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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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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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七月以为不在乎,但这一刻她的心上生出了一道千沟万壑的口子,灼热般的生疼。

    这是替死去的宿主,而感到钻心蚀骨的疼。

    安七月这一刻笑的璀璨,她笑自己重生而后的落魄,笑活了两世的恩怨……

    笑的连眼泪都变的异常妖媚,这男人在利用她!

    季少风是季流年的侄子。

    那么季流年是谁?

    安七月身上的邪火慢慢冷却了下去,卷土而来的是满身满目的疼。

    她的意识越发清晰,就越发觉得可笑。

    对,季流年是谁呀?

    季流年是季君瑶舅舅家最小的表妹,夏芷水的未婚夫,江湖传言季五爷!

    这是原主自打七岁进入安家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的事实。

第7章 该死的小东西,喊他什么() 
她睡了原主继母表妹的未婚夫,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报复了继母。

    “小姨夫!”

    安七月低浅勾魂的笑了笑,声音清朗,却异常刺耳,原主的记忆在夏芷水的相册里见过男人的侧影。

    季流年墨色的眸子异常阴戾,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笑的鬼魅。

    *

    翌日,碧云疏影穿过纱幔照了进来。

    安七小眼睫轻缓的眨了一下,接着钻心蚀骨的疼痛从小腹以下的位置开始灌溉全身。

    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这是在她身侧男人的身上印证了。

    初经人事,那是什么滋味?

    安七月唇角微勾,笑的比窗外阳光还要明艳。

    无论身体上承受了多大的疼痛,她得承认一个事实。

    这个男人给的滋味,黯然销魂,欲xian欲si。

    安七月澄澈的眸子泛着盈浅的水光,身侧传来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她知道,身侧的男人醒了。

    安七月转过身,笑的狡黠艳俗,声音娇柔婉转,似是在撒嗲,“嗨,早上好,小姨夫!”

    少女粉润水浅的肌肤在光晕里泛着香、艳的气息,季流年抬起大手在她的腰上惩罚性的捏了一把,“……”

    该死的小东西,喊他什么?

    小姨夫,他何时凭空冒出来一个小侄女儿?

    安七月抬起小手大胆的捏了一把季流年白皙通透的俊颜,笑的邪肆魅惑,“小姨夫,你真俊。就是活差了点,m射!”

    季流年冰冷的眸子仿若西伯利亚穿山走过来的野狼,冷戾,狂野,愤怒,暴躁……

    他的脸是冰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是冰的,就连薄凉寡淡的唇瓣都飘着西北风的温度。

    他晦暗不明的眸子突然闪耀着奇异般的光彩,他道:“m射,嗯?”

    安七月心虚,低婉的笑道:“哎呀,小姨夫您精力可真旺盛!一晚七次,您早上兴致还那么高?是七七嘴贱,忘了在m射的前面加个定语了……您的第一次,是真的m射!”

    安七月掩嘴咯咯笑的璀璨,顿了顿,诧异的做出夸张的表情:“啊!小姨夫,那该不会是您的第一次吧?”

    季流年松开捏着她浑圆的大手,年纪小小,却低贱妖魅的女人,他感到恶心。

    他的声音裹着风霜,带着西北风的穿透力,他道:“滚。”

    安七月勾唇,只见她旁若无人的掀开被子一角翻身下床。她的皮肤好到令人艳羡,触感丝滑仿若人间最美的冰玉,盈润的有光泽。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他欢好的印记。

    他觉得她低贱媚俗,可他偏偏孜孜不倦的再她身上放肆了一夜,沉、沦一夜。

    季流年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向来排斥,他觉得女人是个很脏的雌性动物,哪怕是偶然间的肌肤碰撞都会叫他难受恶心上一整天。

    但,安七月就是那个令他感到恶心的意外,她像一把打开潘多拉盒子的梦幻钥匙,开启了他对男女之事的奇妙之旅。

    季流年他得承认,这种男欢女爱的滋味蚀骨销魂,令他欲罢不能。

第8章 季流年将烟头拧灭,塞进烟灰缸里() 
看,睡了季少风在意的女人,他季流年恶心着并快意着。

    十分钟后,安七月勾唇,从浴室走出来。

    季流年精裸着上半身,慵懒的靠在床头,单手夹着一根烟冒着云山雾绕的气息。

    猩红的烟头微闪,安七月觉得那抹红闪耀的辣眼,刺目疼痛。

    对,就是这样猩红的烟火,勾起了安七月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潮涌。

    原主的亲生母亲死于毒瘾发作最后坠楼而亡,而烟便是供毒的载体。

    拖她母亲下水吸毒的,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笑面活佛的继母:季君瑶。

    姓季的没一个好东西,包括眼前这个,她睡过的男人。

    安七月没弄错的话,季君瑶应该喊一声这个男人小叔。

    想到这里,安七月就莫名的笑了,笑的诡异。

    只见她俏皮的对季流年眨眼,娇艳欲滴的道,“小叔公!”

    季君瑶是安七月的继母,可见在辈分上,安七月是应该喊季流年一声小叔公。

    安七月没见过季流年,一方面是因为没机会,另一方面季流年的确梦幻一般的存在。

    他经常出现在安家的耳语中,出现在夏芷水与安子涵的口语中,关于季家的一切,原主的所有认知都来自安家那几个女人的口中。

    季流年,常年居住在国外,这一点原主也是知道的。

    要么说,三纲五常这种东西,仔细算起来还真是个狗屁。

    同一个男人,站在不同的位置,换个立场,辈分就陡然不一样了,奇葩!

    你看,站在季君瑶的角度来说,安七月喊季流年一声小叔公,不违过;站在夏芷水那个表姨的角度来说,安七月可不就喊季流年一声小姨夫嘛。

    安七月看着男人越发阴戾的脸,就笑的越开心,越开心说出来的话就越气人。

    她道:“小叔公,小姨夫?啧,五爷,七七是该叫您什么才合适呢?哎呀,无论叫哪一种,五爷好像都在搞轮lun,您说这要是传出去了,五爷的脸只能穿上裤子,当屁股用了,因为会没脸见人啊。”

    安七月裹着浴巾移步走到橱柜,要么说星级酒店好呢,你想要的东西它都有。

    安七月翻了翻,还真翻了一套女士休闲服出来,只见她压根就无视身后那抹穿膛破肚的冷光,快速的套上,动作那叫一个娴熟果断。

    只见她套好衣服,眯着眼扫了一眼手腕上的棕色手表,快速的扣下,然后纤腰摆摆摇曳生姿的晃了过去。

    季流年将烟头拧灭,塞进烟灰缸里。

    他微仰着脖子,慵懒随性的看着安七月,那股子里散发出来的嫌弃以及恶心,安七月隔着一个太平洋都能感受到。

    明明是她居高临下的看他,却被他投射过来的薄情寡义的冷光逼的退无可退,汗毛颤栗。

    安七月冷嘲的走过去,倾着身子印上自己粉嫩盈润的唇瓣。

    只见她啃了一会离开男人的唇瓣,抬手捏住表带在季流年面前晃了黄晃,道:“无论五爷,您是小叔公还是小姨夫,这是您的报酬。”

    安七月丢下那块手表,媚?眼勾魂,笑的璀璨无华,她道:“五爷,别嫌少噢。”

    说完,对季流年抛了个媚眼,刚脚底生风想要流窜,门外就传来紧急的敲门声,先是震耳欲聋,接着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个乱颤。

    谁特么的找死,敢揣季五爷的门?

    安七月再怎么不济,就算没有耳濡目染过季五爷的厉害。

    但就这短短一夜的相处,安七月就敢笃定,帝都放个屁都会地动山摇的人物,季流年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一定是那个骨灰级别的终极BOSS。

    “小姨夫,莫不是有人来抓奸啦?噢,好像不对,芷水阿姨身娇肉贵,哪有那么大的冲击力,我猜,应该是您的死对头,少风哥哥来了!”

    季流年狭长的眼梢微挑,长臂轻巧的揽过安七月的蜂腰,将她拖入怀中,冷笑道,“你的少风哥哥来了,可你现在成了破鞋,你猜他还会要你吗,嗯?”

第9章 他眼底喷火,山眉倒立() 
这个男人,嘴真特么的毒。

    特么的昨晚他吃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小妖精,他吃的是砒霜,七斤重的砒霜。

    安七月脸上缀着纯净无害的笑,内心却像被黄蜂啃噬了一般,痛苦煎熬。

    她的笑容仿佛春风里走过来的花仙子,声音似弱柳扶风,很轻,却挠的人心痒难耐。

    “破鞋?五爷拥着破鞋的滋味还不错吧?我想只要七七愿意,少风哥哥一样会喜欢我这款勾魂勾骨的滋味……反正小姨夫,小叔公都睡了,还差一个大姐夫吗?不过……五爷,您现在应该担心的是您自个儿,而不是我……毕竟偷吃的是你,而不是我……”

    安七月敛去笑容,身子全部的重量都栖在男人的怀里,眼底闪烁着恶趣味,“你看,门开了!”

    季流年捉住安七月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漆黑的眸子恣意徜徉着晨光里的慵懒,他笑着看向那个破门而入的男人。

    那一定是季流年没见过的男人。

    他眼底喷火,山眉倒立,脸上的青静爆凸,漂亮的桃花眼仿佛狂躁的野兽,嗜血弥漫。

    他的声音暗哑,似跨越了千年冰封,显得异常疲惫却又生动异常。

    “七七!”

    安七月以为,在面对原主大姐的男人,她一定可以做到熟视无睹,心静如水。

    但是她发现她错了,她做不到那样的干脆,因为原主残留下来的怨念太深太重。

    季少风对安七月有多好,只有死去的原主知道。

    安七月对季少风有多依恋,仍然只有死去的原主知道。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安七月给自己打气,尽管她魂穿到三年以后的同一个世界里,而且才仅仅两日。

    安七月手心沁出密密麻麻的汗,连着心都皱成了一团蜂窝,真特么的疼。

    她相信,若不是在触及季少风身后安子涵那张假面三刀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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