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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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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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凯和一般人一样只第一眼惊艳后,第二眼再看她就在猜测她的身份甚至猜测她和祁邵珩的关系了。

    邢凯怔住,怔出神,忽听有人从二楼下来的脚步声,“阿濛。”

    是祁邵珩!

    刚刚还在想祁邵珩与这个女孩儿的关系,邢凯却被眼前戏剧性的一幕给震住了。

    高大的男人追上女孩儿,将手里拿着的那一对湖蓝色的软拖放在地上,弯腰蹲下身就帮女孩儿穿起软拖来。

    一楼二楼之间扶梯的拐角处,偶尔又家里的女佣经过。

    可,祁先生就像是察觉不到别人打量着或是惊愕或是窘迫的眼光,此时的他只是个平凡地催促妻子换鞋的丈夫。

    没想到他会突然蹲下,以濛本想配合着他立马将软拖穿上的,可是见他伸手扣了她的脚底要帮她穿,以濛窘愕了。

    这四下到处有人,全宜庄上上下下多少佣人,看见了岂不是尴尬。

    她窘迫的要挣扎,却被祁邵珩会错了意,以为她要拒绝穿。

    “阿濛,别胡闹。天凉了,好好穿着。”

    见她白嫩嫩的小玉足在他的手里扭来扭去的,祁邵珩只当是小女孩儿又不听话。

    “淘气!”

    蹲在地上,他伸手在她小脚的脚背上扭了一下,轻轻的扭,扭的以濛内心一颤。

    “淘气鬼,好好穿着,别着凉了。”

    他低声斥责着她,听起来却像极了*。

    以濛撇撇嘴,习惯了他不经意间总是如此。

    可宜庄的女佣们,谁曾见过祁先生这样?见先生帮着太太换鞋,愈发的有打情骂俏的氛围让四下的女佣齐齐红了脸。

    拉着女孩儿下楼,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邢凯,让以濛坐在一边,祁邵珩握着她的手腕,问,“她手臂上的烫伤伤口是不是感染了?”

    邢凯蹙眉,说,“有一点的感染迹象,不过发现的及时并不严重,除了擦药膏每日再开几味药搭配着一起,到了月底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

    看了看伤口泛白的地方,邢凯又问,“是不是碰水了?现如今没有完全愈合,一定不能碰水。”

    祁邵珩只是蹙眉,以濛在这个问题上也选择沉默。

    又开了新的药,重新给以濛换了纱布。

    邢凯一边写药单才想起来,上次给大晚上让他过来给看烫伤的就是祁邵珩的女人。

    现下这小姑娘就是祁邵珩金屋藏娇的那位?

    邢凯震惊之余,又觉得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实在太迟钝。

    其实不是邢凯迟钝,而是他认为像是祁邵珩这样事业有成的30岁男人,他看上的应该是同样成熟知性的女人,但是超乎他的意料之外,祁邵珩选择了一个小女孩儿。

    和上次的故意用了纱幔遮掩不一样,祁邵珩身边的女孩儿很平静地坐在牀畔上。

    毕竟是第一次见以濛的样子,邢凯还是意外的。

    因为令他费解的是,有那么多各种优秀的女人祁邵珩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一个这样的小女孩儿。

    难道,仅仅是祁邵珩的新欢?

    前两天的报纸头版头条还说了祁邵珩和蒋曼国外的风情事迹,现在回了国倒是传闻声慢慢压低了,可势头还是很大,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毕竟祁邵珩的独家很难挖到,只此一次,各大舆论媒体地到了确切的消息。以往也有盛宇总裁祁邵珩的传闻,可那仅仅是传闻而已。

    祁邵珩和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都是个谜。

    有人说,“他身边美女如云,几乎天天换新口味。”

    也有人说,“他是个低调,私生活很隐蔽的人。”

    可不论怎么猜,怎么报道,都没有真凭实据。

    现如今在英国有了照片为证,即便夸大了说记者也都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和蒋曼之间的绯闻。

    但是刚刚还和蒋曼闹过绯闻的人,转眼在宜庄里养着这样一个女孩子,邢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祁邵珩的新欢,但是即便是新欢邢凯觉得这也应该是祁邵珩新欢里最特别的一个。

    送走了邢凯,祁邵珩带着以濛继续回到了二楼。

    蓄好的温水已经冷却了,只好重新再温。

    温好了水,让以濛躺在一开始准备的那把可平躺的摇椅上,将一条白色毛巾压在她脖颈的周围,祁邵珩说,“拿着另一条毛巾,一会儿别被洗发水刺痛了眼睛。”

    以濛接过毛巾,看着他起身去取洗发液的背影,心里莫名触动了一下。

    躺在放平的摇椅上,以濛感觉到有修长的手指掬起她的长发,慢慢落入温水中。

    乌黑的发丝,缠缠绕绕地漂浮在水面上,像是斩不断的情丝在室内的灯光下闪着格外柔软的光芒。

    躺在摇椅上,安静的室内她可以清楚的听到有温热的水被掬起一捧从她发上落下,发出淅淅沥沥地声音响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8岁,第一个给以濛洗长发的男人——祁文斌。

    刚刚被送到祁家的以濛,瘦瘦小小的。那天祁文斌想了想,蹲下身对年幼的她说,“濛濛,爸爸给你洗头。

    小小的她,点点头。

    躺在长沙发上,祁文斌端了一盆温水过来。

    祁文斌虽然身为爸爸,但是因为向珊和向玲从小都在奶奶家长大,一个个佣人照顾的非常好,他做父亲别说洗头,连给孩子洗衣服都没有过一次,因为小姑娘们都不需要。

    接回来的小以濛身份特殊,再加上家里人本就不太同意,所以他没有打算让佣人们帮她梳洗,再说,孩子刚来怕生,只有和他接触才是最多的。

    祁文斌想着给以濛洗头,确是实在不太会。

    父亲尽量的放轻力度,可那时的以濛还是觉得疼了,男人本就收不住力度,一个大男人帮一个娇。嫩嫩还未张开的小女孩儿洗头,可真是苦了小女孩儿。

    但是,以濛很听话,很懂事,即便被父亲扯到了头发有点疼,她还是没有出声抱怨,因此祁文斌为她洗头,以濛觉得是痛并快乐的;

    17岁,第二个给以濛洗过长发的男人——宁之诺。

    高三,结业体育考试中的校内排球课上练习的都是硬排,要靠排球对不擅长它的以濛来说是个难题,可是高三结业考迫在眉睫,她不能不考,于是就每天练呀练的。直接导致双手被硬排砸的乌青。

    那天,下了体育课,a大的宁之诺来附属中接她回去。见她手上的伤,动一下,她皱一下眉。只能赶紧带着她到校医务室涂了缓解青紫肿痛的药膏。

    二更完,明天继续。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哒,祁先生和阿濛的感情开始推进养成都只是阿濛现在的回忆。回忆章节会再写一点,预计到8月份开始第二卷。

【104】不排斥,亲近,再亲近一点你() 
那天,下了体育课,a大的宁之诺来附属中接她回去。见她手上的伤,动一下,她皱一下眉。只能赶紧带着她到校医务室涂了缓解青紫肿痛的药膏。

    回到家,上了体育课出了太多汗,很难受,尤其是编在一侧的长发。

    见她不舒服的厉害,宁之诺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动手帮她洗头发。

    宁之诺给她洗头没有父亲力度的不知轻重,反而很轻柔,非常的舒服。一边帮她洗,一边问她,“还好吗?”

    她躺着微笑,只顾着催促,“快点儿,快点儿!”

    洗完了,以濛看他换了清水便霍然起身,用手捧了清水在他猝不及防中洒了他一身。

    “濛——”

    他一脸无奈,看着她直摇头,而后还击的捧了水泼在她的身上。

    两个大孩子就着那盆清水玩儿疯了似的开始打水仗。

    大战几回合后,两人的衣服尽湿,宁之诺拿了干毛巾出来,要帮她擦,可以濛继续使坏,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直接窝在他的颈窝间,将他衬衣最后的领子也全全湿透。

    宁之诺无奈地抱着她,笑着笑着才觉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水是冷的,水没有温好。

    “濛,刚才给你洗头用的水是冷的?”他问。

    “怎么才知道?就是冷的。”她湿漉漉的冒着冷气的脑袋钻到他胸口,见他冷的一颤,她孩子气的说,“冷死你,冷死你,我才不要一个人冷。”

    他有些愧疚的抱着她,即便胸口冰冷一片,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她却恼了,从他怀里跳起来,瞪着他说,“宁之诺,我开玩笑的,傻不傻?”

    21岁,现在,祁邵珩帮她洗发。

    没有父亲收不住的大力,头发被拉扯的痛,也没有少年宁之诺一时大意,没有温好的冰冷的水。

    温柔的动作,温热的水。

    一室柔软的灯光下,即使是侧脸依旧那么完美,完美到让人不能靠近。

    闭着眼,以濛甚至不敢睁眼看他。

    修长的指,骨节分明,手指一点一点地穿过她乌黑的发,动作很轻柔,以濛仰躺着,只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因为她的头发很长,完全浸湿需要一定时间。

    在几秒间隙中温暖的手离开了她的发,有清新的柠檬果香的洗发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阿濛,用毛巾把眼睛遮起来。”有人在她耳边提醒她。

    在她没有动作前,就有温热的手指附在了她拿着毛巾垂在一侧的手背上,握着她的手连通着手里的毛巾一起盖在了眼皮上。

    “按着,大力一点儿。不要一会儿刺到眼睛。”

    一片黑暗中,她只感到长发处在温热的水中,有人将洗发水揉开慢慢揉在她的长发上。

    温热的水,祁邵珩偶尔抬眼看看她,然后低下头继续给她洗。

    修长灵活的指在她乌黑的发间肆意穿梭,柔软的,黑亮的长发,缠缠绕绕的和他的手指纠葛在一起就像是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这个动作他已经想做很久了。

    想碰触她,碰触她的长发。

    但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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