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之后美人如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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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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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东西也看着简垚,稍停了会儿,“哇唔”一声向简垚胸口蹭去,身旁的楚毓和贾一异口同声地说道:

    “色猫!”

    简垚看见这小东西,气一下子都消了,摸着它的脊背柔声问道:“这小猫也是你从林子里带回来的?”

    封邪“嗯”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咧嘴笑道:“不过它可不是小猫啊!这可是正宗的黑豹仔,说它是猫,可是侮辱它了!”

    “啊”众人齐声惨叫,小小的黑色物体成抛物线状态抛出,却恰好落在即墨的怀里。

    “哇唔”

    小东西盯着即墨露出嫩嫩的白牙,即墨低头也学着它“哇唔”了一声,“咚”身旁传来众人倒地的声响

    窗外的月光淡淡的,摇落在窗前的花影也是淡淡的,就如那黑白中斑驳的心事一样淡淡的带着些许的忧愁。已经是入秋,蝉的鸣叫渐渐远去了,夜,便显的更为宁静。

    “北里怎么说?”

    简垚望向烛火中楚毓略显消瘦的脸,楚毓不语只是摇头。

    “是条件开的不够?”

    简垚又问,按说纳贡的数量已足够打动北里侯才是,北里资源贫乏,若有西泽年年朝奉岂不美事?

    “不是!”

    楚毓转过脸心事重重地看向简垚:“北里太子继位后一切遵从先王,两国之盟约既已定下,北里侯绝不插手内政!”

    简垚先是一惊,继而冷笑道:“想不到这个北里新王倒是一个君子,在这乱世也实属难得了!”

    楚毓长叹了一口,无力地看向简垚:“这下该去何处借兵?”

    简垚莞尔,缓缓说道:“不急,北里侯那边走不通,咱们可以去找北里二世子!”

    楚毓眼睛一瞪,跳起来道:“二世子?不是说死了吗?”

    简垚嗤笑道:“死?可有人亲眼见到?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北里新王仁厚,也不过诛了个挑动战乱的玄滐王而已,至于二世子怕只是躲在某处耽耽而视罢了!”

    楚毓听完恍然,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派人寻访二世子和他手中残余的兵力?”

    简垚点点头道:“聊胜于无!”

    楚毓兴奋地在屋内乱转,简垚复又想到什么,笑着问道:“静安王可准备出兵?”

    楚毓一愣,忽又笑道:“我来可不就跟你说这事嘛,舅舅好像担心薛坤倒戈,确有自己出兵的意思,想不到邬光此人真有这么大的说服力!只是不知道“绣房”二字何解?”

    简垚笑着抿了口手中的香茗,道:“出兵就好,其余不必多问!”

    说完转目看向窗外,心里想起封邪的脸,暗暗道了声谢。

    楚毓见简垚不想多言,便出了屋子,留给她安静的空间。

    简垚步出屋外,秋风有些萧瑟,可怀中的小豹却像火炉一样温暖,蜷成一团,呼噜呼噜地打着鼾。简垚走到池边静静地立着,看秋风过处花朵慢慢地飘落,心便随着这落花一点一点的飘零,慢慢地住了花香谢了心香。

    “天凉好个秋”

    还记得儿时在穆塍哥哥怀里摇头晃脑地背着这些诗句,那时翻过一页页泛黄的纸页,寻找曾经的拈花为笑,末语先嗔,而简穆塍的草绾同心,眸凝柔情就沉淀在回忆里,至今还残留着丝丝温暖。

    那不是爱吗?那爱是什么

    “我爱你。”

    这三个字慢慢地变淡,转远,在无边的苍穹里终于消失而不可闻,有人带着这三个字,走过了千山万水,白发如霜,还相依相伴携手并肩,而自己呢?

    简垚低头看着脚下的波光粼粼,是不是能有那么个人在垂暮时分还能看见彼此眼中感动的目光,随着光阴慢慢沉淀,最终剩下永远,然后在离世的那一刻感谢他陪完自己走过这青丝白发,白骨红颜?

    是谁呢?会是即墨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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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谁的算计() 
“丫头!”

    简垚猛地转过身去,情绪不定的看着封邪,封邪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那一声引起简垚这么大的反应,他肩上的猴子许也是被吓到了,“叽叽”两声窜到了树丛里。

    “你”

    他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出口,简垚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酒壶上,淡淡地问道:“喝酒了?”

    封邪知道简垚不喜欢酒,尴尬的挠挠头,下意识地把酒壶往身后藏。

    简垚走近他,眼中有淡淡的笑意,指了指怀中的小豹,轻轻说了声:“谢谢!”

    封邪见简垚这么客气反而不安起来,走到池边坐下,下意识地又拿起酒壶往口中灌了一口,突然想到简垚就在身后,一口酒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简垚看他表情痛苦,笑出了声,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指了指那酒壶问道:

    “这可是猴子酿的酒?”

    封邪一愣,忽然想起白天跟楚毓们说笑的事,颇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那酒可是难得的!”

    简垚笑问:“怎么个难得?”

    “那些猴子采集了果子不吃,放在树洞里藏着,年月久了就忘了,果子在树洞里发酵陈酿,最后成为美酒也是要看天时的,岂不是难得?”

    简垚点点头:“确实难得!”说完接过封邪的酒壶,缓缓饮下一口,炽热的液体滑落体内,简垚被呛出泪来,封邪大惊,赶紧伸手顺着她的后背,简垚含泪笑道:“真难喝!不知那猴子酿的酒是否也是这个味道?”

    封邪说道:“差不多!”

    简垚听完连连摆手,说道:“罢了,罢了!”

    封邪看着简垚,脸上慢慢展现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在他刚毅的五官之间一点点地扩大,像太阳升起一样变的温暖无比,而简垚的心也仿佛要被他的笑容下融化了,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

    不知不觉,封邪的手指抚摸上简垚的脸庞,沿着脸的线条向发际温柔梳去,把简垚的一头长发全部掠在脑后,而简垚仿佛被蛊惑了般,昂起了洁白的颈项眼光迷离地迎上。

    封邪低下头,那么轻那么轻的在简垚耳边说:“别这样看着我,丫头,我会当真的!”

    他的话,在黑暗的天空下听来充满了绝望的意味,然后轻轻将简垚抱进怀里,这个怀抱散发的气息已令简垚太过熟悉,但却又深知是陌生而不属于自己的,在这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里简垚突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全身变的软弱无力。

    “丫头,若我当真了,便不会放开的”

    封邪的脸一点点贴近,然而耳边“哇呜”一声,两人皆是一惊,一个黑色的毛球从简垚的膝盖上弹跳起来,原来它的尾巴被封邪压住了,正委屈的舔着,简垚低笑着把它重新抱在怀里,封邪跟吃了苍蝇一样地瞪着它,这时树丛中“叽“一声,一只猴子重新跳回封邪肩头,封邪侧头恶声恶气地说:“刚刚躲哪去了?是不是在偷看?”

    那猴子“叽”地用两只爪子把眼睛盖住,拼命地摇头,简垚在一旁笑得不行,喘息着问:“你带这个活宝回来做什么?”

    封邪得意一笑说道:“用它偷琅琊蛛丝啊?”

    简垚怀疑地看了一眼猴子,又看了看封邪。封邪见此拍了拍简垚的肩膀让她安心,简垚复又问道:

    “什么时候去?”

    “明天吧!”封邪低头耍着小豹,此刻它已睡醒了,睁着蓝色的大眼睛张着大口跟封邪闹着。

    过了半晌见简垚不说话便抬头看她。

    “是不是舍不得我了?”封邪问的轻佻,简垚白了他一眼,惹得他轻笑,简垚抱起小豹起身走到别处,封邪便拿出酒壶靠在水边的青石上一口口地饮着,简垚站在夜色里偷偷打量着他,不知为何,在这样璀璨的夜色里,封邪的笑容虽然优雅迷人,却有一种伤感在他的身体里静静流淌。

    夜已深,简垚转身回房,走过他身边时还是忍不住淡淡说了声:“小心!”

    然而封邪没有回答,但简垚好象听到他的胸腔里,传来了隐隐的叹息,简垚侧头望向他的脸,可是他的神色,没有流露出一丝在叹息的痕迹

    “我当时站在山底下看悬崖上的一树果子馋得不行,

    可惜那么高,我又爬不上去,正急着,忽然看见这小东西坐在树枝上眼巴巴地看我。”

    简垚冷眼看着封邪眉飞色舞地跟楚毓、贾一比划着,他肩头和他一水穿戴的小猴子,也咧着嘴努力学他的指手划脚。

    “然后我就让他摘果子给我,可我比划了半天它也不明白,最后我火了,拣了个石块扔它,谁知它立马摘了个果子扔我!”

    楚毓和贾一听着无不羡慕的望向小猴子,封邪更得意了:“我这下才想,这猴子可真喜欢模仿人啊,所以想了个法儿就把它逮回来了!”

    “我看它只是喜欢模仿你罢了,说不定它整天看你上蹿下跳的把你当成了同类,才这么喜欢跟你亲近!”

    简垚优哉地喝着茶,凉凉地抛下这句话,惹得楚毓和贾一大笑不止,封邪的脸垮了下来,讪讪地走到她身边不满地叫道:“你就喜欢拆我的台!”

    楚毓和贾一闹完了,互相推搡着出了大殿,简垚看着封邪突然想起今晚的事,便问道:“今晚可要我去?”

    封邪拿起简垚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咋着嘴说道:“不用!”

    简垚诧异地问道:“不是要我才能把拿东西带回来吗?”

    封邪斜着眼色迷迷地打量了她一番,简垚突然想起那晚的池畔春*色,当下羞红了脸,恼怒地拍了封邪一巴掌,封邪捂着脸哀嚎:“死丫头,你可不止打了我三次了!”

    “你就欠打,流*氓!”

    封邪干笑了两声,摆出正经的嘴脸:“我打听过了,王府的琅琊蛛丝是浸泡在忘川水中的,用金盒封了,就是直接取也没事儿,要不我也不会想到用猴子去偷!”

    简垚了悟地点了点头,忽又想到封邪耍她,忿忿地说:“那你那天夜里还要我去!”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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