,我当时是要来济南的,但是遥遥在填报志愿的时候说,痞子,我们去武汉吧。武汉多好啊,我怕自己忍受不了北方的寒冷的冬天。于是我就将志愿填报到了武汉。
  武汉,我心目里的美丽的城市啊!
  后来遥遥就打电话告诉我:“我已经填了济南的中华女子学院,痞子,爸爸妈妈不愿意我去武汉,太远了,他们怕照顾不到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挂掉电话的。
  以后的日子里,我就如烧开水一样地度过,我的心似乎死了,直到遇到了周可冰。
  所以,我与遥遥的分手是平静的事情了,平静得使我当时就想从四楼上面跳下去,当时遥遥在济南的同学打电话找我说:“遥遥在那句分手的话后就晕倒了……”
  现在的遥遥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她应该过得比我好,至少她曾经在我的心里,那里有我们美丽的回忆与青春的感觉。
  所以我希望遥遥一切都好。
  天使在扇动着翅膀。
  我看到天使在飞!
  2
  我与周可冰是从庐山冻回来的,我们谁也不会想到在接下去的五天里面温度会持续不断地走低,一种证券交易所里面的熊市来临的恐慌,为了防止我们的这次旅游成了ST股,我们就决定从牯岭街坐车去九江。
  虽然冷,可是我感觉到我们的感情在升温……
  我说:可冰;明年儿童节我们再来庐山。
  你有病啊?她问我。
  我说:喜欢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嘛!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回武汉的心就开始变得强烈,于是周可冰就在九江买了一袋炒熟的板栗,顺便与在庐山买的石鱼捆好就与我匆匆登上了九江回武汉的客轮,我们的心情就随长江水而漂流。以后如果我与周可冰结合了,我们的婚姻会不会像今天的天气一样冷冻?所以我又要对这个世界上的大人们讲:不要以为我们大学生只是整天将感情说笑,其实我们有时候是比你们还认真的,从某种程度上,我们没有去歌舞厅泡妞,也没有去“十元休闲”召鸡,我们是清纯夹杂着复杂的。所以我们会经常谈论婚姻的,谈论我们将来的房子里面是什么样的装饰与摆设,或者墙壁的颜色应该是翠绿还是蛋黄色。于是我就想到了英国威尔士诗人托马斯的诗歌《一个婚姻》:我们的相逢
  是沐浴在
  鸟鸣声里。
  五十年过去了,
  爱情短暂
  在这个世界上
  臣服于时间。
  她曾年轻;
  我用眼睛
  闭上睁开
  亲吻她的皱纹。
  “来吧”,死神说,
  挑选她作为
  他的舞伴
  跳最后一曲。而她,
  她这一生
  已完成了一切
  并像小鸟一样优雅,
  翻开她的账本吧
  因为流泪的
  一声叹息
  不比一支羽毛更重。我以前在高中时候读过这个诗人的一些作品,所以至今还记得他的《佃户们》、《农村》、《时代》、《一扇小窗》、《祷告》、《双鱼座》等,诗句里面是一种另类的哀愁与彷徨,就像一根做坏了的苦瓜,本来就够苦了,却更加苦得吓人。有时诗歌里面的语句枯涩得让我不可以领悟,但是这首《一个婚姻》例外。托马斯的愁绪式的语言里面却蕴涵了一种快乐,他赞叹并领悟于50年的婚姻,于是就羡煞旁人,我想:我会有这样的婚姻吗?
   。。

尴尬与无奈牵手而舞(2)
我对上帝说:如果可以,我愿意。
  那时,风正静静地吹起了周可冰的头发,她就像一尊雕像一样依靠在船栏上,远处竟然出现了红得像血液的夕阳,好像已经被后羿射中染红了体魄一样悲哀地向长江的水面里沉下去了,只是留下一片红霞,荡漾着浑浊的水的影子,就是像梦幻一样反射进周可冰的瞳孔里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听到了脚下面的轮船排水的声音,就像在三叠泉听到的瀑布的声音,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罢了,它们没有实质的区别,只是表达自身存在的方式不同而已。
  我注视着伟大的太阳的消逝,水成了它最后的归宿。
  夕阳终于沉下去了,夜就来临了,丝毫招呼也没有打。
  还是武汉好啊,气候宜人,看到了沿江美丽的风景以及江滩闪烁的蓝色的竖灯,我的心马上就要随夜色飞翔了,周可冰卡通一样的脸上显示出迷人的神色,我知道我们已经到家了,回到了爱情发芽的城市。现在回学校是已经没有车辆了,说实话是打的太浪费了,我宁愿用剩余的钱给我喜欢的女人买一束鲜红的玫瑰。
  在长江上流浪的一夜,我的思绪就像江水一样奔流不止,我当初想像莫老去南京时的意图一样躲避一点感情的纷扰,可是现在就不是一样的感觉了,我还是回到了故地。
  我想:感情真是不可以躲避的,任何人终究是要向自己交代的。
  我想起了与周可冰的第一次约会就是在江滩,而且是在2003年六一儿童节的时候,那时的周可冰与现在是不完全一样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敏感,她那时总是会在阳光之下露出天真的笑容,我知道,那里面没有一点其他的成分。而现在的周可冰,我几乎要迷失了。
  她会因为一点小事情而变得多愁善感,也会因为一个陌生的电话而对我看上半天,我知道现在的周可冰已经是一个狐疑丛生的女孩子了。
  所以,有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们之间隔膜的存在。
  我们将行李放在一家曾经在港口住过的旅店里面后就去了酒吧。
  酒吧的名称是:上当一回。
  我以前来这间酒吧的时候喜欢与叶子酒吧做一番对比,总是能够发觉其间的不同。这里的酒吧是张扬的,没有一点青春的味道,这里是成人的世界、性感的乐园,同时也是危险的天堂。我看见霓虹灯的光在迷离不定的空气里面闪烁,而且散发着酒精的气息,也许醉了的人没有家可回,但是至少这里的气氛是暂时的激烈与火爆。
  周可冰说:“我好不喜欢这个地方啊,上回武汉国际旅游节时我就没有进来,倒是你啊,与小旺财咖喱一帮醉了。”
  我于是就拧了她的鼻子说:“我不是高尚的人,所以就喜欢来这里了,再说我也没有醉啊,酒吧啊,不是酗酒的。”
  我说完了这些就将周可冰拉进了酒吧后面的迪厅里面,大家都在爆辣的灯光下面激烈地扭动着健美的肢体,在现代乐器的烘托与灯光的闪烁之下显示着鬼魅的身影。我于是就奋力地扭动起来,摇摆出各种各样的舞姿。其实说舞姿是玷污的,我只是随心所欲地摆动长久已经呆滞了的身体。
  但是周可冰终于受不了了,她扔下我向酒吧的高脚凳上面坐去。
  我看见前面有一个性感的美女一直在摇头,我怀疑她吸食了摇头丸K粉之类的东西,但是美女的确摆动得很漂亮,没有一点羞赧,夸张的身影在左右起舞。看着她的样子我就真是有一点受不了,美女上身是一件到胸脯部位的短衫,而下身是一件鲜红色的皮裙子,而且短得要命,完全没有初冬季节来临的样子。
  美女的舞姿就随她上衣的流苏在空气里面摇晃。
  我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就凑上前去说:“美女,你的舞姿很是牛啊,你是不是经常来啊?”
  美女看来是没有吸食摇头丸,她停下来说:“你个家伙,你刚才看了我那么长时间就说这么一句啊?有没有搞错啊!喂,你是哪一片的?是不是一个学生啊?”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马上就被吸引了,有意思。
  于是我就靠近了她说:“我是大学生啊,又怎么了?不能来这里啊?你肯定不是!”
  美女将染成黄色的头发往我面前使劲地一甩,顿时一种类似男用古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她呼地一下从屁股上的一个口袋里面掏出一个证件说:“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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