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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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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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松江河,果然如我所说,那位南大老板的话一个屁三慌儿,东拉西扯,一会儿说党的政策好,一会儿说地方政府扶持,没有一句正经嗑。我们刚想离开,这时佣人着急火燎的跑过来冲着南大老板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心想这么大的人物,家中用人不至于这么不懂礼貌吧,这边正接受电视台采访呢,你就过来打扰?

    南老板听完后脸色马上变了,问佣人道:“现在他情况怎么样了?”

    佣人看了看我俩也觉得这样不太礼貌。

    南老板大喝:“都啥时候了,赶紧说别磨叽!”

    “就是刚刚,少爷本来好好的躺床上睡觉,突然就更发了狂一样蹦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还砸东西。”

    “他喊什么?”

    佣人又说:“听不懂,好像是满语。”

    南大老板站起身来对我们抱歉道:“二位对不住了,本该请你们小叙一番吃些水酒,可我儿子一直体弱多病,这不,又犯病了,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改天,改天我一定抽个时间与二位详谈,也甭说采访不采访,能交上陆记者这样的朋友南某实在是荣幸之至。”

    我心想陆昊天要是没有后台你他妈能这么客气?早把我俩赶出去了,这世道的人真虚伪。不过一听他儿子竟然说满嘴胡话的说起了满语又多问了一句。

    “南总,你儿子不是朝鲜族人嘛?怎么会说满语?”

    他苦着脸说:“哎!别提了,我也没拿二位当外人,这事别往外传,我儿子拿会说什么满语呀?有人给看了,八成是中邪。”

    哦,怪不得他儿子有病却不送医院呢。

    耗子陪着笑脸说:“您放心,这些我们心里有数,只采访您的创业辛劳,人家家里的事我们可管不了。”

    说完他愣愣的瞅着我,好像心中若有所想。

    我说你瞅我干啥,人家今天不方便咱就闪吧。

    这小子却反过来对南老板说:“南总如若您信得过我俩,不妨让我二人上楼为贵公子一看如何?我这位朋友可是深得宗师真传,胸中有些本事,阴阳五行奇门遁甲无一不懂。”

    南老板惊讶道:“那感情好,快,快快有请,没事,看不好还看不坏嘛,我信得过二位,这败家孩子依旧这样了。”

第34章 中邪() 
佣人引我俩上了楼,打开南家公子的房门一看,一个20岁上下的男孩,正手舞足蹈的在床上武宣着,屋里的家具摆设已被他砸的不成样子。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在拼命按住他,可别看这位公子长的消瘦,但也不知道哪来那股子力气,这俩人都有些吃不消,咧咧歪歪的东倒西歪。他眼里无神,口中还喊着些我听不懂的胡话。

    “二位看这这真是失礼了,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按住!”南老板吩咐下人道。

    耗子刚才吹的实在太大了,我哪有这本事,王老道也没教过我什么驱鬼镇邪的法子。但很明显这男孩的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按我们东北人的说法那肯定是“冲”着啥了。

    我没办法,只好给王老道打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快点的法子。

    老道在电话中对我讲:“我不在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你让我怎么判断?这现象要么是被啥上了身,要么就是诅咒。不过世间因果循环什么事儿都不是凭空而来,哪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切问问他爹最近家中有没有什么事发生,再问问有没有做什么丧良心缺阴德的事,要不怎会无缘无故祸及后人。”

    这话他说的太冲了,我不好直接说出口,稍微换了口气问他最近家中有没有什么特殊事儿发生,孩子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他左右看了看下人想了片刻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啊,我家生活条件好了以后没少做善事,我又是花钱修学校,又是修路,还自助藏区学生,哎!老天真是不开眼那!”

    我见他张口犹豫,说的又都是官话,大概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定是真如王老道所说他是做了损阴德的事。也难怪附近人对他说三道四,看来这些大老板的钱没有几个是好来的。但既然碰上了我总不能撒手不挂,谁让耗子把牛吹到了前边呢。

    老道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却治标不治本,我大老远的也懒得动,你姑且让他平静下来吧。然后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按照王老道的意思,让下人们去外边找了些柳树枝,又取了无根水,无根水西游记里有讲,就是雨水或雪水,没有落地就被器皿盛起。把无根水里浸泡了不少柳枝,下人们用这带着柳叶清新气息的水给男孩洗了个澡。说来也怪了,刚开始他还手蹬脚刨的,一淋上了柳叶水就突然安静了下来,傻乎乎的对着我们憨笑。洗过了澡便躺在床上消消停停的睡去了。

    南老板给了我不少钱作为感谢,我没要,我说:“你儿子这事还没算完,希望你别埋我们,有啥说啥,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损了阴德折罪给了儿子?如果你不说等过几天他还会如此。这好端端的人这么折腾几次就是没事也能折腾真疯了。”

    南老板犹豫了半天,最终这张臭嘴还是没撬开。我就纳闷了都是仁者父母心,哪有当爹的不是为自己儿子着想?到底是多大的利益比自己儿子的健康还重要?别的当爹的如果可以救自己儿子就算是赔上老命也在所不辞,他的心是铁打的?

第35章 满洲正统八旗子弟() 
“既然南老板有难言之隐我也不便深问,只是你儿子这病我可不敢打保票了,只能试试。刚才与我通电话的是一位道教宗师,他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便吩咐我去咱们长白山中寻一位长者,这位长者兴许能治好贵公子的怪病。你这钱暂且收下,如若我能请动他你把钱给他就是。”

    南老板千恩万谢,借了两张景区通行牌给我俩,又是一通客套,这就到了下午了。

    “铁子,王老道让你请谁去呀?高人?比他还高?”耗子问我。

    “多高我不知道,肯定是不带比你这大傻个子高了,不过那位高人一说可能你也听过,就是上次他跟咱俩说的那位满洲正统,旗人后裔,说姓佟,叫佟大海。”

    他又说:“要真是高人的话可不是咱俩说见就能见到的,前几年吉林地区流行萨满文化的时候各大电视台争相要采访一位长白山地区的满蒙文化民俗学家,不管是啥部门下文,人家就是不接受采访。别就是他老人家呀。”

    我说:“没事儿,王老道说了,就自称为他徒弟,另外把我的黄玉扳指给他看一眼他自然帮忙。”

    长白山的风景宜人自然不必详说,各色植被看的我俩眼花缭乱,如果不是应了人家请求当真是要在山里住上几日享受下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差。

    可山路并不好走,远比我们想象中要艰难的多。依靠王老道的指示我俩走的是景区西侧的一条偏僻山路,这根本不能称作是路,指示这边的苍松长的有些规律,不自然的在其中留下那么一道空隙,可过人,路上遍布不知名的苔藓类植物只是个头矮小不影响走人,时不时的还会窜出只野兔或袍子跟我俩四目相对,根本不怕人。

    耗子说这里真是兽风淳朴,我提醒他最好打起一万个小心来,长白山可不比通化县的大垒子山,山里可是常有东北虎和猛兽出没,尤其是这种不见人烟的僻静小道,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我俩走走停停,一边聊天一边往深处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会看见几个采参人的身影,到了太阳西下完全不知身处何地,这条若有若无的小道也更加崎岖难走起来。山中温度降的很快,还好我俩早有准备,多穿件外衣。

    耗子坐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咔嚓下打响了杜鹏火机点着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喘着粗气:“操他妈的,不走了,不走了,可要累死老子了,你竟给我找事。”

    我说:“你给我闭上,还不是你刚才非得在人家面前显摆,吹我得什么高人指点?再者说了,如果咱俩真能见到那位满洲正统的老萨满你这下可火了,多少个记者采访不到你耗子能拿到一手稿子,你还得谢谢我八辈祖宗呢!”

    “嗯!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啊!”这小子又要跟我念叨三字经了。

    我抬头看了看夕阳西下的美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耗子,你记不记得刚才咱俩进山的时候不是一路向西嘛?我记得没有啥岔路呀对吧?”

第36章 饥肠辘辘() 
耗子点点头。

    “可你再看看,现在太阳正在咱俩的反方向,夕阳西下应该是西面才对,也就是说咱俩在向东走,王老道可是说了,顺着这条山路一直向西,沿路经过一条山顶雪水所化的小河,再往前走能看到一个山鬼庙,过了山鬼庙就能看到一片松木搭成的房舍。他说也就是3个点的路程,咱俩可都走俩个多点了,现在一条小河也没见着,不太对劲儿啊!”

    我估计王老道年事已高记性也许大不如从前,多走点路倒也无妨,可眼看着天就要落黑,现在就得决定是往回走出山还是继续寻佟大海那老萨满的居所。

    我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可如果再过几小时还是继续徘徊在这无休无止的原始森林中只怕晚上没个落脚的地儿我俩要填了野兽肚子了。我拿出电话想再给王老道打过去详细问问,看我们是不是哪里走错了,可奇怪的是手机信号全无,只当是个废铜烂铁。

    耗子说:“老铁,上次咱俩手机没信号还是在大垒子山,还记得那次的邪性吧?这不是啥好现象。”

    我说:“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咱哥俩已经跋涉了4个多小时,我看八成是已经到了中朝交界处,边境地区一向是有军管设备屏蔽通讯信号的。眼下咱俩得好好商量商量是继续还是回去。”

    他问我有没有可能再遇到上次的遭遇,我告诉他应该不会,传说长白山是大清龙脉,乃是难得的风水宝地,万不会出什么鬼棺僵尸,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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