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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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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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在异乡不为客,没有一天我不是在心惊胆战的度过。阿爹给我的嫁妆行囊我从未动一丝一毫,因为阿爹阿娘留给我的最后念想我不能将它们挥霍掉。

    期间,我四处和人打听有关东城异乡街的事情。

    据说,异乡街是离东城大约四百多公里的一个很特别的街巷,那里的光线几乎昏暗到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处于那种半白不白,半黑不黑的那种,简单来说就是不管你白天去还是晚上去可能都需要自带灯光照明用的工具。

    在每个月的月初和月末,它仿佛一夜之间就兴起成一条古老而又神秘的街巷,之后又神秘的失踪。像一个谜一样,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有很多人对此事都深感疑惑,想要去探索其中的奥秘,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还有,进去的人,只要目的不纯,就会频频发生怪事,要么无缘无故失踪要么直接无故摔倒在河里,等到第二天被发现时,已经是一具被水泡涨了的死尸。

    即便有记者前去报道,都会接连不断的发生意外事故,一种恐怖的阴霾笼罩在整条异乡街的上方。这也间接让“异乡街”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鬼巷!

    凡是东城的人,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每个月的月初和月末基本都宅在家里不出门,因为有段时间,人们几乎一提起异乡街就会变脸,久而久之,已经很少有人敢靠近那里了。

    以上是我问到的恐怖之处。还有奇异之处,那就是老船家之前跟我说的这异乡街隐匿了一间魂愿阁叫做……………………倾一世,等一人。

    据说,里面有术士能知道世间所有活着的人的命数,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是姻缘福禄还是病苦等都能一一给你作答,但前提是,要拿东西和他们进行纸契交换。

    可是他们极少要具象的东西,只要那些抽象的代名词。比如爱情,比如幸福,这种不具实物特征,看不见摸不着的抽象事物。

    因为异乡街地方太过古怪很少有人去尝试。

    初到城里,刚好过了本月初三,所以还需要再等28天。我才能去那条诡异莫名的异乡街亲自探虚实,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二十八天,在东城这个年少如花的城市里,我无父无母亦无长辈亲人,衣食住行就变成了一个特别亟待解决的问题。

    只要一上街不论走到哪儿都要识字,高薪的工作更加需要一定的学历学位和理论知识,而我九岁就没读书了,所以只能做那种比较低级的兼职,有时候拼命到一天打四份工。

    回到家,我像往常一样,翻着包里的钥匙,哪知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竟然不用扭就开了!

    什么情况?招贼了?

    我啪嗒按了下墙壁的电源开关,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苏洛寒就跟大爷似的仰靠在椅子上,低垂着眼帘,这把我气的:“你要吓死人啊你!”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说了一句让人听了立马牙根痒痒的话:“快点做饭,我饿了。”

    “晚饭不是给你做了放在锅里你热热就好了啊”我放下肩上的包包,奔向厨房揭开锅一看,饭菜都好好的剩在锅里,一点没被动过。我的天啊,要不要这么懒?

    “你这菜是从哪儿来的?”他突然站在我身后,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我心虚一边看看别处一会儿看看天花板:“当然是从土里长出来的啊还能从哪儿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鸡也是从土里长出来的吗?鸭也是从土里长出来的吗?鱼也是从土里长出来的吗?嗯?”

    他们当然不可能从土里长出来,弄一只鸡我废了多大的劲啊我的天,鸭子就更不要说了,还有鱼,我是一大早天不亮就大牢远奔向养殖场守株待兔,看到那些养殖场放养的小鸡小鸭哪个掉队我就趁着养殖场场主不在给它投食儿,闹晕,才搞到手的,他倒好竟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偷了两只鸡,三只鸭,五条鱼,我说的对吗?”

    “什么叫做偷啊我的天,那还不是你说要吃肉吗!不对,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咽了咽口水,心里咯噔一下,

    “我发现于梦凡你还真是可以啊,你要是一天偷十只鸡,十只鸭,十条鱼,十天就是各一百只,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得偷多少啊?”

    三百六十五天,我算算,十天各一百只,一百天就是各一千,三百天各三千,那就是九千,再加上余下的六十五天我的天

    “算出来了吗?”

    “没呢别吵,余下的六十五天也就是六”

    “够了!猪都没你蠢,再有下次,自己收拾东西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手脚不干净的人!”

    “谁手脚不干净了?那不是你自己嚷嚷着要吃肉嘛又不给我买菜钱我上哪儿给你找肉去?耗子肉,你吃吗?”

第十七章 亡灵夜泣()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应该卖弄这样的小聪明,性质恶劣,影响极坏,要换做我是养殖场场主知道自己喂养的小鸡小鸭不见了肯定要心痛死。

    说到底我其实还是不太适应城里的生活,在三洋镇清明村,想吃啥都有,后门坡上的林子里哪儿哪儿都是,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去捉,而我惯用的办法就是投食,闹晕,打包,带走不像这里,在清明村白送都不要的货,这也要钱那也要钱,吃个鸡竟然也要钱,最可气的是我的钱竟然还不能用!

    “谁说不给你了?你可以管我要啊,没长嘴吗?”

    “那行,我错了,我承认错误,只要你肯给我买菜钱我以后再也不干了。”

    他像是被我气笑了,表情稍显滑稽:“你现在不是找着工作了吗?你白住我的房子我一分钱没收你的。”那意思不言而喻了,就是我要“补贴家用”的意思呗?

    关键是他还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愣着干什么,赶紧做饭!”话落一下推拒着我到厨柜前。

    “什么也没有啊做什么做!”

    “锅里的是什么?你刚不是说热一热就好了?”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认命的撩起袖子忙活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到养殖场捉鸡那事儿的,我才第一次听到“监控”这个词儿。

    原来,我第一天动手的时候,那养殖场的场主就盯上我了,还一路尾随我回到住处找到了苏洛寒,以监控视频向他索要了1000块钱,不然就要把我曝光什么的!

    我听的直愣神儿,监控是干什么用的?几只鸡,几只鸭,几条鱼要值一千块钱吗?好贵还有曝光,怎么个曝光法儿?听起来好怕怕的样子。

    他站在后面有些疑惑的问出了声:“你做的东西似乎都不是用刀切的?”

    “嗯。”

    他似乎对我用到不用刀很感兴趣:“厨房里的刀你为什么全都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因为不好用。”我简单回了句。

    “那你是怎么做到不用刀就能把肉骨头剔除干净把肉切沫的?”

    他就站在我背后,一动不动的,弄的我有如芒刺在背,怪不自在的:“哎呀你出去吧我做好了叫你。”

    “不看着你万一你真做耗子肉给我吃怎么办?”

    耗子肉?我刚刚好像只是说了句气话拿来做比喻的,半转过身回了句:“我的天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连偷鸡摸狗的事儿都能干谁知道你会不会真就那样干了。”

    “我是偷鸡了,但是我没摸狗!”放下锅铲,关了灶火就回了房间,他爱吃不吃!

    我想家了。想阿爹,还有阿娘。烧饭什么的阿爹最在行了,阿娘烧火,我一般就坐等吃现成的,极少有自己动手的时候,因为怕切菜或是什么的切到手,而九岁那次出血事故,打那以后阿爹是绝对绝对不会冒险让我留一丁点血。

    现在阿爹阿娘都不在我身边,没了他们,我什么都要自己去尝试着做,比如那什么天然气灶,什么电饭煲的

    再也没有人在我耳旁唠叨,做错了事情就发了狠的教训我,刚刚苏洛寒突然凌厉的教训了我一顿,虽然有点伤自尊,但起码有人能提醒我改正错误,还有那么点感激他吧。

    所以这几天切菜啊什么我都避免用刀,就一直用着阿爹教我的方法。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早早的上楼敲他的门找他拿菜钱,他就递给了我一张卡,说密码是666666让我自己去取出来用就是。我的天我就奇了怪了,这城市都这么麻烦吗?我要怎样把手里的卡变成钱啊??

    我问他,他啥也没说,就给了我一个白眼,砰的一下就把门合上了!!

    好无奈。

    兼职一天,浑身哪儿哪儿都酸痛的要命,晚上九点下班了我就找我一个同事手把手的教我怎么把卡变成钱,反正我差不多搞了大半个小时,才总算是见证了“把卡变成钱”的奇迹时刻。

    彼时,夜已深。

    我提着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路朝家走,感觉到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拉扯着自己前进的脚步,怎么拖都拖不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咬牙想要踢开脚下的不明物体,奈何怎么踢都无济于事。我踢的越狠,大腿处就越会被刮到

    借着路灯停下来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好家伙,竟然是一双染血的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脚踝处不放,任凭我如何生拉硬拽,那双手依然抓的牢牢的,还比之前更用力了几分。

    我蹲下身来,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人,一头白发袭裹全身,浑身都流淌着腥红血液,随着血液层层浸透,不仅染红了她的一袭白衣轻纱,亦染红了她那一头白发。

    这头发怎么这么长?半点也分辨不出她原本的模样。

    女人吗?

    头发那么那样长,还是白色儿的,看起来格外怪异。

    “放开!”

    “我让你放开听到没有?”

    大晚上的,碰到这种事情,此刻我只想飞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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