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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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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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道:“人家早上出门都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当然是回去啦。”

    季流年从沙发上起身,他向女人走过去,握上女人的手将她牵起。

    他道:“现在知道自己没换衣服了?跑出来嘚瑟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安七月半个身子都挎在他的胳膊上,柔软的力挺就贴在他的手臂,弹力十足的隔着衣服磨蹭着他。

    季流年暗眸深敛着幽幽的赤红,嗓音贴在她的耳际,轻笑了一下,“注意点形象,嗯?”

第611章 失魂落魄,痛到难能自已() 
季流年暗眸深敛着幽幽的赤红,嗓音贴在她的耳际,轻笑了一下,“注意点形象,嗯?”

    安七月脸微微泛着热,红着脸将身子板正。

    她刚准备抬脚要随男人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嘭”的巨响,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地面上荡起。

    安七月是下意识的回头,视线定格在碎裂的画框上。

    是一副刺绣,嫣然的蝴蝶兰,手牵手相约一生的图案。

    安七月瞳孔一缩,跟着心脏就像被什么人彻底揪住了一般,跳的疼痛。

    她将手从男人臂弯处移开,跟着人就走了过去,然后蹲下。

    手工刺绣,在平常不过的一件玩意。

    安七月盯着刺绣上的纹落走向,仿佛亲眼看到了多年以前,少女坐在银杏树下,手拿针线活刺绣的莞尔模样。

    她会扎到手,后来男人勒令叫她停下,所以这副刺绣应该是个半成品,少了一个指环的戒指。

    顷刻间,安七月的世界仿佛只剩下黑与白。

    她捂着脸,痛苦的难能自已,恨不能从来就没来到过这个世上,就此死去。

    她为什么要重生,为什么重生之后惟灵魂不灭。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忘记的人和物,现在却一波接一波的撞进脑海。

    为什么,她的世界明明有了季流年,此刻又挤进来一个夏殇。

    她大概记得,初次见面,她为满身是血的他止血,她问——

    【夏殇,你为什么要起名为殇?】

    他笑着看她,漆黑的眸亮若北极星,清冷的嗓音像寒风中悲鸣的魔兽,他说——

    【出生时,相术先生说我一生情关难闯,要起个应景的名字压制。】

    她捏着一把铁红的钳子,将他肩胛处的弹壳取出,笑的夸张,她道——

    【江湖术士的话我不信,反正我救了你,你模样生的不错,不如就以身相许,正好也破了那道士的胡话,如何?】

    他看着她,眉目疏朗,眼底澄澈的流光像倒映在海面上的冷月,星辰海耀。

    他只道了一个字——【好!】

    …

    安七月将脸从手上抬起,腿蹲的有些发麻。

    这种麻木的感觉很不美妙,像她零星回忆起的记忆。

    可以顷刻间吞噬你的能动性,让你短暂的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季流年就站在她的身后,他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痛到难能自已的样子,心像被火钳狠狠的钳住,疼的血肉模糊。

    他凤眸危险的眯起,跟着蹲下弯身将女人抱起,她在他怀里抗拒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对上男人猩红的眼眶。

    安七月怔了一下,收起凌乱的思绪。

    她笑着说道:“就这么点路,还要抱我,我又不是没有脚,快放我下来。”

    季流年俊美的脸隐隐绷着,下颚线条冷的生硬。

    他视线垂眸落在她冒着血珠的食指,极力压制过后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情愫。

    他道:“怎么那么不小心?手扎破了,也不知道?”

    季流年的话刚落,他们身后跟着出现了一个动听悦耳的嗓音,“小七,手破了吗?”

    夏殇说这话时,人已经迅速从急救药箱拿过消毒的棉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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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我不想走,你抱我回去() 
夏殇说这话时,人已经迅速从急救药箱拿过消毒的棉签过来。

    他微蹙着剑眉,俊逸的五官隐约闪着淡淡的心疼。

    他对季流年半开玩笑的道:“你除了会赚钱,好像连个女人也照顾不好。”

    季流年将安七月放下,接过夏殇递过来的消毒工具。

    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口,玻璃尖锐的地方扎了一下而已。

    虽然伤口不大就一个眼儿,但扎的深,所以一直在冒着血珠。

    安七月对紧张兮兮的夏殇报以微笑,她道:“那个…它从墙壁上掉下,碎了。”

    夏殇拿药箱时,就已经看到了地上躺着的相框,破裂的镜框分崩离析。

    他弯弯嘴,表示不在意的道:“没关系,只是坏了个镜框,还可以从新婊起。”

    季流年拿过安七月的手指,按住心头涌起的狂怒。

    他小心翼翼的给女人清理伤口,努力克制想要打人的冲动。

    安七月对上夏殇闪着细碎黑亮的眸,他的样子飘逸柔和。

    穿的在平常不过的浅灰色居家服,袖子被高高挽起,手上还沾着面粉,他应该是听到客厅的响声即刻跑过来的,所以没来得及洗手。

    安七月眉眼含柔,不知怎么的,就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不容易,心理陡然升起一种情愫,叫怜惜。

    可能这个词,用在一个女人对男人身上有点不合适。

    但,安七月复杂的内心,已经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来描绘她对他的感情。

    他们曾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爱到浓情蜜意时戛然止住。

    对夏殇来说,在人生最美的时候失去心头挚爱,他形单影只的又独自过了这么些年,安七月感觉他是受尽时间和痛苦折磨的。

    所以,她怜惜了。

    她扯扯嘴角,笑的几分柔软,多半是抚慰。

    她道:“刺绣原本就是半成品,碎了那就不要裱了。残缺的东西,即便是你费尽心思想将它修葺好,还是不完整的。”

    夏殇额际的碎发隐约随风飘着,心底却炸裂开一道血口,狷狂不息的涌现出浓烈的伤痛。

    他勾唇笑的几分儒醉,嗓音裹着几缕春寒的气息。

    他道:“即是残缺,所以残而不败。小七你可能不太知道,当年绣它的主人曾再三对我强调。她说,夏殇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好的,却没有我对你是最真的,即便是这副刺绣还没有完成,但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我含着心血绣出来的,所以你要将它收好,等我哪天心血来潮了,再从新将它完成。丢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夏殇吐字如兰,笑意缱绻,眼底杂糅着风云莫测的冷光。

    他静默了片刻,转而视线落在安七月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上,暗自嘲讽的笑了笑。

    他道:“所以,这件刺品,还是要好好裱起来。如果被弄丢了,就真的是她不要我了。”

    安七月纤长的眼睫无力的颤了颤,心像被钝器刺了一下,她收回漆黑的眸子不再看夏殇。

    她对身侧一直隐忍不发一言的男人,道:“我不想走,你抱我回去。”

    她不是不想走,而是忽然之间出了一身冷汗,周身力气顷刻间被抽离,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第613章 像一颗心被人强制摘走,疼到无力() 
她不是不想走,而是忽然之间出了一身冷汗,周身力气顷刻间被抽离,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夏殇看着季流年将女孩抱起,他们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庭,像一颗心被人强制摘走,疼到无力。

    在水一方,彼岸。

    安七月半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小时后,那种无力感彻底消失。

    那时,季流年在书房安排自己的工作,而安七月接到了一个算是比较欢喜的电话。

    ……

    常卿刚下了飞机,肉嘟嘟的脸满是好奇。

    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大有乡巴佬进了皇城,恨不能浑身长满了眼睛,这样就可以过足了帝都繁荣盛景。

    大金主好不容易飞美国,这几天她空档期,所以偷偷摸摸的逃出逐鹿苑,飞帝都就是为了能一包眼福帝都的盛貌,顺便见见安女神。

    她走出安检口,最先给安七月打电话。

    电话一通,她便满心欢喜的道:“七七姐姐,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卿卿宝贝嚒。”

    她嗓音脆甜,故意撒娇又拖着尾音时,显得鼻音特别重,但软萌的功力却达到了。

    安七月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身子,半依靠着床头,笑道:“死丫头,这么想,怎么不见你到剧组找我?”

    常卿一下就被揪住了小尾巴,可怜兮兮的解释,道:“还不是那变态人妖压榨我。我白天,给他洗衣做饭端茶送水打扫卫生,还要被罚跑步,扎马步,学礼仪;晚上,还要被强制学功课,做考题…最最关键的是,他不给我吃饭。晚饭是不给我吃,中饭是不给我吃饱,我好可怜,我都瘦了,下巴都尖了…”

    常卿眨巴着黑眸,鼻腔重重的,感情特别投入,像个被人遗弃的小乞丐。

    她乘胜追击,又道:“所以,七七姐姐,卿卿宝贝要吃肉肉,你要请我,哼哼!”

    安七月听到这,她就乐了,跟着心头上的淤塞也消退了不少。

    她勾唇笑的一抹明艳,道:“可是,宝贝,我现在人不在宛城,怎么办?”

    常卿弯弯嘴,笑的嘴巴子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她贼兮兮的道:“所以,卿卿宝贝来帝都啦,人家昨天一早一听说你飞帝都了,便即刻马不停蹄的定了机票飞过来,就是为了扑向你的怀抱。七七姐姐,你可不能抛弃我噢!”

    安七月被她的话刺激的头发一阵发麻,人在床上就躺不住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嗓音噙着淡淡的宠溺,她道:“你大哥常怀知道吗?”

    常卿撇嘴,她道:“我大哥怎么可能知道,他要是知道非打断我的腿,我是偷着跑来的。”

    安七月彻底无语,说到底这孩子也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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