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差一生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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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差一生错过-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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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静的听着沈韵说,丝毫没有任何心情听她说话,心里一直都在想昨天晚上那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薛铭!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姜文浩昨晚一晚上没回来,都在店铺里处理姜家生意,今早回来,看见沈韵把所有人叫到大厅训斥,唤道:“娘!”

    沈韵理了理脾气,说:“文浩,回来了?”

    姜文浩恭敬回答:“是,儿子回来了。”他顿了顿,又担心的问:“娘,今儿一大早,我就听人说,昨晚小贼一把大火烧了姜府和郡守府的祠堂!出什么事了?”

    沈韵说:“昨晚祠堂走水,还未查出缘由!这群家伙,没能及时护住祖宗灵牌,是对祖宗的大不敬!实在放肆!”沈韵说得越来越生气,疾言厉色的模样,吓得无人敢直视她的眼睛。

    “娘别生气!这件事,不如交给儿子,我来处理!祠堂毁了,需要修缮,修缮期间可另找一个房间安置祖宗灵牌,待祠堂修好后,再重新迎祖宗进祠堂,上灵位!”

    “嗯,就按你说的做!”沈韵顿了顿,又问:“你方才说,郡守府也走水了?”

    “是。”

    沈韵敏感的认为这事不对劲,可又没有证据,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轻声:“嗯,知道了!都散了吧!”

    大家就这么散了,我一直愣愣的,皱着眉头,一直想着昨晚那个人,我觉得他是薛铭,可又不敢确定!

    正想着他,他就来了,吴管家就匆匆来报,说卫将军王氏驾到。官员亲临,我们在场所有人都亲自迎接,恭敬行礼:“参见卫将军!”

    薛铭面无表情的随口叫我们都起来,我在场,他明明看到我,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而是看了我一眼就扭头,径直走进去,就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薛铭来这里,只是随便讲了几句,一副冷酷的样子询问几句昨晚的事,然后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很淡定,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他把自己做了将军以后的常态表现出来,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他或许可以骗过所有人,可他瞒不过我,因为,昨晚那个人太过熟悉,和薛铭太像了!那个人颈部的玉佩不假,掩盖不过去,和薛铭现在戴着的一模一样。

    姜家懂玉的只有我,我自己的玉佩,我熟悉,我了解,虽然现在只能看到玉佩的束带,还能看到玉佩的一角,可是,从色泽光泽来看,就是那块玉佩。

    那么,昨晚的人,就是薛铭!薛铭来姜家放的火!玉佩一直在袁涛那里,现在却在薛铭这里,他也去过郡守府,郡守府的火,也是他放的!

    这个猜想好大胆,也好可怕!如果,真是他!我该怎么办?又该怎么面对他?又该怎么对待我和他的曾经?又该如何处理我和他的感情?

薛铭的报复() 
现在整个上郡都传遍了姜府和郡守府的祠堂一夜之内被烧毁的消息,大家或是为之可惜,或是为之议论。也有想到是故意有人为之。

    若是寻常百姓都能想到这一层,沈韵和姜天成自然也能想到,只是他们没有说破,可是,这一切都惊人的巧合,偏偏又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除了我之外,大概没有人看到那个人,我虽然凭借着感觉,认定他是薛铭,可是,我还是想去确认。

    薛铭刚回到上郡短短几十日内,就查出了自己的身世,更是清楚的掌握了袁振华所有的罪证。当年也是因为官府的人利用政治权利,他们早些年就结仇了!

    薛铭召开了袁振华,也可以说,是叫庞杨悄悄强行拖来的。袁振华被带到之后,摆出郡守的架子,整理了衣冠,丝毫不畏惧的直视庞杨,“庞将军是卫将军身边的人,这是待客之道?”

    庞杨冷冷说:“袁郡守,将军有请。”

    袁振华明显不悦的说:“请?这是请的方式?”

    庞杨大公无私的冷言冷语回答:“我只是奉命行事,带上郡郡守前来问话。”

    “问话?问什么话?你有什么资格?”袁振华恼怒反问,然后大言不惭的说:“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副将,有什么资格?我告诉你,就算你家将军来了,也没资格管我的事!”

    袁振华背过手,十分恼怒,可他没有注意到暗处坐着的薛铭,一直静静看着袁振华这样的姿态。薛铭冷嘲热讽般冷冷说道:“袁郡守好大的威风!连我也无权管你了?”

    袁振华闻声,大事不妙,立刻匆忙下跪,“王将军恕罪!王将军恕罪!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薛铭喝口茶,随口一问:“那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袁振华瞬间无语,强行编,“下官,下官的意思,是,将军,政务繁忙,下官的那些个鸡毛蒜皮的事,就,就不劳烦将军!”说罢,袁振华深深扣头行礼。

    “呵。”薛铭冷笑一声,“你的事是鸡毛蒜的小事?可我怎么看着,关系到国家社稷?”薛铭突然激动一说,吓得袁振华头低的更低了。

    袁振华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说:“下官实在,不知将军所谓何事?还请,王将军示下!”

    “不明白?要我把你的罪行细数给你听?好!我慢慢说给你听!”薛铭顿了顿,又说:“你仰仗着自是上郡郡守,私下强迫了一个贫民女子,逼迫她给自己在外做情人,那名女子不愿意,你一怒之下,将其父母家人杀害,到了公堂上,你还陷害人姑娘杀了自己的亲人,贼喊捉贼,逼得那女子撞墙自尽!是也不是?”

    袁振华一听薛铭将自己曾经做下的事说了出来,心慌,急忙强行辩解:“卫将军明察!当时,找到了的人证物证都直指那丫头,我们便怀疑是她杀害了自己家人,还贼喊捉贼!谁想,那姑娘如此脆弱,随便一说,便自己撞墙自尽!和我无关!和我无关啊!”袁振华极力在为自己辩解。

    薛铭看出袁振华在强行辩解,假的都能说成真的,又反问:“你滥用职权,将自家亲戚都安排在县府衙门内,各处安插了自己的人。这也和你无关?”

    袁振华心慌的结巴了几句,又立刻辩解:“那是,那是因为,官府最近缺人手!我家里有几个亲戚,他们擅长于此,就来帮忙。”

    “哦!然后谋个一职半职的,好和你一样,出去为非作歹?”

    袁振华无力辩解,立刻哭丧着脸高呼:“将军明察啊!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那你擅自提高税款,讹诈商人,这也是误会?”薛铭恼凶成怒,“是不是误会,有账本,拿来一比对,就都明白了!”薛铭顿了顿,又问:“袁郡守,还需要我一一列举吗?我倒是十分好奇,你怎么把所有罪行圆回来!”

    袁振华知道辩解无用了,只得匆匆低头求饶,“卫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这么轻易放过你,太便宜你了!”

    薛铭坐在上座,袁振华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薛铭怒视着袁振华,仇恨了然于心,他愤怒的一把抽出身边的剑,快步走下来,用剑抵着袁振华的脖颈。

    袁振华惊恐的看着薛铭,一动不敢动,可是看到薛铭的脸的时候,他大惊,“你,你是,你是谁?”

    薛铭冷漠回复:“死人是没必要知道这么多的!”

    “你,你,你是薛铭!”袁振华一口咬定,就是薛铭,“你是薛铭!”

    薛铭淡淡说一句,好像还在为袁振华惋惜一样,“你知道的,似乎太多了些。留你,不得!”薛铭的剑离袁振华更加近了些。

    袁振华立刻惊慌失措的求饶:“卫将军饶命!卫将军饶命!”

    薛铭仇恨太深,顾不得这么多,举剑就要刺去,袁振华惊慌失措喊到:“薛铭!我好歹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只怕日后不好交代!”

    薛铭的手果真停住了,“你这样的人,留在世上有何意义?”薛铭面无表情,冷酷而又残忍,根本就不再是原来那个他。

    庞杨一直在场,他和薛铭从来就是一条心,根本不会管。何况,他早就知道薛铭的事,也是薛铭提携赏识,他才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否则,还是会终日为温饱发愁。最主要的是,他和薛铭志向想法多同,经常一起交谈,又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感情更加深了。

    庞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薛铭缓缓举剑,冷漠看着眼前这个在地上摸爬跪打的脆弱生命,在他眼中,仿佛生命都是脆弱的一样,不堪一击,不值得怜悯。

    薛铭高高举剑,快准狠落下,直刺袁振华胸腔,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袁振华瞪大双眼,惊呼:“啊!――”

    这一刻,人性的脆弱真正显露出来,人都贪生怕死,尤其像袁振华这样的人,贪婪贪财,又怕死,利用权力胡作非为,祸害百姓。人性的真实面貌,在面临死亡威胁的那一刻,也被逼了出来。

你回来的目的是复仇() 
我到了傍晚,姜家戒备松懈的时候,悄悄溜出来,去了卫将军府,我是要问清楚,起码让我明白,昨晚的人,是不是薛铭。

    我从来翻墙多了,翻进这卫将军府,也不是难事,和往常一样,只是,这里是将军府,不免会有人巡视,要多几分戒备。

    薛铭是将军府内身份最尊贵的人,他自然是住在北苑,北苑如此之大,找个人不易。不过,最大,最富丽堂皇的房间,肯定就是薛铭的房间。

    我凭借自己的直觉一路找着薛铭的房间,没找着他的房间,却被一个不起眼的封闭房间给吸引了,这里所在位置极为隐蔽,房间设计也很奇怪,房间的窗户大多都用布遮光,里面是空的。

    我小心翼翼走进去,没见着一个人,也没见物品放置。没有人会这么奇怪,置办一个空屋子,这里肯定有问题。我怀疑,这里有什么机关,将军府里设有机关,也是正常事,顺着墙壁找了找,仔细按着每一块砖。终于找到了一个奇怪的松动砖块,我把它抽出,看着四周有无暗道出口,可是,等了一会儿,也未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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