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sman同人)Day 100 of 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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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sman同人)Day 100 of 250-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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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带着他们成长的岁数,被管线折磨着的她或他会拆下氧气罩,诉说他们如何相恋,逃离家乡窄小的天空来到都市造了一个家,不要想念我,然後随着机器刺耳的鸣叫声离去,留下倒在被褥中痛哭如刚出生的婴孩。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从母亲口中说出的故事从未带着天真烂漫的色彩,我的生日自然没有父亲从池子吊上一条大鱼1的场景—家外的池塘已乾涸多年而父亲是从未被触及的话题。
  
  母亲的故事有趣却真实,遥远却息息相关。我最亲爱的Harry,你出生的那年我们国家同时有了核子潜艇和披头四;欧洲太空总署成立於你开始会走路的一岁,并有个苏联太空人突破了大气层边缘(居然不是美国人);而四岁那年开始播出一部时空旅行的剧集2,我会在晚饭後刷牙洗脸完毕,赢得母亲的赞美,到她温暖的腿上那属於我的位置,在她带着白桦木与果香的怀里度过宁静的夜晚。
  
  之後的故事发展就较为复杂了些:抗议越战的游行队伍被逮捕,约瑟的神奇彩衣3第一次在伦敦的演出,萨尔马警察在桥上狰狞的面孔4,保罗麦卡尼离开披头四。无所不能的母亲仍会在放着Twist and Shout5的早晨微笑着读报,那是我能面对培根与焗豆仍能端正的像个绅士的原因,从母亲口中说出来的任何事物就比硬梆梆的铅字有那麽一点不同,比无趣的法文老师和管家还要有趣,比寂寥无声的房子还要让人亲近。
  
  早晨的故事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母亲因肺病进了棺木,我继承了庞大的遗产进了伊顿。校园外围卖书报的老板说我们是权贵,图书馆的管理员称我们为少爷(我从没听管家如此叫我,她会在我将面包边随意丢弃时严厉地喊我〃Mr。Hart〃,在为我包紮伤口时喊我〃Little Harry〃),与我同寝的男士们听见我的姓氏便谈论起狩猎、莎士比亚与昨晚与首相共进晚餐,炫耀着行囊上刻着的家族标志,向我问起家中继承顺位。我将管家太太所说的一字不漏的转达:它们成为信托基金,由母亲认识的一位老裁缝负责管理。
  
  我并不认为在伊顿的生活中带给了我甚麽重要的体悟,关於品德、肤色、礼仪与对性别的尊重,这些远比我高分的物理与法语小说选读还重要的课程,来自我无所不能的母亲,在为期不久的早晨读报时光,要我做一个的让她骄傲的绅士,绅士来自於超越旧有的自我,而非透过贬低他人来达成6。我曾见过学生餐厅的厨师将面包带去教堂外的救济院,我也见过将同志赶出校园的教师在休息室吞吐着男人的荫。经。若真得说出我从中权贵生活得到的任何启示,就是面容、身世与服装不过是镀金的化妆品,它们从不能判定一人品德的高贵程度,当然也非成为一个绅士的必要条件。
  
  我的母亲深信我有着达成此项任务的潜力,她教导了我成为一位绅士。
  
  ……
  
  但显然她教的还不够多,操他的肺结核,操他的伊顿中学,操他的剑桥。Harry Hart在登基典礼结束後坐在主桌绝望的想着。他无所不能的母亲,受病痛折磨仍依旧坚强美丽的女性,她教给了他一切她所能够做的,却认为男人的感情需要靠自己跌跌撞撞後边哭边摸索。
  
  「Harry,去追她,像个男人。」
  
  「这是性别歧视,母亲。」
  
  选出新任Arthur的过程比在酒吧把六名混混耍着玩还要简单一点,Merlin大概在草坪上与他对谈开始时就在策划这一切,毕竟各分部忙着处理世界差点毁灭的烂摊子,要在同一时间聚集所有的Kingsman不是件易事。他们行礼敬酒念誓词,哀悼耗竭但仍有诸多贡献的Chester King,期许和平能降临逐渐被导回正轨的世界,将手中的1815拿破仑一饮而尽。
  
  没人质疑过Harry坐上王位的正当性,自然的如同当初一致通过Eggsy接替危险的空座7,教堂的事件只引起首席医疗官一开始的疯狂注意(和注射),在检查到没仪器可操作後Nivian非常乾脆的放他出医疗室,并向Merlin表达自己的同意。甚至连Morgan也投票了—那女人从不投票的。(教堂事件?说的好像我们没屠过村似的,要我给你看衣索比亚那ㄧ仗的照片吗?)
  
  Merlin也没意见,他只对Harry晚了二十四小时才发送到电脑里的简讯有意见。刚从拯救世界的航班返回裁缝店的Merlin对着他心爱的萤幕嘴角一抽-Lazarus8。 3 months-你他妈这是同时抄袭又玩火Harry Hart,他想对着空无一人的技术室大叫三分钟。你以为骑士家里没电视?你当大家不知道谘询侦探在三间餐厅分别被痛揍三次?你现在是在美国遇见了另一位谘询罪犯,还是你不记得你的男孩比约翰华生还要明显的依恋情节?Merlin觉得他总有一天会气到掉发-噢慢着他不会,上天可怜他的毛囊,这一切都是老友以及招蜂引蝶的故友的错,只有乖乖牌Percival能让他的血压降一会儿。
  
  Harry对此就更没意见,Kingsman就像是第二个家,他母亲的资产在这里,他人生最精华的时光也耗费在这里,熟识的人们也都在这里,对於外勤次数的减少Harry也不是那麽在意;而Galahad职位一事,反正他在教堂时满脑子也都在想怎麽把他的男孩弄回Kingsman。一心多用像他现在面容肃穆的靠着王位的椅背,想着如何开始与Eggsy的三个多月来第一句话。
  
  但Eggsy一Galahad-在他能组织出任何浪漫感人的开场白前就匆然自若的打开餐厅大门,向着对面的Lancelot点了个头,绕过主桌时顺手带起眼镜,理所当然地坐进Arthur右手边的位置。那像是花了不少时间把礼仪二字刻进自己的骨肉里,举手投足的优雅端庄,行礼时的挺直站姿,无懈可击的温莎结;他穿着胜利日当天冲进Valentine堡垒的西装-那套Harry为他订制但无缘见到他穿上的直条纹西装,当时裁缝担心穿在年轻人身上会显的老气,Harry压抑着自己是否也顺带被批评的想法告诉他:成为了Kingsman後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的确变得有所不同,比起重逢当天Eggsy忘掉所有学过的礼仪甩门狂奔,坐在Galahad位上的男孩静默如水,不如Harry想像会略显犹豫地徘徊於长桌;三个月前若是见到如此表现他会包下一整天的Albert Hall9仅供亲友进场,佐以摩洛哥薄荷煎茶和葡萄乾司康庆祝,而不是像现在,在典礼结束後沉默的坐在餐厅主桌,看着进门後就未直视过他眼睛的骑士,在心里对母亲既是思念又抱怨。
  
  你可不能怪任何人,Harry Hart。内心有个声音这样告诉他。那可不是那孩子的错。
  
  噢是的,讲的好像他真的能够责怪Eggsy一样。在看了三个月以来的医疗纪录後,在看了新任Galahad每一项任务的影像纪录和报告後。操他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
  
  「我注意到-」Eggsy最终开了口,Harry回过神来发现餐厅已空无一人(那聪明的女孩知道要避开战火),而Eggsy尚未摘下他的眼镜。
  
  「你的右手。」他指了指Harry仍交叉置在桌上的手,「那儿有婚戒的痕迹,无名指。」
  
  Harry眨了眨眼,看着自己手指上明显的凹痕。
  
  「是我母亲的遗物,她的结婚戒指。」Harry说。「我用它来躲避所有恼人的问句。」
  
  Eggsy收回他的视线,对高挂在壁炉上的创办人画像产生莫大的兴趣。
  
  「我想现在是你再次戴上它的好时机。」
  
  「目前我没有任何想要躲避的问句。」Harry就快要沉不住气-这让他才像是个刚进裁缝店的实习生而不是五十四岁的老特工-这椅子他妈的以前有这麽难坐吗?「事实上我很乐意回答所有问题,特别是你的。」
  
  Eggsy仍一动也不动的直视他面前的油画,他想起Harry去完教堂後的那个晚上,他迷惘的在这个位置坐下,靠着他敏锐的观察力和双手灵活的调换了死亡的序位,在愤怒与复仇的猖狂中看着那个老人慢慢死去。三个月後他仍在这里,但感觉正在死去的是他自己。刚才用那漂亮的南方腔调说话时没有一丝颤抖真是奇蹟,考量到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燃烧,跳的这麽快真的没问题吗?
  
  「我不知道我想要提出甚麽问题。」
  
  「那麽就让我起个头,Eggsy,看着我的眼睛。」Harry毫无预兆的向前倾,抓住Eggsy的手腕,後者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他知道他无能为力,因为男人紧握着他的力道是如此的强烈而任何他在Harry面前所做的事物都只是无能为力。
  
  「该死的放开我的手。」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说话。」Harry Hart绝望地重复着,因为他减轻了力道但对方却毫无觉察。他努力想着当年追求女孩失败後母亲给的评语:耐心是一切的美德。「那是你的习惯,看着人的眼睛说话,你从未避开过我的视线,是甚麽让你变了?」
  
  Eggsy在盛怒之下挣脱了他的手。
  
  猛然站起身时他撞倒了座椅与酒杯,碰撞声被要价不菲的地毯所吸收,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吼-好像他还有甚麽操蛋的一切可以在乎似的。「是甚麽让我变了?操你的Harry Hart,操你的-你胆敢对我说出这种话,因为你该死的倒在我面前,因为你该死的对我失望只因为一条该死的狗,因为你死了而我他妈的就要疯了-」他看着眼前男人棕色的双眼,意识到前些日子所做的练习都白费了而这让他想砸点甚麽来拯救自己。「因为你,Harry,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而改变的,你胆敢若无其事地就这样走到我面前,你怎麽敢?-我他妈的处理过了,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处理乾净了,我甚至-」
  
  「你看见我。」
  
  Eggsy迅速的闭上嘴,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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