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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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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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了微弱的光线映照,但入目的景象仍旧很是陌生,不得捷径。

    走着走着,似乎又走回了原路,走着走着,似乎走到了更加没有出路的路途。

    最让闲诗觉得心惊的是,他们大概已经找不回来时的路,也就是说,前方是陌生,后方也是陌生。

    当两根火折子全部用完之前,两人居然找到了一个本身便具有光亮的地方,李裕如将火折子熄灭,找到了光亮的源头——竟是几颗隔开摆放的小小夜明珠。

    夜明珠所能散发出的光亮,比微弱的火折子可是强多了,况且还有那么几颗。

    “太好了,我们可以拿着夜明珠找路了。”

    听到闲诗兴奋的话,李裕如却冷静地摇了摇头,“别高兴得太早。”

    “怎么?”闲诗随口胡扯道,“难道那夜明珠有剧毒,不能触碰?”

    李裕如朝着她招了招手,“不然你试试看,能不能将夜明珠拿出来?”

    闲诗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将手伸向了最近处的一颗夜明珠。

    谁知,这颗夜明珠的一小半像是已经深深地嵌在了牢固的石头之中,怎么拔都纹丝未动。

    闲诗又跑去尝试了其他几颗,结果完全一样。

    “你的力气比我大,要不你试试?”

    李裕如不赞成道,“虽然我的力气确实比你大,但是,我怕若是将夜明珠拔出的同时,触动了让我们灭亡的机关,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闲诗撇了撇嘴,道,“为何一定是灭亡的机关?也有可能是救命的机关呢?”

    李裕如一脸肃穆道,“所以我需要先行研究一番,再作决定。”

    结果,当两人布袋里的食物吃得只剩下几个水果的时候,李裕如还是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在这里等死,总比之前在黑暗中等死来得好。”闲诗安慰一脸沉重的李裕如,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裕如随地躺了下来,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给读者的话:

    太困了,明天或者周末补上

第277章 换件衣裳() 
闲诗将身上的衣裳默默地脱下来,轻轻地盖在了他的身上,免得他躺在地上受凉。

    李裕如保持着手捂脸的姿势,淡淡启口道,“拿回去。”

    闲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吭声。

    “你这样盖下来,让我觉得是在盖尸。”

    “盖师?”闲诗困惑不解。

    “盖住尸体。”

    闲诗:“……”

    没过一会儿,闲诗便冻得连打了三个喷嚏,李裕如这才将双手从眼睛上挪开,拽着衣裳跳起来,将衣裳披到闲诗身上。

    “又不是我的衣裳,我不要。”闲诗生怕他又躺到地上去,故意极不配合。

    “这衣裳还偏赖上你了。”李裕如拽住闲诗的手臂,强行将她的手臂往衣袖里塞进去。

    当朝塍、景东柘、朝慕青摸索到这儿的时候,李裕如正在给闲诗系衣带,从后面望过去,他的双手好像就放在闲诗的胸口,仿佛正在做着什么极其亲密的事。

    反正,李裕如一脸不耐烦,闲诗则在竭力隐忍着,而朝塍上前走了几步,正好瞧见了闲诗往旁边窃笑的俏脸,顿时,他的脸黑了下来。

    大概是几日没有睡觉加上肚腹不饱的缘故,李裕如居然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人正在靠近,是以,在替闲诗系好衣带,拢好衣裳的时候,他居然还伸出右手在闲诗的右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口吻宠溺道,“小坏蛋,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诡计?不就是巴着我给你穿衣裳吗?行啊,反正是最……”

    “景曦……”

    “妹妹……”

    朝慕青的呼唤几乎与景东柘的呼唤同时响起,景东柘是在千辛万苦找到妹妹之后发自肺腑的呼喊,而朝慕青则更多的是看见了朝塍的黑脸,及时出声提醒的。

    只是,在朝塍的心坎中,这声提醒绝对已经是太晚的了,该看到的不该听到的他都看到了也听到了。

    朝慕青颇为尴尬地看了一眼景东柘,但景东柘眼里,只放得进闲诗一人,三步跨作两步地奔至闲诗面前,貌似不经意实则故意地将李裕如挤开,握住闲诗的双肩,将她往怀里紧紧地按进去,声音有些颤抖道,“可是找到你了,若是你有何三长两短,让哥与爹怎么活?”

    闲诗听见朝慕青与景东柘的呼唤,不知是不是视线被李裕如挡着的缘故,闲诗第一眼看见的,是朝塍……朝塍那张又臭又黑的俊脸。

    哪怕朝塍眼睛周遭被烫金面具遮盖住,但她还是一眼看得出,那是一张绝对的大黑脸,好像她欠了他多少债务似的。

    闲诗原本窃笑的脸顿时僵住,继而毫不客气地朝着他狠狠地回瞪过去,这人害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居然还有脸来瞪她?凭什么呢?

    还未来得及收回眸光,景东柘已经冲到自己面前将自己抱入怀中,闲诗这才将眸光收回,听着哥哥温暖的关心之语,这几日来心中深藏的绝望终于崩溃了一般,红着眼睛哽咽道,“哥哥……爹他还好吗?”

    “在没找到你之前,爹还不至于怎样。”景东柘缓缓将闲诗推开,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一番,心疼道,“瞧你憔悴的,还穿……差点认不出来了。”

    虽然景东柘只说了一个字便停了下来,但闲诗知道景东柘是在说她此刻穿着李裕如的衣裳。

    以免李裕如无辜遭殃,闲诗马上道,“幸好李太医也不小心掉下来了,否则,还善心大发地愿意施舍我一件衣裳穿,否则,你还能见着我?”

    如此一说,闲诗也就不必解释,自己怎么会与李裕如一起掉下来,只是不小心地。

    “李太医平日看着冷漠,但实则却是个热心人,”景东柘朝着李裕如感激地点了点头,不吝辞藻道,“多谢李太医对令妹妹的照顾,景某感激不尽。”

    李裕如淡淡道,“人之常情罢了。”

    景东柘看了一眼只顾黑着脸却无其他作为的朝塍,不禁压低了声音问道,“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碰上李太医?”

    闲诗朝着罪魁祸首投去仇恨的一眼,这才低声道,“那晚我觉得太闷,便出来走走,走到那棵树下歇息的时候,躺在树上睡觉的李太医以为我是刺客之类……我们便是这么碰见的,后来,我们没说几句话,就莫名其妙地掉了下来。”

    虽然闲诗只字未提朝塍,但聪明如景东柘,定然能猜测得出,那晚定然是夫妻俩闹起了嫌隙,否则,依照朝塍对闲诗的宠溺程度,怎么可能放她一人出去解闷?

    但既然已经找到了闲诗,景东柘便不打算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便摸了摸闲诗的头,语重心长道,“答应哥,下次不管如何,都不能独自出去行走了,除非身旁有殿下等人陪着,嗯?”

    闲诗斜瞪朝塍一眼,喉咙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兄妹俩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却将其余人等晾在一旁,朝慕青可是看不下去了,忍了又忍,终是咬咬牙一把拽住闲诗的手,一边将她往朝塍的方向拉,一边道,“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来来来,到你该去的男人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朝慕青没敢看景东柘一眼,因为她的手劲极大,闲诗也只是稍稍作了反抗,是以还算顺利地,两夫妻便面对面了。

    只是,朝塍的眼睛是看向了闲诗,但闲诗的眼睛却故意撇了开去,一副无视他的冷漠模样。

    朝慕青一边拉着一个人的手,充当调和者道,“景曦,独自让你一人出门,是我皇弟的错,大错特错,我已经骂过他了也狠狠打过他了。但人谁无过呢?下次坚决不犯就行了。景曦,不是我偏袒皇弟,这几日,为了寻你,他可是不眠不休的,甚至还不吃不喝。虽然他睡不睡觉我没有办法强制,但却可以逼着他吃下了一点点东西,否则,你以为他还有力气站在这儿?原谅他吧,好吗?”

    这番话若是朝塍以他的角度说出来,或许闲诗还会有一丝丝的感动,但他自出现之后,非但黑着脸,还一句话也没有跟她说,这是关心她的男人嘛?她可是不相信。

    若是他能及时跟她道个歉,说一声对不起,若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跟她道歉,至少也应该像哥哥那样,第一时间冲到她面前,说一句关心她的话吧?

    譬如:你还好吗?

    即便是凶巴巴地指责她,譬如:你怎么这么任性,是想担心死我吗?

    这样也是可以的,至少她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关心的态度,可此时此刻,她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在乎与关心。

    当然,她相信他是担心她的,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他对她的关心,是从朝慕青的嘴里说出来,即便可信度极高,但不是本人所说,她心里总是觉得空空的。

    当然,她也能理解他的感受,定然是懊恼她随便离开东宫,在陷入危险境地之后,还劳烦那么多人没日没夜地寻找。

    他一定是恨她无事生非,制造了这么大的一件麻烦事,心里仇恨着她吧。

    朝慕青强行将两人的手触碰到一起,示意朝塍将闲诗的握住,但是,两人在彼此的手触到的刹那,都排斥得强行收了回来,眼神不满地望向朝慕青。

    顿时,朝慕青有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轻轻地跺了跺脚道,“没良心,不管你们了。”

    留下四目相对却虎视眈眈的夫妻俩,朝慕青朝着李裕如走去,口吻不客气道,“李太医,看不出来,深藏不露呀,平日看起来正正经经,循规蹈矩,本本分分的,实则风流倜傥得可以呀。”

    李裕如恢复了平日那副倨傲冷漠的神情,白了一眼朝慕青道,“长公主过奖了。”

    朝慕青压低了声音,不满地质问起来,“那是谁你不知道吗?是太子妃!你给她衣裳穿也就罢了,怎么敢拍打她的脸,还说出那般暧:昧的话语?你是觉得两人再无生路,是以厚颜无耻地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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