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夺魁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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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夺魁奇遇记-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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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嫩肉翻出,鲜血直流,瞧得邵丽君身躯一抖,脸色下得苍白,冷汗也冒了出来。可岳贞却不已未然,还是那么稳如泰山地坐在牡丹亭里,将吓得浑身发抖的司徒芳楼在怀里,大声说道:“韶玉,你和亚敏把云瑛抬回去疗伤。”

    项云瑛被抬走后,大家这才发现天龙的梅花枪枪尖的倒钩上,钩有几片血肉。不说也知,这几片血肉是从项云瑛的大腿上钩出来的,顿时让人瞧得毛骨悚然。牛不羊和郭琰他们见天龙玩上了真招,吓得哪里还敢动手,接连往后退了数步,心惊胆战地瞧着那杆银钩梅花枪不敢吱声,只怕会赴项云瑛的后尘。天龙却怒而不言,双眼直瞧着梅花枪尖上的几片血肉,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地过去了。项云瑛的前车之鉴,使嘴硬骨头酥的白鸿鹄再也扛不住了,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朝着牡丹亭嘶哑地叫了起来。“恩婆,你救我。你快救救我呀。”但岳贞就象没听到似地,什么反应都没有,他这才见势不妙,忙把目光投向了天龙,却见天龙冷若冰霜地瞧着自己冷冷笑着,这脸也吓白了,身体也颤抖了,这嘴也硬不起来了。“龙哥,龙哥,我认错还不行吗?”说罢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眼泪也吓出来了,可见天龙还是冷冷地瞧着不吭声,这下吓得魂也飞了。“龙哥,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

    “好!”天龙截断了白鸿鹄的哀求声,手中梅花枪往他脖子上一搁,冷冷地说:“答应我三件事,就放过你。”冷冰冰的枪锋贴在脖子上,别说是魂了,白鸿鹄胆都没了,只要能活命,你天龙说什么就是什么。“龙哥,别说三件,就是三百件我也依你。”天龙点头笑笑,冷冷地说:“那好,你给我大声说,项雄是乌龟王八蛋。”他此言一出,别说是在场的小辈了,就连岳贞、王豹、赵虎、陈东旭、牛阿大都感到意外,禁不住惊讶地相互望了一眼,就在这时,白家弟子顿时怒叫了起来。“鹄哥,匹夫宁死不可辱。”“是啊。士可杀,不可辱。”“砍头不过碗大个疤。”“大丈夫宁死不屈。”“对!死也不能骂┅┅”有的人要去拖白鸿鹄起来,但一触到天龙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和那杆神出鬼没的银钩梅花枪,都吓得退了回去。

    天龙早已恨透了项云郭三姓的长辈与小辈,今日有了出气的机会,又怎肯白白浪费。此刻见白鸿鹄听了白氏小辈的这些话,有些犹豫不决,便冷漠地说了句∶“不说是吧,好啊!那我也就让你去见皇甫叔。”说罢梅花枪一抖,果真朝白鸿鹄的大腿猛刺了过去,惊得白鸿鹄魂魄全飞,躲闪之时连声叫道:“我说。我说。我马上说。”便在失魂落魄中仰首叫道:“项雄,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顿时惊得在场人都无语了,没想到白家四兄弟竟然会出这么个丢脸的小辈。可丢脸的事还在后面,已做好与项白郭三姓彻底闹翻,今天就离开永乐宫的天龙,心里只想出气,其它的什么都不想,就又对白鸿鹄冷冷地说:“你再大声说,天龙是我爷爷,我是天龙的孙子。快。”到了这时,白鸿鹄早已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空空的脑袋只想按照天龙的话出做,免得皮肉受罪。所以,尽管白氏小辈大声嚷嚷,但他还是把自己的父母出卖了。

    “天龙是我亲爷爷,我是天龙的乖孙子。”白鸿鹄叫完后,见天龙手中的梅花枪往牡丹亭里一指,就连忙四肢落地,飞快地爬到了牡丹亭前,泣声叫道:“小芙蓉,我错了。我错了。求你让龙哥抬抬手饶了我这一回吧。”他这丢人的一幕,恰好让先后赶到的各姓长辈们瞧在了眼里。

    原来项云瑛一抬到皇甫家,百花园的事情立即传到了练武场上,长辈们七嘴八舌地向皇甫亚敏打听了一下情况后,感到事态严重,纷纷来到了百花园。白文见儿子如此没出息,一张老脸羞得通红,愤怒之时大迈几步,照着魂不守舍的儿子抬腿一脚,将儿子踢出了四五米远,随后侧脸怒视着天龙。天龙今日舍了一切,毫无惧色地正视着白文,这并不是岳贞在场的缘故,而是自己有理在先,也不怕白家四兄弟对自己动怒,就学着大人的模样拱拱手,冷静地说:“白大叔,今天这事错在他们,并不在我。鹄哥无故打坏芙蓉的彩龙风筝,这是其一。鹄哥骂我是杂种,这是其二。他们兄弟姐妹八人以多欺少,这是其三。鹄哥抬出你们四位长辈来压我,这是其四。你们五家的小辈围攻我,这是其五。云瑛姐趁我不备想暗箭伤人,这是┅┅”

    “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项雄大吼一声截断了天龙的话,怒得天龙梅花枪一挥,指着他冷冷地说:“项大叔,你别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不吃这一套。你骂我臭小子,就因为我年纪小,但你年纪比我大,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老混蛋呢?再说了,连鹄哥刚才都说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那你肯定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了。嘿!你别发火,皇甫叔说过,火气大了会伤身体,为了我这个臭小子,伤了身体可不值得。再说了,谁都听见鹄哥说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并不是我说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他趁机骂了项雄这么多句“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后,不再理这老鬼,又问白文:“白大叔,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长辈,恕我斗胆地问一句,我有爹有娘,有外公有表妹,什么就成了杂种了呢?如你不回答,我只能去打鹄哥的嘴巴了,一直打到你告诉我为止。”这话也说得太狂了,气得白文跳了起来,怒声叫道:“你敢?臭小子。”天龙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梅花枪指着已被白夫扶起的白鸿鹄,冷冷地说:“我打都打了,又有何不敢的?如你白大叔讲道理,我会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你偏偏问我敢不敢?如我不敢打,明摆着是怕你喽。但我为什么要怕你呢?连鹄哥都说了,我是他亲爷爷,他是我乖孙子,那你不成了我的儿子啦。好!儿子你瞧着,看我敢不敢打孙子?”说完手提梅花枪,就朝白鸿鹄走了过去,这事还真的越闹越大了。

    在全府上下,族内族外人的面前,连个小辈都制不住,还被“儿子儿子”地叫了几声,白文的脸实在是丢大了。现在,如让天龙当着大家的面再动手打白鸿鹄,那白家四兄弟还有脸面在滨州立足吗?“你太狂了。臭小子,看招!”白文气急之中竟然挥手一棍就朝小天龙的后脑勺砸了下去,骇得在场的人都惊叫了起来。岳贞咬牙横心,把赌注全押了上去,当然这一把还是赌天龙胜。否则只要一闪身,她手中的龙头拐杖就能打飞白文的长棍。但她不想这么做,她要看看天龙到底学会了几路追魂枪法。如他已掌握了三十六路追魂枪法,那就能在滨州武林界站稳脚跟,与东野家族争一日之长,将武魁魁首揽在手中,那么白文也就输定了,白家四兄弟的脸面也就没了。

    再说天龙听到大家的惊呼声,自然也不敢怠慢,忙双脚飘逸,往右疾行,随即反手一招,梅花枪如蛇头猛地回过头来,枪锋贴着白文的长棍朝前游去,直取他的心脏。“大哥小心,这是追魂枪法,赶快弃棍。”这追魂枪法白文听说过,却没见过,现在听二弟一说,这才知道天龙的厉害,惊得急忙往后退去,左闪右避企图摆脱梅花枪的枪锋,但不论用什么招数,梅花枪的枪锋始终贴着长棍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就象是粘上了胶水甩都甩不掉,眼看枪锋就要削掉他的大拇指,逼近心脏,惊得不得已只好丢弃了长棍,这才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天龙一招打败了白文后,也不纠缠他,随他傻愣愣地瞧着自己,只是朝他摇头笑了笑,手提梅花枪又朝白鸿鹄走了过去,嘴中还不停地说着∶“儿子,你给我瞧着,看我敢不敢打孙子。”

    父亲一招落败,彻底毁灭了白鸿鹄翻本希望,此刻见天龙朝自己走来,魂飞了,魄散了,胆也破了,忙用力推开叔叔拔腿就逃,转眼就没了踪影。天龙转身朝白文摇摇头,轻叹了一声来到项雄面前,抬着头问:“项大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见项雄怒瞪着双眼视而不答,也就不再理这老头,抬腿走到岳贞面前,就象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搭着脑袋轻声说:“对不起!恩婆,龙儿给你惹祸了,这永乐宫我是没法呆了,你就让我走吧。”说着跪了下来。邵丽君见了也连忙下跪,抱住天龙就哭,还说:“龙哥,你前脚离开永乐宫,我后脚就走。”这对金童玉女这么一跪,可跪出是非来了。

    “起来。都快起来。快起来呀,疼死恩婆了。”岳贞说着,扔下龙头拐杖,伸手扶起小天龙和邵丽君,望了大家一眼,脸色一沉,生气地说:“今日这事,我全瞧在了眼里,想抹也抹不掉。论错,错在白家,不在龙儿。论过,过在项家,也非龙儿。要走,走的不该是龙儿,而是有错的白家,有过的项家。哼!以多欺少,以大压小,成何体统?如这事传到府外去,永乐宫的脸面何在,你们项白两家往后再怎么做人?小的不懂事,老的也瞎起哄,什么杂种臭小子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东方蒙认天龙为义子,那他就是永乐宫的五公子,族谱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连我老祖宗都要敬他一声少主人,你们又凭什么说他是杂种小混蛋?你们是不是活腻了,想造主人的反?他有名有姓,有才有德,文武双全,又何时成了臭小子了呢?就凭这两点,按东方家族的族规,轻则逐出府门,重则就是死罪,你们两家就掂量着看吧。哼!”一论族规,项白两家如五雷轰顶,全傻了。“念你们两家祖上有功有德,就按轻则论处。听着,限你们半月内搬出永乐宫,凡府内所物一件都不准带出府外。项家两兄弟搬进小吃街上的那间祖屋,以大院隔墙为界,项杰住北首,项雄住南面。城南金枪街上的四合院,就给白家四兄弟。往后,你们项白两家与永乐宫再无瓜葛,怎么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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