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自愿被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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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自愿被神隐-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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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样只会让我的心情更糟”比如自己身体一点也没有吸引力之类虽然知道这些刀剑们由于身体沿用预设模板,很少进行内分泌调节,几乎没有欲望,但直面事实实在太伤自尊心了。

    “其实,这段时间出阵,我碰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敌人。”

    “什么敌人?”

    “暗堕的审神者,”三日月宗近向审神者伸出手,“你看。”

    话音落下,他手背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脏变黑。实际上,付丧神的皮肤并没有变脏变黑,会造成这样的视觉效果,是因为沾染了污秽。

    “我斩杀了他,”三日月宗近平静地说,“他也刺伤了我。”

    不,不仅仅是污秽。

    “是诅咒,”醍醐京弥皱起眉头,抓住他的手腕,解析诅咒构成,“是很弱小的诅咒。你为什么不把诅咒净化掉?”

    “因为这个诅咒很有趣啊,我想带回来给你看看,”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那个人诅咒我,终有一天将会爱上主人,然后失去主人。”

    “哦,”醍醐京弥的兴趣顿时丧失大半,“怎么这么像爱情的套路?”

    “可能是因为那个人,自己就活得像在爱情里吧?”

    “那他为什么诅咒你,你知道吗?”

    “这个嘛,”三日月宗近挠了挠脸,“他死之前好像是有想说什么不过,我是不听理由派的,就没有停留下来,哈哈哈。”

    “”

    “反正理由不外乎那些,爱而不得也好,因爱生恨也好,”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人类真是容易从一个极端转变到另一个极端呢。”

    “这你说错了,”醍醐京弥纠正,“这种转变并不容易,也并非只限于人类而已。以偏概全和以全概偏都是不对的。”

    “你就非得挑刺吗,”三日月宗近委屈道,“难得我觉得自己说出了很有道理的话呢。”

    “何必故弄玄虚算了,你继续。”

    “他好像是因为爱上了自己本丸的三日月,又长年累月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这才沾染了污秽,”三日月宗近见好就收,“由于他做出了很多不明智的举动,他家的三日月似乎是不耐烦了,就找了个空隙自行刀解回高天原了。这件事造成他直接在战场上暗堕。”

    “你不是不听理由派吗?”

    “其他人有听啊,狐之助也留下来记录,他们后来有在讨论,被我听到了而已,”三日月宗近无奈,“这不是重点!”

    “请继续。”

    “他为什么会走向极端呢?”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据说,他的那一把‘三日月’已经相当配合他了。为什么他还会不满?”

    “配合是指”

    “寝当番啦,有实质内容的那种。”

    “噫,这岂不是典型的‘身体靠近,心却远离’?”

    “嗯很难懂,”三日月宗近皱眉,“那个审神者感觉不到自己被爱。可被宠爱和被爱有什么区别?”

    “嗯区别就在于是否被尊重吧。虽然我想说,这种情况里无病呻吟多一点,”醍醐京弥想了想,“可是,实话说,我不知道,每个人对爱的定义不一样。”

    “有些人终其一生追求一种感觉,可这种感觉往往稍纵即逝。很多爱情故事过程轰轰烈烈,结果往往勉勉强强。正因为‘贪得无厌’,所以才会有‘一事无成’。”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可同样,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发现不过是垃圾而已。”

    “说的极是,”三日月宗近若有所思,“对那位已经刀解的‘我’来说,那位审神者已经从宝物变成了垃圾。”

    “我的记忆实在太过庞大,不管是哪一个我,其实对现实都毫无留恋。喜欢的东西想要拿到手,不想要了就丢掉。所以,新鲜感很重要。”

    “像鹤丸那样吗?”

    “就像鹤丸那样。”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醍醐京弥伸出右手摸上三日月宗近的脸颊,“也许有一天,我在你眼中,也会从宝物变成垃圾吧。”

    “可能会这样吧。”三日月宗近把手掌附了上去:“我没办法给我现在的感觉下定义。目前的我的确很喜欢你,希望能和你长久保持契约关系。”

    “那么,就我的定义而言,”醍醐京弥就此宣告,“这已经算是爱了。”

    “亲情是爱,友情是爱,看到花朵感到美丽,那是爱;听到乐曲感到顺耳,那也是爱。只不过,有的爱太细微,可以随时被舍去;有的爱太深重,令人无法割舍。”

    “你当然爱我,然后会在未来越来越爱我,”醍醐京弥遮住了他的眼睛,“也许有一天,你会产生对此产生厌倦和烦恼,”他点了点付丧神的胸口,“但是这里曾经产生的爱意,会留存在你的记忆里。一旦你忘记了,它就会消失不见。可只要你不忘记,它就一直在那里。”

第40章 吻() 
“听起来;好像是很温暖的东西;”三日月宗近发出轻笑;睫毛扫过醍醐京弥的掌心;“刚才我心跳加速了呢。”

    “对我来说,这真是个好消息;”醍醐京弥眼睛眯起;“说明你变得更爱我了一点。”

    “爱吗哈哈哈;主人难道不担心;自己将来也会像那位审神者一样,由于失去所爱而暗堕吗?”

    “嗯我没有暗堕的理由啊,”醍醐京弥放开手,耸了耸肩;“我又不是只爱你一个。”

    三日月宗近和醍醐京弥对视了一会儿;伸手捏住他的脸用力向外拉:“好过分,我就只爱主人一个啊。”

    醍醐京弥拍掉他的手:“可是不管你的爱是否会消失;我都是爱你的;”审神者的语气相当诚恳;“我可是传说中能和前男友做朋友的人呢。”

    “少了一个‘渣’字吧?”三日月宗近有点委屈,“这种说法真是太狡猾了。”

    “想要变成唯一,那你可要多多努力啊,现在还差得远。”

    “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三日月宗近压着醍醐京弥沉入水中;“如果我把你神隐了;你还会如此镇定吗?”

    “那只能说明我技不如人。”醍醐京弥的声音透过契约传达。

    水流的分子拆分成了氧气和氢气;一连串的气泡冒出水面。为了避免过氧中毒,他的心跳和呼吸放慢,就像真的人形一样。不断加重的水压让他的肢体变得难以控制。

    “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你,就绝对不会失去你。这种诅咒我可不会相信。”三日月宗近眼中的弦月随水波荡漾:“我会变强,我将拥有自己的神国。到那时候,我会将你神隐,你会成为我的神民,永居我的国。”

    然后,他就像驱走蚊子一样,把诅咒驱散了。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醍醐京弥捧住他的脑袋,“我很荣幸。”

    然后他就揽住付丧神的后颈,吻上去。三日月宗近吓了一跳,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才是亲吻:唇齿相依,交换彼此的气息。舌尖轻触口腔内部,带来麻痒的刺激感,直通大脑中枢。醍醐京弥引导三日月宗近开放感官,随着快感的累积,荷尔蒙就分泌出来了。

    两人开始缓缓上浮——

    “哇哦,”不解风情的狐之助躲在屏风后面,探了探脑袋,“审神者大人,您又在和三日月大人调情吗?”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三日月宗近伸手去够放在池边的本体。

    “果然还是砍了他吧?”

    “哇啊啊啊审神者大人,救命啊!”

    醍醐京弥哭笑不得,按住了三日月宗近想要拔剑的手:“冷静,冷静一点。”他转头看向狐之助:“你也是,选择出现的时候能不能过一下大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这不是听说审神者大人回来了么,”狐之助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一时着急”

    “卧室也好浴室也好,下次进来之前请敲门。”

    “是我先出去等你们。”

    “这才是乖孩子。”

    一刻钟后,等得正心焦的狐之助跳到醍醐京弥跟前,耐住性子关心了一句:“刚才我竟然没发现!审神者大人,你的腿怎么了?”

    “受了点伤而已,没什么大碍,”醍醐京弥轻描淡写,“你来找我,总不会是代表政府来慰问我的吧?”

    “当然啦,审神者大人,”狐之助跳到了轮椅扶手上,“你先前有一次,突然一下子断掉了本丸的灵力供给。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什么时候的事?”

    “你居然忘记了!半个月前!好好想一想!”

    审神者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把事情联系起来:“哦,想起来了,是小乌丸那次吧?”

    “这次轮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啦!”狐之助气哼哼地甩了甩尾巴,“不过算了,时间没错的话,八、九不离十。”

    “安啦,暂时断开灵力供给而已,这不是没什么大碍吗?”

    “本丸是没什么大碍啦,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

    “是陆奥守大人啦审神者大人!”

    然后狐之助爪子一拍,一份现世新闻投影在审神者眼前:“惊爆!世上居然有刀剑妖怪?!”

    画面上赫然是陆奥守吉行和他的本体刀。

    “哟,景吾,”醍醐京弥坐在轮椅上,伸手向外甥打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见你个大头鬼!”迹部景吾快步上前,“你这是怎么回事?轮椅是怎么搞的?你跳井跳到哪里去了,不是说时间流速——”

    “这个嘛,”醍醐京弥挠了挠脸,“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这场合实在不太合适。大庭广众之下,很多人都在好奇地围观,是什么能让这位迹部少爷如此失态。

    “你跟我去车上,”迹部景吾咬牙切齿,“然后我们慢慢说!”

    迹部少爷如此急躁是有原因的。第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醍醐京弥这次算的上是失踪,行踪不明了一个月之久。连那位日暮戈薇都已经通过食骨之井往返了好几次,他却始终不知去向。

    “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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