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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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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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七月咬着唇,转身默默走进浴室不再看他。

    …

    花洒下的水帘,萦绕着皑皑苍茫的雾气。

    安七月仰着脖子迎着水流的方向冲刷着眉眼,她感觉心口闷闷沉沉的像是窒息。

    她睁开酸胀的眼帘,周身光裸在脖颈处肩胛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暧昧的红印。

    她闭上眼,感受温热的水温,像曾经某个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抚摸过她的眉眼,很舒服。

    她的喉结哽咽了一下,悲伤被无声无息的放大。

    她的脑畔,混混沌沌倏然炸开一道白光。

    接着寥寥的钻进某个短暂的瞬间,像是定格在相框里落了灰尘的旧照,模糊的似曾相识。

    仿佛间,她好似听到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声音,像天堂一般遥不可及。

    【小七,我好像生病了,得了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病!】

    【小七,无论有没有我,都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不要流泪,更不要流血…因为,光是想想,我就会很疼。】

    【小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不能没有你,就像你不能没有我一样。】

    …

    【夏殇,樱花已经飘满了整个春夏,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自由,离开这?】

    …

    【快了,过完这个夏天,秋天的银杏黄了。】

    …

    安七月努力的想要回忆起关于那个男人的故事,他朦胧的身影像站在逆光里的神袛,灿灿的光晕像祥瑞的白云将他烘托的神采奕奕仿若梦境一般,不真实。

    她看不清他的脸,直觉上知道到他在对她笑,他的笑似一剂良药,可以抚慰她满满的心伤。

    她无声的哽咽,顺着墙壁缓缓蹲下,心脏急促的跳动,疼的灵魂好似要破碎了一般,痛不可遏。

    她内心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她想要回忆起关于那个像活在幻境里的男人。

    她无声的问自己:

    【夏殇,我忘了你,你会不会怪我?】

    【夏殇,我爱上了别的男人,你会不会很绝望?】

    【夏殇,我们错过了一世,像阴阳对立的两端!】

    …

    【夏殇,很想见见你,亲口对你说:你好,很高兴再次遇见你。】

    …

    门外传来男人的敲门声,像打在心尖上的鼓点,震撼而又沉闷。

    安七月关了花洒,裹着浴巾跟着就走出盥洗室。

    她视线寥寥的看向破碎的镜面,镜面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幻化出自己破碎不堪的脸,妖冶的仿佛恐怖片里钻出墙缝的女鬼,森白的吓人。

    季流年倚靠着门框,吧嗒点燃了一根烟,青雾萦绕在眼际,模糊的似要凌乱谁的视野。

第561章 谈谈我们的婚事(甜!)() 
季流年倚靠着门框,吧嗒点燃了一根烟,青雾萦绕在眼际,模糊的似要凌乱谁的视野。

    他深吸一口,手掌撑着微微酸胀的太阳穴,嗓音低吟而又磁性,“七月,你要磨叽多久才愿意出来?”

    安七月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打开盥洗室的门。

    男人抬眸对上她的眼,眼帘微微红肿,他的心跟着紧缩了一下,人往边上靠了一下,道:“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季流年说完,抬脚移开。

    五分钟后,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女人寡淡无味的喝着汤,男人优雅的挑着女人爱吃的菜搁在她的碗里,全程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静默的像是搁浅在沙滩的鱼,濒临绝望般的死寂寞。

    饭后,男人起身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端坐在女人的对面。

    他神情淡淡的疏凉,像两国会晤的外交官,不苟言笑给人一种严谨的冷漠感。

    季流年抬眸对上同样看着自己的女人,称述的语气,道:“七月,我们谈谈。”

    安七月眼皮有些沉,疲惫的道:“谈什么?”

    季流年从怀里掏出一枚天鹅绒的黑色盒子搁在安七月的面前,他嗓音冷沉的像石头掉进了深井。

    他道:“谈谈我们的婚事。”

    安七月端水杯的手顿了一下,没拿稳,水洒在了身上,将领口的地方泼湿了大半。

    男人墨眉跟着蹙了一下,抽过纸巾倾着身子,隔着茶几给她擦水。

    彼此贴的近,鼻息间尽是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

    他好像再她从浴室出来之前就已经洗漱完毕,发梢上还隐约飘着湿漉的水滴。

    给她擦水的那只手背泛着几道参差不齐的伤口,一看就是先前砸玻璃镜面时划伤的。

    安七月眼底浮起珠串,但没有掉下来。

    她抬手抚摸在男人的伤口上,清晰的纹路像是割在自己的心口上似的。

    就一个字,疼。

    她扁扁嘴,道:“季流年,你这个人真是傻的愚蠢,为什么要自己找虐?”

    男人擦水的手顿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将女人领口的位置收拾干净,从新坐了回去。

    季流年随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眉眼都是淡淡的冷厉,他心口的痛从见到她的开始,未曾有半点止息。

    他接着刚才的话题:“你对婚事有什么看法,提出来,我尽早安排人去办。”

    安七月眸子湿漉漉的浮起一层雾气,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黑色锦盒上,勾唇扯出一抹诡异的笑,道:“看你这气势是要强婚?”

    男人身子微微后倾,慵懒的落在身后的沙发上,强势冷漠的道:“四年前,你强了我的人,我如今强个婚,扯平了!”

    安七月抬手拿起桌子上精致的盒子打开,勾唇漾起一抹冷嘲的笑:“拿一枚裸戒,没有鲜花,没有单膝下跪,这就是你强婚的诚意?”

    季流年凤眸眯着,女人的手很漂亮,尤其是拿着黑色锦盒时,显得白白嫩嫩像沾了晨露的白玉兰。

    他屈起长腿随意的交叠着,浑身散发着帝王般的尊儒气场。

    他掀起薄唇,道:“所以,才要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第562章 七月,我爱你(甜!)() 
他掀起薄唇,道:“所以,才要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安七月盖子扣上,将精致的小盒子轻巧的放下。

    她笑的一抹风度,道:“即便是你给我一场盛世华裳的婚礼,我也是拒绝的。何况你的诚意,小的只剩下这枚裸戒。”

    季流年黑眸浓稠,他优雅的放下长腿跟着人从沙发上站起。

    他的心脏一直拧着,像时时刻刻被人用锥子扎着一般,疼的有些麻木。

    他向安七月走过去,然后半蹲在她的身侧,单膝下跪。

    他一手打开黑色锦盒,一手握着女人纤白的小手,抬眸深深的注视着女人的眼,低低的笑了一下,“如果我爱你呢?加上这个,诚意够不够?”

    安七月从未想过他说爱你,是什么感受。

    在平常不过的一句话,每个热恋中的情侣都会表达,但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安七月却觉得很不一样。

    她从他的眼里读到了两个字:慎重。

    慎重,言外之意,在对待我爱你这件事上,三思而后行的表达。

    安七月心口热热的,眼眶也是热热的,跟着眼泪就滚了出来砸在男人的手背上,温温的像握在她掌心的温度。

    季流年凤眸里的冷光散去,取而代之是软软的柔光。

    他嗓音沉沉的像是擦在心尖上的水,蛊惑般的好听,“七月,我爱你。”

    他顿了顿,将那枚光裸的戒指套在她的中指上,凉凉的笑意蔓延在女人的耳际,“嫁给我,我想用我一辈子套住你。”

    安七月鼻子酸胀的难受,她手指蜷缩了一下,鼻音很重:“季流年,别以为你说个情话就能把我糊弄过关。”

    男人保持半跪的状态,他一手拿着戒指一手握着女人纤细的手指,笑意缱绻春风化雨。

    他浅笑道:“我一颗心,一个膝盖,一辈子,换来你一句糊弄?七月,我当你是撒娇耍小脾气了,乖,把手指伸出来。”

    安七月鼓着双腮,瞳眸黝黑晶亮,她傲娇的别过头去不看他,但手指却乖乖的伸了出来。

    光裸的戒圈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卡在女人指骨关节的下方,银色的冷光跟女人白皙的皮肤很配,相得益彰很漂亮。

    男人摩挲着女人柔软的手面,那颗起伏不定的心好似终于归于平静。

    他温凉的唇贴着裸戒的位置,印下清浅的一个吻,柔的像羽毛贴过水面被风吹走,软的安七月心都快要化了。

    他低低蛊惑的笑了笑:“很美!七月,你不要看看嘛?”

    安七月撇嘴,嘴上不饶人,但脸还是转了过来,“一个破钢圈,能有多美?还不是因为我手好看,衬托的!”

    季流年扬眉,并没说什么。

    他起身顺势长臂一勾将女人捞进怀里,抱着向卧室的方向走。

    他边走边道:“刚刚在浴室,为什么哭?”

    安七月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眉眼沉沉的垂着,“感觉自己眼瞎了,爱上一个直男癌,除了霸道吃醋发脾气折磨人,没剩下别的好了。提前为我的爱情祭奠烧纸,掉几滴眼泪算什么。”

    她说的浑不在意,多半是在开玩笑,但男人心尖却被一股无名的暖流迅速包裹住,幸福的眼眶都快湿了。

第563章 他想把心剖出来捧给她() 
但男人心尖,却被一股无名的暖流迅速包裹住,幸福的眼眶都快湿了。

    他将女人放到床上,单膝半跪着看她,嗓音暗哑的似从喉咙里直接蹦出来一样。

    他道:“七月,你爱上我了?”

    安七月扁扁嘴,她才不要直接说爱上他。

    她翻过身,一个侧躺迅速埋进被子里去,淡淡的道:“我困了,昨夜没睡好。”

    听到这,季豹子就不开心了。

    她还还好意思提她昨夜没睡好,跟个野男人鬼混在一张床上,还是一夜。

    想想就好气!

    气的五脏六腑被雷炸过一般,满目苍夷。

    他倾身上榻,翻身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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