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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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 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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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军人骨子里透出来的血性,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

    哪怕,夏殇那张晨曦如玉的脸如何温浅的光彩照人,仍旧掩盖不了他浸透在骨子里压迫性。

    他对季流年道:“嗯,去审讯现场,有几个问题,正好要问问她!”

    “问什么?”季流年冷沉的嗓音压抑着冷漠的怒意。

    夏殇轻笑,他微微侧过脸,向季流年看过去:俊逸不凡的脸,明显乖戾着淡淡的不悦。

    他道:“问问,这枚吊坠,她是怎么来的。”

    夏殇故意顿了顿,淡淡自嘲的笑了笑:“会不会我的女人当年并没有死,死的那个是替身!这坠子就是她送给你女人的?”

    季流年…邪肆狷狂的眸沉了又沉,萧冷的气息弥漫在静谧的空间里,仿佛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眼前的男人吞噬了一般,嗜血狂野。

    季流年攥紧的拳头松开,轻嗤的笑出了声。

    他嗓音淡淡的噙着嘲讽,“夏殇,我看你是病入膏肓了吧,说出来的话比小姑娘还要异想天开,我真担心你元帅的位置,做不长久!”

    夏殇半点没有嗅到男人话里深处的火药味儿,他淡淡的笑了笑,“身居高位,最基本的素质,便是异想天开。往往脑洞大开,死结的案子才能破!”

    季流年不想让夏殇跟安七月碰面,那就一定不会让他们见面。

    他对上夏殇清凉的眸,讳莫如深的道:“我手上的双鱼座传来W组织的最新消息,若是想知道毒狼的最新情况,你不妨破个例,我们喝几杯?”

    夏殇帽檐下的脸色微微一滞,片刻恍惚之后,他将帽檐脱下,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拨了个内务线。

    五分钟后,两人围着桌子开始喝酒。

    …

    …

    *

    安七月从审讯室出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

    城郊的临时军部,隐秘在一座大山身后的森林里。

    夜深凝露,山里的秋风总是比市区要冷一些。

    她微微缩着脖子,跟在唐玉珏的身后,漫不经心的走着。

    一路上时不时会有哨兵对唐玉珏行礼问好,这种情景对安七月而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跟着走了一会儿,忽然停在一颗苍劲的香樟树下,仰着脖子寥寥的看过去。

    清浅的勾月,高高悬挂在头顶,银灰色的光束穿过繁茂的树缝落在安七月的脸上,半暗不明的光晕将她渡上了一层缥缈如纱幔的柔光,朦胧的像是幻境。

    唐玉珏侧首,看了眼立在香樟树下的女孩,眉头微微蹙着:这个女孩,心事重重?

    他步态轻缓的走过去,无声无息的立在她身后好一会儿,才道:“看什么?”

    安七月…看的入神,心头猛然一惊,吓的一大跳,她撇过脸,不悦的道:“唐少,你是鬼投胎吗,走路都没声!”

第486章 小七,没人会比你更好() 
安七月…看的入神,心头猛然一惊,吓的一大跳。

    她撇过脸,不悦的道:“唐少,你是鬼投胎吗,走路都没声!”

    唐玉珏桀骜的挑起眉梢,漫不经心的笑道:“小嫂子,看什么呢,一颗上了年纪的香樟树而已,值得你失神?”

    安七月嘴角微微勾起:“老娘总觉得来过这个鬼地方,这颗树往上十米高的位置,是不是有个人工搭建的鸟巢?”

    唐玉珏…脸上的笑意顿消,跟着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他道:“鸟巢?鸟巢上有什么?”

    安七月扁扁嘴,似是极力在回忆着什么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应该有串字儿!”

    唐玉珏…瞳孔瞬间放大深缩,眼底的流光暗抹着一丝不明的意味儿。

    片刻之后,唐玉珏恢复如常的表情,但说的话多了几分试探。

    他道:“的确有个鸟巢。是殇帅跟心爱的女人一起搭建的,只可惜窝还在,鸟没了,那个女人也没了。那个女孩跟你名字有点像,叫莫小七!”

    安七月的心,细微的撕扯了一下,接着蓦然垂下脑袋。

    那张精致的小脸尽数埋在海藻般的长发下,忽明忽暗的光晕唯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响声,然后才是大片诡秘的静谧。

    唐玉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无声无息忽然安静下来的气氛,着实令他感到惊异。

    片刻之后,他看到女孩从新抬头,她看向他的眸子流光水闪,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她道:“我男人呢?”

    唐玉珏挑眉,将眼底那抹探视的眸光掩盖下去。

    他吊儿郎当的道:“五哥在跟殇帅喝酒呢,你要去?”

    安七月…

    感觉呼吸没由来的一紧,窒息的叫她难以喘息。

    她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皮肉里,眼前有黑黑的重影排山倒海般的砸进脑袋里,伴随着虚无缥缈的嗓音席卷整个大脑——

    【小七,没人会比你更好,等风声过了,我们就去领证!】

    【要等多久?】

    他逆光而立,身影像一条黑暗的河,刚好落在她的脸上。

    她脖子微仰着,眼眶微微泛着腥红,眼睫上缀着晶莹,只要她轻缓的眨下眼睫,那滚烫的液体就会落在他的手心。

    他墨绿色的军装熨帖在他的胸膛,暗红色的液体隔着她温热的手心湿了她整个手掌。

    她无声的落泪,摇摇欲坠的身影被阳光拉的很长…

    【等香樟树的叶子飘着红,一切就结束了!】

    他冰冷的唇落在她的眉心,带血的手将她紧紧揽入更深的怀里,墨色的狷狂隔着浓稠的喘息落在她腮际。

    她恍惚间,似听到自己无力而又绝望的嗓音,低低淡淡的隔着时空回旋在耳际。

    【可,香樟树的叶子,一年四季都在脱落!夏殇,你给的期限好无聊!】

    …

    …

    短暂的失怔,似乎耗费了安七月所有的力气。

    她唇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像站在绝望边缘,无欲无边。

    她想离开这,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她讨厌这种无望的情愫,像侵蚀血肉的蛊,一点点的啃噬灵魂的理智,最后形同枯槁般的像个木偶,苍白无力。

第487章 幸福感像春风化雨般的滋润心田() 
她讨厌这种无望的情愫,像侵蚀血肉的蛊,一点点的啃噬灵魂的理智,最后形同枯槁般的像个木偶,苍白无力。

    她掀起眸,对上唐玉珏惊异的瞳孔,态度坚决不容置喙:“我不舒服,先到车上等他,十分钟后离开这!”

    …

    …

    十分钟后,男人出现在军部的停车坪。

    那时,安七月头昏欲裂的仿佛是要死了一般,抱膝蜷缩在后驾座上。

    男人打开车门,弯身坐了进去。

    熟悉清冽的气息萦绕在女人的鼻息间,她微微将脑袋从膝盖里抬起,看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

    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但不会让人觉得酒气刺鼻的令人反感。

    反而淡淡醇厚的酒香,似一抹清流滑过安七月的心田。

    她攥着他衬衫的指骨泛着寡白,冰冷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眼神木讷的仿佛没有光束。

    她的嗓音低的像是沉浸在湖底的暗流,她道:“我难受,快点离开这!”

    季流年…心像是被人用刀片划开了一般,猛然炸裂开的口子,涌现着狷狂般的疼惜。

    他将女人抱坐在怀里,低沉的嗓音贴在她的耳际,宠溺的哄着,“乖,马上就走!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安七月脸贴着他的胸膛,她嗅着男人身上清爽的气味,情绪稍稍平稳了一些。

    她只想离开这,像逃离死亡之地。

    但,她不愿提及关于那个模糊的重影,让她陷入短暂的魔怔中。

    甚至,她现在很排斥关于夏殇,关于W组织的所有一切!

    她害怕,真相往往令人心碎。

    她冥冥之中觉得,老天爷夺走他的那一部分记忆,是对她的莫大恩赐。

    安七月终究不是莫小七,莫小七也终究不是安七月,她们是两个灵魂交织的矛盾。

    爱,或者被爱,都会让她这个矛盾体陷入穷途末路般的挣扎中。

    她希望,这痛心疾首的挣扎,可以来的更晚一些。

    因为,她还没有好好爱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想失去爱他的机会。

    安七月微微扯唇,勉强露出一抹浅笑,她轻声道:“今夜,可不可以留在宛城,不要走!”

    季流年抬手将黏贴在她额际上的湿发拨开,凤眸暗涌着绵长的柔软,他低低的道:“好。”

    “会不会耽误你正事?”

    男人轻声道:“安排好,就不会!”

    安七月眼帘微微闭上,静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满足的道:“你真好!”

    季流年…心微微泛着一抹异样,淡淡温馨般的幸福感像春风化雨般的滋润心田。

    他低低的道:“我将你的吊坠还给夏殇了,你会不会有意见?”

    安七月无力的睁开双眸,眼底浮上一丝水汽,让人看了会心疼。

    她勾唇笑了笑,“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留下也毫无意义。还是尽早还给主人的好!”

    季流年没说话…他的唇落在她的眼帘处,亲吻着她潮湿的柔软。

    今晚,她怪怪的很不一样!

    似是,历经了百年沧桑,忽然看淡了生死,参透了人生真谛,对在乎的东西不再执着了。

    男人的记忆很好,女人曾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在他心上都烙下了深深的痕迹。

第488章 动作仔细着点,别弄疼她() 
那枚吊坠,她说那是长在她命里的东西,生来就为她所有。

    现在,她用毫不在意的口吻对他说,那不过是件毫无意义的东西,应该尽早还给主人才好。

    她是想起了什么,才急于回避的么?

    …

    …

    黑色的布加迪驶入莫氏公馆,出来迎接的是莫临风。

    安七月从回来的路上,就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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