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鸢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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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鸢缘- 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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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敬皱着眉头看着脚下这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晚上和延平用了膳回到房间刚准备睡下,鲁忠便来告诉他,三皇子和一干同犯在地牢被人杀害了。等她匆匆赶来地牢时见到的便是这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三皇子他们才刚被押来地牢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给杀了?”赵德生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从衣着来看却是三皇子他们,但是脸都被人刮花了,这……”

    “会不会这些人并不是三皇子他们?”鲁忠看着司徒敬说道,“难道三皇子还有同党,然后狸猫换太子?”

    “这个也不好妄加猜测。”赵德生摇了摇头看向司徒敬。

    “先把他们埋了,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说,让地牢守卫都把自己的嘴封严实了,我不希望这件事走漏一点风声。明日一早,虎头营见。”司徒敬说完便往外走,留下赵德生和鲁忠在那里面面相觑。

    “这……”鲁忠看着赵德生欲言又止。

    “将军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照做便是。”赵德生摆摆手,招来手下将地上的尸体抬下去埋了。

    司徒敬回到房里已经没了睡意,一晚上莲妃和三皇子等人接连被害,她知道这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刻意为之,这个人她已经猜到是谁。

    她走到桌边取过笔墨写了一封信,封好火漆,她走到窗边,轻轻扣了窗沿三下,一个黑影突然出现。

    “将这封信交到柳姑娘手里。”司徒敬将信递给黑影,黑影迅速消失。

    第二天一早,司徒敬便赶到了虎头营。

    “将军你果然料得不错。”司徒敬刚进来,徐千里便迎了上来,“康文豪老匹夫不知道得到什么风声早在三皇子他们动手前一天已经悄悄的出了长安城。”

    “康文豪?”鲁忠不解的看了看徐千里又看了看司徒敬。

    “看来他早已经知道三皇子会动手。”司徒敬走过去坐下,皱了皱眉,“看来和我想的一样。”

    “老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鲁忠一脸疑惑的问徐千里道。

    “哎呀。”徐千里抓了抓脸,“就是将军料事如神,一早料到康文豪会跑路。俺这几天就是天天带人蹲在康府呢。”

    “那你怎么不把康文豪给抓回来?就这么眼睁睁看他跑了?”鲁忠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怪徐千里放跑了康文豪。

    “是将军说让他走的。”徐千里一脸委屈的辩解道,“俺老徐怎么可能放跑他!”

    鲁忠一脸不解的看向司徒敬。

    “你还记得西北军营的事情吧?”司徒敬并不解答鲁忠的疑问,反而这么问道。

    “当然记得,上次去派军饷的时候将军你不是还叫我悄悄探查西北军营的情况么。”鲁忠点点头回忆道,“西北军营的大帅关曲将军被他的义子软禁起来,西北军营的大权完全落入了关曲将军的义子关杰手中。”

    “没错,由于西北地偏,再加上回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并没有把西北军营的真实情况上报给先皇。”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德生开口说道,“但是将军还是让我安插了一些人在里面,前段日子探子回报说西北军营有异动,我将这个事情告知了将军,将军便让我们派人时时刻刻盯着康文豪的一举一动。”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将军一早就怀疑康文豪了?”鲁忠恍然大悟道。

    “恩。”赵德生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关杰以前就和康文豪走得及近,再加上前些日子关曲将军的女儿被送到了长安城来,虽然明面上是怀了身孕到长安城里来养胎,实则是用来要挟关曲将军的棋子。”

    “那既然这样将军又为什么故意放走康文豪呢?”

    “小忠哥你的问题咋这么多呢。”徐千里走过去拍了拍鲁忠的肩膀,“将军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啊!”

    “将军怀疑康文豪背后还有人?”鲁忠挠挠脑袋问。

    “恩。”司徒敬点点头,“以康文豪和关杰的本事,不可能控制整个西北军营。”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朝中除了李保国以外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呢?”鲁忠继续问道。

    “依俺看,肯定不会是李保国,他不是和三皇子一伙的吗?再说了,自康文豪回长安城以来也没发现李保国有和康文豪有什么交集啊。”徐千里也皱着眉分析道。

    “但是三皇子和康仁广不是勾搭到一起了吗?”

    “据我所知康仁广是背着康文豪参与三皇子这次行动的,而且照昨天的情况来看,三皇子似乎也是没有告知李保国的。”

    “那康文豪怎么会丢下自己的儿子不管而自己逃走呢?”

    “这个嘛。”徐千里摆摆手,不耐烦的对鲁忠道,“这个谁都怕死嘛,康仁广所犯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康文豪怕被牵连先走了也不奇怪嘛,小忠哥你问题忒也多了,俺老徐脑筋是转不过来了。”

    “不是……我……”

    鲁忠还想说什么,司徒敬摆摆手打断他道:“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公主的登基大典。到时候要加派人手保护皇城,不可出一点岔子。”

    “是!”

    钱吉安自上次为了保护延平被三皇子和康仁广打伤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养伤,虽然他平日养尊处优惯了,但所幸他年轻力壮,所以恢复得倒也极快。这日他在家里呆得烦闷便想出门去逛逛,走到新月楼门前,钱吉安不由得叹了口气。自从三皇子被打入天牢之后,他的一干党羽也自然是逃不了干系,其中就有方启天。想当初玉明贤在此处宴请新科三甲,给予的是何等厚望,可如今,哎。他摇摇头正准备转身走开,却被人唤住。

    “这位可是钱吉安,钱大人?”

    钱吉安朝那人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粗布麻衣,头上戴着斗笠,两道眉毛斜飞入鬓,眼里似含精光,下巴上长着三缕长须,看起来颇具仙风道骨。

    “在下正是钱吉安,不知阁下是?”钱吉安拱了拱手,礼貌的问道。

    “只是无名小卒罢了。”那人捋了捋自己的长须,“不知道钱大人是否能借一步说话,在下有要事相告。”

    “这……”钱吉安犹豫着,他并不认识此人,如果贸贸然跟着他走,如果是歹人那可如何是好?

    “钱大人不必担心,就在前面茶肆即可。”那人似乎看出了钱吉安的担心,不在意的笑笑,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所茶肆。

    “有什么要事大可就在此处说罢。”钱吉安看了看前面的茶肆仍是站在原地,背着手说道。

    “看来钱大人似乎并不对在下想说的感兴趣。”那人摇摇头,转身之际又说道,“本来是有关公主的事呢。”

    “公主?”钱吉安听他提到公主,连忙伸手拉住那人,“哪个公主?”

    “本朝还能有哪个公主能让钱大人你牵肠挂肚?”那人捋着长须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刚才是在下的不是,若是先生不弃,还请先生移步新月楼说话。”一提到延平,钱吉安的态度立马有了转变。

    “不了,新月楼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到前面的茶肆说话吧。”那人摇摇头,率先往前面的茶肆走去。

    钱吉安想也没想便跟了上去,到底是关于公主的什么事?

    到了茶肆里,钱吉安跟在那人身后进了二楼一个临街的房间,房里早已经摆好了沏好的茶,看来那人一开始便是在这里的。

    “钱大人请坐。”那人摘下斗笠,对钱吉安抬了抬手,钱吉安回礼坐到那人对面。

    “不知阁下有什么要事要告知在下?”钱吉安看着那人只是自顾自的饮着茶,有些不耐,于是开口问道。

    “钱大人莫急。”那人看着钱吉安,眼里有一丝狡黠,“此事对钱大人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呢。”

    “好消息?”钱吉安不解。

    “是啊。”那人点点头,“我即将告诉你的可谓是一个惊天大秘密,可以将一个人处以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钱吉安心里一惊,“这个人是谁?”

    “钱大人心里最讨厌谁?”那人不答而是反问道。

    “最讨厌谁?”钱吉安皱眉,当然是……司徒敬。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那人一脸了然的看着钱吉安道。

    “可是,他又有什么欺君之罪?”钱吉安惊讶于面前这人对自己的了解,但他现在一门心思却只想着司徒敬有什么欺君之罪?

    “呵,钱大人有所不知。”那人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窗边,缓缓说道,“沐家先祖立朝之初,为了保证皇室的安危,特别建立了两支军

    队以保皇室于危难之时。而这两支军队一支是隐秘的存在着,而另一支则不然。这支隐秘的军队名叫龙牙军,由司徒家世代掌管。另外一支叫天威军,由宁家世代掌管。”

    “司徒家?莫非司徒敬……”

    “不错。”那人回过头看了钱吉安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道,“司徒家在每一位新皇登基时都会派人入朝为官,辅佐皇帝。而前一位司徒将军意外战死,所以才会另外派人来接替。”

    “那司徒敬便是这个接替的人,这和你说的欺君大罪有什么关系?”钱吉安疑惑的问道。

    “呵呵,关系可大着呢。如果司徒敬真是来接替的人倒也罢了。”

    “你说他是冒名顶替的?”钱吉安吃惊的打断他道。

    “不错,真正应该来接替的人是她大哥。”

    “按你这么说,司徒敬也算是司徒家的子孙,这也算不得什么欺君大罪。”钱吉安摇头。

    “如果她是女子呢?”那人回身盯着钱吉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来甚是诡异。

    “你……你说什么?”钱吉安站起身来,退了一步碰翻了身后的凳子,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道,“这怎么可能!”

    “有何不可能?”那人冷笑道,“司徒敬现任当家司徒雷有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你说说,司徒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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