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咬定娘子不放松- 第10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可惜,她只抓到了玉佩的本身,而玉佩的红绳却同时被邰爷抓在了手上。

    邰爷轻轻一拉,毫无防备的闲诗便被他又抢去了玉佩。

    望着自己的玉佩落在了邰爷的手里,闲诗心里一边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边凶巴巴地吼道,“还给我!”

    邰爷拎着玉佩在闲诗眼前晃了晃,若有所思道,“这玉佩应该很值钱,花流云应该买不到。”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玉佩不是花流云给她的。

    闲诗的心猛地一震,想到闲志土曾经叮嘱过自己的那些话,一时间吓得不敢吭声。

    难道这邰爷认得这玉佩的来历,也跟那些要寻仇的人有关?

    邰爷拎着玉佩往上一抛,玉佩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心。

    “这玉佩,爷好像在哪里见过,简直一模一样。你确定,这是你的?”

    这男人果然知道一些这玉佩的来历,闲诗吓得嘴唇泛白,一边哆嗦着,一边回答,“我爹十几年前捡来的,虽然是捡来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自然是属于我的。”

    邰爷盯着她的脸陷入了沉思,最后将玉佩抛还给了她,道,“那就物归原主。”

    虽然玉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手上,但闲诗不安极了,总觉得邰爷知道什么,但却没有告诉自己。

    推了邰爷一把,闲诗从床上坐起,但却并没有下床。

    待邰爷在她旁边跟着坐起,她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这玉佩,你在哪里看到过一样的?”

    邰爷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或许是记错了。”

    这男人回答得越是干脆利落,闲诗越发觉得他在撒谎,或者说有意隐瞒自己。

    闲诗咬了咬唇,“你说实话吧,这毕竟是捡来的,若真是贵重,我可以物归原主。”

    邰爷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一脸轻松道,“方才爷骗你的,怎么可能见过?”

    闲诗正暗吁了一口气,外头突然响起了花流云的声音。

第168章 躺一被窝() 
虽然花流云就站在这间房所在的院落之中,但毕竟隔着一道门,要想听清他与其他人的交谈声,除非在听觉上有极大的修为。

    闲诗只听得出花流云正在与另外一个男人在闲谈之类,但邰爷似乎能将外边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一边甩腿下床,一边将坐着的闲诗放倒在床。

    他吩咐的声音此刻显得不柔也不刚,倒显得稍有急躁,“躺好别动。”

    因为痛恨这个男人,无论他做什么事,闲诗都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他。

    但闲诗只微微地抬起头想要起身,便被男人按住了肩膀,沉声道,“他马上要进来了,你是想要一个人躺着,还是两个人躺着?嗯?”

    邰爷口中所谓的“他”指的自然是花流云。

    而他的威胁也明显不过,若是闲诗不乖乖地躺着,他便不让她乖乖地躺着,而是与她一块儿躺着。

    闲诗自然不想花流云进来的时候,撞见她与邰爷在一张床上躺着,即便她还是能证明自己仍有清白之身,但有些让人堵心一辈子的事情做了便是做了,等于是百口莫辩。

    说到底,在花流云休弃自己之前,她对他并无完全死心。

    或许每个女人大多拥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安分,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弃或者被弃。

    见闲诗不再反抗,邰爷满意地站直了身躯,居高临下地端详了她一会儿,突然转身走向了别处。

    闲诗的心咯噔一下,难道他这是去给花流云开门?

    虽然此刻她并未与邰爷同床共枕,但是,昨夜她身中荡漾而又一夜未归,待会她要跟花流云如何解释?

    若是花流云对昨晚的事完全不知情,她该隐瞒还是坦白?若是隐瞒,该以何种理由解释她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难道又是被盗贼所劫持?

    在闲诗慌神无主间,蓦地却发现,邰爷并不是走去开门,而是走向了屋子的另一个方向——放着洗漱用具的位置。

    邰爷俯身提起暖壶往木盆里加了些许热水,正欲拿屋子里的布帛放进去,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待邰爷将屋子里的布帛放归原处,竟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巾帕,放进了木盆里的温水之中。

    继而,邰爷将巾帕从温水中取出,轻轻搅干,叠得整整齐齐地拿在手里,转身朝着闲诗走来。

    闲诗将他的一系列举动看在眼里,叹在心中。

    花流云说得没错,他确实该是一个大人物,一个自小养尊处优之人。

    非但他的气质雍容华贵,就连他的举止也是与众不同,连水中取帕的细节也彰显了他优质的教养。

    凡夫俗子若是从水中取帕,哪里会叠得齐整,随手捏成一团才是多见。

    望着邰爷拿着湿润的巾帕朝着自己越走越近,闲诗有些奇怪,这人将巾帕湿润,不就是擦拭他自己的脸或者手的吗?怎么迟迟拿在手里不动?

    当邰爷手里的还携着温热的巾帕轻轻地蒙在她的脸上擦拭的时候,闲诗整个人陷入呆滞。

    这巾帕原来是伺候给她用的?

    这男人究竟什么目的?

    凭借巾帕在她眼睛上所逗留的时间最多,闲诗猜测,他这是想要毁灭她哭过的痕迹。

    难道他想让花流云以为,她是心甘情愿跟他鬼混在一起的,还一整晚?

    替闲诗的脸收拾完毕,邰爷拉过被子盖到闲诗身上,继而走到了北窗边。

    没一会儿,他走到了床边,在床铺附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手里则多了一本闲书。

    外头的交谈声在逐渐消失,脚步声却朝着门扉在临近。

    邰爷朝着闲诗看了一眼,命令道,“闭上眼睛,没有爷的允许,不许醒过来。”

    闻言,闲诗故意瞪大了眼睛,甚至一眼不眨。

    邰爷嘴角抽了抽,道,“非得逼爷跟你躺一被窝?你若这般迫切,爷不是不能勉强成全。”

    勉强成全?他若是对躺她被窝的事有半点勉强,怎会在她醒来之前霸占她的被窝?

    闲诗恨得他咬牙切齿,但关键时刻,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若不然,她相信这男人真敢当着花流云的面钻她的被窝。

    邰爷满意地微微勾了勾唇,将合上的书从中间翻开,道,“待会,用你的心看一看,爷是怎么对你坏的。”

    用心看,比起用眼睛看,自然深刻得多。

    听闻此言,闲诗的心猛地一沉,对于接下来的预感之事,明明仍是糟糕透顶的,却莫名其妙地不如方才那般害怕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打开门的却不是花流云,而是带路的店家小二。

    小二卑躬屈膝地对着邰爷道,“爷,花少来了。”

    跟在小二身后的花流云一眼看进来,便是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沉睡,而邰爷正低着头,貌似聚精会神地在看书。

    邰爷翻书的手一顿,继而一边翻页,一边道,“请他进来。”

    小二朝着花流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待花流云踏进门槛,便识相地轻轻带上了门。

    花流云进门的步伐有些慢,面色也有些苍白,待门一合上,他的步伐变快,面色也不再绷着,担忧与紧张,甚至还有懊悔尽显。

    他的面色可谓丰富多彩,只是这多彩之中,偏偏少了他惯常的邪笑。

    待花流云的脚步距离自己还有两三步的时候,邰爷合上书本,拿着往上扬了一扬。

    花流云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步伐,眼睛却一眼不眨地看向那个正在安睡的女人,即他的妻子闲诗。

    那是他的女人,虽然在别的男人的屋子里,但他迫切地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将她带离这里。

    但是,救她的人是邰爷,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他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邰爷捏着书起身,冷然道,“这是爷的屋子,除非她自觉踏出这间屋子,否则,不许你接近她五步之内。”

    花流云动了动嘴皮子,双手在袖筒里暗暗握成了拳,若非心里盛满了他知邰爷也知的理亏与心虚,此刻何须如此被动?

    装睡的闲诗心里一片凄凉,她满心以为,自己的夫君进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冲到床前,将她从被窝里叫醒,或者至少握住她一只手。

    谁知,他却迟迟没有来到自己身旁,即便邰爷不许他接近她五步之内,难道他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而不是邰爷的妻子?

    只有他有资格命令其他男人不许接近她五步之内,而不是他本人。

    她希望自己的男人,哪怕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能不顾一切地来到她的身旁。

第169章 夺人所爱() 
屋子里明明有三个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但闲诗即便闭着眼睛,还是觉得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气氛显得十分沉闷与压抑。

    邰爷缓步走到床边,似乎不屑亲手碰到她一般,直接将书当成了工具,戳了戳闲诗的肩膀,沉声道,“醒醒,害你的人来了。”

    这话说得……似是一种调侃,又似是一种意有所指的讥讽。

    闲诗心中凛然,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刹那,闲诗觉得这一幕显得十分荒唐可笑,她居然乖乖配合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去演戏给自己的夫君看。

    究竟她是被:逼的,还是被:逼之下的一种心甘情愿?

    邰爷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站在床前的身躯恰好挡住了花流云的视线,同时也挡住了闲诗看向花流云的视线。

    闲诗的心有些冷,并无兴致看向花流云,但这般被邰爷挡住,心中微微觉得怪异。

    她与花流云终究是夫妻,怎么偏偏被一个外人挡住了视线?

    半饷,闲诗仍睁着眼,邰爷仍站在床畔,而花流云仍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动弹与言语。

    终究,花流云似失去了耐心,启唇道,“邰爷素年来都不喜亲近女人,如今怎地突然……”

    那些刺耳的话花流云没有说出口,想必邰爷完全听得明白。

    邰爷转过身面向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