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妃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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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妃难逃-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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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许扁了扁嘴:“凌言我告诉你,我和你不过是十几天的车友而已,我做什么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

她不过是想帮司马寒试探一下司徒晟而已,凌言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偏过头不看凌言铁青的脸,霍许朝司徒晟重重点头:“要,当然要。”说完,霍许伸手,将头上的云步摇和碧玉簪摘下,一头青丝再次倾泻而下。

“你放心,我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霍许转过身子,声音清脆。

“嗯。”

☆、第四十章   你可以管天管地,偏偏管不了

然而,司徒晟的手刚刚抬起,脖子上突然一凉。

没有看脖子上的东西,司徒晟心无旁骛的给霍许绾起发来。

“司徒大人,当真不要命了么?”凌言声音冰冷如地狱魔音,一字一句仿若带了锋芒,足以切金断玉。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霍许看都不看身后的两人,冷冷的道:“他若死了,我这个做夫人的,必定也会一死殉情的。”

“你在威胁我?”凌言嗓音低沉,带了一丝惊讶。

霍许心里有些好笑,敛了笑意说:“殿中数百人,谁应就是威胁谁。”

司徒晟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容冰冷的凌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面对眼前的女子时,凌言周身的冷冽敛了几分。

稳了稳心神,司徒晟缓缓将女子的青丝绾起,将木簪固定住发髻后温声道:“好了。”

霍许一张小脸上漾着笑意,转身看着司徒晟道:“夫君手倒是很巧,看来经常练手。”

闻言,司徒晟身子猛地一震。在他年幼时,母亲便缠绵病榻,一直都是他将母亲的一头青丝绾起,不知不觉,练就了绾发的本事。如今离母亲去世已经过去了十年,他都快忘了母亲的面容,却还记得如何绾发。

感觉手心突然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牵起,司徒晟身子再次一震,看着霍许。

霍许嘴角噙了一抹笑意,眼底却有些淡淡的忧愁。

她本意是试探司徒晟,谁知凌言都那般发话,他竟丝毫不受影响,看都没看架在脖子上的骨扇。

说是骨扇,霍许一点都不会怀疑,那骨扇在凌言的手中,可以轻易切断一个人的脖子。

他没有退怯,却是为何呢?

司徒晟,也许并不是她以为的那般。

想到和君凌荣的那个约定,霍许心底不觉有些好笑。君凌荣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才过了一个月不到,她就把自己给嫁了吧!

霍许敛了笑意,朝王座之上的司马寒道:“司马寒,我觉得司徒晟挺好的,我想嫁给他,你觉得如何?”

殿中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震惊不已。

她居然这么大胆,敢直呼大王的名讳。

古往今来,有那个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一个仅见过一面的男子绾发?

司马寒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一袭蓝衫的女子,心痛的不能自已。

她问他嫁给他的王弟好不好。

司马寒张了张口:“许……许姑娘,你可想清楚了?终身大事怎可儿戏,须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当得了数——”

“这个没事,婚姻大事,当然是我自己做主。呃……”司马寒话还未说完,霍许便出声打断,似乎想到了什么,霍许转身看着司徒晟:“你呢?娶我你做得了主吗?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此生只许娶我一个,你做得到吗?”

霍许话音刚落,殿中再次响起抽气声——

“哪有婚姻大事自己做主的?”

“一生只娶一个妻子,司徒大人怕是不会同意。”

“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一个抵得上千个万个了,司徒大人怎会不同意?”

“……”

司徒晟静静的看着歪着脑袋的女子,吐出两个字:“可以。”

霍许缓缓绽出一抹笑意,然后转身看着司马寒:“虽说我是自由身,但是司徒晟好歹是你的臣子,就劳你给我们赐婚吧。”

殿中的女子浅笑嫣然,容颜清丽,脂粉未施的小脸如出水芙蓉一般天然去了雕饰,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司马寒将目光移向霍许身后的凌言,只见一袭白衣的男子眼眸深邃,似两个漩涡一般,里面蕴藏着意味不明的情愫。

收回目光,司马寒看向霍许身边的司徒晟。

司徒晟一身黑色衣袍,静静的站在女子身旁,眼底隐隐有光华流动。

不知为何,司马寒觉得,那两只交握的手,分外的刺眼。

良久,司马寒看着殿中的霍许:“你当真喜欢他?”

霍许理所应当的点头:“当然。”

“可是你们不过见了一面而已,就这么决定终身大事,是不是太儿戏了?”司马寒斟酌了一下,看着霍许道。

霍许耸了耸肩道:“这有什么,我和我夫君好歹还见过一面,这世上大婚前没见过面的男女不知有多少,与他们比起来,我和夫君还算好的呢。”

霍许一口一个夫君,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司马寒一噎,只好看着司徒晟道:“爱卿可是考虑清楚了?许姑娘要求你只能娶她一个——”

“臣既然答应了,自然能做到。”司徒晟打断司马寒的话,一字一句的道。

司马寒没想到司徒晟这么决绝,顿时有些无奈,扭头看着殿中的呼延卓:“呼延将军以为如何?”

呼延卓一直注意着殿内的情形,冷不防被司马寒问话,呼延卓思绪顿收,没有回答司马寒,而是看着殿内的霍许道:“许姑娘,你可认识君盛的逸王妃?”

呼延卓话音刚落,殿中所有人都一愣,有些茫然。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了君盛的一个王妃?

霍许也是一愣,下意识的扭头看着旁边的明月,在看到明月镇静的神情时,霍许收回目光,淡淡的道:“逸王妃是什么人,岂是什么人都见过的?我虽是君盛百姓,却并未见过逸王妃。”

“哦?许姑娘看起来可不像普通百姓,逸王妃声名卓著,许姑娘怎会不认识?”呼延卓嗓音低沉,看着霍许道。

霍许扬了扬眉:“呼延将军过奖。就算逸王妃名满天下,也不可能天天在外抛头露面吧?我一个四处游荡的闲云野鹤,又怎么可能见过逸王妃呢?”

呼延卓老眼眯了眯,看着殿中的霍许道:“你当真不认识逸王妃?”

霍许摇了摇头:“不认识。”

呼延卓收回目光,看着司马寒道:“大王恕罪,老臣曾在君盛见过逸王妃一面,这许姑娘的行为举止,倒是与那逸王妃颇为相似——”

“呼延将军倒是说笑了,据我所知,逸王妃早在半个月前便身染重病,不治身亡,逸王为了悼念亡妻,宣称三年之内不再娶妻,逸王府闭门谢客三年,难道呼延将军就半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霍许打断呼延卓的话,势必让他相信她不是逸王妃。

呼延卓眸光微闪,他当然知道逸王妃身死之事,可是眼前的这个许或,行事作风实在太像那逸王妃。听大王说他乃是在君盛境内遇见的许或几人,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我听闻呼延将军在君盛与逸王比武胜出,倒是忘了恭喜呼延将军了。”霍许声音清淡,淡笑着看着呼延卓。

呼延卓虎躯一震,看着霍许。

君盛比武一事,虽胜尤败。

那日逸王因那逸王妃分神而被自己重创,在场数千人都有目共睹,若不是自己想要挫一挫君盛之人的士气,他怎么也不会做那胜之不武之事。

当日一事,是他毕生之辱。

呼延卓目光凌厉,看着霍许的眼神少了几分猜疑,多了几分怒意。

这许或分明是明褒暗贬,可他偏偏不能发作,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吃了这哑巴亏。

“呼延将军不会是这么快就忘记了吧?”见呼延卓良久没有开声,只静静的凝视着自己,霍许忍不住开口,看着呼延卓道。

呼延卓虎目骤然缩紧,只一瞬间,呼延卓的眼底便恢复清宁,看着霍许朗声开口:“许姑娘谬赞。本将军也只是幸不辱命罢了。”

霍许眸光微闪,点了点头后看着司马寒:“司马寒,赐不赐婚你倒是给一句话。”

坐在王座之上的司马寒张了张嘴,刚要开口,殿中一道清冽坚定的声音响起:“我凌言在此立誓,今生只娶许或一人。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凌言的声音一字一句仿若带着千斤重量,在这寂静的大殿中响起。

霍许微微眯了眯眼,她若没有看错,司马寒刚刚的嘴型,分明想说“好”。

蓦然转身看着身后一袭白衣的凌言,霍许有一瞬间的怔愣。

眼前的凌言一袭华贵锦袍,墨发高束,面如冠玉,眸似寒星,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眼底七分坚定,三分不确定。

凌言一步一步走近霍许,看着眼前清丽的女子道:“同样,我凌言在此立誓,许或此生只能嫁我一人。除我之外,她嫁神我弑神。若违此誓——

“喂,凌言你疯了?我要嫁给谁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凌天阁主,你可以管天管地,但偏偏管不了我!”霍许怒气冲冲的打断凌言的话,然后看都不看凌言一眼,伸手抓起司徒晟的手,转身欲走。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冰冷的剑架在司徒晟的肩上。

凌言眸光中透出的冷冽,仿佛地狱之冰一般冷凝:“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许近你三尺之身。”

霍许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抓着司徒晟的手在凌言眼前扬起:“我和他不止过了三尺之距。连肌肤之亲都有了。你能如何?”

凌言眼底闪过一抹阴狠,手中的剑一寸一寸靠近司徒晟的脖颈。

原本已经冷凝的伤口再次被隔开,空气中血腥味渐浓……

司徒晟面不改色,看都没有看凌言,只坚定的看着身旁的霍许。

伤口还在加大,眼看着剑刃就要割断司徒晟的脖子。霍许眼中闪过一抹犹豫,咬了咬牙,松开了司徒晟的手,冷冷的看了凌言一眼,霍许一言不发的离开。

殿外的侍卫怔愣的看着一脸怒容的蓝衫女子离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立即朝司马寒请罪:“大王恕罪,许公——许姑娘她——”

“无碍。”司马寒挥了挥手,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殿中的司徒晟,然后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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