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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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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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流年听到她的声音,眉心跟着舒展开来,他依靠着门,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穿了还得脱,多此一举。”

    浴室响起一连串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门开,女人披着湿哒哒的头发就冲了出来。

    她看着依靠在门边上的男人,艳艳的笑了笑,“你懂屁,穿了脱,才有感觉。”

    男人……脸色陡然就黑了一分,小不要脸的,好好的调情气氛就被她一句屁给破坏了……

    季流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然后走到安七月的身后开始给她吹头发。

    彼此挨着近,身上又飘着刚刚沐浴过的清香,身体上难免的碰触,姿势暧昧异常。

    安七月……这不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吹头发,但仍旧心里抹过一丝暖意。

    比他有耐心的,动作温柔的,眉眼飘着无欲无求的,季少风就比他强。

    安七月想起这一世季少风唯一一次给她吹头发的时间,大概是她十五岁那年夏天,那天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季少风给她打伞,她还是从头湿到脚,季少风他自己就不用说了,淋的比她还要惨……

    季流年看着镜子里神情恍惚的小女人,眉心微拧,嗓音飘着几缕不悦的味道,“想什么?”

    安七月怔了怔……脱口而出,“没什么。”

    安七月除非想被季流年折磨的很难看,才会故意说出她在想季少风给她吹头发的情景。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生来对女人的要求就很苛责,他可以允许自己想女人,想不同的女人甚至YY上床,就是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思想开小差还去想别的男人。

    这绝对不可以,尤其是眼前这位。

    季流年不信,他眼底隐匿着不快,将吹风机扔给安七月,“自己吹!”

    安七月……

    五分钟后,女人终于收拾好,舍得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季流年……喉结滚了一下,他抵挡不了女人这样的诱惑。

    她红扑扑脸蛋沁着薄薄的水滴,眼睫纤长慵懒的垂着。

    半含的红唇似乎对谁不满,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随着男人视线下移落在她的粉、颈,瓷白的仿若蒙上一层纱幔的冰玉,玉肤玉骨芳菲妩媚。

    季流年放下手中的书,从单人沙发上站起,他眼角噙着一丝邪佞,“是你来,还是我过去?”

    安七月……咬着唇,浑身被男人灼灼的视线盯的有点不自在,“能不能不做?”

    季流年移步走到安七月的面前,他抬手捧着安七月娇小的脸蛋与自己对视,他指腹上的薄茧子带着稍些许的爱怜捏着安七月的脸蛋。

    “安七月,你在害怕,嗯?”

    安七月漂亮的眸子扑闪了几下,心虚的拔高了音调,“怕?怎么写啊……”

    季流年低眸看着她,他的眼梢噙着不及眼底的笑意,菲薄的唇形勾起淡淡的弧度,嗓音沙哑的厉害,“那你哆嗦什么?”

第201章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很难过() 
季流年低眸看着她,他的眼梢噙着不及眼底的笑意,菲薄的唇形勾起淡淡的弧度,嗓音沙哑的厉害,“那你哆嗦什么?”

    经男人这么提醒,安七月才惊觉,她的手指、肩膀,腿都在哆嗦。

    女人不甘示弱的对上男人的冰冷奕奕的冷目,“我冷,不行啊!”

    季流年眼尾上挑,鼻子几乎贴着女人的。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说不出来的蛊惑好听,“我抱你,嗯?”

    安七月侧过脸,将小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没有说不也没有说好。

    房间只开了一盏浅蓝的落地灯,昏暗不明的光影里短暂的静谧了几秒。

    男人托着女人的纤、腰,女人葱白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因为贴的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片刻的安静后,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女人的耳际,“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了。”

    季流年没给女人太多的思考时间,他弯身将她抱起向身后的大床走去,他的呼吸微重略带急促。

    安七月撇撇嘴,将脑袋从他的怀里抬了起来,她仰着脖子看着抱自己的男人。

    这张脸英俊到无可挑剔,高挺的鼻子有着西方王室贵族血统的英挺,眉眼深邃裹着浅浅的飘逸出尘感。

    他微微扬起的下巴,线条此刻看起来也极为柔和。

    安七月……抓着男人睡衣的手指紧了紧,美目闪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季流年将安七月放到床上,动作轻柔,似乎在对待睡她这件事上极为严肃又很有耐心。

    他立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猫儿一样的小女人,没有着急扑、上去。

    男人半蹲在床边,眉眼飘着淡淡的笑,他的大手拍了拍安七月的小脑袋,“你在紧张,安七月。”

    安七月……咬牙,心里恨恨的嗷嗷叫,玛德,被一头成年色狼这么赤果果的盯着,她能不紧张吗?

    说来说去,安七月还是恨自己有点怂了,她不是挺牛掰的么,那之前说要睡男人的话,把她牛气的都快上天了,现在却乖乖的连一句刺激男人的恶心话都说不出来。

    安七月逞能,撇撇嘴道:“季流年,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拉到,磨叽。“

    季流年指、尖滑过女人的脖子然后来到她腰间的浴带,手指微勾宽松的浴袍就彻底被拽了下来。

    安七月……感觉脊背一寒,光果的肌、肤泛着一丝凉意,脸蛋却火红烫的厉害。

    男人漆黑眸子渐深,浓稠的像一团化不开的墨团,淡淡的飘着游离深邃的飘渺感。

    季流年倾身上前,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眼窝,鼻子,嘴角……最后辗转反侧留恋在她诱人的粉唇上。

    安七月紧张,大脑一片空白。

    只觉得内心深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在塌陷,如黄河绝提,泛滥却又势不可挡。

    有一瞬,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很难过。

    这种难过掺杂了五味杂陈,太多不明所以的因素,让她心情起起伏伏很难平静。

    她下意识的用手捶打男人的胸口,却换来他的更Q势的攻击。

    安七月脑袋昏昏沉沉,唇像被滚烫的磨刀石碾压过,痛并麻木着。

第202章 他分不清,这颗心的悸动是因为什么() 
季流年漆黑深邃的眸子沉了沉,不动声色落在女人白净的脸蛋上。

    安七月侧过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片刻的恢复以后,她睁开迷离的眸子对上男人俊逸生动的脸庞。

    那张凝聚了造物主所有心血的俊脸:冷峻的,冰魄的,克制的,却又极致性感魅惑天成的…勾勒成她心里最美的弧度。

    季流年发现安七月在看他,凤眸与女人对视。

    很难想象,帝都名媛云流无数,夏芷水的模样也是极好的,比她好看的,比她嫩的,也不是没有。

    偏偏一颗心,仿佛只有在见她时,才会有所不一样的悸动。

    他分不清,这种情愫叫什么?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血液里即使流窜着潮情澎湃的波澜,骨子里仍就透着天生寡淡凉薄的性子。

    这与安七月第一次在墓地见到他的情景一样。

    这个人的冷情冷血是从骨血里就散发出来的,无论他身处何时何地,哪怕是做︳爱,身上也流泻着孤冷的气焰。

    短暂的对视以后,安七月偏头,将自己的半边脸埋在枕头中。

    “季流年,我口渴……”

    然而,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的大手捏住下颚扳正。

    低沉暗哑的嗓音穿透灵魂般的好听,“嗯,做完就不渴了。”

    安七月尚未回味话中的深意,凉凉的细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眉心……

    她的呼吸里混着属于男人清冽干净的气息,夹杂着满满的蛊惑,刻在她敏感细腻的神经深处。

    “安七月!”低浅性感的嗓音吹进安七月的耳际。

    安七月…陡然绷的紧直,不自在的扭了扭。

    男人的嗓音噙着几缕寥寥的笑意,淡淡蛊惑般的道,“你不听话,会受罪。”

    安七月……

    季流年不再纠缠她的粉腮,菲薄的唇下移…

    他的吻贴着柔软很近,带着如痴若狂的贪婪一直徘徊流转。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安七月,告诉我,这些年,除了我,还有谁碰了你?”

    她一言不发没有说话,幽蓝的光线下,她的脸半暗不明的带着浅浅的飘渺感。

    短暂的静谧后,空气中飘着浓浓重重交叠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说什么,说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以满足男人高高在上的强大自尊?

    “安七月,四年前阴差阳错你爬了我的床,然后恶心完老子又悄无声息的离开,这笔账,该怎么算?”

    男人性感的嗓音带着冷漠的气息再次飘进安七月的耳里。

    安七月舒缓的眨了一下漂亮的眼睫,黑漆漆的眸子在夜幕中无比清晰明朗。

    男人的吻没有停,不知何时褪去了睡衣,肌肤相亲,坦诚不公的对待,仿佛在做一件颇为神圣的事情。

    像信徒,朝拜古老的神,没有半点塞情,只有坦荡的诚然。

    安七月…有些恼怒。

    她原本以为做︳爱很简单,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正常成人男女都会乐此不疲的事,做就是做十几二十几分钟的事,完了大家谁也不欠谁的,各取所需,各安天命……

第203章 安七月的心,尖锐的刺痛了一下() 
但,这样漫长折磨人的,却令她始料未及。

    更令她恼火的是身体却诚实的对男人为所欲为的行为表示绽放……

    在男人亲吻和只见随意的挑拨,安七月几乎都快被急哭了。

    她下意识的就想起那些咒骂她小三,贱货,狐狸精等诸多骂名,她几乎就要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个妖媚的荡fu……

    安七月瞳孔瞬间扩大,双腿下意识的收拢……

    “安七月,说话?”

    “季流年,你要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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