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在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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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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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嘴,早知道就把面巾子蒙他嘴上而不是下巴上,看他还睡不睡!

    拽了拽自己的手,那人捏得不紧,却挺严实的:“唔,别走。”

    “没走,侯爷你先放开,这样太累了。”

    可怜她的小蛮腰,若一直维持这个角度,到了明天就弯成一张弓了!

    也不知这位醉汉听见了没有,他挪了下身子,用力一拉,锦言站不稳,就倒在榻上。

    “喂,你干什么?”

    有人肉垫子缓冲,倒是不疼,就是有小小地意外。

    锦言另一手拍拍他,想要爬起来。

    任昆却不放。

    “说,为什么不理我?”

    控诉的声音带着小孩子般的堵气与委屈,浓浓的酒息喷在她脸上。

    这人,嘴里问着话,眼睛还是闭着的!

    锦言不禁好笑,刚说他醉得轻,认得人,立马就翻供,这哪是认得她是谁呀,还为什么不理我?

    明晃晃是问水无痕的语气嘛!还撒娇什么的!

    说话间,闭着眼拿了她的手就抚自己的脸

    锦言噗嗤就乐出声儿:

    真好玩!

    原来永安侯喝醉了,不单是会安静的睡觉,还会变身为小朋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禁起了狭促之心。

    “哪个不理你了?”

    含着轻笑问道。

    似睡非睡或半醉半醒是人的身心极为放松的时候,所谓催眠术不就是人为地运用各种心理暗示将人诱导至催眠状态?

    任昆眼下很明显就处于这种似睡又非睡的意识恍惚状态中。

    这位,从来都是意志如铁,何曾有过这般撒娇要糖吃的模样?

    “你对我不好”

    变身为小朋友的侯爷用自己的脸蹭着她的掌心,象只小狗似的,就差装条尾巴摇摇。

    锦言忍着笑,柔声诱供:“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你远着我不理我”

    她的手抚在脸上的感觉太过美妙,处于放松状态的任昆尤嫌不够,拉着她手腕的手向上,温热的大手就盖在她的手背上,拿着她的手大面积地摩挲着自己的脸

    “我几时不理你了?”

    锦言差点绷不住,声音里透着明晃晃的笑意。

    “最近都是”

    大男人继续小狗状控诉。不依不饶的。

    “我是谁啊”

    某个无良的继续问,不是她太无聊,实在是这件事太喜感,谁让这哥们素来意志如铁表情欠奉?

    若他平时就这幅样子,哪个还有兴趣逗他?

    “你啊,你就是我的麻烦大麻烦。”

    这抚摸太舒服了,她的态度太温柔,任昆发出梦幻般的呓语:“大麻烦为了你,人人训我,陛下今天又找我了”

    可不是大麻烦嘛,锦言颇为赞同,大好青年,偏恋上个同性的,家里长辈能不着急吗。

    看任昆的模样,还是甘之如饴的。

    “你不后悔?”

    原谅她,人人潜意识里都有偷窥的癖好。

    “后悔?”

    任昆轻轻笑了,满脸的喜悦:“不后悔。若不坚持,早就成亲了我不要娶别人”

    是啊,幸亏自己坚持了,若不然早成亲,就娶不到她了。

    想到这里,任昆的醉意就更浓了。

    锦言笑不出来了,她再问下去,是不是不太道德?

    而且就算知道自己是个名义的,被人当面这样嫌弃,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滴。

    “荷包的事,是我太心急,急于求成”

    他一直记得当初荷包的事,吼了她一嗓子,心心念念地想道歉,只是张不开嘴。

    嗯,是太心急,不是急于求成,是急于求欢!

    提起这件事,锦言还有点小怨气。手下是他光滑有弹性的脸部肌肤,掌下加力,拍了两下。

    没敢太用力,任昆却笑出声来,握着她的手,又加力拍了一下:“出气了?以后生气发脾气打骂都好,不准不理人”

    看来,他们俩个之间的矛盾没有完全消除,怪不得任昆最近易怒易躁——

    任谁对着抢走自己心上人名份的,也乐不起来吧?即便知道她是个无辜的。

    说起来永安侯对自己还算客气。

    锦言沉默了。

    “我,我在那边也没干什么,就是去坐坐”

    任昆继续嘟囔着,用着解释的语气,他真好长时间没在井梧轩留宿了,每次去都是被她气坏了,去听无痕弹琴解闷的

    可不是什么也没做嘛,就是喝茶聊天下棋。

    锦言点头,这个若水无痕有怀疑,她可以做证的!

    +++++++++

第160章 礼到人心() 
“公主婆婆的意思是”

    这番亲力亲为,显然是用心,想要和解?

    “殿下不想驸马爷为难”

    何嬷嬷人老成精,有些话点到即止。

    她一个做下人的,能跟侯夫人说,老叔公与长公主互相看不惯,自觉断了来往?

    殿下再尊贵,也是做晚辈的

    老叔公是长辈不假,不过,君臣有别。

    互相别苗头,说来说去,最难过的是夹在中间的驸马爷。哪头都不能舍了

    往年,不管是四时八节,还是红白喜事、寿诞、庆生什么的,凡是任府那边的事情,殿下一律不过问,送礼之事都是由身边人准备好,将礼单子呈长公主过目

    多半情况下,殿下是懒得理会的——

    送什么都好,别失了府上的体面就好!

    若不是看着驸马的面子,依着长公主的喜好,任氏这门亲戚断了也无所谓

    当然不能真断了——

    自家侯爷还姓着任呢,况且那都是驸马的血亲!殿下再由着性子,也不会做出这等惹人诟病的事情来。

    只是不关心不亲近不走动,罢了。

    噢

    锦言点头,明白了!

    现在与驸马好了嘛,爱屋及乌,想要改善与任府的关系尽在情理之中,说起来,长公主还是个颇愿意为爱付出的

    “那,老叔公高寿?素日有何喜好?”

    之前重视度不够,听了何嬷嬷一席话,锦言深感鸭梨巨大。

    这等重要的破冰外交事宜,殿下只负责当甩手掌柜的,居然让她担当礼品采购员!

    这根橄榄枝,可不能在她手里掉叶子少枝芽。

    “今年是老叔公的六十大寿。”

    何嬷嬷将她知道的一一道来:“准备大操办,亲戚故旧的,都会过府庆贺。”

    “老叔公早年从军,年轻时喜欢美人”

    哦,是个好色的,可这六十岁的老头过生日,作为侄媳妇的长公主送两个美人做贺礼,实在不成体统

    而且,花甲之年,散散步打打拳什么的,注意养生,床榻之上的运动不可过多,需提防马上风。

    “除了美人,老叔公还喜欢收集兵器,尤爱各类宝剑这一两年听说淡了,说是剑为凶器,煞气太重,有违天和”

    听了前半句,锦言准备翻册子找与兵器有关的,还没翻到地方呢,就听到了后半句这个也是不成的。

    “老叔公这些年深居简出,性情喜好与以往大相庭径”

    若不是为此,殿下也不会为礼品发愁,奇珍异宝,他见得多了,若按贵重计,他哪里会为金银财帛动心?

    名人字画,大家手迹等,他又不爱;

    珍馐美味,他于吃一道向来不讲究;

    原先还喜欢个美人宝剑名驹,现如今都玩不动了

    “老叔公见不得良马藏于厩,前两年驯马时,从马上掉下来,摔伤了腿一直没好利索,府上几位爷都不欲他再驭马”

    喜欢飙车,出过事故,被禁止驾驶了

    往年喜欢的,都不作数,如今喜欢什么不知道,这礼,怎么投其所好?

    要不,就选样稀罕物,不管喜欢不喜欢?

    “老叔公脾气大,若是不讨他欢心,或许未必能收”

    何嬷嬷提点得晦涩。

    锦言听懂了,无非是往年梁子结得太大,积重难返,人家对长公主也有各种不待见

    这种老爷子,一听就是个顽固的。

    殿下的破冰行动,绝非一日之功啊。

    那咱们选什么?

    锦言看向何嬷嬷:“嬷嬷您熟悉,您觉得哪些适合?”

    何嬷嬷苦笑,她觉得可以的,适才与殿下都推荐了,瞧着没有哪一样殿下觉得好。

    “老叔公寿诞在哪一日?”

    不可能就在这两三天吧?长公主有诚意和解,不会临时抱佛脚,总要提前准备的。

    “六月初六”

    噢,还有两个多月呢,足够准备的。

    “若是要淘换些稀罕物,也要耗费些时日。”

    何嬷嬷的观点显然不同,两个月,一晃就到了。

    也是噢

    锦言发现愈是重视的送礼,开始准备的就更提早,若是手工绣个大件东西,随便几天哪够?

    咱们还是先讨论出送礼原则吧,无非三点,一投其所好送喜欢的,要么曲线迂回,送他喜欢人喜欢的;二稀缺少见的;三用银子砸,高端大气上档次,实在没招儿,塑个实心的金人抬过去!

    三选一,总一个方向可行吧?

    谁知何嬷嬷却摇头:“夫人言之有理,只是,老叔公出身富贵,没少见好东西,近年又性情有变,脾气捉摸难定”

    表情颇为难。

    是为难

    锦言也牙疼,这一句话,否定了三条啊,这是三条送礼铁律啊,到哪里还能再找出第四条来?

    “殿下也为这发愁”

    挑挑捡捡的,偌大的库房,竟没样完全合意的。

    所以才烦了,顺手推给侯夫人了。

    “不若请教驸马爹爹?”

    “驸马爷这些年甚少见到老叔公”

    何嬷嬷略显尴尬。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叔公不待见殿下,顺道也迁怒自家侄子,任怀元去拜见,十次里倒有八次他推病不出,一概是不见的。

    老爷子蛮有个性的

    “花甲寿诞非同小可,这寿礼得好好合计一番,我们先从库里尽着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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