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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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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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先生。”

    程姨退下后,祁邵珩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抽到凌晨。他那只垂在一旁的手上,自虎口到手腕延伸出一道红褐色的伤口,在黑暗中略显狰狞。

    伤口未曾处理,粘染着血红色的油画颜料,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颜料。

    这周末发生了太多事情,起起伏伏,每件事都不顺利且难尽人意。

    可时间一点点的在流逝,日子还是要继续。

    周一,以濛的扭伤虽然没有痊愈,但已经好了太多。

    自从那晚她和祁邵珩发生争执,她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没有再看到他。

    这样不见面,她实际上是安心的,本就不应该产生关系的人,因为一纸利益婚书的捆绑就真的生活在一起?她适应不了。

    她和他都需要独处空间。

    诚霖大学。

    舞蹈课。

    以濛扭伤了脚踝,跳不了这节课的现代舞,她坐在一旁,看无数班上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跟着音乐节拍跳舞,彰显着二十岁年纪该有的活力。

    这几天大家都很刻苦,说是研究生机会难得,最近,星际娱乐向外散了消息,说要培养新人,而新人主要从他们学校的表演系发掘。

    诚霖大学表演系的研究生和别的专业不太一样,他们是执伏在暗夜中的兽,只等一个机会的降临便可以大放光彩。喧嚣混杂的娱乐界,向来如此,万千准备,只等机会一到,方可*成名。

    可是,以濛明白有个人考表演系和这些人是不一样。

    很多年前,带着省高考状元光环进入a大的宁之诺,最终却选择了呆在表演系。宁家人,困惑,不满。

    可以濛明白,她和他从中学起就被不论话剧还是歌剧中的不同奇妙的角色所吸引,他们一起看影视片,一起读剧本,表演就像是一颗神奇的种子,不知不觉中就发了芽,印刻在两个人的心里。

    2008年,宁之诺18岁,因为在a大元旦晚会上的突出表现被话剧界著名的霍导看中,于是,他出演了人生中第一部大型话剧。

    翩翩少年,惊艳才绝,他是《半生缘》里的沈世钧。

    宁之诺的第一部话剧出演很成功,话剧上映连演七天,从第一场的只有大多成年人,到最后的无数学生大批涌来,其中尤为不乏女学生。

    从英俊的外表到真正的演绎实力,由外入内,丝丝入扣,宁之诺的魅力以濛一直都懂。

    最后一场演出,因为宁之诺的特意安排,以濛坐在第一排,将近50多岁的霍导身边。

    话剧结束谢幕,粉丝疯狂的上前送花的时候。

    霍导看着镁光灯下的英俊少年,说,“这个男孩子是天生的艺术家,他一定会红。”

    以濛站在台下看他,他在台上看她。四周喧嚣的与他们无关,两个人都在笑。

    那晚的庆功宴上,有个女孩儿一直盯着以濛看。

    以濛想了想,记起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儿是话剧《半生缘》里和宁之诺搭戏的女主角‘顾曼桢’饰演者吴娩。

    “您是宁之诺的。。。。。。女朋友?迟疑了一下,女孩子还是问了出来。

    “嗯。”捧着一杯茉莉花茶,她点头。

    “那您的名字里是不是除开姓氏,被唤作以濛?”

    “是。”

    吴娩笑了,说,“那就对了。”

    对什么了?以濛不明白。

    “你家宁之诺每次对台词,可都用了你的名字在对呢。”吴娩掩唇,娇笑着解释,“每次和他私底下对词,他都不用女主角的名字的,像是台词中的‘曼桢,想你。’‘曼桢,总是不自觉地被你吸引。。。。。。’他总是用你的名字替女主的名字。说是,不这样,找不到真实感受。”

    被戏谑了,17岁的以濛赫然,白。皙的颊有些粉润。

    回去的路上,下了大雪。

    宁之诺牵着以濛的手,跟吴娩挥手告别。

    吴娩隔了鹅毛大雪,撑着一把伞看他们,也挥手。

    她说,“宁之诺,下个月我们还要巡回演出,到时候可别念错了女主角的名字。”

    风中传来少女嬉笑的银铃声。

    以濛窘迫,宁之诺但笑不语,低着头地给她带绒线手套。

    青。涩的少年少女,青。涩美好的心事,美妙到无以言表。

    两个人手牵手回家,皆不说话。

    直到到了祁家老宅。

    她说,“再见。”

    刚要走,被扣住了手腕,灰色的手套摘下来,露出少年修长的指。

    “晚安。”他说,于此同时放入她手中一枚精致的枫叶书签。

    窗外在下雪,以濛打开窗户,接了雪花在掌心,凉凉的纯洁无暇的雪,就像是她17岁的爱情。

    那晚,以濛坐在书桌前,将手中的书签放在桌面上。

    灯光下,映衬着红色的丝线,少年刚劲潇洒的字迹尽显。

    ——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要知道,总是有这么一个人的。

    这是话剧《半生缘》里顾曼桢对沈世钧表白的台词,宁之诺送给了她,并在书签的背面附赠了一句。

    ——戏里戏外,你是我永远的顾曼桢。(诺)

    半生缘,半生缘。

    果然,只有半生的牵扯。

    现如今,谁不是各走各的互相安好?

    坐在教室里,透过窗户看着邻班,上表演课的学生中唯独缺少宁之诺,以濛恍然回神,他应该在英国了吧。

    他的婚礼在即,而她和祁邵珩签署了荒唐的《婚姻协议》。

    此时的以濛和宁之诺,就像话剧里,顾曼桢对沈世钧说得,“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既然回不去,就该抛开。

    以濛努力让自己想得很简单,可现实却真的一点都不简单。

    7天后。

    英国库姆堡小镇,小庄园。

    安琳才来这里没几天,她是陪着宁之诺来这里的,只为了避开国内的宁家和安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琳也有难言之隐,她帮宁之诺守着一个秘密,一个不可多说的秘密。

    为什么帮他?

    因为她喜欢他。就这么简单。

    虽然有点傻,可是,看着庄园里宁之诺曾经亲手种下的大片大片桔梗花,她又觉得哪个人不傻呢?

    心里一顿一顿的痛,为了自己,也为了宁之诺。

    微风吹过花田,蓝紫色的花翩然起舞,但是安林看来实在碍眼,越看越觉得内心嫉妒。

    她守着他的人,可他的心永远未曾离开过那个人。

    昨晚,路过宁之诺的书房,安琳隔着模糊的玻璃看他握着钢笔在写信。

    写信,淡蓝色的墨水书写在洁白的纸面上,多么浪漫的古典情怀,尤其是在通讯技术发达的今天,写信不免效率太低。

    可在安林看来,宁之诺不是在写信,更像是在写情。

    时而含笑,时而蹙眉,写得那么投入。

    然而,他写得信并没有向外寄出去过一封。

    庄园外。

    安琳从年轻的快递员手里签收了一份来自国内的快件。

    陌生的快件没有寄件人的名称,只有收件人的具体地址,也就是这处庄园的地址。

    快件不小,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外箱子有半米左右,她抱着它上楼,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很不踏实。

    到了卧室,她拿了手工刀将封闭的胶带划开,打开箱子,扑面而来的松节油味道仿佛在告诉她里面是——一幅画。

    而且是油画,因为背着放在箱子里她看不到画面但看到了油画框的木架。

    是谁要送她油画呢?

    难道是国内送来的她和之诺的新婚贺礼?

    可她和宁之诺只是。。。。。。

    拆了箱子,费了半天劲,把那幅画翻了过来,油画布上画面尽显。

    “啊!”

    随着一声安琳的尖叫‘哐当!’一声油画框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还有更新啊,首订啊亲们,首订很重要哒。。。。。还有,后面的吻戏不晓得会不会被屏蔽,切记:泥萌一定要早早看,嗯

祁太太:婚后第一个夜晚() 
“啊!”随着一声安琳的尖叫‘哐当!’一声油画框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雪白的油画布,全部由阴郁的黑色颜料打底。

    烈日残阳下,大片大片绽放的曼珠沙华,诡异地开放着,花瓣是暗靡的血色,这些花开得张扬,开的过分,似是能把人生生拉入画中的无间地狱。

    本来只一幅油画而已,算的上是艺术佳作了。

    但因为绘画功底太好,画风精炼,风景惟妙惟肖,让人总忍不住信以为真。

    安琳脸色惨白地扶着棕红色的门,惊恐地喘息着,虚汗不停地流。

    彼岸花——地狱死亡之花,这附有不祥意义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婚后的第一天。

    画的背面有娟秀的小楷,安琳慌慌张张地去看。

    只见右下角写着——9月8号,晚,(濛)。

    果然,果然,除了她,还能是谁?

    可,令安琳真正恐惧的不是这幅油画,油画画风再暗沉,它终究只是一幅画而已,吓到人到还不至于。

    但是,这幅画的构图,每朵花绽放的姿态,画面的笔触感,甚至精细到花朵的数目都和她前两天见到的另一幅画如出一辙。

    而那另一幅画,出自——宁之诺之手。

    两副画她都仔细看过,两幅画的右下角都有字样:

    那一幅上写着9月8号,晚,(诺);

    这一幅上写着9月8号,晚,(濛)。

    9月8号晚,9月8号晚。

    这日期就像是魔咒一样,将安琳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宁之诺画那幅油画也在9月8号晚上,他画的时候,安琳进画室送过茶水,所以记忆深刻。

    那天,她见宁之诺心情沉闷,送水的时候站在他身后好半天才说话。

    “宁少画得这是?”她问。

    “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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